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冥想进入科学殿堂……

欢迎来彦之家做客!关注彦之医生,与健康同行!

当冥想进入科学殿堂……

2015年,有1610万美国人汇报在2014年经历抑郁,他们一边与黑暗和绝望做斗争,一边工作。

抑郁的治疗方法很多,包括谈话疗法和抗抑郁药物,但令人沮丧的是,并不是每个病人都治疗有效。

哈佛医学院(Harvard Medical School,HMS)精神病学讲师、马萨诸塞州总医院( Massachusetts General Hospital,MGH)抑郁临床研究项目心理学家本杰明·沙佩罗(Benjamin Shapero)说:“许多人对一线治疗没有反应。”“认知行为疗法和抗抑郁药物帮助了很多人,但也有很多人对这两种方法无效。我们非常需要替代的疗法。“

沙佩罗正与HMS的放射学讲师、MGH的马里偌斯生物医学成像中心的神经病学家盖尔.迪斯博德( Gaëlle Desbordes)合作,探索一种替代疗法:正念冥想。

当冥想进入科学殿堂……

近几十年来,大众对正念冥想的兴趣明显增加。与此同时,公共对正念冥想的广泛接受引起了科学家的关注。根据最近一篇总结关于正念的科学发现的文章,涉及正念的随机对照试验(这是临床研究的黄金标准)数量从1995-1997年间的1项上升到2004-2006年间的11项,2013-2015年间达216项。

研究表明,正念冥想能改善一系列生理和心理健康状况,包括肠易激综合征、纤维肌痛、银屑病、焦虑、抑郁和创伤后应激障碍。但因为研究样本小或实验设计不科学,其中一些发现受到质疑。尽管如此,仍有一些关键领域——包括抑郁、慢性疼痛和焦虑有一些精心设计、运行良好的研究,结果显示正念冥想对病人有益,其效果与其他现有疗法相似。

“有几项研究的证据是可信的,但疗效并不是惊人的,“迪斯博德说。“就是中等级别的效果,与其他治疗方法不相上下,而不是更好。”还有一些其他的研究,其中有一些初步的证据令人鼓舞,但还没有结论。“

当冥想进入科学殿堂……

迪斯博德对这个问题的兴趣来源于个人经历。她在波士顿大学攻读计算机神经科学研究生时开始冥想,以期从学术生活的压力和挫折中解脱出来。她的经历使她确信,一些真实的益处正发生在她身上,并促使她更仔细地研究这个问题,希望找到这种可能帮助他人的治疗的证据。

“我自己的兴趣来源于练习了冥想并发现它对我个人是有益的。”然后,作为一名科学家,我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冥想对我做了什么?”并想了解机制,看看它是否可以帮助别人,“德斯博德斯说。“如果我们要把冥想成为一种治疗或社区能提供的东西,我们就需要科学地证明(它的好处)。

迪斯博德使用了功能性磁共振成像(fMRI),它不仅像常规MRI那样拍摄大脑的图像,而且还记录扫描过程中发生的大脑活动。2012年,她证明了那些已经学会冥想的受试者即使在没有进行冥想时大脑活动的变化也是稳定的。

迪斯博德对那些为期2月学习冥想的受试者进行了前后对比扫描。她不是在他们冥想时扫描,而是他们在做日常活动时扫描。扫描还检测受试者大脑活动模式从研究开始到结束的变化。这是第一次在大脑中被称为杏仁核的部位检测到这种变化。

在她目前的工作中,她正在探索冥想对临床抑郁症病人大脑的影响。沙佩罗选择和筛查病人,让病人进行为期8周的基于正念的认知治疗(MBCT),迪斯博德在课程前后进行功能性磁共振成像扫描。

在扫描过程中,参与者完成两项测试,一项测试通过专注于自己的心跳(一种与正念冥想有关的练习)来鼓励病人用心察觉自己的身体,另一项测试则要求他们反复说抑郁症患者经常自言自语的话比如“我是一个失败者”或“我不能继续下去”,说一阵子之后,停止刚才那些话和想法。研究人员将测量受试者从消极想法中解脱的速度(这对抑郁症患者来说,通常是一项艰巨任务。)

这一过程将同样在对照组中进行,不同的是对照组接受肌肉放松训练和抑郁教育,而不是MBCT。

当冥想进入科学殿堂……

fMRI图像 左:参与者在学习冥想前,观看刺激图片引起杏仁核激活;右:8周的冥想训练后,再看类似图片,杏仁核激活减弱。

这项研究得到了国家替代和整合医学中心的资助,自2014年以来一直在进行,预计将持续到2019年。

当冥想进入科学殿堂……

迪斯博德想验证关于MBCT如何在抑郁症病人中起作用的假设:这种训练通过将注意力集中在此时此地,从而提高身体意识即间接感,进而帮助参与者打破自我沉思的循环。

我们知道这些大脑系统与间接感有关,我们也知道那些涉及沉思和抑郁的大脑系统。我想通过测试弄清楚, 在进行了MBCT特别是在进行涉及这些系统的测试之后, 这些神经网络是否有变化“迪斯博德说。

迪斯博德是哈佛及其附属机构研究人员中的一员,近几十年来,他们一直在研究冥想是否有效、如何有效。

在20世纪70年代,当冥想开始流行,哈佛医学院(Harvard Medical School)教授赫伯特·本森(Herbert Benson)探索了他所谓的“放松反应”,他认为这是冥想、瑜伽和其他形式的冥想(包括深层宗教祈祷)的共同功能属性。最近的调查人员认为,这种反应并不像他最初想象的那么普遍-。本森描述了这种反应与身体肾上腺素诱发的“战斗还是逃跑”反应相反。1915年,生理学家沃尔特·坎农·布拉德福德(Walter Canon Bradford)在哈佛也发现了这种反应。

其他MGH的研究者也在研究冥想对身体的影响,包括萨拉.拉扎尔(Sara Lazar),他在2012使用fMRI显示受试者的大脑在为期八周的冥想课程之后变厚。目前进行有关研究的单位包括:MGH的本森亨利(Benson-Henr)研究所、HMS和布里格姆和妇女医院(Brigham and women's Hospital)的奥西尔(Osher)整合医学中心、哈佛附属剑桥健康联盟(在这里Zev Schuman-Olivier指导了正念和慈悲中心)、哈佛和其他东北部机构的调查人员(包括迪斯博德和拉扎尔,他们通过正念研究合作组织进行合作)。

研究人员面临的挑战之一是如何定义正念本身。这个词是用来描述一种以冥想为基础的练习,其目的是增加一个人对当下的感觉,但它也被用来描述一种非冥想状态,在这种状态下,受试者排除杂念,更关注此时此地,就像哈佛心理学家艾伦·兰格(EllenLanger)的工作一样。

另一个挑战是梳理冥想练习的许多变化。

最近的科学探索主要集中在正念冥想的世俗实践上,但冥想也是几个古老宗教传统的组成部分,不同做法有着不同的特点。即使在社区内修练正念冥想,也有一些不同,比如一个人冥想的频率和时间。迪斯博德对旨在加强对我们周围人的关心的慈悲冥想感兴趣。

在各种冥想变体中,马萨诸塞大学医学中心的乔恩卡巴特-津恩( Jon Kabat-Zinn)在20世纪70年代开发的为期8周的基于正念冥想的减压课程已经成为临床和科学的标准。课程包括每周2到2个半小时的小组训练,每天45分钟的独立练习,以及一天的静修。迪斯博德目前工作中使用的基于正念的认知疗法对上面课程做了一点改变,包含了认知行为治疗的要素,也包括了能有效治疗抑郁症的谈话治疗。

最后,迪斯博德表示,她有兴趣弄清楚为什么冥想能有效对抗抑郁。如果研究人员能够确定哪些因素是有效的,治疗方法就可能被改进以获得更好结果。沙佩罗也有兴趣利用这项研究来改进治疗。由于一些病人从正念冥想中受益,而有些病人却没有,他希望能更好地懂得如何区分这两类病人。


彦之医生译自哈佛公报 2018.04.09 Alvin Powell《当科学遇上正念》《When science meets mindfulness》

看完了,别忘了点击右上角关注彦之医生哦!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