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鼠狼必經之處下了獸夾,暗中的觀察卻差點把我嚇癱

事情是這樣的,我家的老宅子位於村中最偏僻的地方,平日就蛇蟲類的小動物比較多,這不,最近開始黃鼠狼成災了,它們每到天黑的時候就成群結隊的聚攏在我家屋後,在月光下圍成一個半月形,像是在進行餐後活動,又像是在開會謀劃一個陰謀。

最後總會有一隻黃鼠狼爬上我家的土牆,像是在靜坐曬月亮,不過我毛骨悚然的感覺它更像是在監視我們一家。

我決定要會會它們了,恰好在對老屋的大掃除中我喜獲一隻兇器,我把這個兇器拿著手中把細細玩,又用紗布清除汙漬,呈現在我眼前的就是一個暫新的獸夾了。看著這個可能傳承自我爺爺的獸夾,我突然的靈機一動,對呀!給它們設一個陷阱,我必須要打擊下這些可恨的黃皮子。

在黃鼠狼必經之處下了獸夾,暗中的觀察卻差點把我嚇癱

說幹就幹,就在當天下午我根據多日來的觀察設下了陷阱,我把自己想象成一位經驗豐富的獵人,在我的設想中,當天晚上黃皮子中的那位首領(最大的一隻)必將走上“死亡路線”,我只需要回去該吃吃、該睡睡,只待天一亮我就可以披上夾克抓獲那位桀驁不馴的領袖,我會把它捆綁在光天化日之下,羞辱它、研究它,最後趾高氣揚的將獵物展示給朋友。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起床了,連臉都顧不上洗就衝到了午後,只見我設下的陷阱仍靜靜的躺在地上,連黃鼠狼的毛都沒抓住一根。但是,我沒有洩氣,我安慰說肯定是那群畜生運氣好,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本少爺有的是耐心就陪你們玩玩吧。可是,一天、兩天的過去了,我設下的陷阱成了笑話……

在黃鼠狼必經之處下了獸夾,暗中的觀察卻差點把我嚇癱

一個星期之後,終於不耐煩了的我決定徹夜蹲守,我披上父親當年值夜時穿的軍綠色大衣,手握鐵鏟,腰間別著老式手電,衝了一杯咖啡一飲而盡,我今夜就與這些畜生們死磕了,大不了不指望那個陷阱了,等它們到齊後我就遮掩住口鼻一躍而上將其一窩端了。想著想著,我就興奮的站了起來,彷彿受了英雄主義的加持。

果然,在夜幕降臨兩個鐘頭之後一個癟皮的黃鼠狼出現了,接著第二隻、第三隻……總共七隻,噢耶!那位體型碩大的首領也現身了,不知道為什麼它的眼睛格外的亮,彷彿已經看穿我躲在荒草中的小伎倆,我屏住呼吸靜待它先踩上 “地雷”,我再突然出擊將其一網打盡。但是,接下的一幕讓我驚呆了……只見那位肥胖的領袖悠閒地走過我設下的陷阱,囂張的率領群鼠拜月,架勢威嚴,而我的陷阱竟然毫無反應,我大驚並懷疑自己眼花了,在猶豫了幾秒後還是愚蠢的大喝一聲衝了上去,結果顯而易見我連它們的臭屁都沒聞到。

在黃鼠狼必經之處下了獸夾,暗中的觀察卻差點把我嚇癱

天亮後我鬱悶的打掃戰場,我懷疑是獸夾出了問題,氣憤的我直接用手一戳…… 那可能是我二十多年來感到手指最痛的一次,我的食指徹底的腫了,幸好我反應快,否則我的手指頭可能要斷了,氣得我快要發了瘋,對這些可惡的黃皮子大罵不止。隔壁的周奶奶看到我在罵黃鼠狼,衝我喊道:“別罵啦!有啥可罵的?它又沒吃你的喝你的。你沒看到嗎?黃大仙是一直在守護你奶奶!”我聽了嚇了一跳,連忙走向前向周奶奶問道為什麼?周奶奶遍佈皺紋的臉毫無表情,對我說:“有啥呢?一直就是這樣,它跟你奶奶是親戚。”話剛說完,周奶奶就留下一臉懵逼的我回家了。

後來,我就一直離家在外了,先是到城裡上學,然後是在城裡工作,父母也接著都搬到了城市,老家似乎離我很遠了,只剩奶奶獨自一人留守。當我再次回到老家時,奶奶去世了,我參加了她的葬禮,面對著老屋我心底突然湧現出一種特別的情感,可能是城市的生活膩了,讓我特別享受老家那一種安靜、純樸,還有小動物們的鳴叫,很自然的我也想起了那群黃皮子,我童心未泯的想在找到它們,可是任憑我徹夜的蹲守,卻再也找不到它們的蹤跡。我叔叔告訴我說自奶奶逝世後黃皮子就都跑了。第二天我為叔叔整理奶奶遺物,意外之中發現了一個布袋,我小心翼翼的打開發現裡面有奶奶的身份證。當我準備瞻仰身份證上奶奶照片時赫然發現其上姓名是:

黃春蓮,哎呀!我呀我,我整天奶奶奶奶的叫著,父母叫著媽,鄰居直接叫“哎!”真是的,第還是一次知道奶奶的名字。哎!我氣惱的拍打自己的腦袋,突然身體像過電了一般抖動了一下,像是終於明白了些什麼?呆呆的望著奶奶照片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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