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紅:跟我一起做一個幸福滿滿的女人

說實話,陶紅不是那種特別漂亮的女人,寬寬的腦門兒,使她的面孔呈一個倒置的“鴨梨”,但陶紅無疑很聰明,是那種富有情調的女人。喜歡簡潔的她,黑白紅構成了衣服的主色調,穿在身上顯得大方、自然,再配上眼鏡、腰帶、手鍊這些小飾物,不經意間,流露出十足的女人味。而那淡淡的笑容,溫婉的話語,更增添了她的柔媚。

就是這樣一個似水的女子,2002年憑一部《生活秀》,摘取了 “華表”、“金爵”、“金雞”三頂桂冠;2003年又以《跆拳道》和《三十八度》,再一次獲得 “三獎”最佳女演員提名; 2005年更以一部《公主復仇記》,成為第一個入圍金紫荊獎的內地演員;相應的,她還拍過《黑洞》、《風雲》、《策馬嘯西風》、《梧桐相思雨》等風靡一時的電視劇……總之,你無法把眼前的陶紅,與那個光芒四射的明星重合在一起。

如果要找一個最佳的解釋,或許可以拿陶紅自己的話來說:“我並不是那種‘一夜成名’的人。機遇固然重要,但努力更重要。成了名,反讓我懂得了平平淡淡才是真……”沒有絲毫的張狂,只是一份從容與淡定……

陶紅:跟我一起做一個幸福滿滿的女人

少年磨練:夢想從這裡放飛

六歲那年,陶紅從重慶來到了銀川話劇團的爸爸媽媽的身邊。為了讓女兒將來也能在舞臺上演藝精彩的人生,媽媽專門給她找了一個老師教舞蹈。那時,剛離開疼愛自己的奶奶,陶紅很任性,老師叫她向東,她偏要向西,連爸媽的打罵都不怕。媽媽覺得這孩子夠“倔”的,只得拿話來激她:“女兒,你真漂亮,你一定能跳好舞!”“女兒,你最棒,跳舞也要跳最棒!”媽媽的“吹捧”,讓陶紅很有被重新重視的快感。慢慢地,她不再胡鬧,聽老師的話了。

11歲時,陶紅考入了寧夏藝術學校。由於媽媽比較注重女兒的健康,天天給她吃鈣片,頓頓給她燒骨頭湯,把鈣補多了,骨頭很硬。哪知,這卻成了她入校後,遇到的最大障礙。每次練功,遇到劈腿、彎腰,都痛得大汗淋漓。老師見她的骨頭 “不聽話”,就不斷地加大訓練力度,當別的孩子下課了,小陶紅還獨自在練功房裡對鏡苦練。

陶紅16歲那年畢業了。走進工作單位的她才發現是吃大鍋飯,每次排戲全劇團的演員,一個一個地挨著來,等輪到自己時,調整好久的狀態往往消逝得無影無蹤了。在學校是尖子生的陶紅,感到了“不平衡”,再這樣混下去,指不定那天就“沒飯吃”。於是,她有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考學去。

聰明的陶紅,想到有千千萬萬人的同行去爭舞蹈學院,她遂心生一計,就報了表演方面的學校。她相信靠著自己8年的舞蹈功夫和綜合素質,勝出的希望應該很大……另外陶紅的有一個私心:跳舞是媽媽給“逼”的,這次她得自我選擇了。

陶紅:跟我一起做一個幸福滿滿的女人

陶紅的明智之舉,讓她考了北京電影學院第一名和中戲全國第三名。可是,接下來的文化考試,難住了陶紅。她自幼重“舞”輕“文”,如何越過這道難關,抵達夢想的殿堂呢?一拍腦門兒,陶紅想出了“背水一戰”的絕招:把自己眉毛剔掉!這樣,漂亮的姑娘變成醜小鴨,不好意思出門,只好乖乖呆在家裡複習功課了。

“臥薪嚐膽”的苦功,果然沒有白費。當彎彎的眉毛再長出來的時候,陶紅如願以償地走進了中央戲劇學院。

跳舞出身的陶紅,戲劇表演的基礎比較薄弱。為此,沒少挨老師的訓斥。一次,小品老師批評她動作不到位,尖刻地說:“你不會走路嗎?走路這麼難看!”其實,這是陶紅練習了多年的芭蕾,習慣了挺胸抬頜,腳尖點地的外八字走路方式。沒想道以前被人稱為漂亮的姿勢,現在被老師狠“K”。

陶紅的眼淚,“刷”地就下來了,老師裝作沒看見,繼續叫她重來。動作改來改去,老師一直不滿意。陶紅灰心極了,放學後,一個人跑到公用電話亭,嗚嗚地向媽媽訴苦。還是母親懂得女兒的心思,一番安慰、鼓勵,陶紅又破涕為笑了。

大二時,陶紅第一次觸電,作女主角演了電影《筏子客》。她的演技得到了老師和同學們的讚賞,陶紅也暗下決心,將來一定要成為一個好的演員。

陶紅:跟我一起做一個幸福滿滿的女人

黎明黑暗: 那些北漂的日子好難

1990年夏天,陶紅從中央戲劇學院畢業了。她和表演系幹部班進修生趙娟娟,一起在亞運村租了房子。兩個好姐妹,經常一邊看錄像,一邊談論她們崇拜的偶像——-朱麗亞·比諾什。兩個人都渴望有一天能達到她那樣爐火純青的表演境界。

然而,在此後漫長的三年裡,陶紅只接拍了《中英街》、《運河人家》、《有夢不覺夜長》三部電視連續劇。演的角色全是從青春活潑的少女到老態龍鍾的婦人。雖然角色的化妝很難看,拍攝地點又髒亂,她都毫不在乎。

真正教陶紅鬱悶的是,她辛辛苦苦拍出的片子,往往沒有幾個人看,而一部在鄉下拍了四個多月《有夢不覺夜長》,更是連露面的機會都沒有。她還一直被定性為“專演苦大仇深”的人。

好的演員,可塑性應該很強。作為新人,陶紅不願把自己變成某個類型的特殊符號,她希望有更多的嘗試。雖然找她導演不少,但真正讓她動心的片子一直沒遇上,面對這種窘境,陶紅有了放棄演藝生涯的念頭。

陶紅:跟我一起做一個幸福滿滿的女人

一天,陶紅回到家裡,氣憤難耐地向爸媽發問:“難道我一輩子,只能演這一類角色?”媽媽趕緊過來替女兒“順氣”:“女兒呀,你這麼優秀,他們憑什麼不找你演別的呢?”陶紅說:“媽媽,我不是小孩子了,別哄我開心了。”然後“砰”地踢上門,讓媽媽吃了閉門羹。

俗話說,“屋漏偏遭連綿雨。”就這當口,陶紅的“白馬王子”——一個油畫家,向她提出了分手。事業、愛情的雙重的打擊,讓陶紅茫然失措。她把自己關在小屋裡,久久不肯出來;吃飯也沒有胃口,整個人瘦得像一顆稻草,而桌上的鮮花,更不知在何時就枯萎了……

最後,陶紅想,或許自己對生活太苛刻了吧,她想過一種平淡的生活了。就這樣,她走進了中國青年藝術劇院,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到演話劇上,演電影和電視倒成了“副業”。 經過兩年的沉澱和思考。陶紅對生活有了更深的認識,她成熟了、內斂了。

1999年對陶紅而言,是事業的分水嶺。那一年開始,她走進了另一個天地——古裝武俠劇。通過不斷地努力,她取得了空前的成功。在《陸小鳳》中是柔情似水的歐陽情,在《策馬嘯西風》中是頑皮嬉鬧的明月心、而《風雲》中又成了機智靈敏的XX。三個不同類型的女孩,讓陶紅紅透了兩岸三地。

陶紅:跟我一起做一個幸福滿滿的女人

在接觸中,陶紅髮現港臺演員都善於包裝,她也認識到了包裝的重要性。但淡然的她,並不怎麼在意自己的名氣。她說:“只要一步一步地走好就行了。”

做了長時間的“女俠客”,陶紅又發現自己是在同類角色中轉來轉去,老是在玩“1+1”的重疊遊戲。就像古龍寫武俠小說一樣,每一次突破,都讓自己陷入了新的困境。

還好,歷經風風雨雨的陶紅,這次沒有迷惘地退出。她接到了一部反腐題材的現代劇《黑洞》,飾演了一個陰險的女人孟琳,把她的兩面三刀、毒辣奸詐刻畫得入木三分。連著名演員陳道明也大為誇讚:“她演得比較到位,我和她搭手戲很輕鬆!”

陶紅:跟我一起做一個幸福滿滿的女人

苦盡甘來:追求的路上沒有終點

2001年的夏天,陶紅遇到了一個改變命運的楔機。同時接到了《生活秀》電影和電視劇製片方的邀請。她又是驚喜又是矛盾。驚喜的是,兩個月前她在青島等飛機買了池莉的這本書,看完後,就覺得小說寫得非常生動,應該拍成影視。沒想到書中的女主角來雙揚,現在竟讓自己來出演,真是機緣巧合啊!矛盾的是,究竟該去那個劇組呢?按說,她演了很多的電視劇,演電視版的《生活秀》才是最佳選擇,但陶紅做了一番細緻的比較,覺得電影情節緊湊、衝突強烈,更能夠錘鍊演員的技巧和能力!於是她答應演電影。她的聰穎,又得到了一次印證。

導演霍建起果然大幅度削減了原作中來雙揚的兄弟的戲,把打量筆墨用在女主角身上。對這個重要的角色,一開始,陶紅對能否演出她複雜的性格,極不自信,但是在導演的鼓勵下,她勇氣倍增。

相對電視劇來說,電影對細微變化要求更高。從來沒有演過來雙揚這類人物的陶紅,決定打一場有準備的大仗。一連四個多月她推掉新戲,除了在家裡看書、看碟片充電外,就是去武漢的的吉慶街體驗生活。

在那裡,陶紅碰到了開一個大排檔的三姐妹。 她與她們交談,觀察她們的言行,還跟著她們練習一個月剁鴨脖子的功夫。到後來,操著菜刀的陶紅都覺得自己就是吉慶街頭的來雙揚了。

生活體驗苦,拍戲更苦。陶紅在片場上,有時,一個鏡頭拍上七八次,多的會重複幾十次。由於主人公是夜店老闆,拍攝的夜戲就特別多,在強烈的燈光下,不斷重拍的她被烤得汗流涔涔,讓一旁觀看的陶媽媽都心疼得了不得。

陶紅:跟我一起做一個幸福滿滿的女人

還有兩場雨中戲,陶紅在瓢潑大雨中捱了幾個小時,冷得渾身打顫。她始終沒有叫一聲苦。一向嚴肅的導演,也感動得向她豎起了大拇指。

一份耕耘一份收穫。2002年《生活秀》上映後,好評如潮。陶紅不斷地從一個驚喜走向另一個驚喜,一連捧回上海國際電影節“金爵”獎,政府“華表”獎,“金雞”獎三項桂冠。

驚喜過後,陶紅歸於恬淡,她平靜地說:“我沒有想過要去拿什麼獎,只是想著演好這個角色。”接著,又真誠地表示“今後接戲,會更慎重,不會讓看好我的評委和觀眾失望。”

正是緣於這樣的要求,2003年,陶紅接演青春偶像劇《梧桐相思雨》時,有了一絲不安,她怕沒有新的突破:“演繹完美是一件挺可怕的事情,往往會吃力不討好。”

她把煩惱告訴了一個朋友,朋友對她說:“沒有嘗試,怎麼會有新的進展呢?只要盡力而為就行了。”陶紅豁然開朗。

陶紅:跟我一起做一個幸福滿滿的女人

5月12日,放下雜念,輕鬆走進的劇組的陶紅,卻遇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在劇中,她要講臺灣影視劇慣常的“肉麻情話”這讓她很緊張,偶爾崩出一句,都搞得渾身起一層雞皮疙瘩。不過,陶紅明白,如果編劇刻意營造的臺詞改頭換面,整部劇的味道就會受到影響。後來,她在談一場比瓊瑤式故事更深刻的戀愛中,才慢慢找到感覺。

隨著《梧》劇殺青、熱播,陶紅塑造的高貴而有個性的美麗格格,再一次征服了廣大的觀眾。陶紅開心地笑了:“我會認真地演更多的戲,報答大家的厚愛。”

她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2003年秋天,拍《跆拳道》這部電影時,陶紅每天去北京師大體育館訓練,弄得渾身青一塊紫一塊,仍不以為意;為了劇情需要,她甚至犧牲掉了跟隨她若干年的長長秀髮。為這,陶紅還為有機會改變形象,而暗暗興奮著呢。

陶紅:跟我一起做一個幸福滿滿的女人

平淡自然:似水女人的質感生活

對事業不懈的追求,換來如日中天的聲名,陶紅給人的印象彷彿是一個女強人。其實,現實中的她,卻有一股溫柔似水的女人味。在家時,她把每一個房間,都打掃得一塵不染,推開窗,讓明媚的陽光,溫柔地鋪進來。從裡到外的傢俱也被她拾掇得整整齊齊。

不喜歡繁瑣的陶紅,屋子裡沒有什麼花哨的擺設。唯一的例外,就是臥室的床頭上堆滿了憨態可掬的娃娃,而客廳的裡也總擺著她買來的大把百合、玫瑰……溫馨中,拓出一個女性十足的世界。

陶紅:跟我一起做一個幸福滿滿的女人

陶紅喜歡自然而寧靜的生活。獨處時,她愛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靜靜地聽音樂、看碟、吃水果,然後,喝上一杯子咖啡,真是愜意極了。偶爾,興致所至,也會邀上三五個好友到海邊去感受大海的浪漫與溫情。

此外,陶紅還是一個孝順的乖乖女,她在北京買了房子,專門把爸爸媽媽接到了身邊。媽媽成了她的總管家,不但幫她理財還幫她甄選劇本,參考角色……有了媽媽的參謀,陶紅演起戲來,更是得心應手。

2005年,陶紅以一部《公主復仇記》,成為第一個入圍香港金紫荊提名的內地演員。因為按常規慣例,這個提名和獎項都在香港藝人中考慮人選,但陶紅硬是憑著出色表現,讓香港電影界破例“網開一面”。

面對接蹱而來的榮譽,陶紅,這個如水的女子,只是淡然地笑對。她只渴求有好的劇本,能夠踏踏實實地演好下一個角色。對精彩背後,淡然如菊的陶紅來說,無論是回憶起走過的坎坷歲月,還是展望光明的未來,人生都是一首美麗的歌……

陶紅:跟我一起做一個幸福滿滿的女人

2008年,11月她主演山西省重點影視創作劇炎陵人家飾劉雲婷 。

2010年,主演家庭親情劇傻春,飾演“阿甘”式的主人公。

2014年,參加湖北與北京衛視的春節聯歡晚會,陶紅在兩臺衛視春晚獨唱歌曲《點亮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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