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儿子被后娘虐待,丈夫却一再纵容,为儿子安危她逗留人间

故事:儿子被后娘虐待,丈夫却一再纵容,为儿子安危她逗留人间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爱,最无私、最伟大、始终如一、最经得住时间考验的就是父母对儿女的爱,特别是母亲,到死也放心不下自己的儿女。

很久以前有个冯氏女,得绝症死了,阎王许以皇亲国戚相府大臣,随便投哪家去,她都不为所动,一心守着自己的儿子张干,生怕受到前夫和继任的虐待。

说起前夫和继任,冯氏就伤心和气愤,还在冯氏生病期间他俩就勾搭上了。冯氏尸骨未寒,继任便鸠占鹊巢,对张干更是吆三喝四起来,稍不如意就用香头烧口内和身上隐蔽处,不准哭也不准说出去,否则不给饭吃还要罚去冷水里站或者跪沙石里。冯氏在天上看得清清楚楚,入夜就去找前夫理论,最气人的是前夫口上答应得好好的,可是遇上继任贾氏就像猫见了老鼠一样,一句话也不敢说。对于一个惧内的男人,苦口婆心多说无益,那就只能靠自己了,她想了很久,想到了自己的发小黄氏。

说起黄家和冯家的关系就一个字“铁”,还在黄氏五六岁的时候黄老爷就死了,临终前托孤给冯老爷,冯老爷视如己出。稍大些冯老爷将女儿许给一个叫张兴的学生,把黄氏许给自己的另一个得意门生李旺,连后来的婚事也是冯老爷一手操办的。再后来两个学生都考取了功名,一个做了县官,一个做了县丞。

这天晚上李旺去应酬还没有回来,黄氏就先上床睡觉了。一开始听到开门声,黄氏以为是自己的丫环,就没做声,直到听见哭声了,她才问:“是谁,哭什么?”“我是你冯姐。”来人说道,可奇怪的是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人,黄氏转念一想有些明白了,便问:“姐,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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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你床前。”

“找妹妹什么事?”

“你外甥张干呗,被姐姐那继任用香头烧嘴里、烧胸口、烧背部,如今吃不能吃,睡不能睡。”冯氏边哭边说。

“真有这事?”

“姐还能骗你不成。”

“这还得了,姐为什么不去找那负心汉?”

“找了,那负心汉怕老婆。”

“岂有此理。”黄氏大骂一声,还想多问两句,门一响,冯氏不见了。

一会儿丈夫李旺走了进来,问:“刚刚你在房间里和谁说话?”黄氏就把刚刚梦里和冯氏的对话说了出来,李旺道:“贾氏容不得张干我也听说了,只是不知竟如此过分,明天我们就找他们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夫妻俩就来张家。张兴和贾氏当然不承认了,黄氏气愤道:“张干呢?叫他出来和我们说话。”贾氏扯谎说:“昨晚去他外公家(贾氏的娘家)还没回。”黄氏心里说有这么巧,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丈夫扯了扯,夫妻俩也就出来了。到了外面黄氏说:“刚刚怎么不让人家拆穿她的谎言,明明在门外听到有小孩的声音,到里面她却说去她娘家了?”李旺说:“怎么拆穿,难道我们还能进人家屋里搜不成?”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过这两个畜生了,回去怎么向冯姐交代?”

“别急,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我估计到晚上冯姐一定会再来的,到时候,我们一起想办法。”

果不然晚上冯氏又来了,黄氏把白天去张家的事说了,冯氏说:“是这般可怎么办?难不成让干儿被泼妇烧死不成?”李旺说:“我听人家说,阳间没办法的事,到地府去,地府有办法解决。”冯氏无奈道:“我去过了,阎王说两人阳气还旺,叫我来阳间想办法。”“这样就难了,我们又不住在他家?”黄氏听罢无奈道,突然灵光一闪,说:“有了有了。”李旺和冯氏忙问,黄氏低声说着,两人听后都连连称好,之后李旺便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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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旺出去干什么呢?原来在县大牢里关着一个神偷,李旺和神偷耳语一番,神偷点点头。只一会儿出来找到张家,翻墙进去了,把熟睡中的张干背了出来。李旺带回家一看,确实跟冯氏说的一样,身上有很多伤疤,黄氏说:“这下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第二天一早,黄氏带着张干就来县衙前击鼓,张兴升堂,黄氏不请自来。脱了孩子的衣服,让孩子张开嘴走一圈让大家看,之后问张兴:“父母官,这你还有什么说的?”张兴哑了好一阵,才开口:“你到底要干什么?”黄氏说:“冯姐姐三番五次托梦给我,要讨回孩子的抚养权。”张兴生气道:“这不可能,孩子是我的,怎么能给你们?”一直没开口的李旺说:“这么说,大人是想到知州衙门去了?”按照当时的法典,虐待儿童只要属实,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尤其是他们这些作表率的父母官,要是被抓到那是罪加一等。大凡惧内的男人,在外面都特别的要面子,更何况是当着一堂的下属。张兴正想以大压小,贾氏走了进来:“他们愿意要,给她们就是了,老娘给你生一打(十二个),不是自己的养不熟的,留下来胀老娘的眼。”

张兴得了台阶顺势就下:“既是这样,就依夫人的。”

是夜冯氏又来了,得到她的同意,孩子改了姓叫李干。李旺夫妻对李干视如己出,百般疼爱,教他读书。李干年少聪慧,不多时就考取了功名做了官。

而说了要给张兴生一打儿子的贾氏,到老了也没生出一个儿子,到这时夫妻俩后悔了,可已经晚了,因为当年的判决是签过字画过押的,想改也改不了了。

冯氏见儿子考取功名做了官,又娶妻生子了,才放心的去地府投胎转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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