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少爺,少奶奶已經吃了藥”他深怕她會懷上他的孩子

下一刻,陸景年鬆開了她,手指一顆又一顆的挑開襯衫的紐扣。

“你……你要做什麼!”蘇牧婉驚懼的全身發抖,大腦裡好像猜到了什麼似得。

她想要逃走,緊緊的抱住懷裡的浴巾,才發現在浴缸裡,在他的面前,她根本是逃無可逃!

“做什麼?當然是和我的老婆,一起!”陸景年邪肆的一笑,那笑容落在蘇牧婉的眼底,簡直比惡魔還可怕。

“恩,少爺,少奶奶已經吃了藥”他深怕她會懷上他的孩子

“不……許姨,許姨……來人啊……”蘇牧婉驚恐的朝浴室外面喊著。

然而,浴室外面沒有半點聲響,一片安靜。

“蘇牧婉,你好像忘記了,這裡是陸園,許姨以及其他所有的傭人,都是陸家的傭人,他們都只聽我的命令,而不是聽你這個掛名的陸太太的!”

陸景年將黑色的襯衫脫下,隨意的丟在地上。

蘇牧婉搖了搖頭,認命的閉上眼。

在陸園,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陸景年的,也包括她——

不是早該習慣了,還反抗什麼呢?

男人赤腳進了浴缸,水面上升,嘩啦啦的從浴缸裡溢了出去。

這一夜,漫長的可怕。

不知道究竟多少次,蘇牧婉累極了,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

陸景年似乎並不滿意她的表現,“蘇牧婉,你欠下的債,必須一一還清!”

然而,蘇牧婉已經昏睡過去,聽不見他的聲音了。

陸景年自以為在這方面,自控力不差,只是他沒有想到,每一回,碰上這個女人,他總是破了戒,甚至一次次的失控。

他想,大概是因為,恨她恨到了極致,才越發想要折磨她吧……

完事以後,男人將她抱出浴缸,上了樓,將她丟在臥室的大床上。

本想立即離開,但目光在觸及到她時,女人適時雙手環在胸前,臉色泛白,眉宇微蹙,蜷縮在一起,打著哆嗦,“冷……我好冷……”

陸景年恨恨的咬了咬牙,走出大門的步子又折了回來,難得有耐心的用毛巾將她身上的水珠擦乾淨,替她掖好被子,才出去了。

“恩,少爺,少奶奶已經吃了藥”他深怕她會懷上他的孩子

……

“別碰我,你走開……”

“姐……不要,我們可以報警的,沒有必要殺死他……”

“姐!不要抓走我姐……”

次日,蘇牧婉從噩夢中驚醒,雙手無意識的在半空中抓著什麼,最後卻是什麼也抓不到——

從窗臺外灑進來的陽光,刺的她眼皮生疼。

她適應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睜開眼。

她動了動身體,忍不住輕輕的嘶了一聲。

渾身疼的如同被大卡車碾壓過似得,又好像是平白和人打了一架,四肢痠痛。

低頭看了一眼,被子下的她,佈滿了痕跡。

腦子裡,關於昨晚的畫面,斷斷續續的拼接起來。

她連忙甩了甩腦袋,想要忘卻。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他按照陸爺爺的吩咐回陸園和她同,哪一次不是從精神上和身體上,把她折磨的半死不活。

床畔的另一端,空空如也。

也如同以往的每一次,結束以後,他便毫不留情的離開,沒有安慰,沒有夫妻間的蜜語,更像是在例行公事。

洗漱好後,蘇牧婉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往樓下走。

客廳的餐桌上,許姨已經擺了幾樣精緻的早餐。

都是她愛吃的——三明治、火腿腸、荷包蛋以及牛奶。

“少奶奶,你醒了,快來吃早飯吧……”

許姨熱絡的朝蘇牧婉打招呼,臉上夾雜著的愧疚昭然若揭,昨晚她聽見少奶奶在浴室喊她——

只是少爺吩咐了,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能進浴室,她不敢不聽從。

蘇牧婉理解許姨的難處,朝她點了點頭。

下樓時,還在隱隱作疼,她只能手撐在扶梯上,艱難的往下挪。

也不知道那個男人哪裡來的那麼多精神——

她已經記不得,昨晚到底反反覆覆的經歷了多少次的折騰。

在椅子上坐下,蘇牧婉一眼看出許姨站在旁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她抿了一口熱牛奶,徐徐的開口,“許姨,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

許姨老臉一紅,眼中露出尷尬的神色,“少奶奶……少爺他……他出門時吩咐,讓您在吃早飯前服下避孕藥——”

縱使已經習慣了,蘇牧婉的心口還是不經意的感到被針一刺。

蘇牧婉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才緩緩的鬆開了手裡的牛奶杯,哽咽道,“把藥拿來吧。”

就算陸景年不給她準備,她也會自覺的吃事後藥的——如同兩年前的那天晚上一樣,她第一次吃了避孕藥。

那兩片白色藥丸的味道,她到現在還記得,苦澀的很。

這個陸太太的位置,是屬於蘇雲曦的,只要她不懷上陸家的孩子,六年後,就可以把這個位置,完璧歸趙。

大抵,陸景年也是這麼想的吧。

“恩,少爺,少奶奶已經吃了藥”他深怕她會懷上他的孩子

明面上,遵從老爺子的意思,每月按時回陸園和她同房,卻在事後,給她服下避孕藥,避免她懷上孩子,和陸家扯上瓜葛。

“少奶奶……”許姨一時眼眶紅了,兩年來,少爺對少奶奶的所作所為,她都看在眼裡,對於蘇牧婉,她很是心疼。

少奶奶這麼好的人,少爺怎麼就會看不上,怎麼就會不動心呢?

“別說了,我都習慣了。”蘇牧婉的嘴角扯出一絲無所謂的笑容,心卻疼的在滴血。

從許姨手裡接過藥丸,蘇牧婉想也沒有想的,和著熱牛奶,慢慢地嚥下那兩顆白色的避孕藥丸。

正在這時,家裡的座機電話響了。

許姨擦了擦眼角,連忙跑去接電話。

接聽以後,許姨慌張的眼神有意的看了一眼蘇牧婉。

蘇牧婉心上一動,已經瞭然,是他打來的電話——

“恩,少爺,少奶奶已經吃了藥。”許姨難堪的移開目光,背過身,不敢看向蘇牧婉,像是在做一件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蘇牧婉默默的聽著,嘴角的笑容更加大了些。

他還不放心呢——特意打電話回來,確定她有沒有吃藥。

深怕她會懷上他的孩子,纏著他,深怕他的心上人,她的姐姐沒法做回陸太太的位置。

未完待續......

書名《蘇鈴煙之十年夢》




其他

“讓開,讓我觀看。”東王公王明吃驚的情不自禁的道了一句。

其實誰也擋不了他的視線。

‘不是巫族的十二都天大陣。竟然真的是盤古意志。’王明心中響起震驚的自言自語,這不周山中到底發生了什麼,先是出現混沌魔神不詳魔影傷了后土祖巫,現在又出現盤古,看著就是在佔據上風,在打殺三清道人。

遠處混亂殺伐中,傳出原始道人的慘叫聲,上清靈寶道人的悲憤惱怒的斬劍,劍氣散亂四飛。

在另一個方向,天空上妖族的那幾人也在小心的不停窺探。

……

今日不周山開禁,就在不遠附近的崑崙山道場中,三清道人聽聞動靜,也趕緊進入不周山天柱之中。

自從前些日子從紫霄宮又得到了一次盤古遺澤機遇後,三清歸來後就認真參悟,對照己身上的傳承訊息。更三人一起參悟清氣大道,熟練準聖境界法力。修煉了幾日,這次不周山天柱突然開禁,兄弟三人就感覺道山中有幾件寶物氣息,當與三人十分契合,正是難得的尋寶機會。

一進入山中,與王明等人恰恰類似,只不過他們三兄弟先遇到了天空落下的妖族。

他們撞面後,原始道人與太一發生了兩句口語爭執,然後就分開。

三兄弟在山中亂轉,先是找到了一處山崖,可惜已經被被人捷足先登,那山崖中應當有一先天芭蕉寶樹,令還有一宗上品靈寶,一共三件寶物都已經被被人帶走。

隨後又在山中轉動,終於在山谷古洞中,太清道人撿到了一八卦丹爐,同樣是上品先天靈寶。同樣,通天道人尋到了十二顆寶珠,原始道人找到了一株上品先天靈根雷杏。

隨後太清道人就開始隱隱感到一種不安不詳之氣圍繞著三兄弟。

不久,修為稍弱了幾絲的通天、原始也感到了不周山中零散的盤古意志對三兄弟的敵意,空氣中有不詳氣息讓三兄弟嗅到。

三清道人自持都是準聖修為,繼續四處搜尋寶物,就來到了這裡,葫蘆山。

在不周山天柱上的這一枝椏小峰名為葫蘆山,神紋在虛空法則中有記載,山上還有一根先天葫蘆藤生長,自開天之初就在藤蔓上結了七個上品先天靈寶葫蘆,到了今日正是成熟之日。在葫蘆山下,眾人在此相會,最先相會的就是妖族五人、三清,一共八人。但是不知為何,三清一到達此地,就引起了葫蘆藤的憤怒攻擊。

接著就是盤古身影從葫蘆藤下出現,瘋狂追殺三清道人。

爭鬥之中,嚇得妖族五人趕快逃入天空之上。

盤古魔神的身影太厲害了,僅僅是意志匯聚成型,竟然就有著堪比聖人境界的力量。再加上盤古攻擊,全憑一身無量力量和盤古斧的犀利,根本不用什麼神通變化,一斧開天地,一斧破萬法,直接打的三清道人危險十分。

“為什麼是這樣,我等三人得盤古遺澤傳承,怎麼可能會受到盤古追殺!”通天道人焦急憤怒的呼喊道。

四道身影在葫蘆山周圍打了起來,山峰崩裂,葫蘆藤晃動搖曳,枝葉不穩。

“我們上前去看看,孔宣你們三個就呆在這裡。”王明說了一句,鎮元子、西王母點了點頭,四人連珏朝葫蘆山山頭飛去,觀看三清大戰。

雲層之上,帝君太一等人正在,見東王公幾人到來,眼神微妙思索。東王公見這些妖神中也有人損傷,當時剛剛的爭鬥妖族也吃了虧。

太清道人頭頂支起一座巨大的玄黃功德塔,守護住兄弟三人,頂著每一斧子的斬落。

每一次斧頭砸下,三人頭頂的寶塔就要一陣晃動,黃氣散亂,斧刃直投入寶塔之內,打在三兄弟身上。這盤古一把斧頭用的出神入化,攻擊之中自帶奧妙,竟然連先天功德至寶也不能完全阻擋鋒芒之氣。

王明細心審查場中的情況,就見三清的身上隱隱有三朵蓮花虛影包裹,在盤古意志的影響下顯現出來,竟然在勾引三清的元神本源,朝外相匯想要重新迴歸到盤古這一片意志身上。

“這三清是出了什麼問題?”西王母小聲的問身邊的東王公。

“不知道,大概是那三花出了問題,不過為何我等都沒有事?”東王公王明小聲解釋道,心中也是猜測,這種事情傳說中也未曾發生。這是新的天地,東王公也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

再觀一旁的妖族諸人似乎對下方的葫蘆靈寶、還有三清身上的寶物起了心思。因為眾人都能看出,此刻三清在盤古殘缺意志的攻擊下危險難料,生命已經出現了危險。

斬斬斬~!通天道人在玄黃功德塔下斬出劍氣,朝盤古身影上斬去,可十成劍氣只有五成能追上挪移攻擊的盤古,可又沒有任何作用。盤古大神的身體該有多麼堅硬,那時經受過混沌洗練、天地壓力的混沌體,根本就不是通天道人所能攻破的。

同樣身旁的原始道人拿著如意,道德真人拿著黑木杖,在左右敲擊盤古。如稚童一般,毫無作用。

通天道人焦急的衝道德真人問道,“大兄,快想辦法啊,功德塔快支不住了,咱們三人根本就擋不住這惡魔的攻擊。”

“除非自散元神,將我等體內的盤古遺澤全部返還天地,否則吾等也想不到停止這魔影攻擊的辦法。”道德真人沉重的道。

嗷~!盤古魔影怒吼,一斧頭將玄黃塔砸倒,三清道人快速分散又匯聚在一起,將受創的玄黃功德塔收回掛在頭頂。

三清已經十分危急了。

焦急中,道德真人的聲音從下方不能解脫,朝上面幾位準聖求助道,“諸位道友,還望相助,事後我三兄弟必有重謝。”

東王公王明眼神沉重起來。

妖族諸人與東王公諸人相互看了看,唯一身邊楚楚欲動的紅雲也心虛那盤古的威力,又被身邊的鎮元子緊緊的抓住不敢上前。

“吾道德願意以‘玄黃功德塔’相送!”道德真人喊道,又喊“紅雲道友,還望相助。”

“慚愧,三清道友,吾也不敵這盤古之威啊。”紅雲喊道,話中充滿慚愧,自覺再沒有顏面見人。

碰,三兄弟再次被盤古一斧子擊飛,如皮球一般,三兄弟氣血浮躁翻騰,已經開始受創,元神也被斧光傷著,傷勢嚴重,怕數萬年也難以痊癒了。

玄黃功德塔都願意送出,只求上面有人能下來相助。。 紅雲偷偷看四人中東王公。

因為他知道東王公才是這些人中實力最厲害的人。

不過好在這個紅雲還沒有徹底昏了頭,胡亂說些什麼,不然徐燁非要大罵這傢伙一把不可。

妖族五位妖聖看東王公四人,東王公四人看妖族五聖,大家都很默契麼,都沒有開口要助下方情景危急的三清道人。

徐燁心中暗暗陰謀論的猜想,‘不知這裡的情況天上的鴻鈞老祖知道了沒有,又或者那三清道人所遇到的這種事情鴻鈞老祖很一早就清楚,甚至那三清在二講時分得到盤古三花,就是鴻鈞老祖的算計呢。’

下方的三清道人心情沉重的要滴下水來。

這三人此時也已經明白,看來上面的這些準聖也不會出手,是巴不得自己三兄弟今日命喪於此,好不再與他們爭奪著天地之中的權勢、勢力、資源,或者其他的什麼東西。

嗷~!盤古高高的躍起,斧光閃爍,巨大的混沌魔神大漢,強悍的混沌至寶,斧頭高高落下,用出了盤古無量之力。

一斧頭落下,風雲晃動,不周山這周圍都響起了駭人的震盪心臟之破空聲。

徐燁眼睛眯了起來。

鎮元子、西王母面沉嚴肅,紅雲閉眼揚天長嘆。

對面的妖族中,帝俊也張大目光,太一更是雙手抓緊手中的混沌鍾,眾人都盯著下方的這一斧,這一斧要是落下,怕是三清中當有人要出現死亡了,那先天功德玄黃塔根本就擋不住這一斧威力。

三兄弟面色哀傷,眼中閃過絕望。

好在就這時,突然晴天霹靂,九天之上落下聖人的憤怒之聲,喝道:“混賬,汝膽敢殺這三人!”

“哈哈哈~!”盤古身影竟然笑了,眾人本都認為沒有理智的盤古虛影竟然嚎叫大笑,瘋狂十分,對於聖人的憤怒、三清道人的危急絕望發出了猖狂大笑。

“十分的詭異。”東王公徐燁小聲的道,說給身邊的鎮元子、西王母四人。

霹靂~!混元紫霄神雷落下,直接轟擊在那巨大強悍的盤古魔影身上,魔影瘋狂嚎叫掙扎,掌中斧頭兇狠落下,但身上受聖人這一通紫霄神雷阻擋已經消除了幾分威力。碰,一聲巨響,斧頭直接將那玄黃功德塔斬出巨大的缺口,玄黃功德塔變作一團散亂氣團光球,直接被砸入破空間而去。

啊~!“三弟!”通天道人被重傷,手中的青萍劍破碎,吐血栽倒在地,體內元神已經出現了破碎。原始道人、道德道人都面色傷痛欲絕的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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