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藥神》:這世上就只有一種病,窮病 格列衛到底是什麼?

《我不是藥神》:這世上就只有一種病,窮病 格列衛到底是什麼?

明天,電影《我不是藥神》將正式上映,相信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這部電影將會霸屏我們的朋友圈。

電影的演員兼監製徐崢與妻子陶虹成立了一項專項基金,專門支持兒童白血病患者。很多該電影裡的臺詞和場景,也是取材於基金會真實幫助過的真實患者經歷。

下面內容涉及電影劇透,如果還未看想去看的朋友,可以稍後再讀本篇文章。

01 一部關注腫瘤藥價的電影

《我不是藥神》將鏡頭對準在生死邊緣掙扎的慢性粒細胞白血病(下簡稱:慢粒)患者,直面過去這些年來“天價抗癌藥”的赤裸現實。

殘酷的是:吃不起藥,就只能等死。

影片中,由於沒有足夠的錢支撐每個月4萬元的醫藥費,很多人眼睜睜地看著貧窮吞噬自己的生命。按電影中假藥販子的說法:“這世上就只有一種病,窮病。”

當買不起正版藥的患者“活著只為等死”時,印度的一款仿製藥「印度格列衛」讓他們重燃活下去的希望。這款藥藥效與正版基本無異,價格卻只有正版的1/20,人民幣2000。

但「印度格列衛」在中國境內是禁止銷售的,買賣此藥屬於藥品走私,被發現會被判刑。影片中,程勇(徐崢扮演)在巨大的利潤誘惑下,成為一名「藥販子」,去印度買藥回國銷售,5000塊/瓶。

雖說這樣“倒賣”也算暴利,但跟4萬/瓶對比一下,還是便宜了太多。對很多慢粒白血病患者而言,程勇的“印度藥”讓他們繼續活下去。患友們紛紛給程勇送錦旗,稱他為「藥神」。

一顆小小的藥丸,在無關者眼裡平淡無奇,但對患者來說,就是 “活下去”。

02 現實當中的格列衛

影片中的藥物“格列寧”,其實際名字叫“格列衛”,由瑞士諾華製藥公司生產的進口藥,一種對血小板源性生長因子(PDGF)受體蛋白激酶具有抑制作用的新一代靶向性抗癌藥。

它的出現大大地延長了慢粒患者的生存期,過去慢粒患者平均生存期只有3~5年,而“格列衛”讓患者的生存期提高到了10~15年,甚至可以長期存活。

現實世界裡的「格列衛」23500元一盒,平均一粒藥200塊錢,一盒大概只夠吃一個月,每吞下一粒藥,其實都是在吞錢。由於藥實在太貴,有患者在吃的時候不小心把藥片掉到地上,都會撿起來用水洗一洗,又吃了。

對於很多普通家庭來說,吃上幾個月“格列衛”就足以使他們傾家蕩產,負債累累,甚至有人因吃不起藥選擇自殺。

影片也由此拋出了一個尖銳的社會問題:中國普通大眾如何才能合法地用上便宜的抗癌新藥?難道窮人就沒有與死神搏鬥的資格,就要乖乖等死嗎?

03 我們想活下去,真的那麼難?

在人類與生俱來的求生本能面前,大家選擇了便宜了20倍的印度仿製藥來救命。

如果都吃得起正版格列衛,誰又會選擇印度仿製藥呢?說到底,大家只是想有尊嚴地活下去。

「天價抗癌藥」的確已是一個需要高度重視的社會問題。以原版諾華格列衛為例,在納入醫保前,它在內地售價是2.35萬/瓶,但在香港的售價卻是1.7萬左右,美國1.36萬,在韓國更是不足1萬。究其原因,是中國高昂的關稅。且中國仿製藥少,對專利藥競爭壓力少,價格自然下不來。

癌症患者們除了要忍受疾病之苦,還需要付出高額的經濟代價。好在近年所有輿論都已指向“降價”,只是從政策提出到具體實施再到藥價真正降低,患者能買得起藥,這個過程又何等困難和漫長!

它需要藥廠改變藥物開發模式,精準尋找臨床試驗人群,減小臨床試驗規模,提高成功率,降低成本。也需要政府降低關稅,推動本土藥物開發,增加競爭;更需要積極推進醫保談判,打擊無效的“神藥”,避免患者浪費寶貴資金,還需要公益組織幫助切實需要的人群接受有效的基本醫療等等各方的共同努力。

難麼?當然難!但好在已經開始做出努力和改變了。

以浙江杭州為例,納入醫保前,瑞士進口格列衛23500元/盒(120片),每天4粒,可以吃差不多一個月,這樣算下來,一年要28萬(282000元)。在格列衛相繼納入大病保險和基本醫保後,她每年的藥費只要15000左右。從28萬到1.5萬,也意味著大部分人可以吃上藥了。

04 我們能做些什麼?

為了讓大家買得起救命藥,既然政府、藥廠、公益等各方都已經開始努力。那作為患者,我們可以為自己做些什麼呢?

面對神藥宣傳不斷變換“面孔”,我們可以如何辨別?

  • 首先看信息來源,是否官方發佈,食藥監局或藥廠官方
  • 看數據,針對什麼癌種,生存期、緩解率是多少?
  • 看臨床試驗,幾期試驗,有沒有對照組,試驗對象是真人患者,還是動物或細胞試驗

有了這幾條,基本就能判斷很多真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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