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步步走过去,“看在过去十年的份上,你撤诉可以吗?”

“别,别在我爸面前!不要!”

无数次,卫生间,办公室,楼道间,野外,每次求顾少霆。

可这一次,却声嘶力竭的哭着喊“不要!”

顾少霆往日里那双手原本多情,此时却一下比一下重,好像这个女人从来没有跟她有过好。

“不要?呵!你忘了平时端杯咖啡都要在我面前,然后往我身上?”

“你忘了你若提前到总裁办公室,你都要拉高裙子?”

“现在说不要?装给你那个坐在轮椅上不能动的死爹看?”

女人一步步走过去,“看在过去十年的份上,你撤诉可以吗?”

说着,顾少霆干脆将双手绑着领带的宋斯曼拖到办公桌边,办公桌前轮椅上坐着的老人歪着头,全身发抖,双目圆瞪!

老人的嘴歪着,流出口水,全脸通红想要表达,可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宋斯曼想跑,瞬间被顾少霆。

宋斯曼恨不得立刻跳楼去死!

这是当着她父亲的面啊!

顾少霆看着轮椅上的老人,“宋渊,你看看,你的女儿,你这辈子唯一的女儿,正在被我,不但如此,她上大一就做了我的情人,我只要想要,打个电话给她,她就要赶过来洗干净!”

宋渊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宋斯曼喉咙已经沙哑,这个昨天还喊着她“宝贝儿”的男人,今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

“少霆!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能吗?”顾少霆的手兜着浑圆,狠狠一捏,“宋渊,我母亲当年被你欺骗,抛夫弃子,最后你怎么骂她的?你说她自己犯贱,明明你把她推进海里,却说她是想不开为了你自杀的!”

“你这个宝贝女儿才是犯贱,我把你公司弄破产,都没有说过要娶她,她就天天恨不得死在我身上,哈哈,我想要让她用嘴,她就会用嘴,贱得真是天下第一!”

宋渊老泪纵横,想要撑起身体却扑倒在地上。

宋斯曼从来不知道,原来顾少霆和父亲之间竟然会有这样的仇!

那过去十年到底算什么?

初三宋家走下坡路,破产,高一认识大自己四岁的顾少霆,他一直很照顾她。

大一此后,他几乎把她宠上了天,大学从实习开始就是在顾氏,他从未说过娶她。

可她知道宋家破产,她没有娘家的后盾,想要做顾少霆的女人,一定要优秀,所以她不断强大自己,希望有天能配得上他。

她喜欢了他十年啊!整整十年啊!

宋斯曼的心疼到颤抖,“顾少霆!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啊!”

哭声太过凄惨悲烈,撕心裂肺般。

“为什么?谁让宋渊这个该下地狱的禽兽只有你一个宝贝女儿,他将我的母亲推下海,我让他的女儿生不如死,你们不亏吧?”

宋斯曼笑着笑着就哭了。

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到头来,他只想要她感受到这份爱情的撕裂和破碎。

岂止是生不如死,比上刀山下油锅还要痛。

宋斯曼做梦都没有想到,受强烈刺激的父亲刚送进 ICU,她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侵犯商业机密罪!

宋斯曼一直深爱着顾少霆,她是他最得力的秘书,怎么可能帮着外人泄露公司机密?

原告---顾少霆!

宋斯曼瘫坐在地上,手脚冰凉,如果是顾少霆动的手,这个牢,她是坐定了。

——

顾氏大厦总裁办公室。

宋斯曼推开门,看着总裁椅上的男人,俊逸倜傥,她一步步走过去,“看在过去十年的份上,你撤诉可以吗?”

卑微,她在他面前何时卑微过?

可经历过昨天,她知道那些宠爱都是幻觉。

她在他面前,什么也不是。

宋斯曼还穿着秘书的工作服,白色衬衣,黑色小西装。

她以前看着他,总是笑,他说她是个小妖精,就喜欢她的样子。

可现在,她的眼中没有热情。

“你但凡有点自尊心,都不应该来找我。”顾少霆往椅背上一靠,“哈哈,我怎么给忘了,你是宋渊的女儿,18岁就开始为了钱给我当情人,怎么可能有自尊心?”

宋斯曼的背狠狠颤了颤,就像身后站着一个信任的人,她放心的往前走,那人却猝不及防的在她身后捅她一刀。

18岁?他还记得她18岁生日那天吗?

情人?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她的女朋友,没想到是情人。

眼睛很疼,酸得疼,她从来没在他面前流过泪,她一直笑,因为他说喜欢看她笑,她笑起来,就是最美的女人。

她走到他跟前,手撑着办公桌面,看似轻松的耸耸肩,“十年,你就是养只猫养只狗,也有感情了吧?”

“可宋渊的女儿,连猫狗都算不上。”

宋斯曼深呼吸,而后走到顾少霆的腿间,蹲下去,手指拉下他,“你撤诉,你要我怎么样都行。”

顾少霆伸手捏着宋斯曼的下巴,“你以为别的女人不会?”

“她们哪有我技术好?”宋斯曼的眉挑起,“毕竟,我18岁就做了你的情人,到现在都7年了,7年,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想要,难道不是?”

宋斯曼埋下头去。

顾少霆全身的神经紧紧绷起,紧张的感觉让他长长的吐了口气。

他伸手压着她的头,手指抓起她的头发,几次想要拉开她,可是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宋斯曼,你真贱!宋渊昨天看见我那样你,你居然还能引我?”

宋斯曼感觉头顶的人说的不是话,是往下砸的刀子。

他好狠啊,是真的一点不念及十年情分。

他的演技真好,十年间,从来没有骂过她,这两天将所有恶毒污秽的言辞全用上了。

他为了让她伤痕累累,忍了她十年。

最终,他成功了,她现在的心口不断的涌着血,痛到不行。

宋斯曼抬起头,“我说过,只要你肯撤诉,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宋斯曼涉嫌贿赂原告,被控告。

法庭上,官司打得如火如荼,宋斯曼坚决否认将标书金额透露给顾磊。

她一直知道顾磊是顾少霆的死对头。

这两兄弟斗了多少年了。

她那么爱顾少霆,怎么可能把底价给对方公司?

可是,那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提供了所有的证据。

书名《冉木男之甜宠》

女人一步步走过去,“看在过去十年的份上,你撤诉可以吗?”


随便看看

杀死了洪荒地龙,宁释一刻都不愿多在这里停留。

拔出血叉后,匆匆取下了地龙下颚的龙珠,以及几枚完好的洞幽神眼之后,便连忙离开了这里。

原来,这洪荒地龙堵住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地下入口,要不是宁释误打误撞进到里面,它就是打死也想不到入口在这里。

谁看到恐怖的地龙还愿意上前招惹,就算是有实力强大的人杀死了它,庞大恶臭的尸体堵在门口,谁也不会闲的没事去翻那剧毒的尸体。

想到这里,宁释不禁感叹修建这座地宫的古人这么恶毒精明。

平安来到了这里以后,宁释便把书生和南音娇放了出来,毕竟这种上古时期的建筑,宁释根本一点也不熟悉,有着南音书生这个百科全书在,不管帮不帮的上忙,总是心里稍微安心些,然而放出了他们俩,宁释又不禁想到保护自己的南音长老,情绪未免黯然低落。

谁知道南音书生和南音娇似乎完全不悲伤,听宁释说杀死了地龙,两人还吵着要看龙珠。

“姑爷真是厉害,连地龙都杀得了,这地龙怕是有几万年的道行了,龙珠竟然跟拳头差不多大小。”

“要不是被封印压制,想要杀它,恐怕比登天还难,它那一身皮,极品灵剑都奈何不了,这天魔枪不愧是魔道圣器,竟然轻而易举的就能插入进去,这地龙死的冤屈。”

“等长老醒了,听说这事儿肯定开心的了不得!”

宁释观察了两人半天,发现他们没有半点悲伤,直到听说等长老醒来,才禁不住问道:“什么什么长老不是死了吗”

南音书生斜了宁释一眼问:“谁告诉你的”

宁释大声叫道:“我是亲眼看到长老化作点点星光,在我怀里消散了的啊!”

南音书生点点头道:“是呀!回瓶子了!”

“你以为被关进拘魂瓶的灵魂是什么说死就死没有瓶子主人的同意,想死都难!要知道,这瓶子是用来折磨灵魂永世不得超生的,若是说自杀消散就自杀消散,那还叫什么拘魂长老没事儿,这次确实消耗的格外严重,若是没有外力介入,恐怕得沉睡个几百年才能恢复。”南音娇捂着嘴轻笑道。

“什么要几百年那不是跟死了没什么两样”宁释震惊道。

“有一个前提!那是你不想帮长老恢复,由拘魂瓶自行缓慢恢复,当然奇慢无比,怎么难道你不想救长老”南音书生问道。

“当然想!可是怎么样外力介入”宁释连忙问。

“那要看你舍不舍得这地龙珠了。”书生认真的看着宁释说道。

“当然舍得!只不过,用这个地龙珠就能救长老”宁释疑惑的问道。

书生看着这枚地龙珠,缓缓伸手在上面轻轻一拂,顿时地龙珠里面出现了无数金戈铁马的景象:“本来长老不足以弹奏‘兵戟’他强行用魂魄为媒,神琴为引,加上借助你破境时运用的无数天地之力这才能激发出金戈铁马,化作道兵抵挡在前。一人之力化作千军万马,每一个兵士都是长老的一丝魂魄。不过还多亏了那洪荒地龙太过贪吃,要不是他吞噬了周围每一分生魂,长老这次,恐怕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南音娇看着宁释说道:“如果你打不过这洪荒地龙逃走了,那我二人绝不会提这件事,这也是长老的心愿,不过既然你现在杀死了它,我们知道这地龙珠有多么珍贵……”

宁释摆摆手:“先生,娇姨,你们把我宁释当做是什么人了只要能就长老,什么东西我都舍得,快说怎么救长老吧!”

听到宁释毫不迟疑的话语,南音拓和南音娇对视一眼,他们之前紧绷的神经终于放了下来,一起说道:“单有这地龙珠不行,还要找一颗聚魄丹。”

“聚魄丹”

“正是。”

“去哪里找此行完事之后。北上长安九魂宫。”南音书生说道。

宁释接过龙珠,郑重的将其收进储物戒指,坚定的点头说道:“长老,我一定会救活你的!”

得知长老能被救活之后,宁释的心情好了许多。

书生笑着说道:“走吧,既然来了,就先探探这地下古城吧!”

宁释点点头,他也是好奇,这道封印后面,到底埋藏着怎样的一个世界。

顺着地河游了一截,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水面,宁释刚要游出水面,却被书生一把拉住!

“到了这里一切小心,我先侦察一下。”南音书生说完,小心翼翼的从水里探出头来。

饶是书生见多识广,见到这一幕,也惊呆在了原地!

金石铺路,楼宇林立。

青玉为苍,白银做穹。

明石为日,穷石月,漫天宝石化星辰。

太壮观了!

即使是南音娇也被一震!她们家乃是上古大世家,若是在上古,眼前的景象可能不值一提,但是自从家族没落,就再没机会见到这般恢弘的场所了。

毕竟修士一般都清心寡欲,专注修炼和安静,即使是贪图享乐的也很少有这么多宝贝修洞府,大部分钱和时间肯定都拿去练功和买丹药了。

潺潺的仙乐从林立的阁楼里传出,一队队披着铜甲的机关人在街道上伫立并没有移动的迹象。

如此壮观的景象,怎能不让两人震惊!

宁释在水下等的着急,见到两人没动静就拉了拉书生,书生轻轻拖着宁释的下巴,将其引上水面,见到这样恢弘的场景,宁释也是愣在了原地!

壮观,实在太壮观了!

如此深的地下之中,竟然能够看到高出二百米的穹顶,两边的明石,将街道照射的灯火通明宛若白昼!

雄浑的城门高耸,仿佛顶天立地,延伸出去的街道竟然一眼望不到尽头!

这在上古时期,若是有人,该是怎样的一副雄浑热闹的古城!

宁释刚要往前走,就一把被反应过来的书生抓住。

“嫌命长啊你,你没看到咱们正对面的阁楼上面挂着的四句诗吗”书生指着对面的门楼说道。

众人这才发现,对面的门楼上不知道沾了什么动物的血液龙飞凤舞的写了一首诗:

“一进玉门天地阔,后人莫要扰人安。且听仙去前人言,此地唤作玉门关。”

宁释低垂着头,蹲下来看脚下的砖面,砖面上全都是磨磨楞楞的细纹,看起来像鱼鳞一般细碎却整齐的排列着。

南音娇心思细腻,指着排列整齐的机关人甲士手里的兵器说道:“看,真是诡异,明明兵刃都是崭新的,但是那些甲士身上却有血迹存在。”

“难道,这地方,在我们之前,还有人来过”宁释不敢相信的说道。

书生点点头,看着机关上干涸的黑血道:“这地方一定另有入口!”

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

凭着看书,南音拓见过的奇墓无数,但是这个悬墓他却不敢擅自乱动,因为这玉门明显是被什么高人强行轰开的,但是里面却崭新如初,机关人身上有血,但是却找不到机关到底在哪。

三人没有说话,也没有乱动,静静的思索着该怎么办。

宁释见到书生的异样不禁问道:“先生见多识广,可发现得了这机关所在”

就在这时南音娇却惊呼道:“先生,这地砖的纹路我好想在你的书上见过。”

“没有别的路了吗”宁释轻声说道。

书生四处望了望:“根据上古时候造墓的手段,两边还应该有两座耳墓,但是我猜两座耳墓应该都是杀墓,所以这前墓,一定是必经之路,夫人既然见过何不说来听听,我们也好想想解决的办法。”

南音娇抬起头对书生说了三个字:“地姬阵”

书生顿时也沉默了,古板的脸上少有的露出了几分凝重之色。

只有宁释这个阅历低浅的人,有些不明所以:“你们怎么了这是我都没听说过,你们倒是和我说说啊”

书生懒得解释,随手捡了一块被轰碎的大块玉石,扔了进去。

玉石在空中还没有落地就被阁楼某处射出来的无数铁箭串成了马蜂窝。

掉在地上一瞬间,机关人动了!速度极快,玉石瞬间被分尸。

连带着铁箭一起被机关人推着像垃圾一般推到了一个门楼的拐角。

过了半响,机关人再次出来,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一动不动。

整个地板又像之前一样一尘不染。

宁释目瞪口呆的看着井然有序又浑然天成的机关,不禁打了个寒战。

南音娇艰难的问道:“铁箭是怎么在空中锁定玉石的”

书生指了指天上散发着柔光的宝石:“怕是上面的星图也是一个阵法专门用来锁定气息,至于下面其实这每一块砖都是假的,全部都是细如发丝的机关线,只要是有重量的东西落在上面都会引发机关人的攻击。”

南音娇震撼的说:“这不可能!天罡阵和地姬阵根本就是两相矛盾怎么可能结合在一起。”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这难道不是一座城,而是一个古墓”宁释问道。

书生点头道:“不错!是古墓,而且是我们上古世家惯用的筑墓方式!”

书生说完,思索了一会儿,皱着眉头回答南音娇先前的问题道:“有一种可能!”

宁释二人一起问道:“哪种可能”

“建造这两座大镇的本人,用自己的生魂当阵眼,亲自操控这个大镇运转。”书生顺着铮铮琴声看去,眼带寒意的说道。

女人一步步走过去,“看在过去十年的份上,你撤诉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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