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丹起落现象中,有哪些值得反思的点?

上野散仙


于丹起落最大的原因就是和盘托出,把自己掌握的知识不分青红皂白,随着自己火热的东风,刹不住车式的往外倒,这就很容易造成一种选品不良或者说容易出次品的情况。

于丹对于论语的解读其实说白了就是一种产品――文化食粮的生产过程,它是有价值的,但是这种文化精神食粮的产量与质量有密切的关系,并不随着产量的爆发式增长而在质量上更有保障。

恰恰相反,当于丹越是想要加速内容输出的时候,其质量就越容易出问题,而且一个人的知识面是有限的,用一点下次可供选择的点就少一点,如果一味地满足市场、满足人们猎奇的需求,那就只能生拉硬套。


把本不宜放在一块的东西叠床架屋式的堆砌在一起,粗制滥造的解读一番,为赋新诗强说愁,一时忽悠大众尚可,但要想糊弄一世,的确有点太难为于丹了。

何况一直忙着赶工,一直忙着粗制滥造,就更没有提升自我的时间,等到灵感枯竭,自然也就很难再获得观众的青睐。

更何况人本来就是一群喜新厌旧的高级动物,一旦对于丹审美疲劳,则会加速人们对于丹的抛弃速度。

因此,想要避免这种尴尬,想要保持新鲜感,最好的做饭就是谨言慎行,不是说的越多越好,而是越少越好,给读者给观众留三分想象的空间。

大歌星朴树为什么能够凭借着自己“半死不活”的靡靡之音一直红火,大意就是朴树出品,必属精品,要是每天都无病呻吟,估计观众早就审美疲劳,弃之一旁于不顾了!


历史三日谈

我不喜欢于丹,她所讲的、所写的,我基本也是难以卒忍。但是,一帮大老爷们这么围攻一个女人,我觉得挺没意思的。我想为她说几句话。


1,国民的情绪,是极不能容忍暴发户的。学术暴发户也不行。

作家阿城举过一个例子。他认识一位新晋学者,一贯也是赤贫书生状态,可是等他苦尽甘来终于有权坐上火车“软卧”时,对花得起钱也坐“软卧”的农民,非常厌恶。

我不知道,那些把于丹这么一个教书的人批成民族罪人的高度、骂成做人权利似乎也无的正人君子们,不管是学院名流如徐晋如先生,还是本题里那些卫道士达人,有多少人是这种自尊要靠歧视他人得来的心态,是这种莫名其妙鄙视链的延续。

我们差不多有两三代人,不幸生在仇恨的年代,受的是仇恨的教育,面对仇恨的社会,充斥仇恨的人群,充满仇恨的阅历,即便是讨论学术、思想及知识问题,也是如此剑拔弩张,咬牙切齿,话语系统都还是那套暴力系统若隐若现。真的,你们就是把《十三经注疏》倒背如流又如何呢?你们孔老师教你的温良恭俭让,被你们女朋友的口红吞掉了么?

不好意思,一来就是“诛心之论”,可这方面,你们是我老师呀,我不过亦步亦趋效颦而已。


2,学术无国界,知识无阶层,批评有界限。你们整天嚷这些普世价值,我还真以为是共识呢。

结果,什么于丹讲论语是跨了学科啦,什么隔行如隔山啦,还什么于丹道德有问题啦,拜托,人家至少还是科班出身,北师大古典文学专业研究生毕业的,我三年前偶翻80年代《文史》期刊,还看见过她的论学文章;拜托,人家即便确实爱钱,商业社会,早已告别《管子》所谓“利出一孔”的时代,只要取之有道,又何妨她日子滋润点?孔夫子老师一生张口都是世道人心,又何妨他老人家“俸粟六万”、“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不可徒行也”、默许弟子“家累千金”?

况且,即便她什么资历都不是,她就失去讲论语的资格了么?敢问贵孔子老师什么学历?郑康成、何平叔两位大佬是哪个学科出身?您那写出《论语新解》的钱宾四老师又是哪里毕业?

实际上,传统文化的讲学历来都有民间传统,并不太局限身份、学历与资格。儒学的发扬光大,在中国历史上很大程度上也更加依赖于民间系统,而不是太学、国子监、府州县学的官学体系,就像如今你们自骄自傲的985出身,恕我直言,这里面学界名流我也是认得几个人名的,我并不认为有哪位在儒学知识推进上、在面对民众的国学教化上,有可以对得起后世的贡献,更别说您是否有资格做“学术警察”了。

所以,讲学原本就不该太设置“资格审查”。假设是在大学机构上课,也许按程序需要“五经博士”资格无可厚非,但是人家是面对公众,有人爱听就行,关你何事呢,有关贵组织何事呢?倘她讲得好,无需你唠叨;若讲的不对,你自然也有资格、权利回应以学理批评,甚或笔战都应鼓励,但不是上海瘪三式的辱骂、恐吓、人身攻击。这才是正常的文化生态环境。

“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在如今人都被分成三等五等之后,知识也要搞特权?您在这里指手画脚骂天骂地,俨然孔子亲戚,又是谁给您的资格?

”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


3,雷雨郁蒸,是生芝菌;荆榛蔽芾,亦产蕙兰。学术研究与学术普及分工不同,各有擅场,不妨各行其是。

高端的学术研究和浅俗的学术普及,应是相生相护的。这两种知识形态,表面上颇多扞格,但实一体,彼此相克,却又相生。因为世间所有学问都不是口说无凭,但是所有高大上的学问其研究之目的却也是要惠及大众。因此,拿着学院的那一套训诂传统去寸步不移地要求面对原本只是泡沫剧观众的于丹,理据当然有,但是苛求至密不透风,则是没有情理的。

比如,学院里的儒学大师,在象牙塔内做着客观、高尚的学问,进行抽象的哲学思辨或文献整理,搞出了什么《心体与性体》、《道德自我之建立》之类的煌煌大著,是洋洋大观,是蔚为奇观,“法言”严密不易,字字信而有征,句句理所当然,但是,这些东西,和生民大众甚至是孔子本身的真实生命又有何相关呢?悲观的讲,可能都难逃“戏论”一场。

既然是”学术”,在“学”之外,理应有“术”的一面,即梁启超所谓应用的一面。这种应用,就不应该去妨碍学术的下移,即便这种下移和学院认知有所偏差,也不该一棍子打死。理由在于学院那一套僵硬的、抽象的知识实际是无法面对公众宣讲的,一定程度的“方便说法”就成为必然和必要。

我过去对于于丹,亦常腾笑。但是当有一天,我那只看偶像剧的妹妹偶然听了一段于丹后,进我房间找《论语》时,我开始有点理解于大妈。我意于丹还是位优秀的民间“学术媒婆”。其人言语无碍,口角便便,聪明练达,是个台面人物。给类似我爹我娘一样“精神失孤”的中国大爷大妈们做点教养培训,免得他们三更半夜在小区扰民简直菩萨心肠;对我妹妹这样的大龄无知少女、及如我这般的文艺老傻帽时不时施予点成功学鸡汤又哪里不好,甚至说大点,中国文化传统自上而下的重建,也亟需这样的“可人”。假设您觉得某些知识是low的,您充耳不闻就是了,人家也不是要讲给你听,何必充大意淫出那么多优越感?实践也证明,她对《论语》在民间的推广之功,胜过无数专家学者的千言万语了。

虽然,我们也看到了,丹丹老师在诠释《论语》上多“自由心证”,多自我发挥,但是如果真是熟悉《论语》注疏系统的,也会看到她的解释并非毫无根据,大体还是守在历代“论语知识学”的范畴之内,等于老司机开车,虽然爱炫技好引人注目常常濒临翻车边缘,偶有摩擦火花,但总体上还是没有过分超限违规,也没有发生车祸。

孔老师所谓“循循善诱人”,所谓“诱”,照唐君毅先生解释,就是煽动与欺骗。失此“诱”字,其实也不是“善教者使人继其志“的好老师。假设通过于丹的讲说,大量的公众对《论语》、对孔子乃至对故国的文化传统引发兴趣,进而触发自身甚至是家人、小孩去翻阅《论语》等经典,在更为乐观的愿景中让整个社会都尊重、亲近和热爱文化,我就觉得于丹是开疆于层层阻碍之中,是辟土于重重限制里,功德无量。至于有多少细节知识问题值得商榷,已经不是最为重要的问题了——连朱子的《四书集注》历代多少纠错著作还在图书馆等候着呢?

而且,严重一点说,凡知识的傲慢一定源于知识的无知。所有对于丹的学术指摘都值得尊重,但是所有皮里阳秋的人身攻击和道德指控都是有违“学术公义”的。即便是就《论语》和孔子本身而言,不用太高深的学理,都可以明确地说,他\\它们并不曾建立解释权让人来争夺,更不曾对如何理解给出“标准答案”,一切诠释都是开放的,郑康成的注何晏可以反对,皇侃的义疏朱熹可以推翻,刘宝楠的正义李泽厚可以看不上,于丹和你倘能自圆其说,何妨成一家之言?

电影《霸王别姬》里程蝶衣感慨,“都是下九流,有谁可以看不起谁呢”?真的,回到我们眼下这个问题,又何尝不是呢?


总结

我一打字,话痨,就噼里啪啦打下那么多,其实想说的话核心就三点:

1,我们评价人事,要全面不要极端。

我们该有持平客观之心,该有就事论事的风度,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

《论语》宪问篇里,孔子曰:“仲叔圉治宾客,祝鮀治宗庙,王孙贾治军旅,夫如是,奚其丧!”意思是祝鮀这个人虽然不是好鸟,但是他依然是维系卫国于不坠的三大柱石之一,他该有的贡献是不该抹煞的。这是孔老师评价人事,有一还一的诚笃与忠恕之道。

于丹即便在《论语》细节阐释上有待商榷,但是她推广、普及文化传统的贡献是否该予以正视?

2,《论语》和孔子的阐释问题,从来就没有标准答案。

这是一个阐释学的基本常识。因此, 如果于丹哪里你感觉讲的不对,就学问论学问好了;假设她哪里有失范或违法行为,您大胆揭发就行,何必云深雾罩各种人身攻击?

而且,我的浅薄认识,我们对《论语》孔子的认识过程,理应是一个从狭隘的文字、考据层面走向更为宽容的人性层面的过程。这个认识,虽然很鸡汤,但也许真是这样的呢?

3,就知识认知而言,我不认同于丹所讲,对其人也好感不多;但就公共理性来说,我尊重她开讲的权利,和阐释的自由,并将持续不懈的反对把学术问题“泛道德化”,反对任何形式的人身攻击。

暂时就这些。感谢!

2018,4,20晚,闲敲

会勉力坚持每天都写一些文史八卦、生活随感、人物看法、影视评论等。感谢阅读、关注、点赞


刘愚愚

我觉得于丹无罪,也没有错,她不过是资本市场的代言人与傀儡。这种事并非发生在于丹一个人身上。之前还有出现大小s上清华北大要给学生上课的事,虽然当时也是丑行八百里。可是我们不禁得问一件事,既然他们都不够格,那么又是谁给她们开了绿灯呢?既然学校这么高大上,为啥能允许她们进去撒野?首恶应该是主办方,而需要问责的是校方。如果不是有人给了钱,校方不是看在钱的份子上,会让人进去胡诌跑火车?这才是最值得我们反思的地方。

资方之所以要请于丹来做节目肯定是看中她的市场价值。因为她的值钱,所以资方愿意出钱给她兑现。反过来,当于丹市场价值贬值的时候,资方自然也就不搭理她了。这就是于丹大起大落的主因。这没啥好批判的。

不过个人倒是想点评一下当时起哄的北大学生!作为中国最高学府的学生,这种行为本身也是缺乏尊重与涵养的。北大自己标榜学术自由,那么于丹自然也有自己的学术自由,她发表自己的看法并没有什么错,她没要求大家都得认同于她,这不过是她自己的一家之言。北大学生持不同看法可以自己保留,却在整个公众舞台驳斥别人,这是一种礼貌行为么?这是学术自由?


优己

关于于丹的起落问题,我们始终都不要忘记了最核心的一个要素,那就是包装和造神运动。

于丹在北京师范大学的身份是传媒学教授。传媒就是研究如何传播社会信息的学科,包装和迎合社会大众是他的最基本功能。

作为一名大学教授,于丹应该在这方面炉火纯青,有自己很独到的见解。

于丹同样如此。

于丹真的懂国学吗?

从上边的表述,我们就能明白,于丹根本谈不上是什么国学大师,甚至可以说她对国学的了解也只是仅限于皮毛。

于丹对传统国学的讲解,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把西方成功学成功的嫁接进了《论语》和《庄子》,给中国社会大众熬制了一锅精美的鸡汤。

从另一种层面,我们可以说,于丹讲解的国学就是中国版的成功学。成功学是中国社会最大的春药,打了很多鸡血,说了很多无用的废话。听完让人觉得精神振奋,仔细看来又找不到,真正可以参考用来前进的方向。

于丹的成功学更像是毒品,让人吸上了瘾。然后精神亢奋,好像力大无穷,信心万丈。然而没过多久就精神空虚,思想异常,产生幻觉,最后连身体也垮掉了。

真正有思想的内容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狐狸尾巴迟早是要露出来的。包装可以造神,但并不能让一个人成为神。

于丹在北京大学办讲座这时候被人赶了出来,就代表了社会上那些理性思维的人,对他的那套国学,压根就不感兴趣,甚至产生了厌烦心理。

于丹的大起大落,也不能说没有起到一点作用。帮她积累了很高的名声和社会财富,除此之外十分寥寥。

于丹的大起大落,只是掀掉了老虎皮的狐狸现身而已。本来就是一个文化思想骗子,最终回归了本来面目罢了。

众多的信徒成了她的敛财机器,帮她积累了很高的社会名望,也成为了它传播学理论的实验工具。

希特勒的宣传部长说过一句话:谎言说了一万遍就是真理。于丹,传播学的精髓就是重复重复,再重复,重复的多了,就能培养大量的信徒。

黄永玉老爷子说,在中国,教授满街走,大师多如狗。

大概于丹就是其中的一条狗吧。


新知传习阁

对于于丹我不诋毁也不支持,更多是路人心态。我记得有一次去图书馆路过古典区看见一个特别有趣的现象,第二层是于丹版的论语,下面居然是批于丹版论语,作者还是两个人两个男作者,说白了就是两个大老爷们骂一个女的,这件事变成出书对骂意义一下子就不一样了,对我而言感觉文化扫地斯文扫地。

在我看来于丹从来没有起过也没落下,来看一下于丹在网络上的简历。

于丹,著名文化学者,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艺术与传媒学院副院长。1986年于北京师范大学(分校)中文系本科毕业,后在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古典文学专业进行深造。1995年至今在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历任讲师,副教授,教授,影视系主任,副院长。著名电视策划人,被誉伟中国电视业的"军师"。多次受邀担任众多具有重大影响力的国际性文化活动及公益活动的重要嘉宾,伟中外文化交流沟通做出了巨大贡献。2007年,"第二届中国作家富豪榜"重磅发布,于丹似几1060万元的版税收入,荣登作家富豪榜第2位,引发广泛关注。


从这份简历中不难看出于丹在古典文学上的水平
也只能算是学生,不能算学者,只有深造经验而在传媒影视方面倒是一把好手。

回头来说一说《百家讲坛》对于百家讲坛好多人抱有巨大的崇拜之情,如果只是看过一两集的你有这种看法还可以理解,如果看过好几个系列的那你就算白看了,百家讲坛栏目是一个电视栏目收视率是第一位的喜闻乐见才是最主要的,易中天纪连海这些都是二流文化学者而且上台和说评书无异,袁腾飞上去前面几个好歹是说书的他上就是一单口相声还有一邮电大学的讲师笑面虎一个,讲三国水浒里的职场关系这都是老板给员工洗脑的小推文了,心灵鸡汤。纵观大部分百家讲坛的讲师水平在学者圈里只能算二流高点,不能算一流,好多高校推自己学校的老师上台说点什么打个广告,所以于丹上去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于丹上百家讲坛说论语只能说他们学校背景厚,而且于丹一个搞传媒的,如何高大上才是她琢磨的,说论语有点华藻丽句被人误以为是高等知识这也是看电视的观众一厢情愿。



于丹是搞传媒的,他让人们知道她她也家喻户晓了自己的目的完全达到了,他作为一个大学教授缺的就是名气现在什么都有了,钱也跟着来了,文化流氓和文化大师在一般人眼里差不多,在文化传媒方面于丹大胜。一帮文化学者以为指出于丹几个错误就是特别有学问了,这帮人被于丹拉来提高自己的名气给自己做垫脚石还浑然不知沾沾自喜。


鱼在水里你呢

不请自来。

最值得反思的一点就是:你要读书,要慢慢的用心的读书。

于丹这个人,最大的失败不在于她自己一手好牌打的稀烂,而是她本就是一个学术水平不高的人。

没有墨水,登上舞台,摔下来是早晚的事。

这一点可以参考易中天。在易老师那里,著书立说是主要事业,去百家讲坛属于稍低一层的知识放松。

而于丹这方面就输了。

所以我对我们来说,要清楚读书的意义,不是为了炫耀,不是为了欺骗自己和他人。读书是为了收获纯粹的知识。可以慢,不怕。但不要好高骛远急而求成。

就是这样。于丹的起落让我们知道,除了文盲,还有一种“伪学者”的存在。

所以,大家一起好好读书,才是真的。


新观点评说天下

其实不止于丹起落,类似的还有唐骏,陈安之,李阳,翟鸿燊等一系列心灵鸡汤大师集中陨落。

看他起高楼,看他宴宾客,看他楼塌了~

我们要反思的是:为什么我们容易被这些所谓的心灵鸡汤忽悠,然后为什么这么快可以集体觉醒?

迷恋鸡汤的可能大多为基层阶级,财富有限,能力有限,渴望致富,迫切希望改变现状,但是苦于没有方法。然后刚好出现这些高级鸡汤,人们仿佛看到了成功之路,争相模仿,梦想借助所谓的鸡汤来实现人生进阶和超越。

于丹的说论语就是类似这种无关痛痒的一类没有营养的高级鸡汤,解释问题多主观臆断,没有实事求是,经常强加因果或以偏概全。

且不说她一个传媒新闻专业能对论语有多少的解读研究。

她的心得并不是对论语的注解,而是对部分论语感想。她的主要哲理感想就是:怎样可以过上我们心灵需要的那种生活。她选的那些解释只是占了论语十分之一的,误导那些没有读过论语的读者

如论语里的【修己以敬】解释成【好好修炼自己,保持严肃恭敬的态度】。论语实际解释应该是【恭慎做事】。

于丹这样解释是为了贴近她全书的主题。他书中曲解的言论

【论语终极传递的是一种态度,一种朴素的,温暖的生活态度,孔夫子正是以此来影响他的弟子】

人们开始会觉得新鲜,可是也经不住他老生常谈,论语曰过,我们要做什么,就能达到一种什么境界。

人民群众的眼睛始终是雪亮的,当智能手机普及,人们践行她言论毫无收获后,慢慢开始醒悟,原来这个就是所谓的毒鸡汤。而且是高级毒鸡汤。没有一定的水平还看不出来。

终究还是,人们意识开始觉醒,开始慢慢排斥,到最后开始鄙视和疼绝。

原来信鸡汤,穷三代,鸡汤就是有本事的人吃完鸡剩下的一点汤给你喝,你喝完还要叫好买单,久了谁能受得了。

综上,于丹起落现象,充分说明现在人民意识的觉醒。不是以前信息落后年代的无知善信的国民了。

没有营养的鸡汤学说是会很快被民众一语击破。最后还可能落下个欺世盗名的骂名。

【小小瓦力】一个能让你认识自己,认清自己,改变自己的公号,欢迎大家加入。


小小瓦力和伊娃

一位朋友最近回答了关于于丹的问题,大概没想到自己的回答能获得那么多关注,所以一时也有些感慨,觉得自己所言或许应该更谨慎些。今天看到另一个事关于丹的问题,我便替男友解了他的遗憾吧,虽然不晓得是否符合他的心意。


百家讲坛上的论语

曾几何时,于丹教授登上百家讲坛开始普及《论语》,竟引得万人空巷,一时洛阳纸贵。然而,她的专业方向的不同(传播学),导致了她对于《论语》的释读更偏向于心得体会,而非学者的谨慎与细致。要知道,即使是专门的学者,若是跨了学科,那也是隔行如隔山。

这种略显随意的解读,后来会遭致不少学者的批评,可说完全不出人意料。随着黎鸣这只哲学乌鸦一声吼,瞬间引得不少吃瓜群众和吃瓜学生竞相学舌。但是,那些批评于丹的学者就错了吗?并没有,他们辛辛苦苦的耕耘,兢兢业业的教学,除了那些整日开会国内国外上蹿下跳的学术明星,有哪位学者不是学海无涯苦作舟?在一群智商都很高的人群中,时间会分化专业与不专业,用心与不用心。

笔者虽然学得是外哲,但男友却是中哲,自己也看过一点传统的典籍。说不上精通,却至少可以发现于丹许多地方真是过于随意了,她迎合了一般人读古书的畏难心理,用通俗易懂甚至有些三俗的解释,将我们的传统经典逐渐解构为当下流行的心灵鸡汤。写心灵鸡汤的人有文化吗?当然有文化,否则谁都可以去出本书了。但是,心灵鸡汤和经典的距离,却有一个孙悟空的筋斗云那么远。

批评者眼中的于丹

于丹在北大的遭遇,可谓狼狈。笔者以前在知乎上读到过在场人士的还原,据说,当时在场的至少有三类人:资深的戏迷,北大学生,老一辈曲艺家,可见,北大学生只占了一部分,其他都是校外人士。当时的主办方,将最后评论汇总的资格交给了于丹,这自然会惹恼台下的观众,因为台上的老艺术家竟然还比不过一个并非内行却被称作内行的传播学教授?而观众中也不乏一些资深戏迷,他们怎么可能认同主持人的话,台上于丹是内行,他们台下的却是外行?如果论专业,两拨人并没有差别——这恐怕也是台下观众恼怒的原因之一。

从百家讲坛上走下来的于丹,赚的盆满钵满,她的一场出场费有三十万(有人说四十万),顶得上一些教授一年的薪资了——即使我们普通人瞧着也会非常震惊。不过,羡慕或许有,但若说眼红,那倒未必。就笔者所知,在批评于丹的学者中,很多人都在争论这样一个困惑——如果说经典可以通过通俗的解释达到全民普及,学者们应采取这样的措施吗?大家先别忙着批评,因为在外国哲学里,也存在同样的激烈交锋。

我们如此贫穷,却听富裕的人告诉我们幸福和财富无关


我们先来看古人的做法:

古人从没有降低过自己的标准和尺度,在今天我们看到的经典注疏中,可说没有一个古代受人敬仰的学者会降低标准进行三俗式解读。而那些口口声声说喜爱传统的人们,你们能看懂古人留给我们的竖排繁体注疏吗?有没有在遇到阅读障碍的时候直接放弃,还是坚持下去?如果你真真切切看到了古人留给我们的宝贵遗产,还会认为于丹讲得很正确吗?古人不是没有激烈的争论和批判,但他们总是言之有据,找不到论据,便尽量尝试解释得合理一些。于丹呢?我们买一本十三经注疏本子就能对照了。

我们再来看看外哲,但这不仅仅是外哲的事情,有些甚至影响到了中哲领域:

现代一些年轻学者,总爱标新立异,不能静下心来扎扎实实的专研学术,却总想着找机会一鸣惊人。譬如西方某当代哲学家喜欢就时事发表一些惊人见解,譬如战争、贸易以及其他国际事件,以此来博得关注,一些国内的青年学者就邯郸学步,总想把学术研究变成趣味小故事,恨不得一朝成名。他们嘲笑严谨的学者太保守,又吹嘘自己的视野很开阔,很时尚,能引起广大群众的兴趣,但实际上,历史自有后人评说,这么多年以来,历史也证明这种明星把戏长久不了。

笔者在北京,看到很多民间人士在高校听课学习,难道能说他们都不读古代经典注疏吗?其实,这才是我们研读经典的方法和步骤。只要想学习,自学经典,也不是太困难的事情——只要你有真正热爱的心,有坚持不懈的努力就好。

所以,于丹对经典的比附和误解,我们难以容忍;但对于她在教育和生活上的心得,听听也无妨。


品物不穷

于丹这个人我不认识,但我想从我拜读她的作品的角度谈谈她这个人。

她给我最直观的印象就是一个文化人。有知识,有口才、有思想,能够引领中国传统文化发扬光大的人物之一。

我是因为她才更喜欢中国传统文化的,我看到过网上报道关于他在国外撒泼的报道,先不说这个真不真实,我想,人成名后,都有会膨胀期,她也不例外,就像那些明星一样,会时不时的发个火,骂个人等。

如果媒体报道的事件是假的,那当然是我所希望的了。

如果媒体报道的事件是真的,我想那也是媒体高估了她的“人品”!把她给文化了!

我认为于丹只是一个“人”的符号!她不代表“文化”!“文化”是一个国家民族用千年历史积淀下来!而不是一个人能够代表的。

不得不承认她的文化水准还是很高的,但是做人到底行不行,只有和她打过交道的朋友和她的家人知道了。有文化不等于有修养,不等于人品好,所以,是我们大众对她的期望值和认可度太高了,才会造成有些人会对她失望。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希望于丹以此事件为鉴,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吧。


点乐生活

于丹的起 ,源于她用通俗的,华丽的语言把好多晦涩难懂的句子翻译过来,并且以自己的理解进行同样通俗的,华丽的解释。

很新鲜,很清馨。于是追捧就是水到渠成。这方面,于丹很成功。也的确推动了大家对《论语》的兴趣,相信很多人是因为听了这么美的语言,才去打开《论语》看看古代圣贤竟是这么智慧。

但问题也出在这里。学术性或专业性不强,会在审美疲劳之后显现出她的硬伤。

她的落,实际上并不完全是“鸡汤”的毒。而是“无节制的商业化作秀”,而学问倒在其次了。

一个学者,走上明星道路的时候,她的“学者光环”就会散尽。走下神坛也是顺理成章。

当被哄下讲坛,实际上就是审美疲劳的产物,总是用华丽来包装内容的“浅显”。一定是不会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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