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虐戀: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匆匆三年,終究還是失去了

他滿身傷痕倒於她門前,用盡全身力氣扯住她裙角“救我”。

她一臉惶恐望著地上奄奄一息的他。

顫抖伸出雙手刺探鼻息,輕呼一口氣“還好,還有氣。”

用盡全身力氣將他挪於床上,嘴裡嘟囔:“怎麼這麼重?”

拍拍雙手,轉身端來熱水為他擦拭傷口。

昏睡中他清俊的五官讓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沒想到你長得還挺好看的”她小聲低估生怕他聽到。

床上的他鄒了鄒眉頭,好似在夢中遇到了些不如意的事。

她繼續為他擦拭著傷口。

廚房有輕煙嫋嫋升起。

已是第三日,他卻還未有醒來的跡象,好似是不想醒來一般。

廚房裡是她忙碌的身影。

“怎麼都幾日了還未醒呢?不會是想死在我這吧?”

她打了個冷顫

“怎麼可能,肯定是我想多了,千萬別死,等著你醒來還我米飯錢呢”

端著剛熬好的雞湯坐於床前,輕吹幾口氣,溫度適宜了才放向他嘴邊。

湯水順著他嘴角流下,她拿絲帕輕輕擦去。

“要不是你長得這麼好看,我才不救你”

“那我是不是應該慶幸我長得這麼好看”

手中的碗跌落地上,雞湯灑了一地,她跌坐地上望著聲音的主人。

他強撐著坐起,身體像抽空了一般毫無力氣。她扶著身子站起。

“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你都聽到了?”他輕笑“聽到了”,蒼白五官也難掩清俊。

她突然就傻了眼,就這麼定眼看著。

“看夠了沒有?”她回神“誰看你,不要臉”

收拾地上零碎,低頭跑了出去。

望著她消失的身影,臉上的笑也漸漸消失殆盡。

古風虐戀: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匆匆三年,終究還是失去了

大街上是女子響破天際的尖叫,聽聞是鄭城第一美男——江亦辰。

望著街上翩翩少年身影漸行漸遠,她也只能咬著口中饅頭髮呆。

“喂”身後的一聲大叫,她拍拍胸口。

“你到底知不知道人嚇人真的可以嚇死人”

聲音是強忍著掐死他的衝動。

他無視她的強忍搶過她手中的饅頭,不由分說地咬了起來。

“等了你那麼久還未回來,我都快餓死了,萬沒想到你居然在這看別的男子”

“墨離公子好像沒有正視你現在的身份,還是說你現在有銀兩給我,還你自由身了?”

雙手搭上他肩,聲音卻是咬牙切齒。

“銀兩沒有,不過我倒是可以以身相許,不過你長這麼醜,我還是給銀兩吧”

她回神,他已跑出了老遠。

“墨離你就別讓我捉到你。”

大街上是一滿臉怒氣的女子追著一滿臉嘻笑的男子。

“墨離”她推了推他後背,滿臉嘻笑。

無視她。

“墨離”她又捅了捅他。

他斜視她“有事就說”

“我給你找了份工作”笑容更燦爛了幾分。

他後退了幾步,像聽到了什麼驚恐的事情。

他後退幾步,她又緊跟上前幾步。

他俯視她“不去,行嗎?”

“你說呢?”還未等他回答已讓她扯出了老遠。

鑫雅閣門前,幾位衣著豔麗的男子對著路人招手。

墨離嘴角抽了抽“這就是你幫我找的工作?”

“嗯”她瞪大雙眼無辜點了點頭。

他轉身想走,她拉住他往鑫雅閣走去。

她望著他滿臉胭脂笑得前俯後仰。

“喬瑾兒”他壓低聲音。

她忍著笑。

“沒想到你居然這般受歡迎,仔細看看,與鄭城第一美男真是有的一比。”

手裡捧著瓜子,一副看戲的模樣。

他強忍掐死她的衝動,拿來清水,洗去臉上那厭惡的胭脂。

月朗星曦,天清雲淡。

屋頂上是各自枕著雙手一起望著滿天繁星。

院前的槐花樹今年開的好似特別好。

微風輕輕槐花香帶著她的體香拂入他鼻。

獨特的清香。

“瑾兒”

“嗯?”

“瑾兒”

“有話快說”

她跳起來,完全忘了是在屋頂上,也不怕下一秒就摔下去。

她搖晃著身子,他扶住她,繼續躺回。

“如果我有一天不在了,你會怎麼樣?”

“那我可要燒香拜佛多謝觀音菩薩讓我甩掉了你這個瘟神。”

“哦,如此,我就放心了”

後面的那句聲音很小,小到只有自己聽到。

她突然轉過身抓住他的手。

“你若是敢不告而別,那我就一輩子也不想再見到你。”

聲音是決絕的肯定。轉而又恢復了那沒心沒肺的樣子。

“你命都是我救我,你能有什麼地方可以去,所以我放心啦”

睡意襲來,聲音到後面已是越來越小,放開他手,就這麼沉沉地睡去。

他挪動身子,想靠她更近一些,聞著她身上獨特的體香,輕撫她臉龐。

“瑾兒,對不起,我真要走了,你一定要原諒我,或者我能活著我一定會回來找你”

黑夜裡是幾個身影晃動。

“閣主”幾位黑衣男子俯身抱拳,神情是幾分肅敬。

“進行如何?”聲音淡漠。

“一切依計劃進行”為首的黑衣人上前一步,緩緩開口。

“一個不能留”墨離就定眼望著遠處,未看他們一眼。

“是”黑衣人齊聲,說完已徐徐消失。

古風虐戀: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匆匆三年,終究還是失去了

醒來,太陽早已高高掛起。

身旁無人,她扶著木梯下去。

進房,房中是一片寂靜,無人。

她高聲“墨離。”

沒有回應,只有樹上的鳥兒在嘰喳。

她有些害怕這樣的安靜。

原來早已經習慣他的存在。

原來他早已是她生活的一部分。

她就這樣高喊著跑出去。

找了他最常去的地方。

累著是跑不動了。

蹲下埋臉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

行人是紛紛望著那個蹲在地下不知何事哭泣的女子。

好似嘴裡還低估著什麼,卻怎麼也聽不清楚她的低估。

飯桌前一女子與面前的食物奮戰著,好似與食物有著什麼深仇大恨。

回憶:

“喬瑾兒,你吃那麼多以後誰敢娶你”

“喬瑾兒,你是搶東西還是買東西?”

“喬瑾兒,怎麼我的份那麼小你的份那麼大?”

“喬瑾兒,你怎麼還不做飯,我快餓死了”

“喬瑾兒,你怎麼這麼粗魯?”

“喬瑾兒,你怎麼這麼無恥?”

“對,我就是無恥,我就是卑鄙,我再怎麼卑鄙無恥也不夠你沒心沒肺,

一聲不響地闖入我生活,走了書信沒有就連道別的話也懶得說一句,

消失地就這麼無聲無息,你是死了嗎?還是人間蒸發了?”

不停歇就這樣說了一連串沒人聽懂的話,引得在座的人紛紛回望。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匆匆三年。

槐花樹下女子踮著腳尖,企圖摘下那捆開得最好的槐花。

身子卻怎麼也夠不著。

“姑娘,需要幫忙嗎?”

她全身一顫手中的槐花灑落一地,回頭。

他就那樣站在那裡笑地不可一世,在嬌豔的陽光下格外的炫目。

“你居然還敢笑”她撲上去。

他閉上眼,以為接下來的是頓暴打。

許久未感覺疼痛,睜眼,懷中女子早已哭得天昏地暗。

他摟緊她,感受她獨特的體香,釋放三年的相思。

她掐著他的手“你還敢回來”

他大叫“喬瑾兒你想謀殺親夫啊?”

“什麼親夫,你說清楚?還是說出去三年,有銀兩還我了?”

她對他勾勾手指,示意他走近點。

他搖頭,拒絕與她靠得太近。

“銀兩沒有,後來我想了想,做人要做個有負責任的人”

“雖然我沒銀兩,但是我可以賣身還債”

“賣身還債,好吧,勉強接受。”

他突然退出了好遠才悠悠開口

“不不不,瑾兒姑娘好像是誤解我的意思了。”

“我的意思是我賣身給別人賺回來的錢還債。”

“你吃得那麼多我怕我養不起”

說完已是跑出了老遠,真怕會粉身碎骨。

“墨離”是少女的一聲仰天長嘯.

古風虐戀: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匆匆三年,終究還是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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