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园不值,仍有所思

在骆宾王纪念馆绕墙转了两圈,不得其门,大概不是开放之日,只得看看墙上的诗文。拍了几张照片,算是以作纪念吧!

之后就是在公园里转了一圈。有座小亭子,里面有人,却是打麻将的。心中不免起了波澜,甚觉大煞风景。于是加紧脚步,去了别处。

游园不值,仍有所思

千年前的骆观光,当年意气风发的中年,已然作古。若然传说为真,后来去了灵隐,想是早已坐化。当初勷助徐敬业,以卫王室,无奈王室不利。一场浩浩荡荡的军事行动,却不曾到得长安。徐敬业不但没再现乃祖武功,还落得身首异处,致使李绩后人大半被杀,余者隐姓埋名,或言逃入异域。甚是可惜!惟有那篇《檄文》,却传颂千古。

千年后的我,已经不再是只识“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的少年。我也曾读“壮士发冲冠”、“此地水犹寒”,《在狱咏蝉》;也曾看过《畴昔篇》、《帝京篇》等巨制。古今两相照,却已不见古时人。

游园不值,仍有所思

突然想起,当年偶遇张煌言的情形,与今日大略相似。只不过,那时有校友陪着走了前半程。而后,自己一人前往。在近海之处,看了那被修复的张煌言故居。

骆宾王和近千年后的张煌言一样,都想以文人之躯,挽挽狂澜于即倒,最终无果。不过是,一个追随李唐,一个是就明末之危局。呜呼哀哉!

现在想想,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乱世之文人,大多鲜为人知。来,也只孔融所在的文学组合“建安七子”,较为出名,余者几乎无算。这几乎也是沾了《三国演义》等民间故事的光。其他唐宋元明以降之末世文人,多是不为人知。毕竟,乱世更需要驰骋沙场的武将。时耶?命耶?

这也难怪。当时我说张煌言,校友无感,更是无意一同前往。他们是文学专业出身,对于张苍水都不甚了解,更遑论其他人。

也许,如某些人所言,这个时代不需要人文气息和素养。我宁愿认为,但愿只是兴趣爱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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