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瞎子,被人挖了眼睛,摘了子宫,我还能挑拨什么”

“我一瞎子,被人挖了眼睛,摘了子宫,我还能挑拨什么”

她对她做过的恶事数不胜数——

大一的时候,萧楚北遭遇了绑票。

绑匪发狠将萧楚北打晕,就要开抢的时候,是陆晓扑倒在他的身上为他挨了一颗枪子儿救了他一命。

但当她醒来的时候,萧楚北却守在陆夏的床边,对她说:“小夏为我挡了一颗子弹,我要对她负责。”

陆夏撒了谎,趁着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告诉萧楚北,救了他的人是她。

“陆晓,这辈子你永远都赢不了我的,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瞎,那场车祸我也伤得没那么重,从头至尾都是我买通了院长和我联合演了一场戏,想不到楚北信以为真,就这么挖走了你的眼睛。”

“陆夏,你禽兽不如!!”

陆晓好想揪住陆夏的嘴脸,将她发狠的撕裂,但她蜷缩在地上,肚子痛到不能动弹。

“瞧瞧你这可怜的样子,你奈何不了我,我看你还是乖乖的和这个孽种去见阎王吧!”

陆夏一脚又踩了下来。

她发狠得一脚接着一脚,直到陆晓小腹之下一滩血肉模糊……

萧楚北,这就是你深爱的女人的真面目……

陆晓什么也看不到的视野里,仿佛看到陆夏站在那儿,冷静的拿出手机,和萧楚北通了一通电话——

她装模作样的惨叫起来:“楚北,救我,陆晓要杀死我们的孩子……好痛……我们的孩子就要没了……”

——

陆夏的电话,突然就断了。

“别哭,小夏,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又是陆晓她干的,对不对?”

“对不起,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恨我,我恰巧在路上遇到她,所以上楼跟她打个招呼,但是当我告诉她我怀孕了之后,她就像疯了一样,拿着剪刀朝我冲过来,我往外面跑的时候,她抵死与我纠缠,就这么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萧楚北完全相信了陆夏的话。

“该死的女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萧楚北刚从陆夏的病房离开就接到了另一通电话。

萧楚北冲到急救室,为什么陆晓也在抢救?

不是她先拿着剪刀威胁陆晓的,难道她自己也受伤了?!

“我一瞎子,被人挖了眼睛,摘了子宫,我还能挑拨什么”

医生一个个在急救室里进进出出,手术室里的情况似乎非常严重。

突然间,萧楚北看到了什么,挺拔的身躯一下子僵直在手术室门外。

一双通红的眼睛就这么看到医生手里捧着一具死胎。

那浓稠的血红颜色卷走了他身心所有的力量。

那是从手术台上那个女人的小腹里取出来的,那是他的孩子……?

他和陆晓的孩子……?

死了……

他……死了……

萧楚北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整个人都缓不过来。

他明明怒气冲冲的奔来这里是为了质问陆晓怎么敢对怀着身孕的陆夏狠下毒手,但她竟然比她伤得更重?!

一个穿着手术服的医生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萧楚北一下揪住对方的衣襟:“陆晓怎么了?”

医生被吓了一跳却立马认出了他,“萧萧先生?!送来的女孩儿刚完成了引产手术,因为剧烈撞击,造成她子宫破裂,现在正在进行子宫摘除手术。”

说……什么?

萧楚北一个大男人,差点瘫坐在地。

孩子没了……

连她的子宫也……

萧楚北不能相信这一切,是他听错了,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

陆晓安静无声的躺在病床上。

两只眼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偶尔她会痴痴一笑,就像是疯了一样。

自从医生告诉她,她的孩子没了,她的子宫也被摘除后,她就一直这个样子。

期间,她只问了医生一句话:“我的宝宝是男是女。”

医生回答她:“是个女孩儿……”

两行清泪掉了下来,她的记忆分明留在陆夏出现之前的那一天,明明她和孩子都还好好的。

就只差两个月,再两个月,她的女儿就能活着来到这个世界。

陆晓从那之后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她就像一具只剩呼吸的尸体,不吃也不睡,就这么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萧楚北是在她出院的那天出现在她的病房里的。

“我一瞎子,被人挖了眼睛,摘了子宫,我还能挑拨什么”

“你怎么样?”

陆晓认得萧楚北的声音。

这个男人竟然来看望她了?!

陆晓沉默了好一会儿,她问他:“我们的孩子死了,你的心痛过吗?”

萧楚北脑海里满是那具婴儿的死胎。

他掐紧拳头,抑制住眼底的波澜:“没有。”

多么决断的两个字。

陆晓,孩子都死了,你还在期待着从这个男人的嘴里听到他不舍这个孩子的话吗?

陆晓笑了。

笑在那张苍白的脸上,狠狠揪痛了萧楚北的心。

不,他不可以怜悯她。

陆夏告诉她,是她先用剪刀威胁她,她会从楼梯上摔下去,全都是她自作自受。

“陆晓,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你没有拿剪刀威胁小夏,把小夏推下楼,害她没了孩子,你也不会害自己一起从楼上摔了下去。”

这就是陆夏告诉他的另一个谎言?!

陆晓一点都不觉得惊奇,她只觉得这个男人愚蠢至极。

“为什么只有陆夏说的话,你从来都不怀疑?”

“因为陆夏从来不会对我撒谎。”

这是陆晓这辈子听过最可笑的笑话,“她真的不会撒谎吗?萧楚北,要不要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想说什么?”

“我从没拿剪刀威胁你最爱的陆夏,是她找上门来闯进我的房间,一步步把我逼到楼梯边,再用她的手将我推下楼,一脚一脚发狠的踩在我的肚子上,在我倒在血泊之前,她亲口告诉我,她的眼睛从来没有瞎过,她也从没昏迷过,一切都是她买通院长做的一场戏,你信不信?”

“我当然不信!”

“那就好,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不是说她曾经为你挡过一枪,她告诉过你她受伤的部位在她的小腹,既然子弹穿过了她的小腹,你确定她真的能怀上你的孩子吗?”

萧楚北后知后觉到了什么,嘴上却不肯承认。

“陆晓你到底想挑拨什么?!”

萧楚北情绪激动的一把抓住陆晓的胳臂,她太瘦了,手臂细得就像一根枯枝:“我一个瞎子,被人挖了眼睛,摘了子宫,我还能从你们身上挑拨到什么?”

未完待续……

书名:陆晚晓之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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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大喜,看向白小纯时,已是喜欢到了极点,觉得这白小纯不但可爱,肚子里坏水还不少,于是张大胖做主,奖励给白小纯一粒灵米,塞在了白小纯的手中。

白小纯笑的很开心,迷迷糊糊的回到了房间里,还没等爬上床,体内积累的无数天才地宝的灵气,就爆发开来,脑袋一晕,直接就倒在了地上,呼呼大睡。

这一觉甜美非凡,第二天清晨时,白小纯睁开眼,精神振奋,低头时发现自己胖了一圈,全身黏糊糊的,贴着一层黑色的污垢,赶紧出去清洗一番,张大胖等人正在忙碌门中弟子的早饭,看到白小纯的样子,都笑了起来。

“九师弟,那些污垢是你体内的杂质,去掉后你修行时会顺利很多,这几天不用你帮手,过几天在干活。”

“那粒灵米是好东西,记得快点吃了,若放久了不好。”

白小纯神清气爽,点头回应了一声后,回到房间目光落在那口龟形的锅上,索性扛着出去刷洗一番,带回房间放在灶上,将那粒灵米拿在手中看了看,此米小拇指大小,晶莹光滑,散出阵阵香气。

“仙人吃的东西,果然都不凡啊。”白小纯感慨一番,将火灶内的几块木头点燃,刚一燃烧,一股炙热顿时扑面,让白小纯眼前一焦,赶紧后退,望着火灶内的火,啧啧称奇。

“这火也不一般啊,不但燃的快,比村子里的火温度也高了很多。”白小纯又看了眼火灶内的木头,觉得应该是此木不俗。

就在这时,随着火焰的燃起,白小纯惊奇的看到,那口龟形锅上的第一条纹路,竟由下向上,开始变的明亮,很快这一条纹路,就从头到尾,全部亮起。

白小纯愣了一下,忽然一拍大腿。

“我就说么,这是个宝贝,一定比大师兄的那口锅好。”白小纯越发觉得此锅不凡,赶紧把灵米扔在锅中。

坐在一旁一边等着,他一边拿起紫气驭鼎功的竹书,按照里面第一幅图的动作与呼吸,开始修炼。

几乎是刚一修炼,白小纯就睁大了眼,他发现这个昨天摆出来很困难的姿势,此刻居然极为顺畅,没有丝毫难受之感,甚至那种呼吸的方法,也都不再出现窒息,反倒是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尤其是坚持的时间,他分明记得之前最多也就是三四个呼吸,可眼下已过去了七八个呼吸,竟没有丝毫酸痛。

忍着振奋,白小纯让自己平静下来,直至坚持到了三十息后,在他感觉身体出现微弱酸痛时,突然的,从其体内竟出现了一缕气,这气冰凉,飞速在体内游走,虽然没有完整的游走一圈就消散,可依旧让白小纯激动的跳了起来。

“有气了,哈哈,有气了!”白小纯狂喜,在房屋里走来走去,也想到了定是昨晚吃下的那些天材地宝的原因,心底觉得吃的少了。

“难怪张师兄说宁在火灶饿死,不去外门争锋,这等好事,外门弟子都不会有。”白小纯赶紧坐下,再次修炼。

这一次,他按照紫气驭鼎功第一层的呼吸方法与第一幅图的动作,整整坚持到了六十息,在达到六十息的瞬间,他的体内一股比之前还要大了一倍的气脉顿时滋生出来,如同涓流一样,在他的体内快速的游走。

白小纯有了经验,连忙按照第一幅图上的标示,默默想着体内的几处路线。

很快,他体内的气脉涓流就按照白小纯所想,顺着路线而行,随着白小纯还在坚持摆出第一幅图的动作,他甚至察觉到身体内还有一丝丝凉气从全身各个位置钻出,如同水滴一样,融入那条气脉涓流内,使得涓流越来越大。

到了最后,竟化作了一条小溪般,直至完整的游走了一圈后,白小纯全身一震,脑海如拨开云雾一样,传来轰的一声。

一股前所未有的轻灵之感,立刻就在他的身体上浮现出来,一团团污垢更是顺着汗毛孔不断地泌出。

而他体内的那条小溪,也没有如以往那样消散,而是始终存在,自行的缓慢游走全身,白小纯睁开眼,目中更为清澈,灵动之意多了不少。

甚至身体也都明显感觉轻快很多。

“气脉常在,就是这紫气驭鼎功修炼到第一层的表现,也代表了达到那什么凝气第一层!”白小纯喜不自禁,跑出去又清洗了一番。

张大胖等人看到后,露出一副彼此都懂的笑容,对于白小纯这么快修成第一层,虽有惊讶,但却明白缘故。

重新回到屋舍,白小纯深吸几口气后,拿起一旁的竹书,仔细的看了看。

“这紫气驭鼎功第一层修成后,就可以驾驭一些物体,这可是仙人的法术啊,可以隔空摄物啊。”白小纯眼中冒光,按照上面的方法,双手掐出简单的印决,向着旁边的桌子一指,立刻他就感觉体内的那条小溪,如脱缰的野马直奔自己右手食指而去,更是脱离指尖。

仿佛形成了一条无形的丝线,与那桌子连接在一起,可惜刚一连接,此线立刻不稳,啪的一声碎裂了。

白小纯面色微微苍白,好半晌才恢复过来,仔细的想了想后,放弃了桌子,而是将口袋内的木剑取出,这木剑不知是什么木头制成,重量虽不如桌子,但也有些沉重,他右手抬起一指。

木剑顿时震动了一下,竟缓缓地漂浮起来,但只升起了一寸,就又掉了下来。

白小纯也不气馁,兴奋的多次尝试,木剑也从开始的升起一寸高度就掉了,变成了十寸,二十寸,三十寸……到了黄昏时,他的房间内那把木剑,已能直线的漂浮而去,速度虽然不快,也难以转弯,但却不会像最早时那样轻易摔落。

“从此我白小纯就是仙人了!”白小纯站在那里,一副傲然的样子,左手背着身后,右手抬起向前挥舞,那把木剑摇摇晃晃的飞来飞去。

直至体内气息不稳时,白小纯才收回木剑,正要继续修行,忽然闻到了阵阵香气从一旁的锅中传出,他抬头深吸一口,立刻食欲大动,这一天他忙于修行,倒也忘了锅内还煮着灵米,上前打开锅盖。

在打开盖的刹那,一股浓郁的香气从锅内的灵米上散出,只是在那灵米上,不知为何,出现了一道刺目的银纹!

这银纹很明显,仔细一看,甚至有种摄人心神之感,但随着时间流逝,渐渐成为了暗银色,白小纯眯起眼睛,想了想后将那粒灵米取出,拿在手中查看一番。

“这纹有些眼熟……”白小纯目中露出思索,低头看了眼火灶,发现里面的火早已熄灭,就连木头也都成为了灰烬,而那口锅上的一条亮纹,也重新黯淡了。

他立刻认出,这灵米上的银纹,竟与锅背的纹,一模一样。

压下心中的疑惑,安全起见,白小纯没有将此米吃下,而是放在了布袋里,思索片刻后,便走出屋舍,与张大胖等人一起干活。

时间流逝,一晃过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来,白小纯修行又停顿下来,精进缓慢,不过他也打探出了别人煮灵米时,不会出现什么银纹。

好奇之余,他越发觉得自己那粒米不对劲,尤其是对那口锅,觉得更为古怪,终于在几天后,随着黑三胖外出火灶房去采购所需时,去了一趟四海房,那里是他打探出的,杂役可以前往知晓修行常识的地方。

从四海房回来后,白小纯的心脏强烈的跳动,他强忍着惊喜,直至回到了房间,立刻就将那粒灵米取出,仔细的看着上面的银纹,目中慢慢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仙人修行,有三炼不可缺少,分别是炼药,炼器以及……炼灵!”白小纯想着自己在四海房查看到的典籍中描述炼灵的图片,对比灵米上的银纹,越看越像。

“炼灵!”好半晌,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炼灵,是一种以特殊的方法,为物品强行注入天地之力的手段,如同代替天道行使造物之法,掠夺天地之力加持强化,无论是丹药香药还是法宝,都可以炼灵,故而遭天地所不允,所以存在一定的几率,一旦成功则可使得物品威力大增,而若失败,则会让物品直接在天地之力下成为废品。

且炼灵最惊人的,是可以叠加炼化,甚至若能成功炼灵十次,可以让物品出现翻天覆地的开天之变。

而越是珍贵之物,叠加炼灵后就越是恐怖。

只不过越到后面,成功的几率就越小,即便是一些炼灵大师,也都不敢轻易尝试,毕竟一旦失败的代价,难以承受。

“典籍上曾说,我灵溪宗的护宗至宝,就是一件莫大机缘下,炼灵了十次的天角剑!”白小纯觉得有些口干,咽下一口唾沫,目中已露出骇然,更有迷茫,下意识的看了看那口龟纹锅上的数十条黯淡的纹路,心脏跳动的速度,仿佛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一样。

他此刻已确定,灵米之所以出现炼灵纹,一切的原因,就是这口锅!

踌躇一番,白小纯咬牙,若不解开这么谜团,他会睡不着觉,但也知道这口锅若真不俗,那么这等隐秘,万万不可让第二人知晓。

于是等到了深夜,这才小心翼翼的来到锅旁,深吸口气后,患得患失的将那把被他操控的木剑取出,按照当日扔下灵米的样子,扔到了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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