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好吃懶做，腦子不靈光，家人讓他拜了村裡的紙紮匠為師，學習紙紮手藝。老紙紮匠是個老光棍，不苟言笑，對張三很嚴格。
一天，張三幹活的時候睡著了，被師傅看到。師傅很生氣，訓斥了張三幾句。張三脾氣暴躁，跟師傅頂嘴。師傅氣不過，用笤帚打了張三。張三心中憋著一股氣，有些不服氣。
正巧，師傅有事，需要外出。張三留下來看店，他躺在地上想睡覺。怎奈，他越想越生氣，開始記恨師傅。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拿起毛筆，走到紙紮前。
“老頭子告訴我，紙人不能點睛，紙馬不能畫鬃毛。一旦畫了，紙人紙馬就會活了。”張三哂笑著，“老頭子就會騙人，我才不相信呢。”
紙紮店裡的紙人紙馬都沒有畫眼睛，這要等買家買下之後才能畫。這是祖輩流傳下來的規矩，千百年來從未打破。張三不信邪，給紙人挨個畫了眼睛，順便還給紙馬畫了鬃毛。
說來也怪，張三放下毛筆後，感覺頭暈腦脹，躺在地上就睡著了。當他醒來的時候，已是三天後。師傅回來的時候，發現店裡的紙人紙馬都不見了，非常生氣。他知道是張三做的，搖晃張三，張三沉睡不醒。
師傅把張三送回家，嘟囔了幾句後，轉身離去。幾天後，張三恢復正常，可是師傅不要他了，只因張三壞了規矩。
說來也怪，張三每天晚上都會做奇怪的夢，他牽著一群馬到處溜達，馬上還有一些小男孩和小女孩。家人說張三想多了，一切都是假的，讓他不要胡思亂想。
那日，師傅回來後，見紙人紙馬都被人動了手腳，心中氣憤。他把紙人紙馬都毀了，為了讓張三長記性，才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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