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霾的週末,在家聞一聞北歐的極光|宅度假

霧霾的週末,在家聞一聞北歐的極光|宅度假

“宅度假(Staycation)

追求的是一種

更低碳、個性化、高品質、更淡然的精神旅行

它本是一種被動的選擇

但隨著人們對度假的理解漸趨深入

這一概念在當下生活也流行了起來

所以

千里之行不一定始於足下

聞香、閱讀、手繪、品茶、烹飪……

也同樣可以開啟一場足不出戶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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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哲學家、文學家本傑明·富蘭克林

(Benjamin Franklin)曾感慨道:

“與其說人類的幸福來自偶然發生的鴻運,

不如說來自每天都有的小實惠。”

再刺激的探險、再奢華的度假

也抵不過生活中的煙火氣息,

畢竟詩和遠方是留給朋友圈的,

柴米油鹽醬醋茶才是真正的生活。

沿途的精彩就如同水中的漩渦,

幾經旋迴後總會歸於平靜。

接地氣的生活也充滿了驚喜,

讀哪本書?看哪部電影?聽哪張專輯?

品哪支紅酒?烹飪哪道菜?

這些小而豐富的選擇

可以隨時為你開啟一段“旅程”。

作為一個古老而又全新的命題,

“薰香”千百年來

濡養身心、孕育催化的功效,

是當下人在“宅度假”中

精神漫遊、內心冥想的最佳陪伴。

先秦時,

從士大夫到普通百姓,無論男女,

都有隨身佩戴香物的風氣。

“容臭(臭:xiu 氣味)”,即香囊,

佩於身邊,既可美自身,又可敬他人。

《離騷》說:

“扈江離與辟芷兮,紉秋蘭以為佩。”

是說身上披帶江離和白芷,

又以蘭草作香囊配飾。

《禮記》說:

“男女未冠笄者,

雞初鳴,鹹盥漱,

拂髦總角,衿纓皆佩容臭。”

是指少年拜見長輩先要漱口、洗手,

整理髮髻和衣襟,

還要系掛香囊,

避免身上的氣味冒犯長輩。

《詩經》和《楚辭》中也有對香木香草的歌詠:

“彼採蕭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

彼採艾兮,一日不見,如三歲兮。”

(“蕭”“艾”都是菊科蒿屬植物,

是古代較常用的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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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具人格魅力的大文豪蘇東坡

就是位品香、制香的大師。

我們依據散落在史籍中的點滴片段,

試著還原出千年前東坡先生品香與制香的情形:

宋哲宗元五年(1090)春,

沉浸在春節歡樂氛圍中的杭州,

下起了一場飄飄灑灑的小雪。

身為太守的蘇軾,

早早起了床,

用銀釵撥開狻猊爐中即將燃盡的香炭,

重新加上一枚香餅。

打開房門,

他驚喜地發現,

目及之處,

萬物都披上一層淡淡的銀裝。

特別是院中的梅花,

在薄薄的銀紗下,

花姿姣麗,暗香湧動。

他在梅花叢中凝神品賞良久,

緩步回到書房,

在親手改制的玉琮燻爐中焙好香炭,

取出得意門生黃庭堅送來的一罈溼香,

用竹刀割下一角香膏置於銀葉中間,

輕放炭火之上。

爐蓋尚未蓋上,

一縷馨香便飄然而出,

香氣透徹肌膚,清潤脫俗。

他整了一下衣襟,

微閉雙目坐於爐前,

讓香氣慢慢進入口鼻和汗毛孔竅

——這不僅是品香,

也是同時提升自己的思想,

滋養自己的心性。

卯時過後,

蘇東坡慢慢睜開雙目,

起身走到案前,

在一張用古藤特製的“東坡箋”上運墨陳色。

頃刻之間,

一幅冰肌玉骨的雪中紅梅躍然紙上。

他將畫作懸於壁上欣賞片刻後,

便匆匆走向香舍,

去完成一件醞釀已久的重要作品

——“雪中春信”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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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東坡的弄香體現了

宋代文人的精神氣質、思維模式、

美學觀、價值觀與世界觀。

香文化絕不只是一種精英文化,

它出身無固定之標籤,

唯靈秀造化源於自然。

今天的世界之大,

遠超過我們的眼界可以容納的範圍,

倘若聞香可以識天下、遊世界,

你最想“聞”到的風景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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