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面空荡荡的,这里面,关于她的气息,似乎都消失了”

林知薇颤抖的开口,她没有想到,自己在林亦衡的心里,这么的不堪,“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心思歹毒,就是想要独占股份,就是蛇蝎心肠。”咬牙的继续说,我们离婚,你不是喜欢顾夏云吗?我成全你们。”林知薇说完这句话,仿佛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顾容风赶过去扶住了她。

林亦衡看着面前拥抱着的男女,眼底带着怒火,说了几声“好”,然后摔门离开了。

林知薇看到林亦衡离开,眼底含泪,一口血从喉咙里面喷了出来,直接昏迷了过去。

顾容风呼喊,“林知薇,知薇——”

顾夏云早就醒了。

秦南按照林亦衡的吩咐将顾夏云安排到了一栋别墅里面,洞庭花苑,“顾二小姐,我先走了,你注意休息。”

顾夏云点着头。

等到秦南离开之后,顾夏云勾着唇角走上楼梯,拿出手机,对着那段说道,“你着什么急啊,区区一百万而已,林亦衡已经答应娶我了,等到我成了林太太,要多少钱没有,我骗林亦衡说我眼睛看不见了,他答应我,过段时间就跟我结婚,到时候我可就是林太太了。”

挂了通话。

顾夏云给林亦衡拨了一个电话,很快接通了。

“客厅里面空荡荡的,这里面,关于她的气息,似乎都消失了”

“亦衡,我好害怕啊,我看不见了,我好怕,眼前都是黑的,我知道不应该打扰你的,但是我真的害怕。”

“夏云,不要怕,我处理完工作就过去陪你。”

“嗯。”顾夏云得意的勾着唇。

——————

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林知薇这个人,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

林亦衡上午开了一个会,闲下来的时候,脑海中突然蹦出来这个女孩的身影,随即摇了摇头,他想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做什么。

好不容易才离婚摆脱了她,他应该高兴。

对秦南说道,“走,今晚去酒吧庆祝,我请客。”

秦南有些不明白,“林总,庆祝什么?”

林亦衡勾着淡漠的唇,“庆祝我终于自由了,庆祝那个女人终于从我的时间里面消失了,以后再也不用被纠缠着了。”

太太吗?

秦南点着头,但是从林亦衡的脸上并没有看到多么的高兴。

“客厅里面空荡荡的,这里面,关于她的气息,似乎都消失了”

太太签下离婚协议书离开已经三个月了。

好像从荔城消失了一般。

没有消息。

晚上。

林亦衡喝多了酒,离开酒吧的时候走路都摇摇晃晃的,秦南扶着他上了车,林亦衡靠在椅背上,醉意迷离,“走什么啊,继续喝,我今天太高兴了,秦南,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你知不知道,林林知薇纠缠了我十一年啊,这十一年来我有多么厌烦她,终于,终于自由了,我终于自由了,自由真好。”

秦南说道,“林总,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林亦衡开口,“去碧月湾。”

秦南有些不确定的再次问,“碧月湾吗?”

碧月湾是林总跟太太居住的地方。

以前,林总总是很抗拒回去。

半个小时之后,车子停在别墅门口。

林亦衡下了车,看了看时间,“我今晚要是不回去,那个女人又要用股份来威胁我。”男人嗤了一声笑着,打开门走进去,一步步的往楼上走,“林知薇,我告诉你,你休想用股份来威胁我,你除了用股份,用装死自杀来威胁我你还会做什么,我真的是恨自己眼瞎,我当年就算是拼的什么都不要,我也不会娶你的!!”

走到卧室,林亦衡推开门。

怔住了。

似乎酒意也醒了。

卧室空荡荡。

冰冷冷的。

林知薇不在这里。

他们已经离婚了,她已经离开了有三个月了,说不定,此刻跟顾容风在一起呢,林亦衡大笑着。

笑自己荒唐。

————

“客厅里面空荡荡的,这里面,关于她的气息,似乎都消失了”

病房。

躺在病床上苍白瘦弱的女子,脸上覆着巨大的氧气罩,她看着电视上面的报道,十天之后,林氏总裁迎娶顾二小姐顾夏云,一片赞美祝福之声。

林知薇闭上眼睛。

胸口呼吸都在疼。

————

十天后。

荔城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媒体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林氏婚礼上。

“顾小姐跟林先生真的是般配恩爱的一对啊。”

“金童玉女啊。”

在一片祝福羡慕声中,林亦衡跟顾夏云举办婚礼,西裤的口袋里面,男人的手机一直在响,响了很多次。

林亦衡看了一眼是‘林知薇’打来的,没有理会。

一直到婚礼结束,林亦衡才把手机拿出来,正巧这时候,手机又响了,依然是林知薇打来的,顾夏云站在林亦衡身边,她看到了林亦衡手机上面显示着是‘林知薇’打来的,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炫耀,温柔的说,“亦衡,你手机响了很久了,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林亦衡接听了,“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林知薇,你还真的挺没脸没皮的...”

林亦衡的双手颤抖。

他一怔。

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手机里面传出的话。

林知薇,上午抢救无效...死了...

怎么可能呢。

这不可能。

他的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手机那端传出声音,“喂,先生,林先生你还在听吗?喂....”

林亦衡紧紧的握着手机,这一定是林知薇耍的把戏,怎么偏偏他今天结婚,她就给他打电话,都是她的诡计,什么抢救无效死亡,都是骗他的。

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这种把戏林知薇耍了好多次了,用生病,用自杀,割腕,各种手段威胁他,她以为他这次会信吗?

林知薇怎么可能会死呢?

谁死了林知薇也不会死的。

未完待续....




特别推荐】

大江城,两个背着刀剑的江湖老汉与一个小秀才就这么逛了大半,天色渐晚,也好在这三人都非等闲之辈,多走一些道路也累不到三人。

昔日里的客归楼没有了,便也只有往大江之边的黄鹤楼而去,黄鹤楼乃汉末东吴之瞭望台,是夏口城的一个角楼,而今一千多年之后,这里早已失去了军事瞭望的作用,成了一处做起生意来的酒楼。

李白一首“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便也让此处名扬天下。再加上崔颢再来一首“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这黄鹤楼从此就成了文人墨客之地。

江南之富庶,许多人以为自古如此,其实并非如此。江南富庶的开始,便与这黄鹤楼是一个道理。春秋战国,秦汉之时,江南之地,其实并非富庶之地。乃从汉末有孙家之东吴,才真正开始大力发展江南,再到晋朝开始的南渡,才真正奠定了后来江南之锦绣。

从此江南之地,历朝历代都是经济上的中心区域,甚至在大多数时候也是文化上的中心区域。在许多时候,江宁一地,就能出天下一半的状元。江南一地,就能出天下大半的进士。

黄鹤楼,就是长江中下游区域真正开始发展的一个见证之始。

三人步行而去,黄鹤楼已然不远,低矮的蛇山之上,一座楼宇耸立当中,面对大江,遥望北岸,遥望着千年历史与那战火硝烟。

路边一处铁匠铺让徐杰停住了脚步,随后径直而入。

二瘦与三胖便也跟随而入,便听头前的徐杰开口说道:“瘦子,选柄剑。”

二瘦便问道:“秀才,莫非你也要学剑不成?”

徐杰摇了摇头道:“你的剑,我可学不起。”夜深,杨二瘦喝了许多许多,醉了,醉得深沉。

这一回面对这苍茫大江,徐杰也未推脱,喝了不少,走起路来踉踉跄跄。

唯有三胖,滴酒未沾。二瘦并未抬杯去敬,徐杰抬杯,三胖摇头不喝。只留徐杰言语打趣着三胖,说三胖破天荒不喝酒,是不是娘们月事来了。

三人而回,三胖背负着二瘦,旁边一个踉跄少年,手拿一柄卖相极差的剑当拐杖。

归家。

云小怜前后照顾着酒多的徐杰,端茶,打水,脱靴子。

徐杰正往床上躺,云书桓走了进来,手拿一封书信送到徐杰面前,开口道:“那欧文峰来了,未见你。”

徐杰顺手接过,拆开看了看,笑道:“原来是请柬,元夕诗会,在凤池山北坡文昌书院,云小子,你去不去?”

站在徐杰身前的云书桓,其实已然瞟了一眼请柬上的内容,听得徐杰问话,开口便道:“不去。”

徐杰抬起有些迷离的眼:“云小子,你还见气呢?少爷当真是不知你见的什么气,有话你就直说,别像个娘们似的。”

云书桓不言。

徐杰笑了笑:“也罢也罢,只怪我这少爷太和善了些,放在别人家,早把你屁股都打烂了。不去便不去,这诗会倒是有几分期待,想来那欧青也会到,与之切磋,也不乏味。”

不想云书桓此时忽然又开了口:“去!”

徐杰看得前后反复的云书桓,摇了摇头,往床上一趟,拉了被子就盖,口中却还说:“你这小子长大了,也不知生了多少小心思,当真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说完话语,鼾声已起。

云小怜看了看自己的哥哥,低头收拾着徐杰的靴子,洗脸洗脚的盆与布巾之类。

云书桓往床边走去,拉了拉被子,把徐杰露在被子外的脚盖了起来。

兄妹二人,出门而去。

夜色还凉,灯火万家,几许幽怨几许梦。

春秋不止,江湖千般,几多豪情几多求。

瘦小的小刀儿,抱着那如破烂堆里捡来的剑,欣喜非常,如获至宝。天还未亮,就在院内起舞,却又忍着自己口中的呼呵之声,怕打扰了还在熟睡的徐杰。

高大壮硕的徐虎,大早出门,挑着两个小箩筐,往菜市而去,身边还有一个徐狗儿。昨日云小怜已然与两人吩咐好了,要买多少米油多少菜。

待得徐杰起来,清淡的米粥,可口的小菜已然在桌案上等候了许久。桌案之上,还有昨日看了一半的书。

书页在翻,米粥呼啦啦在响。

不得多时,二瘦端着一碗米粥,蹲在院子一处角落,背上没有背剑,口中呼啦啦也在喝着,眼神却在那瘦小拿剑的身影之上。

三胖太胖,蹲不下来,便站在二瘦身后,眼神也在那舞剑的身影之上。在这个小身影里,三胖再一次看到了二瘦的决绝。

便看二瘦回头,笑意真诚而爽朗:“三胖,老子的眼光如何?”

三胖把喝完米粥的碗往身旁一个小石桌一放,开口说道:“狗子,再给老子来一碗。”

徐狗儿放下自己的碗,连忙奔到三胖身边,拿起碗便去盛粥。

二瘦收了笑意,怒道:“三胖,老子与你说话呢!”

三胖一副恍然模样,答道:“啊?说什么呢?”

“日你个仙人板板,老子问你这小子练剑如何?”二瘦说得有几分火气,大概也是受不了三胖这般敷衍的态度。

三胖点了点头:“这腼腆小子不怎么样,又瘦又小,看起来就是弱不禁风的,耍起剑来,好似剑在耍他一般。”

二瘦闻言,把手中的碗往石桌上一放,碗底还剩的米粥都溅了起来,口中怒道:“三胖,你是双眼已瞎。见不得老子好。”

此时三胖正见得徐杰从房间里走出来,起步迎了上去,开口说道:“秀才老爷,昨日欠你一招,学不学?”

徐杰正欲去上茅房,听得三胖之语,忙答道:“可是那何霁月接不住的招式?要学要学。待我去上个茅房就来学。”

徐杰说完,飞奔往茅房。

三胖便是转头与二瘦说道:“这秀才老爷如何?”

二瘦知道三胖在与自己抬杠,或者说是在与自己较劲,便也连连摇头道:“这秀才虚伪矫情,自以为是,差得远了。”

三胖闻言并不生气,而是笑道:“那你是看走眼了。”

说话间,一泡尿也不知怎么撒出去的徐杰,已然又奔回来了,还取了刀来,便把刀往三胖递过去,说道:“胖子,快教。”

三胖接过刀,故意做了一番大架势,往前走两步,口中左右说道:“都远一点,老子这一招刀气纵横,飞沙走石,遮天蔽日,别误伤了你们。”

左右二十来个端着碗喝粥的少年,皆是往墙角屋檐躲去。

只见刀光一闪,只看到一来一回。刀气纵横没有,飞沙走石没有,更没有遮天蔽日。

左右瞪大眼睛瞪着看那景象的少年,大多一脸失望。徐杰却是眼中精光大作,往前而去,口中便问:“胖子,这一招叫什么?”

只听三胖说道:“这一招叫剁来砍去。”

“什么玩意?”徐杰好似没有听清。

“剁来砍去!”三胖一字一句又说了一次。

徐杰一脸鄙视看着三胖:“胖子,别人取招式名称,句句是诗文,句句还押韵。你这招式名称取的是个什么玩意?你师父是不是从来没有读过书啊?”

只听三胖答道:“我师父?我那便宜师父要是知道自己教出了我杨三胖这么一个高人,棺材板都要高兴得掀起来。”

徐杰听懂了,本想打趣反驳一句,却是说不出口。因为这杨三胖,当真是个高人,甚至算是一个自学成才的高人。

便听徐杰答道:“那我帮你取个名称吧,就叫归来不见君,如何?”

三胖眉头一皱:“就叫剁来砍去,叫了几十年,还见什么君。”

徐杰无奈无法,只得点头说道:“好好好,你叫它剁来砍去就是,我学了就叫归来不见君,教吧,怎么剁怎么砍。”

三胖闻言,并不动手去教,而是一本正经又道:“你学了也要叫剁来砍去。”

“你还管得住我叫它什么,你只管教就是,欠债就要还,快点教。学完我还要去读书。”徐杰已然如债主讨债一般的神色。

三胖却是喃喃道:“老子是上辈子欠你的。”

再看徐杰,已然回头在招手:“云小子,快快一起来学。”

三胖白眼一翻,口中咬牙切齿,手中便也有动作,牙缝里出来的声音:“这么剁回来,这么砍过去。就是剁来砍去。看得懂看不懂就这一下了,债还完了。”

二瘦闻言一笑,开口道:“那你可不需破费了,老子背后的这把剑可不是这街边的铁匠铺可以打造出来的,请老子喝酒就成,不必买剑来讨好。”

徐杰回头看了二瘦一眼,答道:“瘦子,平常也不见你这么自以为是的,今日却是飘飘然起来了。请你喝酒就足够让我肉疼的了,还想我送你剑?我这剑是给小刀儿买的,总不能让小刀儿拿着木棍练剑,也太寒酸了。”

二瘦闻言一窘,也不答话,左右看了看,便在铁匠铺的墙上取下了一柄,在手中摆弄了几下。

铁匠铺里就一个老头,老头子挥着铁锤在火炉旁叮叮当当击打着一块烧红的铁坯,待得把铁坯击打几番,又把铁坯放到火炉之内,却还要自己去推拉风箱来把火炉烧旺。如此,也就没有时间抬头来招呼客人。

二瘦拿起来的剑,连剑鞘都没有,剑柄也是极为简易,不见丝毫装饰,就是一个破木头柄,二瘦看得几眼,又拿手指弹拨几下,听了听声音,再拿手掌左右压了几番剑身,弯来弯去,随后才道:“这柄剑不错,上成佳作。”

徐杰闻言,便往那火炉走得几步,开口问道:“老铁匠,剑多少钱?”

老铁匠还是不抬头,自顾自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是他一人干着几个人的活,也忙不过来,却是不抬头的老铁匠,听着二瘦弹拨的声音,似乎也知道是哪一柄剑,口中便答:“那柄剑,我打了一个半月,工钱算三两,材料钱一两五百钱。合计四两五百钱。”

一柄剑四两五百钱,已然算贵,关键是这一个半月的工钱算三两,实在有些贵,刀剑的价格,徐杰自然是知道的,徐杰正欲砍价。

便听二瘦说道:“老铁匠实在人,便宜得紧。”

说完二瘦又把剑在空中挥了挥,点了点头,似乎极为满意,又道:“秀才,给钱。”

徐杰准备砍价的话语,便也说不出来了,从怀中掏出几个碎银子,便放在了一个脏兮兮的案几之上,又道:“老铁匠,剑鞘总要配一个吧?”

老铁匠还是不抬头,只是不断拉着风箱,不时拨弄着火力的铁坯,口中懒洋洋说道:“去门外寻个合适的。”

徐杰闻言转身出门,门外当真有几个剑鞘,却是太过寒酸,就是两块木板合在一起,连打磨都没有,看起来粗滥不堪,还有木头毛边在上面,更不谈任何装饰。

徐杰看得是连连摇头,便是觉得这四两半银子花得不值。

二瘦出门来,左右试了几下,取了一个合适的剑鞘之后,便把剑与鞘合好,夹在腋下,开口说道:“秀才,走吧,喝酒去。”

徐杰看得二瘦已然动身离开,叹了口气,说道:“二瘦,带你出门买东西,亏大发了。”

三胖跟在身后,却道:“秀才老爷,不亏不亏,剑是好剑。虽然不是顶尖的利器,也是上佳之剑。”

徐杰听得三胖也这么说,心中倒是好受了点,口中却还说道:“就是这柄剑的卖相实在难看了些,比乡下柴刀都不如。到时候给小刀儿用,他必然以为我吝啬,舍不得给他买柄好剑。”

不想头前的二瘦闻言,说道:“便说是老子给他买的。”

徐杰闻言却也不愿意:“瘦子,少爷我出的银子,凭什么与你做了好人。”

二瘦停住脚步,回头便道:“果真一副吝啬模样。”

徐杰听言便是也气,这回是徐杰又吃瘪了,便道:“少爷我出钱买剑,还左右做不了好人了,便是不该让你去选。”

三胖闻言在旁浅笑。三人便也往蛇山而上,蛇山低矮,不过二三十丈高度,黄鹤楼已然在眼前,头前的小厮笑脸快步迎来。

“最高的地方,带路。”徐杰已然挥手吩咐着小厮。

落座最高处,苍茫瞰大江。

徐杰似乎还真没有这般好好看过这大江之水,心中莫名有些壮怀激烈之感,河山大好,人心广阔,可为人生!

酒已来,二瘦豪饮几口,盯着大江看了许久,忽然开口道:“李白在此送孟浩然之诗,长江天际流,当真贴切得紧。”

徐杰闻言有些诧异,看了看二瘦,便笑道:“瘦子,你还读过诗呢?”

二瘦扬头自得:“秀才,跟你说个故事,李白善剑道,师从大唐剑圣裴旻,乃吾辈之先人也。”

徐杰似乎有些不信,答道:“李白酒醉舞剑倒是有听闻,但是这李白什么时候还有个剑圣当师父,李白莫不是成了与你一般的江湖高人不成?”

二瘦点了点头:“江湖高人之类,不过称呼而已。诗仙李太白,乃剑道之高人不假。裴旻,更是一代剑圣,无人能敌,更有战功彪炳,以战功官拜左金吾大将军,此亦为真。”

三胖此时也出言道:“秀才老爷,《独异志》有载,裴旻掷剑入云,高数十丈,若电光下射,引手执鞘承之,剑透空而入,观者千百人,无不凉惊栗。便是画圣吴道子见裴旻剑舞,出没神怪既毕,乃挥毫益进。”

徐杰听得两人说得一本正经,一边点头一边答道:“莫非是真?”

二瘦点头应答。

徐杰便也不再纠结,却笑道:“二瘦,看来你是读过李白诗的啊?为何李白诗中说浙江八月大潮之事,你却又不信了?”

二瘦闻言一愣,面色一变,说道:“这首老子从来没有看到过。定是你这秀才以为老子读书少,编来骗老子一千两银子的。”

徐杰闻言,连连摇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一千两赌注,便也只有在那大潮面前,才能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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