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銀娣:快意而隨意的交流中完成一場革命


楊銀娣:快意而隨意的交流中完成一場革命

“春來草自青”真實的記錄了我十幾年遊走、寫作思想的風與骨。世界,在我這裡如同一窖醇香的烈酒,燻醉了我百萬文字,它們與我一直沒能醒,讓我無形,無羈,無絆的塗抹著濃重,清淡的色彩。我,願把途中的故事給你們。我,願在寂靜的幽暗中傾聽颯颯聲穿越我的血脈。


楊銀娣:快意而隨意的交流中完成一場革命

人物訪談:

楊銀娣:旅英作家一切皆為自由者

採訪地點:楊銀娣書房

馬:楊老師,今天的採訪,我們直接開始,據我瞭解,你是個爽朗的人,喜歡自然狀態。那麼,就直接,不鋪墊,不醞釀。

楊:在你採訪前,我先說幾句話兒。哦,對不起,讓我把手機先關掉。一直以來,網友,朋友,還有讀者,不經意地把我和三毛、安妮寶貝、杜拉斯放在一起比較,我非常感謝她們美好的心境。在這裡告訴朋友們,我不是她們任何一個人,我就是一個行走在路上,行走在故事裡,一個極其自然的我;而不是那個站在高海拔雪山上一覽重山小的我,那樣會很喘,很冷。我也不會低到塵埃裡去尋找幸福,更不會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我就是我。一個走在平地上,踏實、自然,摔倒了,爬起來,拍拍沾在身上的泥土,繼續走,繼續寫。走與寫,都只是餵養著自己的靈魂與精神,讓自己活得淡然,祥和,豁達。我所撰寫的文字,朋友們看了能得到些慰籍,我就很開心。那些不喜歡我文字的朋友們,可以背身離去,我會友好地揮揮手,祝福他們能找到自己的喜好。

馬:嗯,喜歡這樣自然的開場,這是我沒想到的。楊老師,你打亂了我的採訪方式,讓我調整一下自己。好了,我們就這樣隨意地聊,我欣賞這樣的自然狀態。

楊:好,我們今天不要規矩,也不講方圓,品著茶,在鬆散、自然狀態下聊天,舒服。

馬:我已經感受到了輕鬆,自然。楊老師,你遊走了幾十個國家,最高的藝術殿堂,最奢華的皇宮,最愜意的酒吧,最浪漫的河流,你恣意地瀏覽著,解讀著。你在西藏待了四年,還有西部最荒涼的地方,沙漠,戈壁,雪山,荒野,窮山僻壤都留下了你的足跡和詮釋的文字。你不停地跋涉,是什麼動力讓你這樣不停地走,不停地寫,你的這種行為能為世人啟悟些什麼?

楊:普羅米修士盜火給人間,使人類告別了茹毛飲血的蒙味時代,開創了文明,文明之火使人類升起了心靈光芒。我作為一個小小的個體,談不上什麼啟悟,我走到今天,最大的感觸是,只要人類存在,我們心靈之火就不會熄滅,那就是要虔誠地保護好火種,安然地儲備淡然的心情,然後自然地對待上蒼所賦予人類的一切,敬畏大自然,熱愛大自然,大自然回饋我們的也將是祥和、安寧和富饒;反之,則是災難。

馬:你是在怎樣的心情下走向這條道路的?



楊銀娣:快意而隨意的交流中完成一場革命楊:你的問話,又使我回憶起沒有出走的那些日子,很遙遠,又好像就在眼前。十年前的那些個夜晚,我常常獨坐在窗前,痴痴地看著夜色,深邃的蒼穹,閃爍的星辰;也有著雷與電,雨和雪。我不停地在沉思:我的靈魂怎麼這麼難伺候!我不停地給它澆灌著輪迴的問號、歎號。我已不記得是哪個夜晚了,命運之神開始向我敲門。就在那個閃爍著痛苦的夜晚,一束微弱的光漸漸地亮了起來,把我最難伺候的靈魂照耀得一點點地豐饒起來。問號,歎號逐漸消失了,那頓悟的光就是力量的來源。

馬:你回答的很浪漫,也很悽美,更有一種玄妙。對我們很多人來說,沒有那樣的頓悟。人的心是最柔軟的地方,它特別容易受到傷害,包括愛情的背叛,親情的失去,友情的丟棄,都將是重重地一擊。聽著你的釋解,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灼痛,才會獲得這樣的抉擇。

楊:你很敏銳,也很有洞察力,不少的媒體採訪我時,沒有這樣直接和直爽。那我也就直接植入磊落。婚姻被我弄破產了,愛情被我弄流產了,讓人眼饞的電視工作被我放逐了。我弄丟了、弄壞了這一切。當我沒了這一切的時候,另一種東西開始蔓延我的身心,就是我剛才說的那束光,它是照亮我遊走、寫作的光芒;這也給了我驚歎,原來我還有著這樣潛在的能量。

馬:你擁有人人羨慕的容貌,博覽群書的才學,揮之不盡的財富。還有著無限的張力,你的張力來自哪裡?

楊:剛才說了,我放棄了很多,這時,會有另一種能量在等著你來拿,這就是張力。這張力也來自我骨子裡的“沒有法度”,任何的束縛、管制、制度在我這裡統統失靈,所以我才能走上這條艱辛與愉悅並存的道路。至於容貌

......我很上鏡,圖片再修飾一下,看上去不毀大家的眼就行。

馬:楊老師,你謙虛了,你有一種跋扈與祥和並存的韻味,這是常人所沒有的。看了你撰寫的故事,感受到了你內心很強大。

楊:謝謝!很好聽,收藏了。你說的強大倒沒有,只是你想要的一旦開始,就不會停止,也無法終結。

馬:一方面你的思想和遊走疆域在無限延伸,擴大;一方面你身上又攜帶著在路途上遭遇著的無數的創傷,叫人不解。

楊:“百花發時我不發,我若發時都嚇煞,要與西風戰一場,遍身穿就黃金甲。”傷,對我來說已經變成了行走的內容和內涵。我只想說,其實,這個世界什麼都沒變,變的只是我自己而已。

馬:楊老師,你的作品和你的博客故事,還有,我們剛聊到的“傷”,你在遊走的路上出了幾次大事,幾乎把命都賠上了,你這樣和自己玩命,難道你不恐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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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當然恐懼了,我是人,怎麼能不恐懼。只是恐懼過後,我則淡然了。海拔四千多的崑崙山上我把車開翻,左乳房下的肋骨骨折,痛苦了幾個月。在大草原我正在拍照,被奔跑的白馬迎面把我撞昏死過去,皮開肉綻,眉間與右眼皮縫了幾十針,差點丟了眼睛。看,現在那縫線還留著印痕吶,這叫破相。有著三萬年遺址的水洞溝,手指莫名的被夾在車門裡,指甲脫落,疼得忘了眼淚在哪裡。在雲南有著兩千年曆史的最後驛站,就是茶馬古道的沙溪古鎮,我被人蓄謀綁架,差點背過氣去。還有,到現在我都搞不清楚究竟是出鬼了還是

.......我的右眼在兩個月的時間裡,看任何東西都是雙影,一直帶著眼罩,不戴無法開車、走路時身體是傾斜的,完全失去了平衡。我心裡好多次苦楚地吶喊著,上蒼啊,你怎麼總在一個女人的“臉面”上鬧事啊?這些都是遊走、寫作後發生的。以前的就更別說了,精神的,肉體的,都接受著上蒼“給予”巨大地磨難和磨鍊。這些,都給了我恐懼和恐懼後的震驚與萬千感慨!

馬:楊老師,讓我靜一下..........好了,聽了你發生了這麼多可怕、恐懼得不可思議的事件,真叫人喘不上氣來,可這也並沒能讓你停下腳步,你真是個奇妙的人。

楊:也許應了那句“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上蒼這樣的選擇有些殘忍,也是在看能不能把我嚇住,或者是想把我嚇回到煙火日子裡,去過悠閒舒適的日子;從另外角度看,這也是一場淘汰賽,就看你能否堅持到最後,惟有堅持到最後的人才能獲得重生。

馬:你的勝利是?

楊:談不上勝利,是重生。這重生讓我變得深刻,沉思,沉默。黃昏,當我站在黃河、沙漠、戈壁上時,耳畔常常回響起那句傳頌千古的名句:“落霞與孤鷲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天地萬物的一切在我眼裡變得壯闊、遼遠了起來。我經歷了常人不能忍受的磨難,忍受著常人不能接受的痛苦,這是上蒼派給我的經歷和財富,這也是我所期待的“秋水共長天一色”。

馬:聽你這麼說,煙火中的女子無法與你比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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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千萬別比。過日子的女人其實很美。她們有溫暖的家,有疼愛的丈夫,有纏繞撒嬌的孩子,這些是她們的幸福。我和她們不在一個模式裡,所以不能比。

馬:也是,我們在你身上看不到小女子的形態。相伴你的都是大江大河,蒼茫的原野,茫茫雪山,荒涼寂靜的戈壁和歷史的遺蹟。還有異國他鄉的人、文、景色。

楊:你把我說得太大了,別助長我哦。我們只是對日子選擇的不同而已。我和這些可愛的女子無法過招,因為我們不在一個起跑線上。正如一個偌大的田徑場上,有各種項目,不過根據個人愛好選擇罷了。

馬:聽你講了這麼多,我有很深的感觸。你這是一條孤獨、艱辛、充滿著危險,同時也是快樂、刺激,常人是很難達到的獨特的長路,你是否還要走下去?

楊:我別無選擇!

馬:你完全可以選擇啊,比如說,安定下來過煙火日子,找一個疼愛你的丈夫。

楊:你說得很誘人,也很饞人。可是,我過不了那樣的日子了。煙火日子早被我摔碎了,我絕不會一片一片再把它撿起來拼湊成型。要是想過那樣的日子,當時我也就不會“潛逃”。現在,我既是自己的主角,也是自己的配角。我不停地轉換著這兩種角色,有意思極了。

馬:我能理解了。還有,聽說你的朋友都是很多年的知己,怎麼可以做到和朋友相處成多年的知己。

楊:不洩密。這就是能持久交朋友最重要的法規。這個遊戲規則被破壞了,朋友也就弄丟了。還有,“不為小利,必有大謀”。朋友間,我的心態就是,無論貴賤,永不相棄。始終用自己的愛心關懷他人,既使是在生命結束的時候。

馬:楊老師,你對朋友的詮釋,很獨特。

楊銀娣:快意而隨意的交流中完成一場革命楊:“生如夏花,逝如冬雪;人生如此,何悔何怨。”

馬,真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楊老師,走到今天是不是覺得身上有了責任。

楊:咱不說大話,好嗎。我剛開始寫作,遊走,真的是信馬由韁,本來是娛樂自己的,沒想到會有人捧場,且捧場的人以百萬計,千萬計,不僅僅是國內的朋友欣賞,還有很多海外的朋友也在解讀著我,包括美國,英國,阿根廷等等。我心裡的砝碼開始不停地在加重,給自己衍生了負擔。我覺得不能那樣隨意,心勞累了,魂疲憊了,這絕不是個好事。我還是懷念最初的感覺,自由,隨性兒。現在,每天都有人等著看你的文,惦記你遊走到了哪裡,又出新書了嗎。記得吳敬梓在他的《儒林外傳》中曾經寫到:“八股文若作的好,隨你能做什麼東西,要詩就詩,要賦就賦,都是一鞭一條痕,一摑一掌血。”現今社會,大家為生計日夜奔忙,沒人在盯視你的一鞭一條痕,一摑一掌血。簡單最好,我怎麼矛盾起來了。在這裡我謝謝大家啦。

馬:是啊,現在的人們浮躁,奔忙,需要簡單,快捷,已經沒時間懂深刻、深奧的東西了。不過,佩服你總能想出解決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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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不光是我,人類最偉大的地方就是總能想出解決問題的辦法來。

馬:楊老師,你今天的行為和生活狀態影響了很多人,特別是女性,你怎麼看這樣的問題?

楊:在歷史的進程中,命運之神會挑選一些人,在各個領域裡給她們一些機會,讓他們做出一些“感染”人的事來,大概也包括我這樣的行為吧。

馬:是的,你骨子裡的強大,和內心的底氣很能感染人,就我知道你已經感染了許多博友和讀者。

楊:我無論多強大,在大自然中,我只是一粒小小的棋子。一個人從第一聲啼哭開始,到生命的結束,只不過是在天空中劃了個痕。一場雪暴也許就帶走了她的光輝。

馬:現實生活中,人們的慾望在不停地膨脹。你能談談你的看法嗎。

楊:人不怕窮,就怕比。但凡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紛爭。只要開始攀比,就會出現無休止的困頓、焦慮、嫉妒、仇恨,甚至是陷害。這是個禍害心靈和肉體的過程,人們幾乎愛上了這種殘酷的美感,不停地追逐這種“美感”,最終抑鬱而終。多麼的不值!人一定要學會忍讓和退讓,一個能壓抑自己慾望的人,慢慢地以懷柔的心態面對紛爭,最後一定是豁達的,也會得到安詳,等最終到了生命的結束,會舒坦地駕鶴仙去。

馬:你現在就是這樣,不是嗎?

楊;呵呵,我現在還不能駕鶴西去,開個玩笑。我躲開了,我逃離了。任何紛爭慾望會在我面前倉惶逃竄,對著慾望、奢望我巋然不動。我已與大自然交融,大自然也款款地接納了我。與大自然做愛,快感,高潮,妙趣橫生。

馬;多妙的感覺。楊老師,看著你書房這麼多的書,你一定讀了不少書,你最喜歡讀那方面的書?

楊:我最喜歡歷史,哲學,還有一些人物傳記。當然,最喜歡還是玄學、心學的書籍。

馬:能給朋友們推薦一些能啟悟心靈的書籍嗎?



楊銀娣:快意而隨意的交流中完成一場革命楊:推薦?我覺得每個人讀書的點,讀書的意圖都不一樣,還有讀書的角度也不同,選擇也就不同,每個人都有自己讀書的版本。書,太浩瀚了。我就不在這裡推薦了。我只想說,一個讀書讀到了最高境界的人,如果悟性差,盡做些違背良知的事,那書不讀也罷。再說了,那些一個大字不識的農村老太太,遇事明理,處事豁達,你說這是書的作用嗎?只要我們擁有善良、大度的胸襟,人就活得滋潤,踏實,淡然,安詳,這才是最重要的,這跟讀書沒有關聯。再感慨一下,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不得不玩一場絕對不能輸的遊戲。人,一定要放下這種叫自己日思夜想勞頓的遊戲,讓心靜了下來。以前,我差一點走上了這條遊戲之路。

馬:人生總有失敗的時候,你怎麼看待這樣的問題?

楊:在人們的思維中經常出現一些盲點,認為失敗很丟人。我不這麼認為,失敗不算什麼,喪失信念、良知才是最大的失敗。

馬:換個話題,你不遊走的時候,也就是寫作的時候,是怎樣的狀態?

楊:我寫作的狀態比遊走的狀態要痴迷得多,找個形容詞,就是獸性大發。我把靈魂“賣給“了寫作,換來了很大一筆零用錢,悄悄儲備好,寫完了一段故事,我再拿著儲備的財富開始遊走。兩者一直在我這裡不停地轉換著。當寫作也收下了我的靈魂時,我們兩個互相沉浸在故事中,不想自拔,享受極了。

馬:我採訪了太多的人,你的釋解很獨特,很有見地。是什麼讓你淡然與痴迷成了這樣?

楊:是擅長。寫作,跋山涉水,這兩樣是我的擅長。

馬:創造奇蹟的人註定不會平凡地度過一生。比如你,你有一種可怕的能量,既是發生了那麼多驚險,甚至是把命搭上的危險,都沒能讓你卻步。我想,在你人生的道路上總有影響你的人或著是事。要不你也不會走上這條你認為不歸的路。

楊:你是指逝去的,還是活著的?

馬:我在問你!兩者都要。

楊:呵呵,你毫不客氣。驚險,恐懼並不能磨滅我心中的念想。我吃過的苦教會了我堅定,堅強。無論多麼的絕望情況下都不要放棄自己想要的,堅持下去就能夠創造奇蹟。現在想起來我很自豪,吃苦實在不是件壞事,能磨練人的意志,拔高雋美的思維。

馬: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話。

楊:別急,我現在回答。我說一個對我最有影響力的人物,那就是明朝的聖賢王守仁。這位聖人經歷了人生巨大的磨難後,終於體悟了人世間的真理:無論何時,何地,有何種理由,人性都是不能、也不會被泯滅的,它將永遠屹立於天地之間。王守仁面對一切痛苦和困難時都是泰然處之,他是我心中的聖人。他有著終極的智慧和“頓悟”“心學”。王守仁在他人生最痛苦一瞬,他找到了答案:空山無人,水流花開。萬古長空,一朝風月。此一瞬已是永恆。王守仁的大悟,和他處世哲理,在我心中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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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很深刻的感悟。還有?

楊:剛才講的是遠去的聖人。還有就是現在存活的人,一個不漂亮的女人,被歲月磨舊的女人,但她有著超長忍受能力與胸襟的人,那就是卡米拉。

馬:講講你對她的認知。

楊:不僅僅是認知,是從心裡欣賞和佩服。我的下一部長篇小說《布達拉宮紅》裡描述過她。當查爾斯王子娶了戴安娜王妃的那一刻,我想她的心一定在流血。可,她一直忍受著,接受著,這要多大的剋制力和大度的忍痛能力。最終,這個的女人追求到了,等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那就是他心中的王子查爾斯,而不是實際意義的王子。這是個有著超級智慧的女人。我在這裡讚賞卡米拉,並沒有絲毫詆譭戴安娜王妃的意思。當全世界所有目光注意到了戴安娜王妃身上的時候,那個躲在屋角的卡米拉,正舔拭著自己的傷口。卡米拉和戴安娜都是非凡的女人。但,她們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女人。一個卡米拉啟示我們,在生活中一定要懂得退讓,懂得退讓的人,等於保護了自己。一個不懂得退讓,一味的慾望、憤怒、仇恨、嫉妒,這是個雙刃劍,不但燃燒掉了自己,也毀滅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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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你的觀點就是退讓,忍讓?

楊:老子發現第一自然,用五千言《道德經》來詮釋他的“天道關”。孔子發現第二自然,用《論語》來釋解孔子的“人世觀”。呵呵,我發現了第三個自然,那就是我的《退忍觀》,說到底就是寬容,寬容是一種美德,“誰解其中味”。慢慢地咀嚼著,看有沒有道理。

馬:謝謝你今天接受採訪,如同閱讀了一部《啟示錄》,太有趣味了。楊老師,要不要把錄音給你?

楊:錄音就不用了,讓大家即聽又看,累。還是讓朋友們在我這裡品著茶,慢慢地滑動著鼠標,滑到最下面,靜靜地頓幾分鐘,然後不捨地走了,我就滿足了!

馬:要結束採訪,楊老師能再給讀者最後說句結束語。


當我的文字


和我一樣老去的時候


我就放逐它們



到那時



什麼都沒了



也就圓滿了


馬:很有禪意、哲理。什麼都沒有了,也就圓滿了。意猶未盡,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最喜歡什麼色彩?

楊:現今的社會很開明,也很寬容,容許所有的色彩存在。呵呵,答非所問!我很貪婪,我喜歡所有的色彩,把它們調和在一起,變成了暖色。這是尊貴溫暖的色彩。給所有的人用。將溫暖一生。

馬:楊老師,今天的採訪,很豐富,也很有意義。你整理一下上博文。報上版面有限,可能無法把今天的訪談都上去,太遺憾。

楊:遺憾?怎麼會。全當兩個女人的聊天,讓我的網友,讀者,還有朋友們瞭解一下我的另一面。再說了,他們已經習慣了我這樣隨性兒,一旦把文字碼得整整齊齊,錯落有致,洗滌得一塵不染,乾乾淨淨,他們,她們會不習慣的。

馬:楊老師,喜歡你“沒有法度“的法度。

楊:謝謝!一個愉快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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