放縱對方,讓對方利令智昏,聰明人都用這種做法幹掉競爭對手

放縱對方,讓對方利令智昏,聰明人都用這種做法幹掉競爭對手

在《周易·繫辭上》有這樣一句話: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同心之言,其臭如蘭。

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兄弟二人齊心協力,凝聚的力量就像鋒利的刀一樣,能斬斷金屬;志趣相投,同心同德的人互相交流,就好比聞到蘭花的香氣。

當然,也有兄弟之間不夠團結,導致反目成仇的。最常見的莫過於帝王家,他們為了爭奪皇權,往往殺得你死我活。

可見,無情莫過帝王家,真是一點都不假。

然而,在我國春秋時代,周王室逐漸衰微的背景下,各諸侯國之間爆發了互相兼併的戰爭,諸侯國內部統治者之間爭奪權勢的鬥爭也加劇起來。

在西周分封諸侯的時候,有一個諸侯國叫鄭國。

鄭武公繼承諸侯之位的第十年,娶了申國的諸侯之女。因當時的諸侯國都沾親帶故的,申國為姜姓諸侯國,所以,鄭武公把申國諸侯之女娶來之後,就稱之為武姜。

武姜成為夫人後,先後為鄭武公生下兩個兒子。大兒子寤生,二兒子叔段。

大兒子出生的時候,武姜做了一個奇怪的夢,這個夢驚嚇到了武姜,而且,在臨產的時候,大兒子還是腳先出來的,屬於難產,讓武姜吃了不少苦,後來就給老大取名寤生,表示對他的厭惡。

後來二兒子叔段出生了,武姜非常偏愛他,多次向鄭武公請求,立叔段為繼承人。

在西周宗法制社會制度下,立嫡為長是諸侯慣用的制度,是不可違背的鐵律。除非長子無法繼承,才有可能立少子。

但這樣的情況,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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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立嫡為長,這是宗法制度下封建社會的慣用禮法,任誰都不能改變。

鄭武公按照嫡長子繼承製的禮法,是不會廢除公子寤生的世子身份的,所以,立共叔段為繼承人的想法最終不能實現,但偏偏武姜又不喜歡老大。

周平王二十八年,鄭武公去世之後,寤生順利繼位,承襲爵位,是為鄭莊公。

武姜看到共叔段已經不能再去爭奪繼承人了,就請求鄭莊公,把叔段分封到制邑這個地方去。

如果對地理知識非常熟悉的就會知道,制這個地方非常險要,它就是赫赫有名的虎牢關。

虎牢關南連嵩嶽,北臨黃河,山嶺交錯,自成天險。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是歷代兵家必爭之地。

如此險要關隘,是洛陽東邊門戶,哪能隨便封賞給別人。當年鄭國吞併虢國的時候,虢國的國君就死在制地。

鄭莊公就沒有答應,就說了,除了制這個地方以外,其他地方,隨便你選。

武姜知道,鄭莊公不會把如此險要的制地分給共叔段,她不甘心,便又向莊公請求,把京邑分封給段,作為段的封地。

京邑並不是多麼重要的地方,既然你想要,那就給你吧。

莊公同意將這個地方給叔段,而段隨後便前往京邑。

叔段到京邑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對京邑的城牆進行擴建。

周朝禮法對城邑的大小有明文規定:大的城邑不能超過國都的三分之一,中等城邑不能超過國都規模的五分之一,而小城只能是九分之一。

現在,叔段改建城邑,已經明顯違背周朝的禮制。

當時鄭國的大夫祭仲發現了叔段的違背禮制之後,便上奏鄭莊公,他認為京邑的改建,明顯不合祖制,這樣下去則會不利於莊公。

鄭莊公卻不以為然,他覺得,是他老媽要段這麼做的,我無法插手。

蔡仲就說了,武姜的要求永遠無法滿足,不如及早處理,如果讓叔段的勢力坐大,以後恐怕局勢無法收拾。

莊公就說了,你不必擔心,叔段多行不義必自斃。

從鄭莊公的這句話就可以看出,他已經在謀劃一個局,等著共叔段入局呢。

甕,我已經備好了,那就請君入甕吧。

之後,叔段不但沒有收斂,耳邊且變本加厲,他又命令鄭國的西部和北部的邊城在服從國都的命令外,也聽從自己的管轄,成為兩屬之地。

這也就是說,鄭國西部和北部的邊城既要服從鄭莊公,也要服從叔段。

這更是違背禮制的。

所謂天無二日,國無二君。這是歷來不變的法則。

鄭國的公子呂得到叔段與莊公共管了鄭國的西部和北部的邊城後,便向莊公進言,說國家不能有兩個國君,如果莊公不打算未來讓叔段成為鄭國國君的,則就要儘快剷除叔段,以免百姓疑慮。

而此時,鄭莊公依舊回覆公子呂,對叔段的行為置之不理。

鄭莊公的不作為使得叔段的行為更加變本加厲,他隨後進一步要求西、北兩座邊城不再接受國都來的命令。

而在鄭國的內部,公子呂再次要求就叔段的這一行為進行處理,否則,局勢將會失去控制。可鄭莊公照舊沿襲以前的做法,還是聽任叔段的這次違制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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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有句老話,叫將欲取之,必先予之。欲讓其滅亡,先讓其瘋狂。

在鄭莊公的多次放任之後,叔段覺得天下唾手可得了,於是

兵秣馬,準備偷襲乘機偷襲國都新鄭。

同時武姜則準備在叔段來襲時,作為內應,打開城門。

這牌打得太好了,簡直是一手好牌。

然而,在鄭莊公獲悉這一叛亂陰謀以後,隨即命令公子呂帶領兩百輛戰車前去討伐叔段。而同時,京邑的民眾在得知莊公大軍前來平叛後,紛紛背棄叔段。

在此情形下,叔段不得已逃往鄢城,而平亂大軍則一路追至鄢城。

後來,叔段逃離鄭國,前往共國避難。因此,以後民眾將叔段稱為共叔段。

在鄭莊公平定共叔段之亂後,他便令人將參與叛亂的母親武姜送往城潁,並且發誓不到黃泉,永不見面。

但畢竟武姜是自己的生母,所以一段時間後,鄭莊公便開始反悔之前所說的“不及黃泉,無相見也”的誓言。

而武姜也對之前所做所謂有所後悔,此時,邊疆潁谷一名官吏潁考叔在得知鄭莊公的悔意後,便藉機上貢,想勸說鄭莊公把母親武姜接回來。

潁考叔上貢時,鄭莊公賜宴款待潁考叔。

席間,潁考叔吃著吃著的時候,將桌子上的一些肉留下。

鄭莊公一看,覺得大惑不解,就問潁考叔,你這是幹什麼,吃不完,你還想打包?

潁考叔說,我是想打包,我打包回家把這些帶給我老媽吃,想讓老媽也能品嚐君王賞賜的肉羹。

鄭莊公聽聞後,隨即聯想到自己的老媽武姜,心中大發感慨。但是,鄭莊公已經說了,不及黃泉,不能相見的話,

不過,此時潁考叔則表示,那有什麼難的,想見到黃泉還不簡單,只要挖條隧道,就能看見泉水,那麼就能完成莊公的心願。

莊公聽到潁考叔的辦法後,便立即開始動工挖掘。隧道掘成後,莊公和武姜分別走入隧道,母子最終團聚。

鄭莊公對兄弟相殘也有悔恨之意,多年之後還公開提到自己有弟弟叔段,卻不能平安相處,使得弟弟流亡外國餬口四方。

在鄭莊公逝世後十數年,鄭厲公復位報復政敵,叔段之孫公父定叔出奔衛國,鄭厲公說,不可使得叔段在鄭國無後,使公父定叔迴歸鄭國。

這也算是一個完滿的結局,這也就是《左傳》裡記載的《鄭伯克段於鄢》。

這是一個流傳甚廣、十分典型的兄弟相爭的故事。

雖然人們常用“親如兄弟”來形容親情的深厚,也用“親兄弟,明算帳”來說明親情和利益衝突之間的關係。但我們都知道,在現實生活中,我們憑自己的生活體驗深知,親情在很多時候是脆弱的,尤其是在利益的驅使之下,親情遠遠不足以化解由利益導致的矛盾衝突。

當然,兄弟相爭,並非完全沒有是非曲直,並非完全沒有正 義、真理的存在比如,鄭莊公與共叔段的權位之爭,按傳統觀念,長子是王位天然的繼承者,是天理,不容有違背這樣, 鄭莊公就代表了合理的、正當的一方,而共叔段奪取王位的圖謀, 便是不合理的、不正當的。

代表合理的、正義的一方,往往充滿正氣,可以慷慨陳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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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鳴鼓攻之,可以穩坐如山,居高臨下。所以鄭莊公才可以自豪地、以先知的口吻說:多行不義,必自斃。是因為,他心裡早就有了打算,只不過沒對任何人說而已,可以說是老謀深算。

當然,拋開這個故事不論,多行不義必自斃,也算是一條普遍真理,正如孟子所言: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是一樣的。

古往今來,凡是作惡的人,搞陰謀詭計的人,違法亂紀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最終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但是,如果坐著等待結果的到來,等待作惡者自斃,顯然是愚蠢的,無異於自己坐以待斃,很可能讓作惡者佔盡了風光好處。

偉大的革命領袖毛主席說過:凡是反動的東西,你不打,他就不倒。掃帚不到,灰塵照例不會自己跑掉。

所以,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起而對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如此說的話,以惡抗惡,以暴力抗惡,以陰謀詭計對陰謀詭計,在一定範圍內便是合理的事。真理、道義總得以某種方式來加以捍衛,對真理、道義的信念,總不能說一說、想一想來替代實際有效的行動。

這就好比強盜突然闖進了你的家裡,如果你苦口婆心勸解,強盜是不吃你那一套的,你也不可能憑藉善良的願望和對正義的信念來阻止強盜的搶劫的。

這個時候,唯有拿起武器,同強盜搏鬥,把強盜趕出家門去,才是用行動來維護自己的信念。

只有這樣,真理和正義才可能得到證明,得到捍衛。

儒家傳統思想一直是主張知行合一、言行一致。

在內心被承認的真理,在思想和言論中被確信原則,必須用實際行動來加以體現,讓真理、原則變成行動的指南。

如果能做到這樣,就既不是可怕的猛獸,也不是不可戰勝和征服的。有些事情,關鍵不在對方多麼強,而在自己是否能挺身而出,以及如何挺身而出,從而讓東風壓倒西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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