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留髮不留頭,那梳髮髻的道士怎麼辦呢?

李小俠L

清朝頒佈的“剃頭令”,“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顧名思義就是想保住人頭就別要頭髮,要留住頭髮就得砍頭,並且在順治皇帝頒佈之後,必須要在10日只能一律剃髮,否則按叛逆罪處理,而這個剃髮也並不是全部剃掉成為光頭,他們有個標準就是“金錢鼠尾”,也就是留一個和銅錢一樣大的頭髮作為辮子,比我們看的清宮劇裡還要嚴重,跟光頭沒有區別,只有從後面才能看出來有頭髮。到了後來,可能因為不太美觀,才逐漸放鬆要求,只剃一半為光頭,後腦勺基本留有頭髮。

(剃髮令)

而這裡就涉及到題主所問到的,道士怎麼辦?

如果真正瞭解過的人都知道,這種剃髮令裡其實是有規則的,就是叫“十從十不從”,也叫“十降十不降”。這其實是一種放寬標準的手段,為什麼這麼做?主要是因為漢族人當時得知“剃髮令”後,認為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應該就這樣剃掉,所以就誓死反抗,最為著名的就是江陰十日,他們為了反抗這種剃髮令,堅守城池81天,6.7萬人戰死,殺死清兵7.5萬人,還有就是嘉定三屠,這些都是剃髮令引起的。所以才有了這個緩和滿清對漢族人的剃髮標準“十從十不從”。

  1. 男從女不從:男人要剃髮換服,女子可以不用

  2. 生從死不從:生前可以穿滿服,死後不用

  3. 陽從陰不從:陰事,也就是佛事超度等可以按照漢族習俗

  4. 官從隸不從:當官的必須穿標準的滿服,奴隸則不用

  5. 老從少不從:孩子可以到了成年在剃髮易服

  6. 儒從而釋道不從:就是出家的僧人道士可以不用剃髮易服

  7. 娼從而優伶不從:娼妓必須穿滿服,演戲時的演員則可以根據所演的人物穿著服飾

  8. 仕宦從婚姻不從:管理制度用清朝制度,而婚姻習俗可以保持漢人制度

  9. 國號從官號不從:國號改成清,官號沿用明朝的

  10. 役稅從文字語言不從:差役稅捐必須按清朝制度,漢人語言不用改

上面就有一條是道士不需要剃髮易服的,也就是題主所問的,跟和尚一樣遁入空門,不受其他法令所制,所以當時很多漢人為了不剃髮易服,都去做了道士,有人說這個“十從十不從”是謠言,無論是不是謠言,就算是,那也是清廷為了緩和矛盾而散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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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評歷史

1644年清軍入關,為了保障自己的統治地位,吸取了元朝滅亡的經驗,滿人統治階級發佈了“剃髮令”,企圖滿化漢人。遭漢人強烈抵抗,只好暫時廢除。

1645年清軍進攻江南,再推“剃髮令”,口號是:“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

還頒佈令了“易服令”規定“官民既已剃髮,衣冠皆宜遵本朝之制。”

但因為強迫漢人剃髮易服,遭到漢人強烈抵抗。讓步道士和尚等可以穿前朝服飾,

對不從"剃髮易服"者實行 “十從十不從”

男從女不從男人剃髮留辮子,女人可照前朝梳髮髻,穿漢服。

生從死不從: 活著必須穿滿人衣服,死後可穿漢服

陽從陰不從: 為去世的做法事超度,按照漢人習俗辦理。

官從隸不從: 當官的必須穿滿人官服,隸役不用。

老從少不從: 孩子沒成年隨便穿,長大必須穿滿服

儒從而釋道不從:除了儒士必須穿滿服,和尚道士仍可穿明朝漢式服飾。

娼從優憐不從: 娼妓必須按要求穿滿服,唱戲的演員扮演古人不限制服飾。

仕宦從婚姻不從:官吏管理按照滿人制度,婚姻保持漢制。

國號從官號不從:國號改為“清”,官員體制和稱呼不變。

役稅從語言文字不從:納稅體制,按照滿制。文字仍為漢字。

江陰八十一日:又名:江陰九九之禍1645年夏江陰人民為抵制剃髮令,在江陰典史等人領導下進行的鬥爭。因為前後長達81天之久(故被稱為“江陰八十一日”),之後僅53人倖存。

嘉定三屠:嘉定人民的抗清反剃髮鬥爭頗為激烈。分別於同年六月十三日、六月十四日、八月十六日三次遭屠城。史稱“嘉定三屠”。

堅持不願改換衣冠的要麼反抗,被殺 ,逃亡海外,要麼遁入空門,帶髮修行。


漢服

道士、和尚應該是能免於剃髮的(當然啦,和尚本身就沒頭髮),在明末清初之際,有相當數量的漢族士大夫通過投身道門或佛門的方式,躲避剃髮令對自身體質與心靈的摧殘。

例如,著名的書畫大家傅山就曾經拜壽陽五峰山道士郭靜中為師,道號“真山”。因為傅山總是穿著紅色道袍,所以又自號為“朱衣道人”。由於明朝皇帝的姓氏為朱,故朱衣實則在隱喻明朝,以此表達對故明的思念之情。除此以外,傅山還有“石道人”的別號,以山石之堅硬而自況,透露出絕對不會向清朝投降的心志。對於傅山這位明末清初的遺民,我們能從他的一首題為《龍門山徑中》的詩中,體察其出家為道的真實用意,“貧道初方外,興亡著意拼”,“留侯自黃老,終始未忘韓”,明確說出雖投身道家,卻始終不敢忘懷抗清復明之初心。

除此以外,黃宗羲、錢謙益共同的好友,曾經在順治年間追隨自己的老師黃毓祺等人參與抗清活動的鄧大臨,也在起義失敗後成為道士。根據《國朝先正事略》的記載:“先生自師死後,遍走江湖,欲得奇才劍客而友之,卒無所遇……視其行,作‘道士裝’,曰‘吾已竄身為黃冠’。” 值得一提的是,在孫靜庵撰《明遺民錄》的“鄧大臨”條目中,還寫有他的幾名“道伴”的名字,如“道侶數人,曰張雪崖、顧石賓,皆遺民也”。

當然,更多的人其實還是選擇剃光頭,直接投入空門為僧,這些人也被稱作“遺民僧”。此種現象之普遍,以致多有士人抒發感慨。例如,當時被譽為“嶺南三大家”之一的屈大均就曾評論道:

嗟夫!聖人不作,大道失而求諸禪。忠臣孝子無多,大義失而求諸僧。《春秋》已亡,褒貶失而求諸詩。以禪為道,道之不幸也。以僧為忠臣孝子,士大夫之不幸也。以詩為《春秋》,史之不幸也。

此即為明末清初之際的士大夫對世事變遷的哀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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