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在你身上或者身邊的什麼事徹底顛覆了你的三觀?

雲南視窗


一九九八年夏天,我們這一個老太太死了,找我去給處理後事。老太太的老伴比她早死,有三個兒子,一個姑娘,平時都見過面,就是不熟悉。尤其是他家的二小子,是我們這一個毛皮廠的廠長,家裡很有錢。

這個老太太活著的時候就在老大家了,一個打工的人家,別人說照顧的很好。我到了老大家裡,屍體已經擺在了院子的靈棚裡。三兒子和四姑娘都在外地還沒趕回來。接待我的是大兒子和二小子。看得出,兩個人都很悲傷,我告訴他倆一些事情,他倆急忙喊人去做。


就在第二天,三兒子和四姑娘回來了。我就看三兒子有說有笑的和別人打招呼,一點悲傷的樣子都沒有。見到我還驚訝的說咱們這還這麼迷信。他也就三十歲,唸完書在大城市工作,找了個有錢媳婦。當時有個長輩就說他你媽沒了,你哭都不哭,還在那說啥廢話。他才消停點。

最奇葩的是,老太太出完,照例陰陽先生去幫著算賬。為什麼陰陽先生去,因為很多帳我們這行的都清楚,外加上我的錢沒算,所以湊在一起說一下,一是證明花了多少錢,二是把自己的錢要回來。當然,人家過後才商量的細。


我幫著把花的棺材罩,紙牛等物品列出來後,他們哥四個說了各子花多少錢。我就聽老三說了句,大哥,我這個月剛給媽郵了二百塊錢,不到三天媽就死了,我得把這錢算上。老大這幾天也沒和老三太計較,我就聽老大說了一聲行。

後來我和別人說起來,別人老太太活著時最疼的就是老三。我就是納悶怎麼有這樣的人。


山神出馬

2016年5月,我和媳婦兒以及媳婦兒的外婆和姨媽一家去泰國旅遊。外婆九十歲是虔誠的佛教徒,如果那次沒有她同行,後果可能難以想象……

我們的行程起於曼谷,一切正常,和普通的旅行一般無二。第二站是蘇梅島,在飛機即將在蘇美島降落前,一場旅行噩夢開始上演。

飛機上目視可見蘇梅島時,坐在我一旁的媳婦兒情緒開始異常,緊張的抓著我而且手心冰涼。她說自己很害怕,然後哭泣起來。我以為是恐高之類的問題安慰她別怕,因為馬上就要降落了~但是我內心也有些不好的預感。

我們降落時是下午了,入住在茶翁海灘的ozo酒店。

我們一群人,一番週轉,到酒店時已經是快天黑的時辰了。酒店的前臺是開放式的,位於兩棟樓中間的廊廈下。前臺後面是個泳池再後面便是大海了,我以前沒見過海,挺興奮。

我們的房間在右側的一棟,我和媳婦兒在三樓,姨媽和外婆在一樓,其他人在海灘邊的別墅。

刷卡進房間後,感覺房間有些悶,我便去了房門對面的陽臺把陽臺門打開。陽臺對面黑漆漆的,有面圍牆再外面是一大片東南亞特色的灌木林,挺黑了看不清楚。

說實話,我是不太喜歡這個房間,莫名的壓抑。我們一行人集合去外面的街上吃了晚餐。晚餐後我們幾個年前人相約去了酒店後的海灘,此時海水退潮,海灘漏出很多不似印象中的平坦。海面上黑漆漆的,只有遠處的航標燈和不只是誰放的孔明燈在放著光。

我這個人天生喜歡在地上尋摸,意外的在海灘的溼沙子裡發現了一顆泛著熒光的小顆粒,不知是啥。尋了個礦泉水瓶把它裝進去拿在手裡。天色已晚,我們便各回各屋。

回房間後,我把裝著熒光體的水瓶放在床頭櫃上。坐在房間內又感覺心莫名的堵和煩躁,洗漱上床不知因為什麼瑣事和媳婦發生口角。兩人熄燈背對背生悶氣,媳婦誰在床的內側,背對著我面朝牆壁臥著。

大概夜裡十一點半多,背對著我的媳婦突然發出了“嘻嘻嘿 吼吼吼”的笑聲,我以為是她大概在逗我來緩和吵架的尷尬,但是聽這笑聲心裡一聳有些害怕。我一直是無神論者,所以我認為跟我開玩笑的可能性大些。

我有些怕又裝作平靜的問“什麼事這麼好笑”,媳婦猛地轉過身來抱住我,全身顫抖 嗓子裡發出“呃呃”的聲音。我使勁的晃她問怎麼了,她又詭異的笑起來了然後又哭起來。我感覺到後背發冷,整個房間透著詭異。

我抱緊她雖然有些怕她,不停的說別怕我在這…,她把頭埋在我胸口依然是全身顫抖是不是發出瘮人的笑聲。彷彿她用盡了力氣說道,把那個瓶子丟掉……。我把瓶子扔出窗外,說別怕已經扔了。我又抱住她,她把頭埋在我的脖子下面突然陰森的說“你快看我的臉”。我心裡發毛說“不用看,你就是你,你是我老婆”其實我真的不敢看。

我把房間的燈全打開,她彷彿很抗拒這些燈光。我不停的安撫她,給她鼓勁……她時而笑眯眯的很陌生的盯著我、時而又面目猙獰的嘶吼怪笑。我抱緊她不停親吻她的額頭告訴她不用怕我始終在這裡,什麼都別怕……,她彷彿積攢了很多力氣顫抖著說“不要再親我,我現在想咬人肉”

我不停的撫摸她的背對她說鼓勵的話,就這樣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她稍稍平靜了些。也只是稍稍平靜,我看的出她彷彿在和什麼東西做鬥爭。她跪在床上用手卡住脖子不停的乾嘔著,就像眼鏡蛇發怒時發出的聲音……。

我想求助,但是不知道像誰求助,警察?法師?這是再異國…怎麼辦?我覺得很可能是房間的關係,我跟媳婦說“這不能呆了,我們去外婆房間”媳婦哭著說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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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亂的整理好衣服,也幫她整理好。想離開這個恐怖怪異的房間,但是後續的每一個動作好像都會刺激到媳婦兒或者說刺激到那個“她”。下床~穿鞋~走向門口~每個步驟都讓媳婦產生不受她控制的抗拒和嘶吼……我快要崩潰了!

你沒見過一個人五個指尖捏在一起有多緊、一個人咬緊牙齒瞪大眼睛的笑容有多詭異…,我就這麼扶著 推著 半拉半抱著把老婆往房門口送。她慌亂 無力 非常緊張。她時不時張大嘴巴無聲的尖叫,對的無聲的尖叫,我認為你能想象的出當時的景象。

兩人終於出了那個房間,站在走廊上我呼出幾口濁氣。出房門左走是電梯和消防樓梯,我攙著有些脫力的媳婦向走廊左側走去。夜很深了,走廊很安靜因為地毯的緣故連自己的腳步聲都聽不到。

電梯,這種情形下我是抗拒的。靠在我肩膀上那張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讓我有些恐懼的臉,其實我不敢多看。你知道電梯廂裡有幾面大鏡子,這種情形下我不想再看到鏡子裡的內容。我對老婆說,我們別做電梯走樓梯吧,老婆緊張的小聲說好~好。我架著腳步輕浮的她走下樓梯到了一樓,瞥見前臺那空無一人,後面的院子也是空蕩蕩的,只聽到海浪聲。

走到外婆大姨的房門口,剛才還安靜的老婆突然又猙獰的掙扎起來。半蹲著極力的往後退,彷彿非常抗拒進房間,力氣變得很大。我一邊敲門一邊對她說“外婆信佛的別怕”,她嘴上說“好的找外婆”但是身體又掙扎著極力逃避……。大姨打開房門驚訝的看著我們,我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大姨外婆一起往房裡拉我老婆,進房間後老婆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哭的聲嘶力竭,但是感覺她的心平靜了些,一個趨於平靜的人時不時聲嘶力竭的哭叫,我覺得她的精神是脫節的。

外婆九十多歲,吃素幾十年是個虔誠的佛教徒。年少離家投身革命,在朝鮮經歷過生與死的場面。進房間後老婆的狀況依然處在矛盾的情形中,一方面想和親人接觸另一方面身體又極力的抗拒,彷彿在與我們看不見的東西進行一場博弈。在這個房間的床上大姨把老婆摟在懷裡安撫外婆再默唸經文用手撫著老婆的背,像哄孩子一樣。老婆平靜了下來,能跟我們交流了。但大家都不把話題放在她剛剛的經歷上,只是用語言安撫。

老婆平時膽子小,哪怕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小聲的問我們自己能不能大聲的喊叫,因為她想喊。喊吧,發洩一下吧,我們認為這樣對她有好處。老婆跪在床上聲嘶力竭的喊叫,雙手緊緊的握成拳 關節都變成白色。而後又垂下頭張大嘴巴乾嘔起來,好在經過這些後她的狀態變好了。整個人很疲憊,說自己脖子痛,我看到她的脖子上有兩個深紅色的手印,五指清晰可見。那是她剛才自己掐扼的,她自己毫不知情。

後續經歷我會在此貼中補充完整 別急。這對大家來說是個奇異的故事,但對我來說是個恐怖的回憶。

好在歸於平靜,大家都很疲憊了。那個房間我是不敢再回去了,心裡全是後怕。大家擠在外婆的房間休息,我在沙發上湊合著也迷迷糊糊睡著了。

我當時其實還不相信這是傳說中的“鬼”在作怪,因為我不信這種唯心的東西。我的分析為老婆是恐高的人尤其是害怕乘飛機,我們此次行程是從hz起飛到澳門再從澳門飛往曼谷,在曼谷停留兩天又飛往蘇梅。如此密集的飛行,我覺得是把她的膽子嚇破了,她在飛行途中是非常緊張的。飛機顛簸一下她的臉色都會變,甚至我晃座椅這種捉弄她都接受不了。

所以我把這個事當成偶發狀況,覺得經過這麼一折騰,她把心裡的恐懼宣洩了也就沒事了。

第二天,除了面露疲態和脖子上的瘀痕她算是正常。我也相信了自己的想法。吃吃喝喝 玩玩逛逛 吹風踩浪…享受著這假期。


三木西魚

我家那邊有個男的,長的特別像電視劇《春光燦爛豬八戒》裡面的蛤蟆精似的,真的,毫不誇張,滿臉疙瘩,長的凶神惡煞的。當然我不是鄙夷別人的長相,只是單純的站在客觀的角度去進行評判。

這個男的沒有正經工作,別看外表不怎麼樣,娶了個老婆是個正職護士,性格溫婉、長的大氣、關鍵是賢良淑德、勤儉持家,她的婆婆對她特別滿意。

可是這個男的卻不知足,家裡有這麼好的老婆,偏要採野花,說來也怪,長的那麼磕磣,關鍵是野花瞎了眼看上了他,非要插在這坨牛糞上。他也夠沒良心,明目張膽的把小三帶回家,他老婆竟然也沒和他鬧,但是他媽知道了,不依他,打他罵他都不行,最主要的是他老婆還護著他、原諒了他。

就這樣,原配小三共處一室,二女共侍一夫,能把他美死~竟然很和諧(他上輩子難道拯救了神燈?)

前方很高能!他老婆跟她生了個女兒,小三給他生了個兒子,他老婆竟然去伺候小三月子,還給她帶孩子,儼然跟個保姆似的!掙的錢還都交給了小三,小三在家當家作主,一副女主人的姿態,原配上了班回家洗衣做飯伺候他們。

家鄉的人也是夠八卦,他家裡的事是婦孺皆曉,大家都說他老婆太傻、太窩囊、太好性子,一個吃公家飯的人,嫁給了這麼個玩意兒,還整天跟老媽子似的伺候著一家老小、小三和餘孽,竟也無怨無悔。

對於這個玩出花的男人,大家都調侃日子太美,左擁右抱還和諧,是積了幾輩子的福修來的。

其實大家並非真正的羨慕他,人在做天在看,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等他的孩子們都長大了,知道自己家庭的特殊構造,到那時候才會知道,現在的風平浪靜才是真正腥風血雨來臨時的前兆啊!

反正他的軼事都成為了父老鄉親飯後的談資,我聽說後驚得三觀盡碎,不過我還是得相信這個世界是公平的,你得到了多少就會失去多少~


景色相瑜遇恨晚

這事兒發生在我大專時期,我有一個很奇葩的室友,他屬於那種娘娘腔,不是性格內向靦腆,是真的娘娘腔,手指隨時翹蘭花指,買些化妝品,經常看見他化眼線啊,塗口紅,什麼假睫毛等。反正整個寢室的室友都嘲笑他,他也不以為然,時間久了我們也難得說他,偶爾調侃他兩句,他也到好,習慣了。

我們寢室一共四個人,下鋪兩個,上鋪兩個,我也正睡上鋪,而那個娘娘腔就在我隔壁上鋪,我對他很客氣,很少像其他室友嘲笑他,因為我以前在網上看過,有些男生天生性格像女的,也許是男身女心吧,還有就自身環境造成的,從小就是在女性關注下成長,自然而然以為自己和他們一樣,所以我就特別理解他們這類人,他們這類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以後他們還是這樣改變不過來會走上同性戀的道路,我也不歧視同性戀,所以完全對他沒有任何惡意。 反之他看我對他也挺客氣,也時常會和我有所交談和互動等。他本身身材矮小,大概165左右吧,面容清秀,很瘦,感覺連100斤都沒有,頭髮也留的挺長的,還不說,他打扮起來不說話的樣子還真有點像個小太妹。

有一次我就這樣形容了一下他,結果有天下午我打完籃球回寢室裡,居然看見一個長髮及腰衣著鮮麗的妹子在我們寢室。大家要知道,這可是男生宿舍啊,我絲毫沒認出這個身著女裝的人就我那室友,這個妝容簡直絕了,直到他開口對著我笑,一下子我三觀完全顛覆了。😂😂才認出他來。

說句實話他這個假髮和妝容,再加上女裝這樣的打扮真的像夢幻中走出來的公主一樣,在不知道的情況我真的有點心動了。 我知道有女裝大佬這麼一說,但我從來沒有說過他,我認為他要是女的我有可能真的會愛上他,他有時候說話會帶點嗲,撒撒嬌,不過聲音有點粗,他很勤快,寢室衛生都是他在打理,很講衛生,每天都會洗澡,每天都香香的。像真的和女生住一塊的感覺,不過他老是來找我,沒事就和我聊天,買了什麼一些東西就第一時間拿給我看,隨時讓我給他帶零食啊,冰淇淋什麼的,我也不推辭,每次都帶,也沒有收過他一分錢,畢竟都是小錢不在乎。

可是有次,他讓我幫他帶個byt。哇,當時我就矇蔽了,他要這個幹嘛,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帶了。那天是星期五晚上,寢室的另兩個室友回家了,就我和他,我和他家離學校很遠,就沒回去。我問他你要這個幹嘛。 他扭扭捏捏半天說是給我帶的,還說喜歡我,讓我做他男朋友,😂😂我連初戀都沒有,現在來個初戀居然還是男的。。。。我當場就同意了。

現在我們很快樂。過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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玭心而論

外婆還沒走的時候,姨姨都不回去照顧。就只有舅媽一個人照顧,但舅媽還得照顧兩個孩子上下學。我家剛好又在蓋房子,而且我家離外婆家有上千公里。後來沒辦法,我媽千里迢迢跑過去照顧外婆。而其中的一個姨姨,和外婆家不到兩里路,她都不去。本來我媽和那個姨姨商量,說我家在蓋房子,兒子在相親學車走不開。你先照顧媽兩天,等我這邊騰出手來就過去替換你。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那個姨姨第二天就悄無聲息的全家出去打工去了。

大姨和三姨去了之後就是乾嚎了兩把,然後就開始指責舅媽和我媽沒照顧好外婆。說舅媽沒安好心,故意害死外婆(在這之前外婆因為舅媽打孩子,兩個人吵架。外婆畢竟70多才抱孫子,又是外婆一手拉扯大的,肯定不願意舅媽打孩子,但不打確實不像話,敢頂嘴,還敢和舅媽還手。外婆兩次摔斷骨頭都是小表弟推的,只不過不是故意的罷了)她們離外婆都在一個省,相差不過200公里路都不願意去看看外婆,等外婆走測了,厚著臉皮又跑出來指責

等外婆上山之後,大姨和三姨一句話都沒多說,外婆前腳上山後腳她們就回去了,甚至連舅舅家的門都沒蹬,也沒說一聲。我從北方過去再到外婆上山,整整三天三夜沒閤眼,給客人倒水,燒水,端吃的。還要給請來做飯的廚子打水(水井)。外婆上山是送到老家,老家是在大山裡,幾十裡的山路,去的時候有車坐,回來的時候三姨家的哥硬說坐不下,不讓我上,後來和舅舅又徒步走了幾十裡的山路等班車。

期間,外婆7個子女,除了一個在內蒙相隔2000公里的小姨實在沒法去,還有一個四姨,和外婆只有一個縣城的距離,除了外婆入土的時候哭了兩聲,然後就走了。她兒子在家玩著,都不肯來看看外婆。四姨她真正做到了我在她家借讀的時候說過的一句話,就算她死(指外婆)我都不會去看她一眼

題外音,我因為在家學車,再加上之前花錢大手大腳,聽說外婆走了,要去看最後一眼,我爸不同意。找他拿錢,不肯,打借條都不行。沒辦法,夜裡12點,我騎著三輪,帶著我的電腦,去城裡買票。我三千多將近四千買的電腦,只賣了不到500塊錢,換了去看外婆最後一眼的車票。一直到現在,我爸還口口聲聲的說我當初不該去


他化自在天3

事情發生在我大二那年。大二剛開學,從別的系轉來一個人到我們班,分在了和我一個寢室,和我頭對頭,我們都挺照顧他,後來發生的一件件事讓人想吐。

第一,這個人從不洗澡從不洗腳從不洗襪子,全身散發著臭哄哄味道,我們主動提出來一去去洗澡,你什麼都不用帶,他也不去,嫌公共浴池髒。

第二,在一起生活了大約一年左右,他就走讀了。在那一年,我們每次出去吃飯都叫上他,他也不客氣,把魚肉都端到他的面前,然後大吃大喝,吃完了找個藉口跑了,剩下我們一臉懵逼,而且從不掏錢請客。

第三,也是最噁心的,我們知道他家裡條件不好,平時也經常幫助他,去食堂都不用他花錢,幹什麼都叫他。畢業來收拾寢室,居然偷我們東西,四個人加一起丟了一部手機,現金2000左右,還在一室友箱子裡發現了一雙不是他的臭襪子,那酸爽可想而知。

這是我碰過最毀三觀的人,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秘書001

多年以前我父親有一個同事,這裡稱他為老陳吧。老陳是本地人,人長得瘦瘦小小,顴骨深陷(俗稱臉上沒肉),常年就那麼幾套淺色的中山裝翻來覆去地穿。說話總喜歡咬文嚼字、賣弄學識(高中文憑,當時比較牛逼),身邊的同事沒幾個喜歡和他相處的。

老陳和她老伴養育了三個女兒,大女兒是小學語文兼音樂老師;二女兒是附近公認的美女,當年追求的人不少,後來嫁給了縣裡某機關一箇中層幹部;小女兒英語很好,多才多藝,後來據說當空姐去了。

老陳的老伴比他大那麼兩三歲,常年留著一頭齊耳短髮,說話慢條斯理的,幹活也慢條斯理的,印象中壓根兒就沒見過她和誰吵過架絆過嘴,完全是老好人形象。

按理說家有賢妻,孩子們也都算有出息,老陳也該安享晚年了吧?可他偏不按常理出牌。九幾年廠裡經濟效益不好,連年虧損,最後不得不讓一批員工下崗,老陳和他老伴就是其中之一。買斷工齡後,下崗員工們要麼另謀職業,要麼學做小生意,都在為生活苦苦奔波,老陳可倒好,讓老伴去農村集市上賣菜,自己卻當起了甩手掌櫃,成天吃飽了就往外跑,打牌、聊天、拉二胡,哪熱鬧往哪鑽,時間長了就出問題了。

附近有個村子,離廠宿舍樓也就兩百米遠。老陳在那裡有朋友,平時少不了往那裡跑。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和村裡一個三十出頭的農婦好上了,更誇張的是這個農婦還把自己的親妹妹介紹給了老陳,三人索性同居一室,公然以夫妻面目示人。這姐妹倆據說從未結婚,一直單身,想不到老陳一出手就是大手筆,大小通吃。這事在廠裡和附近幾個村子傳得沸沸揚揚,大傢俬下議論時除了羨慕老陳走了桃花運之外,都說老陳的老伴知道了非得氣死不可。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樁風流韻事最終還是傳到了老陳的老伴耳朵裡,夫妻倆不可避免地攤牌了。不過令人大跌眼鏡的是,老陳不但沒有愧疚感,反而破口大罵,最後還動手甩了老伴幾個耳光。而他老伴一開始還在苦口婆心地勸他回心轉意,被打了幾個耳光後也就認命了,不敢再表示反對。幾天後,老陳就大搖大擺地把那對姐妹領到他家去了,還把老婆趕到客廳去睡,他和倆姐妹則在臥室風流快活。

老陳的老伴是個十分軟弱的女人,受此奇恥大辱居然忍氣吞聲地認了。不知道是怕家醜外揚沒有告訴孃家兄弟,還是說她壓根沒有孃家兄弟,總之自始至終都沒見她孃家人露過臉。當時她的三個女兒都已嫁人並且都遷到外地去了,也都沒回來勸架過,以老陳的老伴這種性格來看,估計孩子們也都並不知情。她還是照舊種菜、賣菜,用自己微薄的收入供丈夫和兩個小三揮霍。

又過了一陣子,老陳又迷上了炒股。那時炒股還是比較新奇的玩意,他還真就玩進去了,據說賺了不少,還在市裡買了房,然後就和倆小三搬到市裡去住了,只撇下老伴一個人獨守空房。

再後來,我父親也從廠裡辭職了,一家人遷居縣城。關於老陳的一切,至此也就戛然而止了。


影觀三秋

據說這個孩子是新娘子的前男友的,她媽媽不同意她前男友,所以分手了,按說,一般這種情況要不就是悄悄把孩子打了,如期舉行婚禮,要不就是找前男友。新娘子找了她前男友,她前男友拒絕了,然後,她就找新郎家坦白了,她竟然坦白了!!!男方竟然也同意要這個孩子,竟然同意了!!!

結婚當天,據說男方家的所有親戚基本都知道了這事,送新郎一頂綠帽子

現在寶寶如果順利生下來的話,沒有兩歲,也得有一歲了,不知道過的怎麼樣


飛飛媚兒

說個身邊的事!

家裡有個遠房表哥,年紀大概40歲左右,是個開中醫診所的,貌似很有錢。

某次家庭聚會,第一次見這個表哥,表哥家一共來了三個大人,兩個小孩。分別是表哥,表嫂,表嫂的妹妹(是親姐妹倆人長得挺像),表哥表嫂的小孩,還有表嫂妹妹的小孩,當時就覺得挺奇怪,家庭聚會,表嫂怎麼把妹妹帶來了,後來在席間發現表嫂妹妹的小孩叫表哥爸爸,額...當時以為聽錯了,後來回家,老媽無意中說起,原來表哥有兩個老婆,更為奇葩的是兩個老婆竟然是親姐妹,更更奇葩的是這對親姐妹相處融洽還都給表哥生了兒子... 讓我冷靜下,一直以為這是電視劇裡才會出現這麼狗血的情節,突然出現在身邊,還真是三觀盡毀,節操一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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