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也是穿越的,她:“心好累”小王爷:“王妃,我帮你种田!”

姐姐也是穿越的,她:“心好累”小王爷:“王妃,我帮你种田!”

八月中旬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午后的太阳炙烤着大地上的万物,就连刮过的风都是热的。

铜锣村的百姓这个时候大多猫在家里睡午觉,街上很少看到走动的身影。也是,这么热的天,谁傻了才去外面待着呢!

偏偏有这么一个小人儿坐在村头的老槐树下,背对着村子,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紧紧盯着不远处那口水井。

前天姐姐就是从这里被打捞上来的,她活了十年,不对,应该说是两辈子,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溺水的人是什么样子的呢!

幸好大家伙帮忙又是控水,又是捶背的把人给抢救过来了,可是……姐姐醒了完全变成另外一副模样,不停追问周围的人,是在拍戏吗?怎么没看到摄像机?

这是!他……乡……遇……故……知了!

本来以为自己的经历就够不可思议的,没想到还有这么大一个惊喜等在这里,怎么办?来个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不行,好不容易才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还是不要多事了。当做什么也没发觉!好像也不合适?

就在小人儿愁的直挠头的时候,远远有声音传来:“玥儿,玥儿,你跑哪去了?”

“娘,我在这。”安玥从树影里走出来,迎着妇人跑去。

年轻妇人听到闺女的声音,蹙起的秀眉慢慢舒展开,被太阳晒的泛红的脸庞上也显出笑意,看清闺女来的方向时却吓了一跳。

姐姐也是穿越的,她:“心好累”小王爷:“王妃,我帮你种田!”

前天刚把大闺女从这口井里捞上来,小闺女怎么也盯上这个地方了,难道这口井和自己家犯冲?

“啪”的一声,柳香兰一巴掌拍在小闺女后背上,眼泪汪汪地说:“你怎么也跑到这个地方来了,是想吓死娘吗?以后再也不许到水井边上来了,知道吗?”

自己刚才离水井还有挺远的一段距离呢!娘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大姐吓破胆了:“我再也不来了,您别生气,咱们回吧!对了我大姐醒了吗?”

不提大闺女还好,一提这孩子柳香兰直叹气,这两天她就在琢磨,大闺女是不是掉到井里的时候撞到脑袋了,还是脑袋里呛进去水了,怎么净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呢!

一会要找她师兄,一会又要去开车的,马车不都是用人赶的吗?开,怎么开啊!她叽里咕噜说的那一大堆话自己一句也没听懂。这不,今个儿一大早孩子的爹就赶着家里的牛车到镇上去找郎中了,她在这样胡言乱语下去,柳香兰真怕闺女没好,自己先疯了。

看来还是胎穿的好,半路借尸还魂是够吓人的,但愿自己这位姐姐早点接受现实,既来之则安之,安玥扶着娘边走边想 。

安玥的家在村子西头,娘俩加快脚步往家里赶,因为她们实在不放心把“神志不清”的安宁一个人放在家里。刚靠近大门就听见院子里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柳香兰担心家里招了贼,双手并用使劲推开院门。

就见院子里平时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桌子也歪了,凳子也倒了,厨房里冒着黑烟,门口还有两个碎碗茬。

“咳、咳、咳……这是什么破地方,连点像样的吃的都没有,咳、咳、咳……呛死老娘了。”滚滚黑烟中跑出一个人,要不是在自己家里,柳香兰和安玥根本就认不出面前这个脸上脏兮兮,头发乱糟糟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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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你这是要干嘛?点房子吗?”柳香兰拿起地上的盆,从缸里舀了一盆水冲进厨房。

估计这位以前不是大小姐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找吃的都能把厨房弄的跟灾难现场似的,在这个时空她可怎么生活下去啊!安玥在心里替自己这位新姐姐发愁。

“娘,你快出来啊!里面呛的慌。”安玥朝厨房喊道,新姐姐对娘没什么感情,可是自己有啊!绝不能看着她在里面受罪不吭声。

现在让古曼,不对,此刻应该叫安宁喊柳香兰娘,她着实有点喊不出口,因为柳香兰的年纪比她前世大不了几岁,可是占着人家闺女的身子什么也不做好像也不对。

“那个……你别喊了,我进去找找。”说完这句话,安宁像一条游动的鱼一样一闪身又钻进厨房。

我去,她居然还是个武林高手,有个这样的姐姐,自己以后是不是就能在村子里横着走了;还有大娘家的堂哥、堂姐们,再敢趁爹娘不在家过来欺负姐妹俩,她们也不用四处躲藏了。咳,其实吧!原主对安玥这个妹妹也挺好的,就是太懦弱了点,要不是自己经常在暗地里使些小手段,早被大娘和他们家的的熊孩子欺负死了。

为逝去的亲姐姐默哀三秒钟,安玥开始畅想自己的未来,以后跟着新姐姐混就行了,出门再也不用绕着堂哥们走了。

不一会的功夫,柳香兰和安宁互相搀扶着走了出来,柳香兰顾不上自己,先帮安宁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见她完好无损,吐了一口浊气打听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醒了,见家里没人,肚子饿想找点东西吃,发现都是凉的,想热一下,谁知道这些个破东西没一样好使的。”安宁还委屈呢!自己以前只管做好本职工作就好,生活上都有专人打理,哪像现在啊!干啥啥不对,变了,一切都变了,难道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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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给你留出饭了,在旁边小灶上温着呢!你这孩子以前也没这么毛躁啊!一准是撞到脑子了。”

自己才没撞坏脑子呢!安宁眼里闪过一丝不耐,要不是她还没弄清楚状况,还没想好该怎么办,怎么会留在这儿,一个个都说自己有病,有病的分明是他们才对。

“姐,你饿不,我现在给你端吃的去啊!”安玥赶忙过来做和事佬,这俩人都没病,不过是相遇的时机不对罢了。

看着端上桌的白米粥和碎咸菜,还有看不清什么面做出来的馒头,安宁实在没胃口,她的法式大餐啊!还有意大利面,是不是这辈子再也吃不到了。

“这里还有两个鸡蛋。”这已经是最好的病号饭了,安玥看着安宁纠结的表情差点憋不住笑出声,这些饭菜有那么难咽吗?

要知道这里的东西都是纯绿色,无污染的,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

安向山把郎中请来的时候,院子和厨房里已经恢复了原貌,除了依稀可闻的烟熏火燎的味道,家里和原来没什么两样。

郎中仔细给安宁检查了一遍,最后居然“咦”了一声,这个丫头不但身上没伤,体格比一般人家的女孩子还要好上很多。想了半天,他拍拍脑袋,自认为找到了症结所在。

安老三膝下无子,只有两个闺女,家里地多人少,姑娘家也只能当成男孩子养了。老天真是不公平,像他们两口子这么好的人为什么就没个儿子呢?安老大天天恨不得粘在赌桌上,除了赌就是喝的人倒有两个大儿子,要是能匀一匀就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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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香兰手里攥着家里仅剩的一两银子,追着郎中让他给自己闺女开药。就算身上没伤那脑袋呢?再不治的话闺女会不会越来越严重啊!

郎中以自己药堂的名义发誓,安宁真的什么事都没有,问她什么回答的特别流利,根本不像撞到脑袋的样子,再说自己也检查过了,那姑娘头上一个包都没有,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趁着爹娘送郎中的功夫,安宁把妹妹安玥拉到自己身边:“你告诉我这是哪里?什么朝代?谁做皇帝?”

这是开启了十万个为什么的模式吗?

安玥非常有耐心地告诉她,现在是大渊朝,皇上姓萧,这里叫铜锣村……

“我的妈呀!我这是到什么地方来了,我身上的装备呢?还有一起出任务的师兄去哪了?”安宁坐在床边碎碎念道。

自己没听见,没听见,默默在心里念了几遍,安玥假装听不懂大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劝她不管想做什么,先把身体养好再说,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挣扎过,也彷徨过,现在看来只能面对现实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到原来的地方:“对了,镜子,小……小妹,你去帮我找个镜子好吗?”前世自己眼角有一块胎记,就因为它,很多优秀男人都对自己退避三舍。

安宁仔细看了看安玥的脸,真好,像两个半圆的苹果,光滑、细腻,家里穷成这样还能把孩子养这么好,看来便宜爹娘为人不错,要是自己有小丫头这么好看,那就勉强……凑合着接受新的身份好了。

不过师兄一定要找,他还欠自己一个婚礼呢?万一他和自己来到同一个时空,就算两个人想联手打下一片属于自己的江山都不是不可能的。一想到两个人联手,安宁不由得叹起气来,在出这次任务之前他们已经商量好了,这是最后一桩买卖,然后就不干了,买个小岛,过自己的小日子去。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会发生这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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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玥拿来的是一面模糊不清的铜镜,将将能分清眉毛和鼻子,安宁最先看的是自己的右眼角,没了,天哪,真的没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又重新照了一遍,自己不是在做梦,从今往后再也不用被人叫做丑女了。

把镜子扔到一边,安宁捧着自己的脸先是大笑两声,随后哭了起来。把刚进屋子的柳香兰也惹哭了,自己的大闺女啊!是不是这辈子就要这样疯疯癫癫下去了,这孩子的命怎么这么苦呢!

“娘,我没事,真的没事。”这还是安宁醒过来以后第一次喊柳香兰娘。

“你……你刚才叫我啥?知道叫娘,证明这孩子还有清醒的时候,还有救,柳香兰也不急着追丈夫了,坐到安宁身边把她揽在怀里,娘俩抱头痛哭。

这下安玥也放心,只要姐姐接受爹娘,别的事可以慢慢来。

安向山回来后,一家人时隔好几天,终于又坐到同一张桌子旁边吃饭了。安向山跟两个孩子保证,自己再也不去远地方做工了,就在周边的村子里给人盘盘炕、做个泥瓦匠也挺好。

“娘,咱们家种了多少田啊!”安宁试探着问,她可不想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至于自己前身受伤的原因,有机会偷偷问问妹妹就好,要是不管什么事都问爹娘,说不定会引起他们怀疑。

坐在旁边的安玥把姐姐小心翼翼的样子都看在眼里,哎!这人也怪可怜的,以后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不会暴露自己的情况下能帮她的就帮帮她好了。

“家里有十五亩旱田,五亩水田,还有一个果园,结出来的梨和桃子赶集的时候就拿去卖了。你问这个干啥?”安向山不舍得媳妇和闺女下地,再说媳妇绣东西也不比自己挣的少,地里的活实在忙不过来就雇上几个工,倒也没对安宁的话产生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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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加五,那就是二十亩,家里一共就四个人,这样算下来是不是说自己也要过“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生活啊!

看着安宁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安玥把脸转到一边偷笑了一会,随后恢复正襟危坐的状态,她想看看这个姐姐打算怎么改变这种局面。

“爹……”刚想可怜兮兮伸出小手博取同情票,安宁惊讶地发现自己手上居然一个茧子也没有,樱花色的皮肤,嫩的很,这是怎么回事?

“你打听家里有多少地干啥?反正你也不去干,我看你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咱娘俩明天开始还给刘老夫人绣屏风吧!幸亏前段日子赶出来一部分,不然的话等人家来取的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完工呢!”

等等,等等,让自己在绣花和下地之间选的话……“爹,明个您再下地带上我吧!让玥儿在家里帮娘绣屏风。”

要是让自己拿针线,非露馅不可,还不如下地呢!自己堂堂风影阁出来的人什么苦没吃过。

“山哥,我觉得还是应该再找个郎中来给她看看。”柳香兰凑到安向山耳边小声说,身为女人要是可以在家里绣花不用下地,肯定高兴坏了,这孩子的反应太与众不同了。

安向山深以为然,决定观察几天,要是闺女的举动还是这么反常的话,自己就再找个郎中回来给她瞧瞧。

收拾好碗筷,安宁问柳香兰妹妹是不是和自己一起睡,反被柳香兰笑话:“你妹妹一岁多的时候就被你抱走了,说什么她身上软软的,香香的,晚上抱着睡觉最舒服了。怎么,现在想还给娘了。”这几天怕小闺女晚上不老实碰到昏睡的安宁,柳香兰就把人安顿在自己屋里,她还以为安宁又想起搂着妹妹睡觉这件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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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身还有这种奇葩的爱好,安宁只是想问妹妹几句话而已,和别人睡在一起是做他们这一行的大忌,她都不记得上次和别人同床共枕是什么时候了。

安玥隐约能猜到她的意图,要是以前的姐姐,她也喜欢俩人盖一床被子的感觉,这位吗?她还真怕,万一半夜自己不老实会换来一顿拳打脚踢。

那今晚就同床不同被好了,还是先保住自己小命要紧。

姐妹俩洗漱完,安玥还没来得及张嘴,安宁就抱来两床被子,不光安玥不习惯,她也别扭。要不是自己有事要问,真想把人撵出屋子去。

“那个……姐姐醒过来好像忘了很多事情,你给我讲讲掉进井里的经过,还有……咱们家都有哪些亲戚?”

就知道她会跟自己打听这些事情,安玥假装同情地看了大姐一眼:“大娘家的堂哥要娶媳妇,家里凑不出二十两银子,于是大娘就找到奶奶,哄她老人家趁爹打工,娘送绣品的时候,做主把你许给邻村的刘瘸子,所以……”自己的亲姐姐就这么没了,想想挺伤感的,十年的姐妹情谊啊!安玥忍不住啜泣起来。

自己不仅多了爹娘、妹妹,貌似还有一大堆的亲戚住在这附近,天哪!这叫什么日子,有没有退出键啊!

“好,让他们给我等着。”安宁重拳砸在炕沿上,安玥就看见扑簌簌往下直掉土渣,这一拳要是轮到大娘脑袋上,非让她脑袋开花不可。

“家里除了奶奶和大伯一家,还有什么亲戚吗?”现在这种情形已经够糟了,安宁心说再多出几个极品自己也能抗住,不会被噩耗击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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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玥扳着白嫩的胖指头帮她数了起来,大伯家有两个堂哥,一个堂姐;二伯住在隔壁村负责打扫那里的私塾和看院子,家里有三个儿子,一个闺女;自家爹爹就是老三了,还有个姑姑,也住在隔壁村子;还有一个四叔两年前才成亲家里有个光屁股娃娃,四婶肚子里又有了;

靠,这是拿女人当生孩子的机器了,安宁非常鄙视这种现象,安玥也不喜欢,但是没办法,大渊就是这种风气。

这么说这对便宜爹娘还不赖,没有因为生的是两个姑娘虐待、轻视她们,安宁把妹妹仔细打量一遍,这丫头又白又嫩,估计自己也差不到哪去。

“咱俩谁长的还看。”

“你。”安玥脱掉外衣钻进被窝,大姐长的真不差,相貌随了娘,不然的话刘瘸子也不可能送给奶奶和大娘那么多银子。

“别骗我,要是骗了我你就死定了,我会拿匕首一点点割你的肉,拿机枪扫射你,哒哒哒哒,听见没有。”

听见也只能当做没听见,安玥睁着懵懂的大眼睛提醒大姐,她要是不改改说话的方式,郎中没准明天又要上门了。

说个话也要受限制,安宁很不高兴,却也知道妹妹说的有道理,她现在还不想被当做妖怪抓起来烧死,自己还没找到师兄呢!

想到师兄,她不由得又摸了摸自己的脸,以前有胎记的时候师兄都没嫌弃自己,现在更不会了,睡觉,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出发找师兄去。

听到身边有韵律的呼吸声,安玥重新睁开眼睛,按照她以前的规划,想让爹爹过完年包上一大片稻田,在里面养着鱼,种着稻谷,相信用不了几年家里的日子就会过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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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老天爷和自己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送了一位老乡过来,这可怎么办才好?那些先进的技术不敢用了,出乎预料的想法也不敢提了,难道自己穿来的方式不对,真正的女主是身边这位,自己只是个女配?还想着家里有钱了不让爹和娘再操劳了呢!这下子美梦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啊!

老天,这玩笑开的是不是有点大了!

庄户人家起的都早,安向山和柳香兰在外面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起来生火、烧水、打扫院子、喂牲口了。安玥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借着微弱的光亮穿好衣服,想下床穿鞋时不小心碰到安宁。

“不许动。”安宁身上像安了弹簧一样,嗖地一下坐了起来,和妹妹对视一会,想起现在的处境后她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再睡一觉,睡醒了也许就回到自己的席梦思上去了。”

这样的梦自己也做过,可惜啊!安玥小心翼翼爬下床,在厨房里帮娘看了一会火,收拾一堆碎菜叶子和包谷混在一块里,端去喂鸡。家里都收拾停当了安宁还没起床。

“这孩子。”柳香兰摘下围裙抖了抖,拍了安玥一下,让她进屋喊人开饭了。

安玥打开房门却没进去站在外面喊道:“姐,姐,起来吃饭了。”还是站在外面安全些,自己可没胆子过去推人,她要是给自己来个擒拿手就糟了。

“吵什么吵,烦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安宁揉着乱糟糟的头发起床气十足地嚷道。

幸亏自己没过去,安玥拍着胸脯嬉笑道:“我不这么喊,你也不起啊!”

“我早上不吃了。”能不能让人再睡一会,安宁又要倒回去,炕面太硬,枕头自己也不习惯,这一夜睡的稀里糊涂的,直到天亮等来睡意,这边偏叫自己去吃饭,她现在很想打人怎么办?

姐姐也是穿越的,她:“心好累”小王爷:“王妃,我帮你种田!”

“快起吧!娘给你做了煎蛋,还有你最爱吃的红薯饼,再不起来,我们都吃光了。”

想拿几个红薯饼诱惑自己,没门,安宁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都蒙住,在炕上翻来覆去打滚就是不肯起来。

“你再不起,我让你爹去镇上找郎中了。”柳香兰让小闺女起开,自己走过来掀开安宁的被子,这孩子自打从井里捞出来就不对劲了,跟变了个人似的,究竟哪里出了差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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