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西緯九度
我有一所小房子,門前種滿三葉草,屋後是幽遠靜謐的青石板小路,下雪時,我坐在閣樓上喝茶,有陽光的午後,我懶在被窩裡看書,開心或者不開心,我背上行囊,戴上荷葉帽,一個人獨自遠行。
也許是雲南大理,我躺在蝴蝶泉邊,聽小城訴說舊事遺夢;也許是西藏大昭寺,在離天堂最近的地方,點亮一盞許願燈;也許是臺灣南部的墾丁,踩過柔綿細白的沙灘,幻想一場與少年派的邂逅。
無論什麼地方,無論什麼時候,不爭不惡不諂媚,平凡的路上,處處都是風景。
我不需要太多朋友,所以可以全心全意對待蝸牛,蝸牛從不八卦我何時回來,何時又走,想念時,捎個伴手禮,或者一張明信片的問候,不用推杯換盞,也不用抱頭痛哭。
偶爾也會拍張照片,沒有濾鏡不用美圖,當然也不用刻意曬幸福。我自由地哭或者笑,在每一次遠行或歸來的路上,風餐露宿,隨風漂流,卻從未迷失方向,無問西東。
也許有一天,我會慢慢長大,也會一頭扎進那些雞零狗碎,翻騰所謂的生活真相,探索這一生的意義和希望,若這一切終是失望,也不必抱怨,畢竟這世界,一直有來有往。
但願,未來所有牽掛,都不會沒完沒了假長情,但願我的夢想,不會為夢想空忙。如此,不畏將來,不念過去,一個人走走停停,留給自由,是一段最好的時光。
我是一隻旅行青蛙,這是我生活的全部,多餘的,請拿走。後會有期,山高水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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