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霸占着叶夫人的位置不肯放手,你老公只好先对你出手了”

唐婉心沉到谷底,她颤着嗓子:“算我求你了行吗?”

叶冥尧没有说话,听筒里传来一个柔柔的声音:“冥尧,菜冷了!”

然后电话那头瞬间没有了声音,虽然只是听到一句话,但是唐婉已经猜出了那个陪着叶冥尧的女人是谁。

是梁欢,叶冥尧竟然和梁欢在一起。

几个小时前他提出离婚,几个小时后他就和梁欢在一起了,唐婉气得发抖,抓了电话又拨过去,那头却提示关机。

叶冥尧怕他打搅他和心上人卿卿我我,竟然关机了。

很快唐母的电话催命一般的又过来了:“怎么样?冥尧怎么说?”

“妈,在想办法,冥尧在想办法!”唐婉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撒谎想稳住母亲。

听说叶冥尧在想办法,唐母不那么担心了,“让冥尧快点想办法,赶快想办法。”

唐母还抱着幻想,唐婉心里却是沉到了底,叶冥尧不肯接电话,已经表明了态度,她要怎么办?

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找到叶冥尧,怎么也要求叶冥尧救自己的父亲。

“你霸占着叶夫人的位置不肯放手,你老公只好先对你出手了”

唐婉给叶冥尧的特助打了电话,特助含含糊糊的回答不知道总裁的下落,唐婉没有办法,只好开车出门去找。

叶冥尧最爱去的会所夜店,她都找遍了,没有叶冥尧的踪影,无助绝望的时候她想起了刚刚打电话时候听到的梁欢的声音,她说菜凉了,这么说他们是在家里?

叶冥尧在A世有无数房产,但是能让他长久居住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清欢居。

那是叶冥尧为梁欢打造的爱巢,从前梁欢消失无踪影,叶冥尧就经常住在那边,现在梁欢回来,很显然那是他们必选的叙旧场所。

唐婉马上发动车子,直奔清欢居。

车子急速在清欢居停下,唐婉快步下车直奔过去按门铃。

只按了一下,门一下子打开了,梁欢穿着家常衣服,浅笑嫣然的站在门后看着她:“滋味不好受吧唐婉?”

唐婉没有管她的嘲讽:“梁欢,冥尧是不是在这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梁欢挡着门冷笑。

“梁欢,你让我进去,我有急事找冥尧。”

“急事?是你父亲被纪检调查的事情吗?唐婉,你别费心思了,你父亲没得救了!冥尧他不会帮你的,你死了那条心!”

听着梁欢凉飕飕的声音,看着她嘲讽的笑容,唐婉的心在一寸寸的下沉。

很显然叶冥尧这样绝情和梁欢脱不了干系,是梁欢不让他帮助唐家的,她愤怒的质问:“梁欢,这一切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让你把我从前经历的一切从头来过而已。”梁欢轻飘飘的笑了一声,“对了,你大概还不知道是谁举报你父亲的吧?”

“是你举报的?我就知道一定是你举报的!”唐婉愤怒的看着她。

“你高看我了唐婉,我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有你父亲的把柄呢?举报秦市长的是冥尧啊?你这么霸占着叶夫人的位置不肯放手,他没有办法只好先出手了。”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唐婉你自己想想,冥尧他可曾爱过你一丝一毫?如果不是你不要脸爬上他的床,他会和你结婚?对了,结婚后他应该没有碰过你吧?不对,他只碰过你一次,就是上个月那天晚上在夜色,他喝醉了,把你当成我了对不对?”

梁欢的话像是刀子一样刺进唐婉的心里,梁欢说得对,叶冥尧从来没有爱过她。

结婚是被迫的,结婚后三年他从来都不肯碰她,唯一的一次是个列外,他喝醉酒,把她当成了梁欢,而这一切梁欢竟然清清楚楚,耻辱的感觉席卷全身。

唐婉发狂的对着梁欢喊:“梁欢,就算他不爱我,那又怎么样?我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一天不离婚,你就一天只能是小三!”

嘶吼出这句话后唐婉发现面前梁欢脸色一下子变了,大眼睛里蓄满泪水,身体摇摇欲坠,声音楚楚可怜:“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看着她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眼角滚落,唐婉还以为自己眼睛出了毛病,在愣神间,叶冥尧冷冰冰声音突然响起:“唐婉,你是想找死啊!”

接触到叶冥尧满是怒色的眸子,唐婉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

而梁欢却就势扑进了叶冥尧的怀里,当着唐婉的面哭得那个楚楚可怜。

美 人垂泪最是能够让男人心疼,叶冥尧轻轻的拥着梁欢的腰,语气爱怜深情:“欢欢,别和她一般见识,她就是一个下贱无耻的女人,她说的话当不得真。”

早就知道自己在叶冥尧心中没有什么地位,但是这样当着人面说她无耻下贱还是伤着唐婉了。

她看着叶冥尧惨笑:“叶冥尧,我是无耻下贱,可是再无耻下贱我也只有你一个男人,不像有的人……”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脸上重重的挨了一记耳光,叶冥尧眼中冷气四溢:“唐婉,你没有资格说欢欢,欢欢变成这样,都是你和你父亲的功劳。你们当初对她那样狠毒,就应该知道会有今天的。”

“你什么意思?什么狠毒?”

“别装糊涂了,欢欢被送进夜总会坐台不都是你和你父亲的功劳吗?”

“没有,我们没有做,叶冥尧,她的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

“这不是你一句否认就能够抹杀的,唐婉做错事要承受代价,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想想你们从前的所作所为,再看看现在,是不是觉得报应来了?”

“你因为她……你因为她莫须有的对付我爸?叶冥尧,你怎么这样狠毒?”

男人淡淡一笑:“狠毒吗?这只是个开始,最狠的还在后面,欢欢父亲的结局就是你父亲的下场!”

这话让唐婉打了一个寒颤,梁欢父亲畏罪自杀在监狱里,叶冥尧的意思是自己的父亲也是这样的结局吗?

惧怕让唐婉整张脸都变得煞白:“你想做什么?叶冥尧,你不能这样对我爸,我爸他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书名《顾木月醒悟》

“你霸占着叶夫人的位置不肯放手,你老公只好先对你出手了”


随便看看

王铣身为监军,其实并无实权,一切军务的最终决定权都在于主帅潘美。抓捕杨延昭以及拒不发兵金龙峡这两件事,若无潘美默许,王铣是无法做主的。但潘美对此事的态度一直不明朗,华阳郡主心知不便直接向其质询,便将罪名一股脑儿扣在了王铣头上,她那最后一句话看似将潘美撇清,其实也是将了潘美一军,让他不得不承认王铣言辞失当,无法再跟王铣同一个鼻孔出气。

王铣被问得无法招架,不由退了一步,求助般看向潘美。刘皓南听得酣畅淋漓,暗暗叫好,心道:“这华阳郡主貌似柔弱,胸中却有锋芒,那憨直的杨延昭竟有这样一个精明伶俐的妻子,倒是有趣!”他却不知后周柴氏当年亦是从马上得天下,乃是武将世家,柴郡主自幼熟读兵法史书,一身好功夫更是不让须眉,又兼之能言善辩、伶俐解事,故此天波府内外大小事务,都是由她照管。

潘美见两人说僵,自己无法再置身事外,只得轻咳一声,道:“郡主,王监军,关于杨先锋退守金龙峡之事,两位可愿听听本帅的看法”

华阳郡主正中下怀,便点头道:“愿听潘元帅指教!”

潘美看了两人一眼,缓缓说道:“杨先锋本是河东人士,自北汉时便驻守雁门、北御契丹,对云朔诸州的形势最是熟悉不过,故此本帅才委以重任,命其为先锋。杨先锋果然不负众望,领军一月之内连下四州,可谓军功显赫,然而此时东路军在幽州失利,辽国开始大举反击。耶律斜轸率十万大军自辽都奔赴云州,冲破中路军田重进的封锁竟只用了十天的时间,速度之快实在令人不及反应。加之前线消息不通,杨业所部与大军也失去了联系,本帅才未敢贸然率兵增援。杨业值此形势之下,为保云州百姓而弃城退走,实是不得已而为之,本帅以为并无过失。”

潘美这一番话,既解释了没有及时发兵援救的原因,又肯定了杨业的做法,保守持重而不失公允,令在座诸人都颇觉意外。要知杨业虽是潘美的副将,在河东的威望却被潘美高得多,是以很多人以为潘美对杨业心存妒忌,这次陷害杨家将,说不定便是他的主谋……可如今听他的态度,不仅对杨业并无不满,甚至还有几分惺惺相惜之意。

王铣见潘美并未向着自己说话,面色更加难看,只得默不作声。

华阳郡主心内稍慰,可是杨延昭被抓之事令她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复又追问道:“既然潘元帅相信父帅并未叛变,为何要将我夫君杨延昭无故锁拿他身上带得父帅的求救书信,元帅又为何置之不理”

潘美轻声一叹,无奈地道:“此事内情复杂,只因当时杨延朗擅自出兵管涔,赶赴云州,通辽造反之罪已然坐实,杨先锋的军队又失去联系,真相未明之下,杨延昭确有重大嫌疑,本帅这才下令将他关押,待查明真相后再做论处。不料,杨延昭在被押赴太原府的途中,被人救走了!”

“什么”华阳郡主大为惊讶,脱口道:“会是什么人救走了六郎”

说到杨延昭一事,王铣精神一振,阴阳怪气地道:“定是杨家在辽国的同党前来相救,郡主还装什么糊涂”

华阳郡主瞠目怒视王铣,厉声道:“无凭无据,你休得信口胡言!”

王铣冷笑道:“如果不是辽人,那必是郡主或杨家其他人指使所为了”

呼延显此时接口道:“监军大人,末将可以肯定营救杨延昭的人绝不是辽国人。当时杨将军的囚车是由末将亲自押送,末将曾与那劫囚之人交过手,他们一共有十几个人,为首的男子年约二十七八,仪容俊伟,不避行藏,听他们的口音是来自京城。所以,末将斗胆猜想,他们也许是开封天波府的朋友……”

华阳郡主皱眉思索良久,方道:“我实在想不出京城哪路朋友会做这种事……”

“唉……姐姐好生凉薄,有了夫君便把我们兄弟忘了么”花厅门口人影一闪,一个十六七岁的紫衣少年大摇大摆地进的门来,对着目瞪口呆的华阳郡主做了个鬼脸。他面白口方、剑眉星眸,虽然身量尚未长成,面上稚气未脱,却很有几分江湖豪侠的跳脱不羁之气,显得神采飞扬。

“元侃!你怎会到此”华阳郡主大惊之下疾步上前,一把抓住了紫衣少年的手,喜道,“是你救了六郎他现在在哪里”

原来这少年正是太宗皇帝的第三子,韩王赵元侃,时年十七岁。他朗声笑道:“姐姐,凭元佐的花拳绣腿哪有这个本事救你夫君的是他!”说罢,向门外一指。

门外不知何时又多了四条人影,刘皓南一看之下,差点惊呼出声,其中竟有庞林父女和杨延昭,凤兮被紫菀抱在怀中,兀自在甜甜睡着。三人的左侧,一名二十七八岁的劲装青年抱臂而立,神色悠闲,他的身材高挑匀称,乌黑长发笼在金冠之内,宽广的额头下两道剑眉直插双鬓,一双朗目光华流转,仿佛能够看透人心。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怀中所抱的金锏,仿佛是纯金打制,精光灿烂,寒意袭人。

潘美见了劲装青年立时变色,快步迎了上去,恭敬地向他和紫衣少年深深施礼,肃声道:“末将潘美见过秦王殿下、韩王殿下!早闻两位殿下要来雁门劳军,末将有失迎迓,还请两位殿下恕罪!”

那劲装青年正是秦王赵德芳,太祖皇帝的第二子,太宗皇帝的侄儿,与韩王赵元佐乃是堂兄弟。秦王疾步上前将潘美扶起,和颜悦色地道:“元帅不必自责,小王与韩王此番故意微服入境,不欲人知,就是为了查明杨家蒙冤的真相!”

潘美神色一震:“殿下……都已知道了想不到此事这么快便上达天听,惊动圣上,这都是末将处事不周,实在惶恐!”

秦王看看华阳郡主,神色复杂:“郡主,圣上已得知杨老将军殉国的消息,极是痛心,特命小王连夜赶来查明因果!究竟是何人阴谋陷害老将军,致令五千杨家军战死殉国,本王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华阳郡主眼圈一红,深深拜谢:“全仗秦王殿下为我杨家主持公道!”她望着秦王身后的杨延昭,两人纵有千言万语,此刻却是无从说起。

王铣自韩王出现,面上便现出惊惧之色,及至庞林父女和杨延昭现身,更是满面惶遽,低头不语。

秦王扫视在场诸人,目光最终落定在王铣身上,沉声道:“王铣,你身为监军,却辜负皇命、里通辽国、陷害忠良,当真好大的胆子!”

王铣不由自主退后一步,犹自嘴硬道:“殿下究竟在说什么臣不知道……”

庞林抢先越众上前,指着王铣道:“秦王殿下,当日我们在山阴军护送下来到雁门安顿,王监军将我和家人一并挟持到雁门州衙,威逼我指证杨延朗与齐王妃里勾外连,共谋将云州献给辽国。监军大人还向我许诺,此事若成,便保荐我做恒山牧监丞。荐书在此,请殿下过目!”

“你、你简直胡言乱语……”王铣还待狡辩,却见秦王从怀中取出两封书信,冷冷说道:“这两封你写给辽国重臣韩德让的亲笔书信,莫非也是假的么”

王铣自知事情败露,登时面如土色,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秦王手握金锏,逼视着王铣厉声道:“王铣,你究竟是如何与辽人私通,构陷杨家,还不如实招来若再有半句欺瞒之言,定要教你试试这上打昏君、下打佞臣的金锏滋味!”

王铣全身一颤,这才结结巴巴地说起了事情原委。他从山阴回到雁门之后,一直对杨延朗挟持自己之事怀恨在心,更认定了杨延朗图谋造反的事实,因此屡次在主帅潘美面前毁谤杨家军,说杨业居心叵测,不可托付重任云云。不久,韩德让秘密潜入雁门、造访王铣,声言杨延朗已到达云州,与杨业密谋将云州献与辽人,还要里应外合,将西路大军一举歼灭……

秦王听到此处,冷声道:“笑话!杨家将若果真要造反,韩德让身为辽人,又怎会将这机密之事透露给你你明知韩德让是在挑拨离间,孤立杨家,却故意颠倒是非,甚至威逼庞林做下伪证,陷害杨家将!那韩德让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

王铣低头呐呐道:“是……是罪臣一时糊涂,贪恋金银美色……望殿下宽恕!”

秦王冷冷地道:“要如何处置你,还要等见过了圣上再说!来人,先将王铣押下!”

至此真相终于大白,刘皓南也暗暗松了口气,看看金少掌柜仍是一副看热闹的悠闲模样,暗忖:“秦王和韩王初来雁门,怎会这么容易便查出真相,找到庞林父女……这必是金少掌柜暗中帮忙,却不肯亲自出面!”

此时金少掌柜阿莱的心中,想的却是那个曾将自己紧紧拥在怀中的“登徒子”韩德让。其实他什么都没做,只将那两封可以证明杨家军清白的密信交到她手中,便洒然而去。这样的男人,教她着实摸不清、看不透……

想着想着,金少掌柜的唇边却泛起一丝微笑,遇到这样强大且有趣的对手,也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呢!

“你霸占着叶夫人的位置不肯放手,你老公只好先对你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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