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网红教授”薛兆丰将从北大离职?做教授不如做网红?

林道锐

99随便语:北大教授的知识变现,看好短期效益,不看好长期。

事件:北大教授薛兆丰被确认离职,彻底变身名副其实经济学家网红

(1)《新京报》《中国青年报》等多家媒体报道,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法律经济学教授,北京大学法律经济学研究中心联席主任薛兆丰,近日向北大国发院提交辞职报告,并获得批准。

(2)薛兆丰,1968年出生,曾有留学美国经历。

2017年11月,薛兆丰在知识服务APP“得到”上的专栏《薛兆丰的北大经济学课》订阅用户数突破20万大关,被称为知识服务的里程碑,薛兆丰也成为了一名“网红教授”。

据悉,最近两年薛兆丰曾在网络平台卖课赚2000万元。

对于薛兆丰此前身份,有消息人士表示,北大教授有属于事业编制的教授,也有院聘教授等,“薛兆丰不是正式的事业编制教授,是院聘教授。

99随便观点:

第一,薛教授的学术水平高吗?

应当很高。

我们不能否认,能以不足50岁的年龄,担任北大法律经济学研究中心联席主任,又是以登台授课为主的一位教授,他的学术水平当然是很高的。

哪怕这个问题,在学术界有争议,也很正常。

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薛教授是文人,本身存在争议,恰恰说明他是个人才。

公开质疑薛教授学术水平的,比如同为北大国发院教授的唐方方,曾在2017年底指出,薛兆丰利用北大品牌进行背书,属于误导用户,并指出其不是北大事业编制教授的事实。

第二,短短两年里,薛兆丰网络授课赚2000万,依靠的是什么?

笔者不是从事经济学类工作,故没有听过薛教授的网络课,但愿意尝试分析一二。

其一,薛教授当然是有水平的,他的讲课应当也很生动,能够引起听课者的共鸣,这是毋庸置疑的一点,也是所有以讲课见长者的共同点。

其二,唐方方教授讲的也很有道理,薛兆丰利用了“北大品牌的背书”!

作为中国人,我们很明白北大在国内的地位。

坦率地说,假如有人挂着“北大教授”的名头,哪怕他讲课实际上并不好,但他只要愿意在网络上公开授课,他的收入就不会低!

这里讲个小笑话,就是咱们今日头条的事儿。

前段时间,群里的朋友热衷于讨论微头条的阅读数,很多人觉得,想要在微头条取得不错的阅读数,非常难,必须写得精彩,而且有吸引力之类。

突然有人呵呵笑,然后发了一张图。

什么图呢?是一张微头条的截图,有人发了三个字的微头条,内容为“呵呵哦”(记不清了,大约是类似的三个字),然后,这条微头条的阅读数,轻松突破百万!

再看这个人的用户名,那是一位全国红得发紫的大明星。

这就很明白了吧?

在网络世界中,分为两种人,一种是凭借个人实力,一步一个坑,从草根爬起来的普通人;还有一种是现实世界里的名人,等同于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天然比其他人更“高贵”。

简言之,身为北大教授的薛兆丰,就相当于那位发了“呵呵哦”三字的大明星。

他所取得的那2000万网络授课收入,其中很大一部分,归功于北大!

北大的金字招牌!

第三,薛教授由北大教授,彻底变身经济学家网红,他能成功吗?

笔者认为能成功。

(1)具有前北大教授的名头,薛教授相比于其他人,依然属于含着金钥匙的那一类人,更甚至于,由于他的辞职,将会让他戴上另一层光环。

(2)薛教授在学术上的成就,当然是他继续成功的基础,他是有真才实学的。

(3)短期内,薛教授一定会取得成功,甚至不输于他身为真正的北大教授的时候,这种结果完全可以预期,至少在诸多网络平台看来,他绝对有这样的价值。

(4)但如果从长期看,笔者并不看好薛教授在网络世界里发展,道理是这样的,网络世界里的成功,其实竞争远比现实残酷,当薛教授头顶的光环渐渐散尽,那份失落,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到了那时,他需要像一个普通人一般,重新挣扎前行,他能做到吗?

结束语:这个世界现实而且残酷,我们必须懂得一个道理,有能力的人千千万万,但有能力,仅仅只是成功的一个必要条件而已,如果以为有能力就会红,最终的结果,就是陨落。


99随便

开门见山,表明态度:支持薛教授!难道这不是张扬个性的时代吗?为什么那么多要才华没才华,要文化没文化,靠张整容脸或P图或哗众取宠从你们口袋里掏钱的网红,你们都能大方接受,网红界赚的钱还少嘛?来钱多容易,你们不清楚嘛?不少网红通过卖脸卖萌卖蠢,你们还乐呵呵买账,而一个教授不过靠自己所学成功变现,说句难听但却简单的道理,一样的性质,

不过是出卖自己的智慧,难道不比前者网红更高端?究竟是违法乱纪了,还是传播不良文化了?怎么就遭人眼红了?怎么就一下子上升高度遭质疑了? 不管怎样!知识付费的时代,力挺“网红教授”薛兆丰!


从薛教授角度来看


薛教授,请“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从薛教授个人角度来说,他的本职工作是北大的经济学教授。此外,还通过网络平台传播自己的“经济学”课程。我们可以推断的是,作为一名教授,他的本职工作是教学。

⊙其一:我们似乎没有在哪个渠道听说过薛教授消极怠工,没有完成本职工作。(就算听过,也没有被证实)所以我们不能胡乱猜测他到底更爱当教授还是更爱当网红。不过从经济角度来看,到底教授能赚还是网红能赚,大家都清楚。所以,是你,你怎么选择呢?所以,辞职也并不一定是坏事。

⊙其二:薛教授这个称谓来自于社会,来自于他的职业。教授是他职业的代名词。抛开这个职业身份,他还是一名普通公民,一个普通人,向我们大多数人一样有自己的事业追求,有自己对于生活的期望。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从古至今,每个人都向往“

财务自由”,所以才有了那句谚语“人为财死”。向所有人一样,大家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去赚钱,去追求自己向往的生活,那薛教授运用自己的专业知识,为自己创造财富,难道不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吗?只是在这个过程中,他一不小心成为人们口中的“网红薛教授”而已。抛开这些称谓,薛教授。他向我们一样,只是个人的行为而已!




从社会的角度来看:

总之!薛教授: 我不过是想让更多没有身在北大却想学习北大经济学的人可以学到而已。成为网红真是一不小心!个人认为教授和网红这两个角色并不冲突!为什么大家非要搞到以“辞职”做全职网红,去猜测当教授不如网红这样的问题。也许人家薛教授也不过只是个人爱好而已呢?那些质疑他喷他的人,不服气,你也可以开个直播课程来做网红啊~


以上谨代表个人观点,不喜勿喷哦!广大答友们,你们怎么看呢?一起来探讨啊~


叫我MissX

首先,薛兆丰其人是:经济学者,美国西北大学法学院(Northwestern UniversitySchool of Law)博士后研究员,北京大学"法律经济学研究中心"研究员,美国乔治·梅森大学(George MasonUniversity)经济学博士,曾是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北京大学法律经济学研究中心联席主任,2018年3月从北京大学国家发展院离职。


其次,网红教授的由来:2017年,蒋兆丰以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法律经济学教授的专业身份,在知识付费APP得到上开设专栏《薛兆丰的经济学课》后,他的知名度第迅速蹿升。收获了一大波粉丝,并且靠网络授课赚得盆满钵满。据了解,目前该专栏的订阅量达到25万,讲课收录达5000万元,他一度成为当前知识付费领域的标志。被大家称为网红教授,但随着知名度的增长和曝光量的增加,一部分人就开始对薛兆丰所售卖课程的权威性、含金量等提出了质疑,尤其是在经济学领域,大家都有各自的见解,想让大家盲目的相信蒋兆丰是绝对的权威是不可能的,社会公众开始质疑蒋兆丰北大教授的身份应该让他倍感压力,相信他从北大辞职经过他深思熟虑做出的符合他内心真实想法的决定。


近年来,只是付费逐渐成为一种新的发展趋势,我认为靠自己的专业知识挣一笔丰厚的报酬,这不应该称为大家争论的焦点,这种心态虽然是当今社会的常态,但确实是社会大众存在的一种病态心理,如果某位明星拍一部电影或一部电视剧的片酬是几千万大家认为习以为常,但我们扪心自问这个社会最应该挣钱的难道不应该是那些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孜孜不倦、笔耕不辍的学者、科学家们吗?


京师律师

也许是我孤陋寡闻,我一直都不知薛兆丰是谁,真心不知他真实的学术水平如何,个人发表一些对“内容创作类网红”的一些看法,姑且把“网红教授”也称为这一类吧!

学术水平高的人并不一定有能力成为网红

网络世界包罗万象,各色各样的人都在,有层次高的,也有层次低的,有理解能力强的,也有能力不强的,学术水平高意味着专业性强,经济学的很多专业概念很多人也确实理解不了,所以一个学术水平高的人输出的一些知识在网络上可能只有部分专业人士才懂得欣赏,但这部分人在广大的网络受众中占比实在太低,所以想成为网红实在是不容易。

成为网红的唯一关键是如何去迎合普通大众的口味创作内容,跟学术水平没有绝对关系

事实上目前的很多网红创作的内容是低层次的,没有太大的专业性,但是娱乐性很强,所以传播性很厉害,而且总是抛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观点以吸引众人的眼睛。本人在写文章时也有一些感受,一些正经的专业性的文章很少有人过问,但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好玩的一些内容,阅读量却非常的多,所以如何去迎合网友的口味、思想去创作内容是能否成为网红的关键。

意思就是说,想成为网红是需要有制作有趣的内容的能力,而并不一定具有很强的专业性,因为受众的认知也并没有那么专业。

没有真才实学的网红成不了“网络大家”

有趣的内容会迅速走红,但是没有真实价值的内容也会很快没落,将来唯有能将两者合二为一的人才有可能真正成为“大家”。

我认为的大家应该是一个能用非常有趣的方式来给普通人传授深奥的专业知识的人。

保道,乃保险之正道也!我愿为中国保险业正名而努力!

保道手记

如何评价“网红教授”薛兆丰将从北大离职?做教授不如做网红? 要分析这个问题,还是回归到学者的分类,尤其是社科领域的学者。其实学者不是只有一种类别,其实可以分成好几个类。

比如说,有一类的学者是专注于做学术研究的,这些学者可能他的只想着或者兴趣更多在于是那些枯燥的数据、典著,和深奥的一些理论,书斋里是他最好的战场。这些学者他可能站在理论的前沿,有可能是曲高和寡,难觅知音。

还有一类学者,他可能更多地指向是做知识的传播和倡导,他的其兴趣点更多的是和公众对话,将自己的理论知识或者说专业知识传递给公众,公共发声的平台和渠道,是他们的主阵地。

还有一类学者,他可能更多的是做政策研究,将自己的学问,提供给企业或者政府等机构,做政策或者决策的咨询和建议,这些学者会将自己定位为智库的角色。

当然经济学还特殊些,在经济学圈子里,还有一部分学者,他甚至自己赤膊上阵创业成为企业家。就比如前段时间,公开怼东北亚布力地方政府的毛振华,他不仅是一个经济学家,还是一个身价千万的企业家。

那么最后,再来回答这个问题,这些学者孰高孰低、孰优孰劣,这其实是很难去定论的,他应该跟每个人的选择与自身兴趣是有关的,我们不能因此而否定某一类,更不能把它们对立起来,不同的类别,它有不同的定位,分别存在不同的功能。我们都需要这样的不同类别学者,才能组成一个丰富多彩的学术圈。

那至于薛兆丰教授这个问题,其实可以看得出来,他是属于我前面说的第二类学者。所以他热衷搞付费知识和写专栏等等,成为媒体和公众中比较受欢迎的学者网红。但是相对来说可能其他不同类型的专家学者就会有些意见。这个其实是没有必要的,各自的定位,决定了不同的风格,也是每一个人自己选择的自由,所以也不用自己的价值观去否定他了。



(这两本书都是典型的面向公众传播的书籍)

当然如果纯粹的从学术角度或者说专业性角度质疑他的专业水准和能力的话,这可以集中到专业的角度,可以就事论事的谈,指出其具体的问题和谬误,这其实才是有助于提升一个领域的整体水准提升的。


张天潘

薛兆丰老师的离开让我想到了十几年前突然走红的“百家讲坛”以及其后几个人的遭遇。

阎崇年老师可以说是百家讲坛的第一功臣,他的“正说清朝十二帝”和当时热播的“康熙王朝”“雍正王朝”“孝庄秘史”等电视剧相得益彰,极大的丰富了相对苦涩贫乏的学术演讲届,也带来了收视的极大成功。

此后阎崇年老师居然在一次签名售书的时候被人掌掴,可以说是当时的大新闻了。

易中天老师自“品三国”以来一直引领了历史学界在学术和通俗的交汇,现在他从厦门大学退休,专心写“易中天中国史”。他当年可是被称为“学术超男”的,影响力不输当年超女三强李宇春、周笔畅、张靓颖,成为学界一段佳话。

易中天师兄是文史哲出身,早年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恢复高考后考到武汉大学做研究生。为了留住他,武汉大学老校长刘道玉用5个本科生才把他换过来留在了武汉大学。对“文心雕龙”以及美学都有很好的研究,但误打误撞,用大家最熟悉的三国话题引爆了当时整个学术界,更让很多人意识到知识真的可以转化成金钱。现在的易中天仍然很火,希望他身体健康,能够完成他的中国史。

于丹的“论语心得”算是为构建和谐社会出了自己很大的一份力。当然也被人批评是“满书都是无比正确的废话”。可见当代社会大家对于这样的鸡汤书就像对春晚一样,都不再感冒。

现在大家提到于丹,也只是说她曾经的辉煌,她的书早已不再大卖,也很少有人再去看她的书。

以上三位算是人文科学界在百家讲坛最火的三个代表,但单论一年的收益,相信他们都与薛兆丰难以相提并论。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个才是最根本的原因,对人对己都是如此。


美国国际咨询公司

最近两天一则“网红教授离职”的消息传遍自媒体,说的是北京大学国发院的院聘教授薛兆丰辞职的事情,事情的主因我想还是由于他的经济学课程成为去年乃至现在网络课程中订阅量第一的原因吧,在某知识付费平台订阅数超过了25万,而每个订阅用户的年费是199元,初步估算整体的销售额超过了5000万。

我想,罪魁祸首应该是这5000万吧,网络上进行课程售卖的教授绝不止薛一人,薛的言论也不足以达到惊世骇俗的程度,可是为什么对于他的争论甚嚣尘上,以至于最终能够导致放弃北大这块金字招牌,如果按照他的经济学理论解释的话可能就是这5000万闹的吧。

我仔细听了薛教授的课程,发现他的课程真的是深入浅出,把原本小众才能够理解的知识用大众能够接受的语言表达出来,让普通人都能够通过学习他的课程对经济学有一个相对全面的认知,确实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而原本需要迈入北京大学这样的高门槛才有机会听到这些理论现在被普及了,大家都可以通过支付199元就能够学到这些知识,我认为是非常值得的一件事情,我们今天不是去研究为什么他有那么多的反对声音和网络争吵,我们想搞明白的是为什么他可以年入5000万,作为普通人的我们也可以做到吗?

我认为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中国有13亿人口,一门199元的课程只要售卖出去25万份就可以实现5000万的销售额,那么人口占比只有不到0.02%,这是一个相对比较小众的数字了,我为什么要说这个比例和这个数字,为了下面实现年赚5000万做准备的。

我们知道,现在社会中最需要的是T字形人才,什么叫T字形人才,T的一竖代表某一个垂直领域,就是说你必须要有一个特长,并且真的能称之为特长,在你所特长的领域中一定是要有深度的,当你的特长达到一定的深度后去涉猎T的一横,也就是广度,我们看下现在的巨无霸企业几乎都是这种。

阿里巴巴是全球零售行业的巨头,这是它的深度,但是它也涉猎支付、社交、人工智能等等很多其他领域,那么这是它的广度;腾讯是社交行业的翘楚,但是它也涉猎零售、游戏、支付等等很多其他领域,那么这是它的广度,因为有时候广度可以影响到深度,并且可能碰撞出真正的创造性发明。

好了,既然是这样,那么如何成为T字形人才我们这里也不讨论,只想说的是每个人一定有自己所擅长的一个方面,即使你说自己是个万金油(什么毛病都能治一点但是什么都治不好)也无妨,因为万金油也有擅长的一面,所以找出自己最擅长的那一面,然后不断地提高那一面的水平,争取成为这一面的顶尖者,这个时候你就具备了T字形的竖了。

这个时候你已经具备了往外输出的能力了,现在回到0.02%这个数字上,为什么要分析这个数字,其实就是想说,这是一个小众的比例,前面说到不管什么人总有自己擅长的一面,而这一面很有可能是个非常小众的方面,那么以我国庞大的人口基数,即使如0.02%这种小众的概率也一样可以成就5000万的年销售额。

所以,想年入5000万,就要先找到自己擅长的那一竖,学习突破,让自己的一竖长又长,然后去做内容输出,选择某一知识付费平台开专栏、开课程、只要你的内容真的是有价值的,一定会有人愿意为了知识付费,坚持做下去,随着你的广度的增加,结合你的深度,很有可能某天你会成为某一派的开山老祖,成就自己的人生高度。

现在,去增加你的长度吧!


杨钧

两害相权取其轻,无奈之下的选择罢了。从古至今,这种事不是太过常见?

薛兆丰做着自己的合同制教授,本来暗暗就比正编低了一头,却不安于室,整日折腾。折腾得难看也就罢了,还能换来众贤达的一声安慰;可他非要折腾得世人皆知,还金银满箱,这就有点……出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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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一个集体,最重要的是“融入其间”,你我不分彼此互相照应,你争我赶但互相超越不多,这样,相互见面之时,彼此内心骂娘但脸上还能露出可爱的笑容。

一旦有人想要脱出藩篱,那这个集体就不再适合他,因为,他破坏了组织的“潜规则”,任性地刺破了集体的墙壁,给集体带来了损失,已经是集体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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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院聘”

薛兆丰同事、北大国发院教授唐方方公开质疑薛的学术水平,并且严重指出薛兆丰不是北大教授,指责薛是“冒北大教授之名,实为院聘的无编制人员”,看来,学校聘请的、没赶上事业编制的,都是假玩意。

却为何早不举报,任由其长期“荼毒”北大众学子?北大院儿里其他众多没事业编的却头顶“教授”之名的,是否应一齐举报?

事业编是学术水平的分界线?当然不是。“出头鸟”,才是刺痛众人神经的那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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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秀于林,风必催之”,薛兆丰当然知道这句话,只不过他也许心存侥幸,对自己的能力和社会关系过于自信,不懂得激流勇退的古训,还想在损坏集体的墙之后继续留在集体,这就有点不太光鲜了,怪不得引来墙内人的口诛笔伐。

试问,这世上谁能做到完美无缺,谁在放大镜下还通体无暇?不知发出“正义之声”的众贤达,能否经得住放大镜的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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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对此事的反应,显出了信息时代下身为公众人物的智慧。

面对质疑,薛兆丰没有回骂,没有解释,而是顺应墙内众贤的期望,速速挂冠而去。

面对质疑,最好的回应就是置之不理,即使这质疑存在着水分,存在着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的可能......

...

在文明时代,面对质疑,作出”合适“的回应,才是作为“文明人”的明智做法。


也许杂谈

“网红教授”只是别人给他的一个名称,并不是他刻意追逐的。自打他离职的消息出来,“北大网红教授离职”就几度登上热搜榜。不管是否离职,我觉得他是成功的,有智慧的,有勇气的。



人红是非多,北大同行的两位教授对他有所质疑让他再次上了风口浪尖。一个是对他身份的质疑,一个是对其学术水平的质疑。


去年底,同处北大国发院的唐方方撰文,质疑薛兆丰“北京大学教授”的身份:

北京大学招聘教师是有非常严格、认真的程序的。有兴趣的朋友们可以去北京大学人事处好好打听一下,这位先生是不是北京大学的正式教师,还北京大学教授呢。

唐方方还指责薛兆丰“误人子弟”:“经济学不是故事会,它是社会科学,但别忘了它也是一门科学,它有规律的,它不是一团橡皮泥可以让你拿来当故事随便搓、随便揉、随便讲的。”

另一位则是北京大学经济学教授汪丁丁,他称自己关注过知识付费的商业模式,并表示一流的知识永远免费。

“我无法忍受这一商业模式的折磨,它要求我反复改变自己的表达直到商业团队认为大众能够理解……我不可能背叛我自己。”

“能够与金钱和权力交换的知识,必定是三流的,因为表达方式不可能继续忠于只有一流知识才可表达的那种重要性感受。”

其实客观的说,课是薛老师讲的,北大的名头确实为他吸引来了不少流量。因为绝大多数人都没法上北大,在北大听教授上课。但薛老师经济学博士是真的,他是有智慧和实力的,或许他不是最优秀的,但他也通过一个平台实现了自己的价值,普及经济学的知识。离职与不离职都是他的选择。人怕出名猪怕壮,所有红火过的人都要经历这一关。至于汪老师说一流的知识永远免费我觉得未必,上学要钱、买书要钱、上网也要钱,从最简单的角度说,知识从来就不是免费的。


路人甲M

先看看薛兆丰的履历。


乔治·梅森大学的经济学博士,2003年到2008年,35岁到40岁之间,在乔治·梅森大学读了5年,然后又在美国西北大学做博士后研究。

这说明,他并不像有些人所说的是什么民科。他能到北大当教授,也符合北大的条件,比如,国外大学获得博士学位等,而不是靠投机取巧或者网络影响力。

薛兆丰。(东方IC 图)


他被冠以“网红经济学家”。这个词组很有意思。网红和经济学家,这两个词单独看都是正面的,但是结合在一起却很荒诞。“网红”,足以否定“经济学家”。所以,汪丁丁说,

付费购买的永远是三流知识,而一流知识永远是免费的。这句话翻译成大白话,就是能让一般人明白的“知识”,能高明到哪里去?潜台词是这样的,真正高明的东西,必然是曲高和寡,像爱因斯坦刚刚提出相对论一样,全球搞得懂的也没有几个。

薛兆丰从北大辞职,是一个积极事件。很有可能,在得到上专栏的收入,给了他脱离体制的勇气。不管怎样,他以后靠自己也能养活自己了,而且也几乎实现了所谓财务自由。

2013年9月22日,北京。 薛兆丰(左)对话国内顶尖经济学家周其仁。(东方IC 图)

很少有人能读懂维特根斯坦,卡尔·波普尔也搞不懂,但这并不影响后者成为二战后最伟大的思想家。更关键的问题是,像维特根斯坦那样的著作,在当今中国,也绝没有在学术刊物上发表的可能。

本质上说,维特根斯坦的言说,恰恰是对现行“学术体制”的反抗和推翻。真正的“知识”,应该来自于个人对未知世界探索的兴趣,它一定不是为了发论文而发论文,它是纯个体的,而不是被体制化的。从这个意义上说,薛兆丰辞职,也许是很正确的一步。这让人想起80年代改革开放刚开始时那些个体户,他们掌握自己的命运,辛苦万分而又让人嫉妒。

现在的网络技术,为知识个体户提供了生存的可能。当然,专栏卖几千万不见得“有知识”,像咪蒙那样做一个成功的公号,也不见得是什么高明的“媒体”。但是,这种个人化的操作,仍然是难能可贵的。如果我们承认有一个“知识市场”的存在,那么,个体户的价值就是显而易见的,他至少能为这个市场带来思想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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