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汉初期,韩婴在《韩诗外传》中谓鸡有“五德”:
头戴冠者,文也;
足搏距者,武也;
敌在前敢斗者,勇也;
见食相呼者,仁也;
守夜不失时者,信也。
一个艺术家,事事清白是很难的。
一事错了,人民原谅你。
一世错了,人民就会掰扯你。
一个艺术家——
1962年,他24岁时,沈从文先生帮助他调到了历史博物馆美术组,给中国古代服饰做插图。
1966年,他28岁时,沈从文便感受到了“十分痛苦、巨大震动”,沈先生在《一张大字报稿》写道
揭发我最多的是**,到我家前后不会少十次,有几回还是和他爱人同来的。
过去老话说,十大罪状已够致人于死地,**一下子竟写出几百条。我只举一个例就够了,即**揭发我对群众最有煽动性的一事,说是丁玲、萧干、黄苗子等,是我家中经常座上客,来即奏爵士音乐,俨然是一个小型裴多菲俱乐部。这未免太抬举了我。事实上丁玲已去东北八九年,且从来不到过我家中。客人也十分稀少,除了三两家亲戚,根本就少和人往来。
来的次数最多大致便是**夫妇,向我借书主要也只有你夫妇。你怎么知道丁玲常来我家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别的我就不提了。
即使如此,我还是对**同志十分感谢,因为他教育了我,懂事一点,什么是“损人利己”。可说是收获之一 。
1974年,他36岁时,创作《黄巾军的反孔斗争》(刊于《革命接班人》杂志1974年第12期)。
1976年,他38岁时,创作《中国农民反孔斗争》(39×27cm×14,2008年3月23日中国嘉德四季第13期拍卖会),过来人都知道,批孔运动是王洪文等人为篡夺权力,为反周“组阁”造声势,目标直指周总理。
1983年,他45岁时,李苦禅先生逝世,先生口头遗嘱“没有**这个学生”,特意交代“死了别让**扶灵”。
1990年,他52岁时,未履行正常程序,乘法航班机飞往法国巴黎,“辞国蛰居巴黎两载”。
1991年,他53岁时,政协十届闭幕会议根据《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章程》第二十八条的规定,决定撤销**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委员资格;之后,民盟举行第12次中常会,鉴于**严重违反《中国民主同盟章程》,会议根据《中国民主同盟章程》第36条规定,决定撤销了**中国民主同盟中央委员会委员及民盟中央常务委员会任命的职务。这就是相关部门对**未履行正常程序,“辞国蛰居巴黎两载”一事的官方处理结果。
从20多岁,到30多岁(而立),到40多岁(不惑),到50多岁(知天命),你是一点进步没有,一错再错,你不是一事错,而是一世错。
而你,却大言不惭。
评价自己的书法时,你说,
作为我个人的书法来讲,我想用杜甫形容李太白的诗,‘清新庾开府,俊逸鲍参军’,来形容我的字比较合适。
谈到书法与做人的关系,你说,
要“消除烦恼,做一个真实不虚的人,做一个痛快淋漓的人,再去写书法”。
追溯俗气的根源时,你说,
“无文”二字是最具概括性的。
画家无文,书家无文,则必为匠人;匠人无品,则灵魂无托;灵魂无托,则俗气侵袭,而基因遗传又变本加厉,物欲横流,方显出庸俗本色,这是普天下一切俗气的病灶所在。
倘这病灶已入膏肓,那么根除也难。
这段“无文”之论,要是自我批评,真是切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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