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文」他,不顾她怀有他的骨肉扔然置她于死地,只因他不爱她

路王府

“我要见王爷,求求你,大夫人”气如游丝,半个身子爬在地上,却仿佛用尽生命抬起那重如千斤似的手紧紧的抓住眼前的衣摆,上好的绸缎被抓起皱痕,姣好的面容凄美的笑容,身子轻微的挪动,身后是一条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仿佛是被眼前女子打动了,被唤作大夫人的女子不忍的点了点头,她太了解事情真相是什么了,就算让她见了王爷,也并不会改变什么!环顾了四周各色女子脸上的表情,在心里轻叹一口气。

“路原,去请王爷来一趟。”站在门外一排侍卫前的男人微点了下头,转身离去。

“哎哟,姐姐,七夫人做出此等下贱之事,您还让她见王爷?”艳丽女子嘲讽的看着地上的女人,心中快意,哼,贱人!你也有今天?

“是啊!姐姐,四夫人说得对,这下贱女人临死求饶,您怎么还答应啊?”一身白衣宛如仙子,说出的话却如恶魔。

“谢大夫人成全,随心感激不尽。”像是没听见其它几位女子的落井下舌,地上的女子脸上满是感激,她只想问一下那个昔日宠爱她的男人一句话而以,真的。只是一句话而以,不然她死不瞑目!

“你也别谢我,王爷来不来,端看你的造化了。”大夫人平淡的说道。

“什么事?”冷冽的声音来自门口的男人,房内的情形他仿佛没看到,而地上的人因他的到来吃力的想要撑起身子,却发现她根本无力负荷,只得惨然的笑了下。

“妾身见过王爷。”

众位女子的行礼并未让男人动容,只见他微点头,走至大夫人身前。

“王爷,随心妹妹哀求,所以妾身斗胆烦请王爷来一趟。”大夫人平静的说道。

扫视了一眼房内的众位女子,再低头看了一眼半倒在地上的女子,依旧不见神色变化的男人眼中却掠过一丝嘲讽。

“什么事?”依旧是同样一句话,依旧冷得让人发颤,但地上的女子知道这句话是问自己,这就是自己用生命爱了的男人,尽管他利用她来保护他真正想保护的人,最后让她不得善终,也失去了自己最可贵的孩子,她却依然无法恨他。

深吸一口气,毅然抬起头来看着翌立在她上方的男人,俊朗的身形,冷冽的气息,还有无情的心,这就是她爱的男人!

“是因为她吗?所以才这样对我?是吗?”女子扬起凄美的笑,深深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而她的话一说完,身子就飞了出去,砰的一声响,撞到门窗上落了下来,如一破碎的娃娃,全身的血,身上彻骨的痛让她神智并没有失去,此刻,她多希望她能马上死去。也不用再看他那无情而冰冷的眼神。呵呵,脸上微笑,嘴角流出一股血,失去了他和肚子里的孩子,反正她也不想活了,死在他手里也好,她只祈求上苍,下辈子能做他那个爱着的女人……

“七夫人不守贞节,有失女德,从今天起,贬入竹院。”丢下一句话看也不看地上的女人,毫无怜香惜玉跨过去,留下一众女人面面相吁。

“呵呵,竹院?你就等着慢慢地死吧!”艳丽女子率先走了出去,而后众人皆散。

走至地上的人,慢慢的蹲了下去,大夫人轻叹,“既然都知道又何必呢?”然后也走了出去。

“何必呢?”轻轻的问,像是在问自己,也像是在问天,何必呢?

将锅里的菜倒入盘子里面,将菜端上餐桌上,路随心解下身上的围裙,看了看墙上的钟,8:23分了,他七点下班,搭地铁至家里只要十分钟,公车则要四十分钟,不论坐什么车,赵中业也应该到家了,怎么还不回来?微皱了下眉头,他最近越来越回来的晚了,她问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有事忙吗?

走至电话机旁拿起电话,拔通他的手机,嘟……嘟……

没人接,在沙发上坐下来,看着电视机上面的台历,今天是他的生日,她特地买了些平常他最喜欢吃的菜煮给他吃,怎么他今天有节目?还是……

钥匙转动的声音打动了路随心的思绪,是他回来了。

赵中来一手拿着外套,一手拿着钥匙转开门,就看见餐桌上的饭菜,脸上浮现一丝挣扎,可最终还是像是下了决心似的进了房,像是没看见他脸上的表情,路随心走进厨房拿碗筷摆好,盛好饭。

“中业,出来吃饭了!”拔了一口饭进嘴里面,机械的嚼着,看来她最终输的彻底,只是不由得问着自己,她后悔吗?答案她一时也无法说清,只是心中的失望让她觉得心空。

赵中业坐在餐桌上,安静的吃着饭,一时之间两人安静的吃着……

把碗里最后一口饭拔进嘴角,吞进肚里,路随心抽起一张餐巾纸轻拭了下嘴角。

“知道吗?其实在和你签下结婚同意书的同时我也签了一份离婚同意书,我希望我那份离婚同意书永远不会有机会拿出来,但是最终却不得不拿出来给你,和你结婚一年来,我也算是用了心力在经营这个原本我想要的家,可是除了爱你入骨这点我没做到,其它我都尽力了,所以在你第一次晚回家后,我就知道,我们的婚姻走到头了”

赵中业怔怔的愣在那儿,半响像是想要反驳什么却发现不知道说什么。

没有理会愣在那儿的赵中业,路随心起身进房间拿出一个小行李箱,边穿大衣边说道:

“别说些让我看不起你的话,离婚同意书在书房第二个抽屉里面,东西什么的都留给你,我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说完毫不留恋的打开门,像是想起什么的,从衣服口袋里面掏出一把钥匙,轻轻的放在门边的鞋柜上面。

赵中业听见门关上的声音,而那个原本他想要开口却不知道怎样开口说的女人已经毫不留恋的走了,让他喉咙像是吞了一个鸡蛋那样的卡住,什么都说不了。但是他心里明白,他伤害她了,尽管她什么都不说。看着没有她的房子,想到以后和她再也没有关系,瞬间,感觉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空,他再也留不住她了,她的聪颖或许在他第一次对不起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吧?可是她却给了他时间和选择,最终她走了……

路随心平静的走在街头,嘴角却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她最终输给了自己,自懂事以来,别人很简单的动作、语言,她都能想到最深层。

爸爸出身于豪门世家,妈妈只是爸爸的情妇,爸爸是一个很花心的男人,而妈妈却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人,所以有了她,因为爷爷放任爸爸在外面花心的前提就是不能有私生儿女,可是爸爸碰到的是有心计的妈妈,无耐之下,爷爷要妈妈发誓不管是生男生女都必须结扎才允许妈妈进家门生下她,就这样她和妈妈可以在那个大家庭里面生活,她想妈妈原本也是想博一下的心态,如果她是个男孩子,以妈妈的手段应该能有一席之地,可是命运之神并没有眷顾她。

大家里勾心斗角的事是层出不穷,因为是女孩子,没有继承人的权力,所以对于那个家、对于所谓的爸爸妈妈,她都是可有可无的,但是爸爸的合法妻子和那些哥哥姐姐却依然有时会针对她,但很少有人会得逞,妈妈总是不无遗憾的说她是最有心机的人,也最适合算计别人,可惜是个女孩。她无从辩解,虽然她想告诉妈妈,她从来都没有那些所谓的心机去算计别人,她只是不让别人欺负而以,这也错了吗?她更想告诉妈妈,其实她最想要的只是家的温暖而以,这也错了吗?长大后,她知道自己有学心理的天赋,所以她去学了心理学,在适当的时期,她遇见了老实的赵中业,嫁给了他也彻底的脱离了那个冰冷的家。可是她也最终败给了命运。只是唯一让路随心感谢老天的是她有一棵淡漠如水的心,淡淡的,就算偶尔起些漪沂也很快就能平静……

深吸了口气,路随心眼睛随意的浏览着周边的人来人往,眼睛在前方一家旅行社上面停住了,旅行一下或许有这个必要!

拉起小小的行李箱,向前走几步推开那透明的玻璃门……

天啊!身上好痛,像是被大卡车碾过了一样,全身骨头在强烈的抗议着,她怎么啦?对了,她想去旅行,然后在推开那扇玻璃的时候,却没想到坚硬无比的门怎么就碎了,砸在她身上……想到这儿,路随心猛地弹跳起来,天啊!虽然她并不计较自己平凡的模样,可是也没必要让她毁容,还是全身呢?

可是她并没能成功弹跳起来照照镜子,她被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拉回床上。猛的咬牙轻呼口气,尽量放松身体,一动也敢动。待到感官没那么痛的厉害的时候,才敢转动眼睛,想要看看有没有护士在旁边帮她弄点止痛药。身上痛的让她淡性子人都想咬牙痛骂,妈的,那个旅行社老板最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不然她可不保证问候他祖宗八代,让她受这么重的伤!

「穿越文」他,不顾她怀有他的骨肉扔然置她于死地,只因他不爱她

在眼睛上方看到的不是天花板而是竹子编成的房顶,路随心感觉到了不对劲,刚刚被身上的痛吸引了全部心思,没注意到身处的地方有多么诡异,上面竟然还漏雨下来,一滴一滴的滴在身旁完全称不上是被子的不明布片上,顾不得身上的痛,眼睛忙看看四周,简易的竹屋,小得只能放下她躺着的床和一张竹凳,然后什么都没有。

努力伸手摸了摸床上旁边,除了滴下来的水渍和粗糙的布,什么都没有,天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啊?更让她感到不可能的是她手上和头上也没有包扎绑绑带,她是被玻璃砸啊,全身都应该遍体鳞伤的啊!可是除了从骨子里头散发的痛,她身上没有任何外伤。竟然还穿着衣服,而且也不是现代人会穿的衣服,但是一时半会也不知道穿了什么衣服?但凭手感,料子应该还不错,丝滑顺手。

“有没有人啊?医生?”路随心试探的开口说话,再度吓一跳,这声音不是自己的。顾不得身上的痛了,猛得坐起来,映入眼帘的是身上的衣服,古代仕女穿的衣服,血迹斑斑……这不是她的衣服。

而后是手,白皙嫩滑的手看起来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这也不是她的手。

一头长及腰的头发,不是她的头发。

穿着绣花鞋的脚也不是她的脚。那么,她呢?而这又是谁?灵魂错位?像来不信鬼神的她也感觉到了一丝恐惧。对未知、不明事物的恐慌!路随心活到二十七岁从来没有如果恐慌过。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而这身上的痛让她不得不重新躺下来,眼睛睁着怔怔的看着上方。不知过了多久,眼睛干涸的要命,也许是身体的痛,也许是不明事物急需了解,路随心不敢睡,她在等,看看有没有人来帮她一把。不然她不痛死也会饿死、渴死。死,她并不怕,可是她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死,至少要让她自己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吧?

在她想着这些的时候,她狂喜的差点叫起来,她听见了脚步声,很轻微的脚步声,朝这个屋子靠近。

子云端着一碗药轻轻的推开竹门,七夫人不知道怎么样了,醒了没?

府上上下都以为七夫人会死!可是七夫人却奇迹的没有死,至少现在还没有死!想到七夫人的遭遇,子云也不由得同情起来。王爷完全不念旧情把七夫人扔在这儿,不请大夫,也没有派人来照顾,等于眼睁睁的看着七夫人死。

自从夫人咐咐她来竹院看看的时候,子云就会时不时的来偷偷的看一下七夫人死了没,在看到七夫人惨状后不由得有了一丝同情心,偷偷的去大夫那儿抓了几贴药来喂,幸好,七夫人命不该绝,反而脸色有丝人气了

“七夫人,今天是第三天了,也是最后一副药了,如果七夫人您再不醒来,大夫说就没得救了,子云也没办法了。”把药放在床沿,把屋里唯一一把凳子搬到床边。再看着七夫人睁大的睛睛,不由得吓得把凳子都丢在地上。

“七夫人?”

“这是哪儿?”路随心从来没有如此高兴能看到一个人出现在她旁边。

“竹院啊!王爷把夫人贬到竹院来了。”子云高兴的看着醒了的七夫人。

把床上的人慢慢的扶起,端起碗中的药放到路随心的嘴边。

“这是什么?”乌漆漆的。

“药啊。”

伸手接过,在子云瞠目结舌下一口气喝进肚子里面。既然是药就要喝,依这个身体的伤,这个女孩没必要害她。

放下碗,抬头仔细打量了下子云,同样古代人穿的衣服,不过看打扮应该是丫环穿着。长相不错,水灵水灵的。

结合刚刚这具身体上的信息以及现在这个进来的女孩子的穿衣打扮,她得出结论:这不是拍戏现场就是真的在古代!

可是身上的痛提醒她这在拍摄现场的可能性小的可怜,毕竟没有那个演员身上负伤这么严重还躺这儿拍戏的?既然排除了这是拍戏。那么最后结果是:她,路随心,在被玻璃砸死后灵魂附身到了这个身受重伤的女人身上,而她估计这个女人是因这身上的伤死的!这个女人发生了什么事?身上穿的衣服告诉她,这个女人不是丫环!那……她是谁?

“七夫人……您……怎么啦?奴婢脸上长什么了吗?”子云看着七夫人怔在那儿盯着她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脸,她脸上有什么吗?可是伸手又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啊?

移开视线,低下头,眼睛精光一闪,她必须得了解这具身体是什么身份、发生了什么事?这里是什么时代?可是她不能直接问!按这具身体重伤程度和身处的这个破屋来看,必是发生了什么要她命的事!她现在没搞清楚状况,不能轻易相信一个人。

“七夫人,您怎么啦?身子还很痛吗?”子云关心的问道。

七夫人?对了,这个女子叫她七夫人而不是夫人,那么她就不是这具身体的贴身丫环了!

“你是谁?哪个屋的?”这身体都排第七了,哪么夫人众多了。

“奴婢是大夫人那儿的打杂丫环,大夫人在七夫人受伤后让奴婢来看顾的。”

“我身子好痛,头最痛,子云,我头受伤了吗?”作势用力拍了拍头。

“我怎么模模糊糊的,好像记得又好像记不得了!”紧盯着子云脸上的表情。

子云听到惊讶的瞪着她,然后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又转为同情。

“嗯……子云……也不清楚七夫人您有没有伤到头。”支支吾吾的,七夫人本来就被王爷强行灌了打胎药,最后又被王爷踢飞撞在门柱上,看来,是有撞到头了,哎!可怜的七夫人!现在府中全上下都知道七夫人失庞,被贬到这儿能不能活都是个问题。更别提还有翻身的可能了。奴仆丫环们都在私下低议论纷纷呢!

“告诉我好不好?这世道锦上添花常有,雪中送碳难得,不大夫人派你来照顾我都很感激你,子云,可是我必须要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想慢慢想,如果这些事情等我慢慢的想来,不知道要何时?既然是我的事情,那就请你一次全告诉我好吗?还是难道连你也看不起我了吗?”低头,瘦弱的肩膀轻微的耸动,身上衣服上的血渍,顿时让子云也浮出怜惜之情。

“不是的,夫人,奴婢不敢有那种心思的。”再怎么说七夫人也是主子。

“那你告诉我好不好?”猛的抬起头,苍白无助的脸上几滴泪让子云看了不由得点了点头。

看了心里狂喜,脸上却满是感激的神情。子云,别怪我骗你,为了生存!我必须要这样做,灵魂错位,不管是什么原因,但对于人来说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人对于未知事件都是恐惧的,她不想被人当作是妖怪消灭……

在子云的慢慢叙述中,路随心有心的引导下,路随心知道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心中难掩惊涛骇浪,果然,这是古代,还是一个她并不知道的时代:天宇皇朝,皇族姓宇。

这具身体是兵部汪尚书的庶出的女儿汪随心,和她同名不同姓,因为娘亲是青楼女子,母女在家中是毫无地位的,而汪随心的娘死的早,她从小爹不痛,没娘爱的环境下长大。而汪振因为手中的兵权被宇默然接手了,也是就这具身体的老公,路王爷,汪振联合其它与其相好的同僚对抗宇默然,争锋相对,这是朝野人人都心知肚名的,在汪振被路王爷逼的要辞官回乡的时候,汪振把汪随心送给了宇默然作小妾,算是变相的认输。

就这样,她,汪随心,被父亲送入了路王府作了宇默然的第七房小妾!

宇默然,被先皇封为路王爷,是现任皇帝的三皇兄,二十有六,俊美却冷冽,府里侍妾无数,对女人向来有无情花心之名,可是奇怪的是在汪振把汪随心送给了宇默然后,这位路王爷破天荒地对冷然的汪随心动了心,对其宠爱有加,而汪随心原本封存的心在宇默然的温柔功势下也彻底沦陷,一时在坊间传会佳话!

可是不到一年,汪随心在很偶然的情况下被人发现了私会他人的证据,一条男人贴身衣裤在汪随心的房间找到,而这件衣服不是宇默然的。而后又有了汪随心有孕的事,路王爷大怒!一时之间,不守妇道怀了野种成为了汪随心致命的打击,随后大夫人奉命逼迫汪随心喝下打胎药……最后她求大夫人让她见宇默然一面,只说了一句话,就被宇默然踢飞出去,再后来她就被打入这竹院等死。再再后来,汪随心死了,而她路随心因为被玻璃砸死而附在了这具身体上面……

子云说完看见路随心面无表情,也不敢说些什么,忙退了下去,说去给她找点吃的来。

路随心轻轻的叹了口气,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样的心情,只是不由得想问汪随心,值得吗?

是啊?值得吗?你明知道这个男人只是利用你,却依然选择死在他手里!她听子云说起这位七夫人最后见路王爷的情形,她就猜到了事情真相的十之八九了,宇默然利用汪随心来保护府里的侍妾中的其中一位,毕竟在这路王府,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而最难搞的也是女人了,特别是争风吃醋的女人更是可怕,而府里的女人大都是身份背景,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下,宇默然是不敢把他心仪的女子暴露出来的,因为宇默然宠爱的女人必定会众矢之的了,就等于箭靶了,其它的女人当然会除之而后快了。看来汪随心也不笨,最后她心里清楚事情的原委,也因为被爱迷了双眼,自甘成为他手中的棋子。

爱情啊!摧毁人最厉害的东西。却也总是成为男人手中的剑,死在其下的女子不计其数。而女人到死都心甘情愿。路随心无法理解,也不苟同。爱情不是生命的全部,人生也不应该全部绑在爱情上面,汪随心的死,她为她叹息,也仅此而以,因为这是汪随心自己的选择。那她就要负担结局,他人无权力去批判。

不由得想起自己,路随心不禁皱眉,她遇见过爱情吗?这种摧毁人意志的毒药!她不知道。因为自她记忆以来,她唯一没有按自己最真的想法去做的事就是嫁给了赵中业,结果让她到了这里,看来,不管是对也好,错也好,其实心里知道该怎么做的。按心指的方向走就是了,无谓对与错,当然结局的好与坏也要自己去承受。

在子云的接济下,日子不紧不慢的过去了半个月,在这些日子,路随心也把这路王府的人物关系从子云那儿套来的八八七七了,还有二三是子云不知道的事了。看来,她得自力更生,宇默然说好听点是把她贬到这儿了,实际上等于把她当死人看待了,不管不顾,没安排人不要紧,她还用不着呢!可是……可是……那王八蛋连饭菜都没叫人弄碗来给她吃,这……这……是可忍熟不可忍!没有子云,她又要死一次了,那天醒后,看着身上的衣服她皱着眉头,子云给她送吃的时候带了一套她的衣服给她穿!吃的也是子云从厨房那讨来的,虽然路王府是宇默然的天下,按理来说没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恐怕在子云第一次踏进这破屋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吧!但是他连泡泡都不响一起,摆明了,她,汪随心,他从前倍受宠爱的七夫人是棵草嘛!这种男人没品了,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要利用骗另位一个女人的感情来作掩护,呵呵!至少他也付出了代价吧!想想看,一个不爱的女人,却要装出很爱的样子,而且还要陪人家上床,哇,这位仁兄和现代的鸭有得拼,虽说目的不一样,前者是为了女人、为了形势,后都是为了钱、为了吃饭,不过,爱情和面包差不多啦!

咧嘴一笑,路随心不由得佩服自己起来了,还能苦中作乐,看样子,她的功力又进步了。

「穿越文」他,不顾她怀有他的骨肉扔然置她于死地,只因他不爱她

“七夫人,您在笑什么啊?”子云抱着一个包袱走近就看见七夫人坐在竹屋门口脸上竟然在笑,不由得再次打量了下七夫人,穿着她给的简单粗糙的布衣半靠着门,脚随意的半伸着,一头长发也随意的散着,脸上却散着让人看了让人心情变好的微笑,这?七夫人好像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不然她怎么还能笑的如此开心,那种发自内心的微笑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迷人。

“呵呵,不告诉你。”告诉你来得了啊。看着她手里的包。

“什么东西啊?”

“哦!上次您不是说要我给你带几样菜种子的吗?”她还奇怪七夫人要这些菜种子干嘛呢?

原本坐在地上的人,听了带着笑意的双眸一瞬间发生光彩的亮光,把子云都迷惑了。

看了一眼呆住的人:

“总是靠你接济也不是办法,一日三餐还是要想办法解决的,我看这门口的空地种菜不是很好吗?过些日子就可以自己开伙做饭了。”至于米和一些日用品?她前些天在贴身处发现了一条链子,质地上好,值些钱,等下叫子云拿去帮忙当了,戴在身上,又不能当饭吃,要来何用?还不如发挥作用帮她渡过难关呢!

“什么?”子云听说要种菜,彻底惊呆了,要知道种菜这种农活,七夫人怎么会想到要做呢?再说,她做的来吗?种菜不是说种就可以种的出来了。

“傻了啊?”不理会呆在一旁的子云,拿走她手中的包袱进屋,再出来时拿着那种链子放进子云手里。

“这条链子帮我拿去当了,换来的银子,帮我买些简单的工具和一些米,再来就是一些必须品,其余的你看着办。”

“啊……”子云嘴巴长得大大的看着路随心说不出话来。

“干嘛?不愿帮我啊?”她知道子云可能一时半会适应不过来这样的她吧!但是她也没办法啊,宇默然不管汪随心的生死,汪随死可是她是路随心啊!不想死就要想办法生存。对这位来自于那位不曾见过面的大夫人弄来的子云,她心里也有点底,不然她也不敢接受子云的帮助。至于大夫人哪里知不知道她这儿的情况,她也不是很在意,再说盯着这竹院的可能也不仅仅是大夫人那儿一派?汪随死从前那么受宠,除了大夫人知道内情外,其它几房夫人可能被蒙着呢!所以既然汪随心这位被贬的七夫人没死,对于她们来说都是一种威胁!但是她现在可不是那位甘心去死的汪随心!所以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了!

“不……不是……是……嗯……”子云语无伦次。

看着子云的样子,路随心脸上露出一抹真心的微笑,在这个路王府里能碰见子云是她的造化,不然靠她当时的状况在这个陌生且危险重重的路王府生存下来恐怕不容易!大夫人那儿的这个人情,她路随心心领了。至于子云,呵呵,这丫头单纯着呢!只是……依现在的情形,怕是要被人当成箭靶啊!看来她有必要去会会那位大夫人,无论如何,她要保住子云。

想到这儿,路随心脸上露出一抹精光,那些人,最好不要犯到她头上,不然……

“对了,子云,帮我带面镜子回来。”这汪随心的长相,是圆是扁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呢?不过,从身材来说是个美女!

“哦……好的,七夫人。”回过神的子云暗骂自己的疏忽,怎么不记得给七夫人带面镜子来。害的七夫人天天散着头发。

玲珑阁

“姐姐,那贱人竟然没死,还活着呢!”说话的人咬牙切齿,算她命大,那样还不死!

“哦?是吗?”平淡的声音事不关已的让人看不出情绪。

压低声音倾向看书的人

“姐姐,难道你不想那贱人死吗?”挑了挑细长的眉,她就不相信这女人没这心思?

“呵呵,妹妹,这何出此言啊?我和汪随死无过节,干嘛想要她死?妹妹你这话说得有点过了哦?”蠢女人!如果不是还有利用价值,她才懒得理这胸大无脑的女人。不过,汪随心还真命大,眼睛掠过一丝精光。

“真搞不明白,大夫人为什么要救那个女人?”轻轻的吹拂了下手指上的朱红,恨恨的说到。

眼角却盯着女人的表情想要看出个端倪。

不过,结果让她失望,这女人眼睛依然放在书上,像是没听见她说话一样。真是扫兴。

“哟,姐姐还真是博学多才呢,到这会儿还有心思看书,妹妹我可没有这个心情,我去大夫人那儿探探口气去。”

待人走远,旁边站着侍候的丫环才慢慢的走上前去关上门。

“小姐,您看……”

“看看再说,现在的汪随心翻不出身来,倒是……”原本看书的人抬起头来,一张清丽脱俗的脸露出诡秘的笑,是四夫人李穸。

“是,小姐。”身为李穸的贴身丫环李小娟,自小陪在李穸身边,自然知道李穸的手段。

“嗯,看来我也得去看看这位突发善心的大夫人了。”她竟然插手这件事,让身边的丫头去照顾,这意味着什么?呵呵,她想护汪随心的贱命?

“那五夫人那儿?”小娟请示的问。

“你说呢?”抬起头来反问着小娟。

“奴婢不知。”

“随她去吧!她还没那个本事骑到我头上来。”无脑的女人,留她一命,帮她探探路也好。这路王府的路可是崎曲着呢!

“可是她对小姐的态度……”小娟本想说不敬,可是却不敢想说出口。她家小姐的脾性她可是了解。

“这样才能突出我的弱势啊!”有这女人挡着,她可是有了一层保障!

而在后院的较偏蔽的别院:

“小姐,您看,这大夫人是什么态度啊?”

“明摆着,大夫人要护她的贱命。”清脆的声音如黄鹂出谷,说出的话却有着一股狠毒,哼!真是便宜汪随心那贱人了,只不过,要她就这样甘心放过汪随心,她还真不甘心呢!

“那?那岂不是便宜了七夫人了?啊……是那贱人。”脱口而出的话却一道凌厉的眼光打断。慌忙改口。

“小如,我很不喜欢七夫人这个称呼,你应该知道,下次再犯,你知道后果是什么!”一年,那贱人从默然那儿抢了原本该就是她的恩宠,她要她付出代价。

呯地一声跪在地上求饶

“小如错了,下次一定不再犯,谢小姐开恩!”她犯了小姐的心头刺,想到小姐的手段,小如不禁打了个冷颤。

“你去告诉路原,叫他请王爷来看看我,就说我不舒服了”她必须要了解王爷对这件事的态度才能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她可不是其它那些无脑的女人,没有王爷的默许,大夫人绝不敢这样做,只是就是要搞清楚是是大夫人要救那女人一命还是王爷有意放那女人一条生路了?想到这,眼睛厉光一闪,她情愿是大夫人逞能护那贱人,也不希望那是王爷的意思!如果是大夫人的意思她或许还可以卖个面子,放她一条生路,可是……如果是王爷的意思!那……汪随心非死不可。

“夫人……哎……您也何必如此呢?”王妈看着在那儿念佛的大夫人,不由得为自家主子不值得。

“奶娘,不要说了,这事就这么定吧!你去知会一下帐房那儿,每月的奉银要给竹院送去,另外,子云就留给竹院吧!”轻叹口气!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七夫人,能不能在这路王府生存就看你的造化了。

“哎……是……”虽嘴里应着,身子却没动。

看了一眼自己的奶娘,她何尝不知道奶娘的担忧呢?可是想到汪随心明明知道一切却甘愿死的举动,她那么深爱着那个男人,爱到连命都不要了,让她有了一些震憾,原来女人的爱是那么的凄凉。让她想到了自己,她也爱着那个男人呐!她的爱也受得那么凄凉!可是谁又真正能看到呢?只有她自己深知,这路王府各个房的夫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人命对于她们来说已经震憾不了她们的内心了。有的只是那个她们都奉为天的男人。可是,他,他的心却不曾装进她们的丝毫。同为女人,她想做些事情,只是为自己晚上可以睡个安稳觉而以。

“去吧!”

“夫人,现在恐怕各个房里对大夫人的举动都在密切注视着,如果奴婢再去帐房通知夫人的意思,恐怕各个夫人对夫人心存介惕啊?”这……这夫人何苦自找苦吃呢?

“呵,她们何尝对我放心过呢?这就是命,女人的命呐!我早已经认命了。去吧!”

“哎,是”

突来的声音让正在规划怎么开恳竹屋门口那块地的路随心紧皱了下眉,打开门看着眼前人的眼里的不屑,她毫不怀疑此人是极度不愿意来这儿的,只是,既然不愿意那就不要来啊,干嘛摆一副欠扁的脸来她这儿晃呢?她正为生计发愁呢!

「穿越文」他,不顾她怀有他的骨肉扔然置她于死地,只因他不爱她

“七夫人,这是竹院这个月的奉银。”平板的声音没有起伏,如果不是刚清楚的看到他眼里的不屑,路随心还至于反感。接过他手里那看起来应该不少的银袋,挥挥手,哪儿来的哪儿去吧?

“等等,七夫人。”路福看到如今的七夫人心里由原本的不屑到惊呀!要知道他在路王府十几年,太清楚这府里的各房夫人是什么样的人了,这七夫人刚来咋到就得到了王爷的宠爱,对人也是极冷然的,所以人人都说七夫人侍宠而娇,看不起他们这些下人,现在她被王爷贬至这竹院,就等于打入冷宫了,这一辈子都别想翻身了,而他们这些原本不入她眼的下人们也看不起她,原本以为会看到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却没想在七夫人身上丝毫看不到一丝丝凄惨,如何叫他觉得不奇怪?

并未回头,只是微停了下脚步

“还有什么事?”看在这袋银子解了她燃眉之急的上面她才愿意给他个面子。她得好好规划一下这银子的去处。

“还有,大夫人那儿通知总管那儿说,除了每个月的奉银外,大夫人那儿的丫头子云也拔给七夫人,另外七夫人有什么需要也可以和小的说,只要在小的能力之内的都可以。小的是总管的属下。”想不通大夫人为何还帮着这七夫人。她不是不贞洁私会他人吗?这种女人不是都被处死吗?

什么?子云拔给她用?路随心不由得苦笑一下,她这竹院只能睡一个人,怎么安下子云啊?

还有,今天这一幕看来也让她的生活不得安宁了,看样子,各路势力都要蠢蠢欲动了。哎!她渴望的平静生活啊是彻底与她无缘了。

“我知道了,你等下帮我弄些干活的工具来就行了,对了,如果在你能力内可以的话,找几个人帮我搭个做饭的和修补一下这竹院的房顶吧!不知这些你可以帮我解决呢?”既然生活注定不能平静,那她这些要求不算过份吧?哎!生存是艰幸的!更何况是身处在毫无女人地位的古代。

路福一惊,这七夫人表现出来的态度让他一时没反映过来。

“可以的话就明天来弄好,不可以就请回。”不理会路福,路随心进屋去了。

留下路福一人在外面瞪着眼看着关上的竹门,这是七夫人?被贬的七夫人?这与他想像中的七夫在太不同了吧?

“七夫人,那奴才告退。”无人回答,还是赶紧去报告总管吧!看看这七夫人的要求上面答应不。

子云可以跟我一起睡,反正现在天气也不冷,被子也不需要太多!路随心回到竹屋看了看心忖。

只是委屈那丫头跟着她了,这古代就是毫无人权可言的,下人的命也根本不值钱的,在心里暗下决心,子云,只要你愿意!我会给你一个崭新的生活的,而我,这路王府绝不是我的归宿,总会等到我想要的时机的,那么,我必定带你离开这儿,去看看外面的花花草草,呼吸外面自由自在的空气。过些平静的日子,那样的生活才让人向往。

“默然,不知七夫人怎么样了?”柔弱地偎在宇默然的胸膛,轻声的问着。

“死不了。”男人的声音冷冽的让人发抖。

“雾儿,怎么啦?身体那里不舒服?”抬起佳人的脸,雾儿怎么挂着汪随心了,她不是很不喜欢他去汪随心那儿吗?

“没事!”像是被他看穿而掩饰一样转过身背对着。

男人挑了一下眉,并没有去哄佳人,而是坐在椅子上端起茶几上的茶轻轻的吹拂着,女人,总是贪心无厌的,对她好,她却认为还不够好。

像是思索再三,贝齿咬着红红的嘴唇。

“大夫人好像蛮护着七夫人的。”

室内静的只听见男人轻轻吹拂茶水的声音,而男人也仿佛没听见女人的话,自顾自的欣赏茶杯里面上好的茶叶。终于像是被吸引了轻轻的啜了一小口品尝,待茶入口停留些许方入腹,而后像是想起女人的话一样眼角轻轻的一扫,眼中的冷冽不由得让女人心中微抖。起身走向女子,修长的手抬起女子洁白如玉的下巴。

“雾儿,你对于我算是例外的,因为你的出现不同于别的女人,所以我会护你,保你在这路王府无忧,但是也仅此而以,别妄想太多!懂吗?”

“雾儿明白!下次不会了。”下额的力道让她知道这个男人的性子和无情。她错了,今天,她不该试图来质问他,所以他生气了。

俊美无斯的脸上发一丝轻笑:“雾儿怕吗?”他宠她,但是自有他的底线。

尽管身体微微颤抖,但女人依然扯出一抹让人看了心疼的笑。

“雾儿不怕,因为雾儿知道,王爷不会伤害雾儿的。”这个男人有时无情的让她都害怕。

“不要叫王爷,我说过,在你房里你可以叫我默然。”女人,还是乖乖的才可爱。

“是,默然,那雾儿陪你下棋还弹琴给你听?”连忙转移他的心思。

“不了,本王还有事,下次再来陪你。”说完毫不留恋的走人。徒留下佳人懊恼。

“小姐……”小如进房就看到小姐在那儿发怒。

“总有一天,我要让他爱我成痴、对我言听计从。”

“会有这一天的,小姐,消消气,王爷是个冷性子,慢慢来,先放过那些女人一马。”

路王爷向来有无情无心之名,从不把女人放在眼里,还是她家小姐让路王爷另眼相看呢?

“王爷,杨公子在书房等您!”路原看见宇默然,忙上前禀报。

“嗯,知道了。”扬了扬眉,终于来了。

书房内,红木躺椅上半躺着一名会让人摒住呼吸的男人,黑发随意地用一根玉簪别着,有几缕落在额前,凭添几份柔美,精致的脸庞像是画师精心描绘出来的,黝黑深不可测的眼眸、白皙的皮肤、朱唇边轻微的笑露出一个若隐若现的漩涡,如果不是那双眼睛上面的粗眉添了一丝英气的话,活脱脱就是一副美人图!只见他轻摇着手中的折扇,再加上那恰意的表情,恐怕让女人看了会疯狂的扑上去。

“怎么?你那位美人让你心情愉快吗?”轻摇的折扇在脚步靠近时停住了。

“有事?”虽然还是冷着脸,但是声音中却没有了冷意。

“哎呀!说了多少遍了,总是冷着一张帅气的脸,活脱脱我欠你好多银子一样的!”啧啧!不过就算笑也没有自己帅。

“收起你那自恋的心思!说吧!出什么事了?”像是看不过男人的恰意,宇默然也在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右手随意的放在扶手上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有节拍的敲打着。不同于对着女人的冷冽,此时的宇默然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不逊色于对面有着出色外表的杨亚初。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啊?”白了一眼宇默然,亏他尽心尽力帮他留意着江湖的动向呢!

挑了挑眉“据我所知,最近老爷子点明要某人接替位子当继承人,而那个某人没胆的跑人了,害得老爷子下追查令的事这是空穴来风啦!”

半躺的人腾地坐直,气败急坏的指着宇默然的鼻子。

“你……你……你知道还说?”呜……他好可怜,这些天被人追得快要抓狂了。爹也真是的,家里还有大哥,干嘛要一定要他做牛做马?

“真不愿意接手吗?”宇默然就不明白杨亚初的想法。

“当然,你从没有享受过自由的滋味,当然不会明白自由的可贵,而我自由惯了,如果我接手了那个位子,就等于把自由抛弃了,每天过着那种生活,我不死也会疯的。”

挑高了浓眉,有哪么严重?

杨亚初用无经认真的眼神告诉他,当然这么严重。

两道眼神在空气中较量。

“那么,你有什么打算?你该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他不可认为杨老爷子会任他想怎样就怎样!

沉默片刻,杨亚初脸上再次现起笑涡,过一天自由的日子他赚一天吧!

“好了,不说这烦心的事了,清王爷请命去边城,呵呵!他就不怕你们那位手段非凡的皇弟起疑心吗?”他的烦心事和皇家的事比起来还是小得多了,他再次庆幸自己是生在皇室外族,虽然没有高贵的地位,但是却也没有生命永远不在自己手里的无助感,不然……摇了摇头,想想都可怕。

这次换宇默然觉默了,大皇兄还不服气吗?身为皇室子孙,谁都想成为权力主宰的那个人,可是……从他认知到四弟的能力后,他就彻底打消了那个念头,心服口服的为他、为天宇皇朝卖命。可是……大皇兄依然没放下心中的心结啊!

这次他的举动,皇上又是怎么想的?其实他真的不愿意看见兄弟自相残杀。看来他明天得进宫探探太后的心思了。毕竟她是大皇兄的生身母亲。只是?这会不会也是她的不甘呢?

“帮我查查汪振的动态。”

不会吧?那老家伙还有得兴风作浪的心情?杨亚初好笑的看着这位心狠的路王爷,你把人家女人都弄得半死不活了,虽说是庶出,并不会上心的女儿,但好歹人家也是要个面子的,现在你府上七夫人汪随心的事可谓是街巷皆知!朝野议论纷纷呢!想必汪振躲在家里头不愿出门吧?

“一千两银子!”不过,嘿嘿!有生意不做那是笨蛋。

看了一眼死要银子的杨亚初,宇默然算是服了他了。

“成交,但是还得帮我注意一下五弟的动向。”一千两是那么好赚的吗?

“你……算了……我认倒霉。”没见过这么小气的人。

「穿越文」他,不顾她怀有他的骨肉扔然置她于死地,只因他不爱她

“子云,分给我,你委屈吗?”路随心看着在竹屋忙上忙下的子云,自从大夫人让她来她这儿的命令下达后,她拎就了全家家当过来这小的可怜的竹院,说好点是全家家当,其实就只不过只是包袱而以。

“没有,七夫人,奴婢不敢有任何的委屈。”子云眼里含泪说道,身为下人,主人自有权决定她的未来,大夫人要她来七夫人这儿,自有她的难处的,而她,更不敢更不能有委屈。

再说七夫人这儿就是日子过的艰难一点,七夫人对她还是不错的,也不难侍候,她比起其它照顾那些难侍候的夫人算是走运的多了。

不敢,不是没有啊,也许在她们的心里自从卖身到了这路王爷后,或许就没有了为自己作主的权力了吧?路随心叹口气,现在的她又有何能力去顾着她的委屈与否!

“晚上和我一起睡吧!管家会叫人人帮我们弄个厨房或者修补一下这个屋顶,我每个月也有奉银,再加上昨天那个叫你去当的链子,我们短期内的日子还可以将就。”既然无力改变子云的现状,她就尽自己可能的给她安稳的日子过了。

震惊的看着在那儿平淡说着的七夫人

“夫人,子云可以在地上打地铺睡的。”收起心中的震惊和感动,七夫人对她真好,和她一起睡!这万万不能的,虽说现在的夫人是落难的夫人,但总归是夫人,怎么可以和她这个下人一起睡呢?

“和我一起睡没事,好了,就这么说定了,现在咱们干活吧!”门口空地上的杂草必须要清理出来,明天再找那个管家要些干活基本的工具,种菜是誓在必行啊。

“是”子云开心的应着,这样子的夫人让她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她喜欢这样的夫人。

看着子云欢快的动作着,路随心心里也有丝感动,这丫头就这么单纯,对她好,她就感激万分,其实这只是人与人相处最简单也必须要的付出。

“子云,你今年多大了?在路王府多久了?家里还有什么人吗?”原本简单的问话却让忙着人的停下了动作。

“回夫人,子云十五了,卖身给路王府有两年了,家里没人了。”如果不是父母死的早,或许她也就不会被邻居大娘送到路王爷当丫头吧!

看了一眼沉默的子云,路随心走过去,把那弱小单薄的身体轻轻的拥入怀里,十五岁,原本正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候,可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比起古代的她们,她的十五岁算是幸福的多。

“不要想太多了,父母有父母的无奈,扔下你,他们也有很大的不舍的,为了自己,也为了他们,你要生活的好好。”只是,爸爸妈妈,如果你们知道我的死,会不会触动你们的心呢?

“王爷,路总管要见王爷,说是有事要禀报。”门外路原的声音响起。

路业!他有什么事情?

“让他进来!”拿起屏风上左侧的白色锦衣穿上,袖口用紫色的线绣着精致的花纹,腰间再围上正紫色的腰带,最后再罩上白色精美的外袍,俊美的五官,如书生般风度翩翩儒雅的身姿却有着让人退避三舍的冷冽气息。优雅却又冷酷。

路业一进房门,忙弯腰上前,不由得心中暗忖,昨天路福也不知道哪根筋坏了,跑来禀到七夫人的要求,说真的,七夫人提的要求连他不知所措,难怪路福那样怪异的样子,只是不知自己这事该请示还是不该请示,万一惹怒了王爷,后果真是不敢想。

“王爷,奴才有事请示。”有大夫人挡住,就算王爷发怒,也不至于直接烧到他身上来吧?

“嗯。”

王爷的表情看不出来是好是坏,这事该讲还是水该讲?正迟疑着,却没看到宇默然的眼光扫视了他一眼。

“有事?”冷冽的声音让路业吓的脱口而口。

“是关于竹院七夫人的事!大夫人下达了每月给七夫人奉银的命令,另遣了一名丫头拔给竹院。”小心翼翼的看着地上,等王爷的命令!

“按大夫人的命令做!”

“路原,马备好了没?”

“禀王爷,已备好了。”

“牵到大门口。”

走至房门口,却被路业的一声王爷叫住了。稍停。

“还有什么事,快点说。”这路业什么时候这样拖泥带水了。

“是,王爷,昨天送奉银给七夫人,七夫人要求奴才派两个人给她搭建个做饭的地方,另外帮她修补一下竹屋的屋顶。不知?”

半响没声音,路业抬头看了一眼王爷,发现王爷眼中的冷冽,不由得吓得马上低下了头,所以并未看见宇默然眼口的疑惑?

“启禀王爷,路侍卫已经把马牵到王府门口了。”奴仆在门外的禀报声让宇默然挑高了眉头。

“路业,按她的要求做。”女人,以为这样还能吸引他吗?他到要看看汪振的女儿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出来。

“是”

待到王爷走远,路业方敢抬头,用袖子擦了把头上的冷汗。

御书房内,

气氛有点严肃,除了正坐在上方的人,其余的人都有在沉默,毕竟这时候,他们都不适合开口说话。

“怎么?你们今天来见朕,就是盯着这御书房的地看着的是吧?”说话的男子声音很温和,但眼睛里却清楚的向在场的几位表达出,要不就说话,要不就出去的意态。

看了下他低头不语的二皇兄,宇默正,这只狐狸,从来不把自己当作是兄长看待,永远那么事不关已的淡漠,总是让他不得不担起这副担子,宇默然拧了拧眉,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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