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经历》(二十七)

按尚熙正和张晓慧的意思,尚飞和杨柳的婚礼要办的隆重点,原因很简单,尚熙正好歹在路南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尚飞是他的独生子,其结婚,婚礼那当然要办的隆重点,这样他才在朋友面前更有面子。杨柳的父母想法相对简单,怎么都行,谁的建议他们都不反对。尚飞起初的想法与他父母的想法一致,这是人上中的一件大事,人生中就这么一次(他当时就这么认为的),他不能委屈了杨柳,他要给杨柳举办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但是当杨柳提出完全不同的意见时,他又立马成了杨柳的有力支持者。杨柳的意见是,没有必要浪费那么多钱去搞一场世纪婚礼,请亲戚朋友吃顿饭,然后在国内几个著名景点去度度蜜月即可。在尚飞和杨柳的坚持下,尚熙正和张晓慧也只好随了他们的心愿,将取消豪华婚礼节省下来的钱,买了一辆丰田越野送给了小两口。

蜜月回来后,小两口把家安在了尚飞那套小三居里,此后便开始了早九晚五的上下班和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尽管这样,小两口在平淡的生活里,也过得甜甜蜜蜜,情趣满满。

三个月后,当杨柳悄悄告诉尚飞:你要当爹了。尚飞高兴地抱起杨柳原地转了三圈,然后又背着烟柳在他们那套小三居的每个房间里转了三个来回,直到杨柳提出抗议,才小心翼翼地将杨柳放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在兴奋之余,尚飞又感到有点怅然,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个即将到来的新生命,他似乎还没有做好当父亲的准备。所以他即高兴又慌张,即向往又恐惧,各种情绪的纠结,使他五味杂陈。他即希望这小东西快快来,又希望这小东西别走那么快慢慢来。但是孩子才不会像他这么纠结,该怎么来就怎么来。九个月后,在那带着来苏味的产房里,随着一声清脆的哭泣声,孩子向世人宣布:他来了!

孩子的降生,带给尚飞的喜悦和兴奋十分短暂,接下来是无休止的洗尿布、调奶粉、喂水、哄睡觉周而复始的高强度的体力活。孩子睡没睡好他不知道,只晓得自己每天都没有睡够,积攒的瞌睡,补个五天五夜也不够。更要命的是,即使这样,他也不能够放手,他必须提醒自己要努力坚持,坚持坚持再坚持,但他又看不到坚持的尽头。

这种日子持续到孩子满周岁时,在办完孩子的周日宴后,尚飞借口自己喝醉了_其实他滴酒未沾,回家倒头便睡,由于当天是周五,尚飞这一睡便睡了两天两夜,中间连一口水也没喝。这一觉醒来后,他又满血复活了。

《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经历》(二十七)

孩子的到来,从开始的很大违和感,到逐渐的趋于习惯。家里请了一个保姆后,尚飞和杨柳小两口又恢复了早九晚五的工薪族生活。请保姆的的钱是尚熙正每月按时支付,所以家庭开支大了,但并未给这个三口之家,带来太大的生活负担。这种平淡的日子,对于一般人来说,也许求之不得,比如杨柳就觉得日子过得很惬意,但尚飞却不然,他心中住着一个干一番大事的小魔鬼,怎么会长期忍受得了这种平淡无奇的生活,尤其是人们夸他继承了尚熙正的音乐天赋时,他感觉他继承的还有他父亲的商业头脑。就像他继承了尚熙正的音乐天赋,但他的音乐技能却远远超过尚熙正,所以他有理由认为,他的商业头脑也比尚熙正强,只是他没与机会施展。

在省歌舞团正正经经的工作了两年后,他便失去了耐性,抽了个机会他给杨柳讲,他某某同学现在是某公司的副总,某某同学又是某上市公司的CEO,他实在不想在省歌舞团这个巨大的樊笼里耽误了大好青春,他要出去闯一闯,哪怕失败了,也心甘情愿,毕竟抛洒了一腔热血。

杨柳仔细想想也对,作为一个男子汉,不出去闯闯,永远也成熟起来,不管是否成功,出去闯积累些社会经验,也是值得的。就这样,尚飞第二次办理了留职停薪手续,逃出了省歌舞团这个樊笼。

尚飞从省歌舞团出来后,直接进了他父亲的公司,开始被安排负责公司的主营业务,即组织策划各类排练和演出。这本来是与他专业相关的事,干起了轻车熟路,但他却不这么认为,他想干这个与在歌舞团干有什么两样?还不如不出来,所以做了不到一个月,就要求换部门。

尚熙正的公司,认真说起来,还真没几个像样部门供他选择的。虽然公司的业务有组织策划演出、黄金地段的商场、市场畅销的酒厂,但真正属于公司具体操作的只有组织策划演出,像商场的业务只负责收取租金,并不负责具体的经营管理,而酒厂的生产和销售完全交给了熟悉业务胡长顺负责,公司这块根本插不上手,而且也没有能力插手。

尚飞要换部门,商场他是进不去的,商城承租给了专业的管理公司负责,承租协议明确了尚熙正公司不得干预商场的所有经营管理。那只有到酒厂去了,虽然酒厂的生产销售约定由胡长顺负责,但尚熙正与胡长顺不仅是生意上的伙伴,还是私下的朋友,做做工作,话说的好听点,让他带一带尚飞,主要是让他明白什么是生意,如何做生意。从工作上讲,胡长顺并不愿意尚飞到他酒厂来横插一杠子,但碍于尚熙正的面子,他也只好委曲求全的答应下来,再说了,尚熙正向他保证,不管尚飞学的如何,保证最多一年就会离开酒厂。

《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经历》(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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