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書信不再,這個時代,更應該學會表達「愛」

每一次,她的出現,似乎都是一次時間的沉澱。

不像是駕馭了時間歸來的女神,也不是被時間沉默復出的女人。

她似乎就是在時間的光芒中走來,從容而透亮,似乎身後的光直接穿過她的身體,照亮了前方。

當書信不再,這個時代,更應該學會表達「愛」

再一次看到袁泉出現在熒幕上,是她在《朗讀者》上演繹湯顯祖的《牡丹亭·驚夢》。

這一次的她,深情飽滿,回看了自己七年的梨園求學時光,感動了無數觀眾。

當書信不再,這個時代,更應該學會表達「愛」

其實對於袁泉,在我腦海中的印象並不深刻。

小時候沉迷於《小魚兒與花無缺》,卻沒記住那個敢愛敢恨、重情重義的蘇櫻。

現在回看,這一眼淚,見者心碎。真的讓我開始重新品味的,是去年大火的《前半生》。利落的短髮, 從一至終簡約的職業風,像是唐晶的風骨。

她用她生活的清冷,給了這個角色更鮮活的生命,更像她自己。劇火了,角色活了。聚焦點自然就會重新回到演員身上。

有人說袁泉高級臉,也有人說過於消瘦,臉上也有肉眼可見的皺紋,不像目前娛樂圈活躍的一線女星的精緻保養。

一如她的作風,不論好壞,都真實面對,“契訶夫的一些話劇,必須是要四十歲以後的臉才能演的”。不趨於迎合,不引領娛樂。因為演員,是她的職業,而非光芒。對名利的不追求,才是她對自我的要求。

這一點,似乎從她小時候就能看出。在採訪中,袁泉說小學四年級就離開湖北去學戲是自己的決定。

當書信不再,這個時代,更應該學會表達「愛」

也許一開始只是孩子對外面世界的好奇,但當媽媽送完女兒留下她一人在北京,那時的她,沒有哭,也沒有害怕。

超乎一個小女孩的堅強,對未來的生活開始了新的展望。回憶剛進戲校的前兩年,是最痛苦的。

北京的冬天,下著雪,六點半天沒亮,就要裹著軍大衣開始操練。那時候姑娘們的頭髮被剪得很短,就是為了“不給你時間臭美”。

學戲自然要練筋骨。腿很長在這時並非優勢,上踢腿要碰到腦門,比別人都難。

孩子的世界很簡單,困難和思念。整整兩年,這幾乎貫穿了袁泉寫給父母的每封家書。因為老師說她不夠刻苦,小袁泉深深記在心裡,在信中寫道:不管怎樣,我還是要更加刻苦。告訴你們,我的腿離頭,只有豎著的兩根手指那麼遠了。我爭取在11月20日貼上。

在回信中,父母告訴她他們心疼也理解她,告訴她當你竭盡全力但不達目的,我們不會怪罪,但不能被困難打倒。

父母的鼓勵才是對孩子最好的教育,正是愛的支撐,所以她一步步獨自走來。在沒有網絡通訊的時代,書信是所有情感的承載。雖然不便,卻感謝那290多封家書,無一不充實著她,溫暖著她。

第一封家書,她說自己寫了很久。

想滿當當地灑完一腔思念,但一張薄紙又如何能夠?小心翼翼投進郵筒,才反應過來自己沒貼郵票。

第一封家書就這麼輾轉返回,重新上票,才悠悠寄到家中。書信未到心先到,這一字確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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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離開家前一個多禮拜,爸媽兩個人總是坐在樓道里敲核桃。

一大袋子的核桃,敲開,包好,放在裡面。媽媽新做的牛肉醬,只捨得給姐姐嘗一點點,剩下的都一併讓袁泉帶到北京。

心中的情書中信,家鄉的味道,是父母的思念。

當書信不再,這個時代,更應該學會表達「愛」

越長大,越邁不開離家的腳步。一次次的送行沒有習慣,加重的是心中難捨的離別。

每次火車開動,不敢看送別的父母的深深目光。

裡面是思念、不捨和對孩子的擔憂,直到快要離開,才敢快速回頭和父親告別。

年少離家的興奮,在日積月累和成長中,都釀成了思愁。

當書信不再,這個時代,更應該學會表達「愛」

我們的腳步快了,後面碎碎的跟著慢慢老去的父母,一半的身子還掩在舊時光裡,想要努力跟上我們。

現在方便得無需書信,卻驟然少了表達愛的心意。

在這個5·20的日子裡,朋友圈裡都在秀愛,秀戀人、秀愛人。但爸媽,永遠拿著手機,在看你的照片。

希望在每一個“愛”的日子裡,都有爸媽的一份。5·20快樂!

當書信不再,這個時代,更應該學會表達「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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