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让猫熊自生自灭?大辩论:可爱就是正义吗

除了圆滚滚的黑白模样受人喜爱,吃竹子的懒散样也十分疗愈,「卖萌」不只是令人们喜欢熊猫(猫熊,本内文使用熊猫称呼)的原因,也让他成为被人类保护的理由,甚至让它在中国外交史上占有一席之地。但面对这种每天都吃大量竹子而不消化、甚至不喜欢交配繁衍后代的生物,人类花了大把的银子使其复育,也让许多的相关人士觉得这并不公平、或是不符合经济效益。

为什么像熊猫这样「无用」的生物,值得人类花这们多心思去保护?地球上难道需要保护的物种还少着吗?

该不该让猫熊自生自灭?大辩论:可爱就是正义吗

图文/知名博主@揭西随礼汇

一直以来这都是热门的辩论话题之一,最争议的点纠结在于,现今耗费庞大资金的熊猫保育系统,究竟是为了服务人类的「动物园需求」,还是出自于环境保育出发?

熊猫到底值不值得我们爱,在外媒Quartz的专栏作家就为此吵成一片,在他们的观点交锋中,你也许能发现,现今保育熊猫政策是多么地病态,或者熊猫的经济利益是多么的庞大,以至于我们应该放弃那些环境保育的基本主张:

Olivia Goldhill

我同事Katherine就提到,「熊猫最棒的地方就是他们整天摇摇晃晃,滚到哪里就啃到哪里,又笨又迷人,每天还要吃将近20公斤的竹子。」

照他的说法,我还能说几个段子来为熊猫辩护,我认为这种动物的可爱之处就是它们有着生存的权益所在。

熊猫挟持走的动保资金可能比那些丑陋的动物多很多,这很不公平,况且在求偶与求生上,也没甚么欲望,这使得熊猫保育员要花更多心力与成本保护它们,使它们繁衍后代。

该不该让猫熊自生自灭?大辩论:可爱就是正义吗

但就算这样,熊猫也是值得我们这么做的。它们不是纯粹的可爱花瓶,在播种竹子上,他们也有足够的贡献,更重要的是,熊猫更像是英国皇室,虽然花了很多钱,但对于旅游与动物福利的发展中发挥了关键的作用。

这些小胖熊整天打闹的场面,能融化最铁石般的心肠,有种任谁都想弯下腰抱抱摸摸的气质。这就好比达文西的画,虽然毫无现实价值,但没有人能够忽视它那令人屏息的美丽。相信不论是谁,如果听到熊猫灭绝的消息,想必都会十分伤心吧?

该不该让猫熊自生自灭?大辩论:可爱就是正义吗

Elijah Wolfson

你有听过黄脸蜜蜂、红树林蟹与蛇河鲑鱼吗?也许你没听过,但你听过了那又怎么样?他们又没有熊猫可爱嘛!

但这些生物比熊猫更加濒临灭绝,在生态系统上扮演着更重要的角色,如果真的完全灭绝了,那么当地的动植物生态就会骨牌式的崩溃;但熊猫就完全不一样了,如果灭绝了,对生态来说影响非常小。

更多不知道的是,熊猫这种可爱的动物,其实是肉食目的,也就是说他们的消化系统是专为肉而设计的,但如今他们只吃些竹子来止饥,这就代表,他们吃下去的东西大部分都没有营养,只是好几吨好几吨的白吃。然后我们看看熊猫的森林栖地里有甚么生物,蟾蜍、蝾螈、清娃、各种鸟类、昆虫、田鼠、松鼠、兔子、鼹鼠、猴子、蛇、乌龟与鱼,这些动物它完全都无法捕食,只愿意吃竹子,如今它们的食性更惨到只能靠人来喂食,在漫长的历史中,只有像是猫狗等等这些人类驯化过的宠物,才有这样废的生存能力。

▼生存力很废示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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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想用实用主义来傲视其他想法,我可以理解有人把熊猫比喻成一种艺术、能滋润心灵,但我觉得要达成一样的目的,有更多好的选择。例如我就觉得海獭更值得关爱,除了一样很可爱以外,对近海生态的贡献度也是非常重要,远比猫熊在森林生态的重要性还要大得多。

原则上,动保不是个零和游戏,但在资源有限的今日,实际操作起来就是如此,因此我认为熊猫不该受到如此尊荣的待遇,该把光环让给海獭、穴居沙龟、虎鲨、草原土拨鼠、象牙枝珊瑚等等对整体环境重要的物种。

该不该让猫熊自生自灭?大辩论:可爱就是正义吗

在英国,一年皇室的御用花费是4.57亿美金(约新台币137亿),但在三月份建造的大型熊猫园,造价就高达1.5亿元(约新台币45亿),当然这是耐久财投资,也许熊猫园区能运作个十几年,但这也够英国皇室,例如哈利王子用个三四年了。

我不是说它们该死,而是想强调,这种可爱的「无用生物」受到的待遇,是如此地尊爵不凡。

总结

事实上在动保界,类似像这样的辩论持续不断,人类喜欢熊猫,但保育熊猫的方式却不似其他动物,首先保护它们的栖地、并逐步复育物种,最终令他们在原生环境下持续繁衍。但熊猫的复育无法这么做的原因是,就算熊猫大量繁衍成功,放任它们在原生环境下,还是会让它们自行走向灭亡。因此熊猫就成了必须要攀附人类,无法自我生存的生物,也就是说,我们即使多努力,也很无法重现那种走在国家公园森林,发现野生熊猫戏竹林的美景。反过来想,这种保育方式是有真的没错吗?

但就经济层面来看,熊猫的确是金鸡母,反正卖萌有钱赚,人们与熊猫都满足,就算一辈子住在人造的环境下,那又有甚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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