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我跟他结婚,多年来不许我走出房子一步!

他逼我跟他结婚,多年来不许我走出房子一步!

图片源自网络

我坐在别墅顶层的边缘,感受着阵阵微风,内心从未有一刻这样淡然。

生死于我而言并不重要,确切的说,我活得还不如个死人。

我掐准了周奕琛回家的时间,没错,我就是故意的,我要死在他的眼前,膈应他一辈子。看着他的车泊稳,我有些兴奋地站了起来,扯高了嗓门。

“奕琛!”

我咧着嘴冲他笑,布满淤青的手臂轻轻地挥着。

然而周奕琛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慌乱,他轻瞥了我一眼,便挪开了目光。由着距离较远,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知道他不慌不忙地走进了别墅,与往日无异。

过了许久,他都没再出现。空荡荡的屋顶,只有我一个人和几盆花,原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佣人们也不知何时默默散去。也是,没人愿意看独角戏,周奕琛不配合,自然不够精彩。

天色渐黑,我的心也跟着沉了好几分。我数次想跑下楼把周奕琛揪上来,让他亲眼看着我跳下去。

然,我的力气没他大,他显然不会吃我这套。

我冷笑了一声,没关系,大不了明天他一下车我就跳。也许有人会觉得我变态,但比起周奕琛,我做的这些根本不算什么。被他困在别墅的这三个月,我受尽了一切凌辱。

“找存在感?”

就在我决定下来的时候,周奕琛深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我猛然回头,对上了他漆黑不带一丝波澜的双眸。看模样,他应该是用过晚餐才上来的。或许在他眼里,我的命不如蝼蚁。

“随你怎么想,周奕琛,你不是恨我恨得咬牙切齿吗?我满足你,我现在就跳下去。你如果觉得不够,来世我还给你做牛做马。”

我一直保持着微笑,看着他嘴角扬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我的心微微一紧。

周奕琛的双手慵懒地插在裤子口袋中,缓步向我走来,大约距我一米左右时,我抬手阻止了他的步伐。

“别过来!我告诉你,你别想拉我下去!”

任我如何嘶吼,周奕琛的脸上都没有任何变化,我在他的眼底看到了极其明显的戏谑。

我的理智最终败在了他的冷静之下,声音也变得些嘶哑且颤抖。并不是因为我怕死,而是怕我的死不能达到恶心他的目的。

我扬起下巴看着灰暗的天,眼睛微微发酸。太好了,死了就能解脱了。我转身跨出第一只脚的时候,周奕琛薄唇轻启,幽幽地说道。

“跳吧,我看着。”

他的语气极尽嘲讽,数秒后,他又补充了一句。

“你摔死的那一刻,我会让人关掉苏贤明的呼吸机。地狱太冷,我不忍心你一个人。”

闻言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并迅速地将脚收了回来。

我呵呵地笑了几声,眼泪在眼眶中打了好几个转,终是忍不住滑落。

周奕琛,你够狠!

看到我下来,周奕琛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抬手狠狠地掐住我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逼迫着我与他对视。虽然光线并不是十分好,可他还是可以看出我发红的眼角,他讥讽一笑,压低了声音带着警告般说道。

“我才知道,原来你也是有眼泪的。知道害怕了?苏南,死未免也太痛快了。你觉得你配吗?嗯?”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收紧了指间的力道。我被他掐得有些吃疼,可我却紧抿了双唇,硬是没说一句话。

半响,他粗暴地将我推在了冰冷的地上,后脑着地,一阵眩晕之后,我刚想伸手揉揉额角,肩膀就被扯了过去,不等我有所反应,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下意识地将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上,低声哀求道。

“能不能别在这个地方……”

他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极为不悦地轻啧了一声。

“苏南,你不是喜欢折腾吗,我满足你。”

这时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垂眸轻瞥了一眼来电显示,缓缓地接了起来。

虽然隔着很近,但我丝毫没听清电话中的内容,他覆在我胸口上的手很明显地一顿,旋即极其复杂地瞥了我一眼。

掐断电话后,周奕琛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退后了几步,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根烟。

打火机‘啪嗒’一声响起,短暂的光照亮了他的脸,他的眉头蹙得很深,不知道在想什么。烟雾缭绕中,我越来越看不清他的五官。他没开口让我滚,我索性就趴在了地面上。收回了目光,心里犹如蚁蚀般屈辱。

良久,我的眼前出现了两只脚。他猛吸了一口烟,没有把它灭掉,就直直地丢在了我的身上。

第二天睁眼,我的喉咙干渴得厉害,周奕琛出奇地起得特别晚,匆匆出门,我连口水都没顾上喝。

到了公司,我刚接上水坐下,申文就朝我走了过来,并递了张信封给我。

我望了她一眼,打开信封后才发现里面躺着数张钞票。

许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她幽幽地解释了一句。

“你这个月的工资。”

我愣了愣,还没来得及问,她就留了个背影给我。

攥着信封,我侧脸看向了紧闭的总裁办公室大门。难以想象,周奕琛竟也有好心的时候,我全当他奖励我昨晚流的那些眼泪了。

申文同周奕琛去开会,快过了午饭时间都没回来,我索性不等她,自行去了公司附近的一家粥铺。由着嗓子疼痛难忍,一小碗白米粥我用了近半小时才喝完。

返回公司的路上,有个老奶奶推着小车在路边卖盆栽,我站在小车前犹豫了数秒,随便挑了一盆,付了钱就回了办公室。

我进门,恰好碰见了抱着文件回来的申文,她看着我兴致勃勃地摆弄着盆栽,说。

“这是含羞草吧。”

我冲她咧嘴一笑,其实是什么我还真不太清楚,但听到含羞草三个字,我不自觉地就用指尖轻轻地触着它的叶子,可碰了好半天,它压根没半点反应。

我一脸失望地对申文道。

“它怎么一点也不害羞呀。”

申文还没回答我,便被一记男声打断。

“可能你买的这盆不要脸吧。”

我伸着的手指僵在了半空,周奕琛似笑非笑地靠近,摸着下巴打量了含羞草好一会儿,而后笃定地复述道。

“物似主人。”

申文还没走,周奕琛当真一点面子也不给我。我咬紧了牙关,重重地吸了口气,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别生气,别和他一般见识。

看着我恼怒的模样,周奕琛心情大好地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整整一个下午他都没出来,到了下班时间,我提着包就出了公司,反正我现在有钱了,再也不用看周奕琛的脸色死皮赖脸蹭他的车了。

快走到公交站台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喇叭声,我侧过身,周奕琛已经将车停在了路边,他按下车窗,十分不耐烦地道。

“你大伯叫你吃饭,忘了?”

他不提,我还真不记得了。我极其排斥地退后了几步,快速地摇了摇脑袋。

“他叫的是你。”

话音落下,周奕琛噗笑出声,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叩着方向盘。

“上车。”

我的双腿就像注了铅一般,根本抬不起来。我哪有脸见苏绍堂,我当初选择护着池上泉,已经做好了一无所有的准备。再者苏绍堂昨晚的态度十分明显,他也很难再接纳我,否则他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周奕琛把我带走。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周奕琛依旧笑着,可语气却不容抗拒。

我咬紧了下唇,硬着头皮上了车。

到了饭店,进包厢前,周奕琛意味深长地提醒了我一句。

“别乱说话。”

望着他的背影,我翻了记白眼。到底谁会乱说话,还真不好说。

偌大的包厢内,只有苏绍堂一人,菜已经上齐了,还冒着热气。见我们坐下,他开门见山地沉声道。

“周总,苏家的家教一向严格,你和南南同居了半个月,实在不符合规矩。”

周奕琛面色淡然,抿了一口茶水后,微笑着问道。

“那苏副总的意思是?”

“让南南回苏宅。”

闻言我暗自掐住了周奕琛的手臂,用眼神告诉他,别让我回去。

他只轻瞥了我一眼,无情地扒开了我的手。

“如果我不愿意呢?”

他的回答竟让我有一丝庆幸他还没折磨够我。

“那你们结婚吧。”

听到这句话,我震惊地睁大了双眼,就像被人从头到脚泼了盆冰水般,背脊传来了一片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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