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蘇妲己(連載4)

第六章 妲己設計廢皇后

文/蘇偉光

妖后蘇妲己(連載4)


炮烙完梅伯,紂王回宮,拉著妲己的手:“美人妙策,朕今日炮烙了梅伯;眾臣不敢出頭強諫,啞口無言,膽顫心驚退朝而去;此炮烙,乃治國之奇寶也!”

紂王傳旨:“設宴給美人賀功。”

鼓樂齊鳴,輕歌曼舞,夜裡二更天,紂王仍與妲己在壽仙宮百般作樂,無限歡娛。

一陣風將音樂聲送到中宮,姜皇后夢中被吵醒,問身邊人:“這深更半夜的,那裡傳來的音樂聲?”

身邊人:“這是壽仙宮蘇美人與天子飲宴未散,飲酒歡歌。”

姜皇后嘆了口氣:“昨天聽說大王偏聽偏信妲己之言,造炮烙,害梅伯,慘不忍睹。我想這賤人蠱惑天子,引誘君王逆行不道。”

姜皇后即命乘輦:“拉我去壽仙宮。”

姜皇后乘輦,兩邊排列宮人,紅燈閃爍,簇擁著,來到壽仙宮。

迎駕官啟奏紂王:“姜皇后已到宮門候旨。”

紂王一雙色眯眯的醉眼盯著妲己:“蘇美人!你去迎接皇后。”

妲己領旨,出宮門迎接。

妲己見了皇后,行過禮,便引導姜皇后至殿前。

姜皇后給紂王行了禮。

紂王:“來人,給皇后賜坐。”

姜皇后謝恩,坐在紂王右邊。

妲己美人,侍立一旁。

紂王:“皇后來到壽仙宮,朕十分高興,讓妲己美人歌舞一回,給皇后欣賞。”

伴隨音樂,妲己妖氣十足地歌舞起來,妖的靈感,妖之生命的歡舞,竟是如此的與眾不同:霓裳擺動,繡帶飄揚;腰肢風折柳,如月裡奏仙音;似櫻桃逢雨溼,如春筍一般同;好似牡丹初綻蕊,正是瓊瑤玉宇神仙降,不亞嫦娥下世間。

紂王見姜皇后根本沒拿正眼看妲己歌舞,便笑著:“御妻,光陰似箭,歲月如流,何不瀟灑取樂,遊戲人生?妲己之歌舞,天上奇寶,人間少有。御妻為何無喜悅之色,不拿正眼觀看?”

姜皇后起身離席,跪倒在地:“妲己歌舞,雖是稀奇,也不是奇寶。”

紂王:“這都不是奇寶,什麼才算奇寶呢?”

姜皇后:“妾聞人君有道,貴在修德,去讒而遠色,此人君之寶。天有寶,日月星辰;地有寶,五穀百果;國有寶,忠臣良將;家有寶,孝子賢孫。此四者,乃天地國家之寶。如陛下荒淫酒色,徵歌選技,窮奢極欲,聽讒信佞,殘殺忠良,驅逐正士,以美人為寶,乃敗國之寶也。妾願陛下正身形,修善德,不沉湎於酒,不怠荒於色,日勤正事,則百姓可安,天下太平矣!

  妾乃女流,不識忌諱,願陛下痛改前非,妾之幸甚!天下幸甚!“

姜皇后奏罷,辭謝過紂王,上輦回宮而去。

紂王已是酒醉,聽姜皇后一番言語,十分惱怒:“這賤人不識抬舉,朕讓蘇美人歌舞一回,給她取樂,反被他無端指責。若不是正宮,便用金瓜擊死,方解我恨!”

紂王瞧著妲己:“美人,再舞一回,與朕解悶。”

妲己跪倒在地:“妾身從今再也不敢歌舞啦。”

紂王:“為何?”

妲己:“姜皇后深責妾身,此歌舞乃傾家喪國之物;苦娘娘傳揚出去,說妾蠱惑君王,引誘天子不行仁政。妾雖死,不足以償其罪矣!”言罷,淚下如雨。

紂王大怒:“美人只管陪朕玩樂,明日我便下旨,廢了賤人,立你為皇后;朕自做主,美人不要憂慮!”

妲己謝恩,又歌舞起來。

姜皇后生日,各宮嬪妃都來朝賀。

妲己也來拜賀姜皇后。

姜皇后藉機斥責妲己:“天子在壽仙宮,不分晝夜,宣淫作樂,不理朝政,法紀混淆;你並無一言勸諫,反而迷惑天子,朝歌暮舞,沉湎酒色,拒諫殺忠,壞成湯之法度。今後如不思改,仍肆無忌憚,定以中宮之法處治。你立即退下,閉門思過!”

妲己忍氣吞聲,拜謝出宮,滿面羞慚,回到壽仙宮。

妲己進宮,坐在繡墩之上,長吁一聲。

鯀捐:“娘娘剛從正宮而回,為何短嘆長吁?”

妲己咬牙切齒:“我乃天子寵妃,姜後自恃原配,當著其她貴妃的面侮辱我,此仇怎報?方解我心頭之恨。”

鯀捐:“大王曾親許將娘娘升為正宮,何愁不能報此仇?”

妲己:“大王雖然親口許過我,但姜後現在仍是正宮;須想方設法,害了姜後才行,不然,百官也不服。你有何計可施?”

鯀捐:“我等都是女流,奴婢不過一侍婢,能有什麼計策?依奴婢之意,不如我們密召一位大臣密謀計策;人常說,無毒不丈夫;男人會有好妙招的。”

妲己沉思許久:“外官如何召得進來?況且耳目眾多,又非心腹之人,如何辦到?”

鯀捐:“明日娘娘暗傳懿旨,宣中諫大夫費仲到宮;待奴婢吩咐他,若害了姜皇后,許他加官進爵;他素有才名,自當有妙計。”

妲己:“此計雖好,如果他不肯與我們合作,該怎麼辦?”

鯀捐:“此人是主公的寵臣,當初娘娘進宮,也是他舉薦的,奴婢知他肯定會為娘娘盡力。”

  鯀捐暗傳懿旨,把費仲宣至壽仙宮。

鯀捐:“費大夫!娘娘有密旨一封,機密不可漏洩,事成之後,蘇娘娘決不負大夫。宜速不宜遲!”

費仲接書信,急回住宅,打開密旨,是妲己叫他設謀害姜皇后。

看過密旨,費仲自言自語:“姜皇后是正宮娘娘,他的父親,是東伯侯姜桓楚,鎮守東魯,雄兵百萬,麾下大將千員,長子姜文煥勇冠三軍,力敵萬夫,怎敢惹他?而妲己又是天子寵妃,若不按她的意圖行事,或枕邊密語,或酒後讒言,我死無葬身之地矣!”

費仲坐臥不安,如芒刺背,沉思不寧,從廳前走到廳後,神魂顛倒。

忽然見廳外走來一人,身形威猛。

費仲:“你在府中是幹什麼的?”

來人忙上前叩頭:“小的名喚姜環。”

費仲:“你在我府中幾年了。”

姜環:“小的從東魯來到老爺府上有五年多了;不知老爺在此,有失迴避,望老爺恕罪!”

費仲一見此人,計上心來。

費仲:“快快平身,我有件事要你用心去辦。”

姜環:“小的受老爺知遇之恩,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費仲:“我有件難事鎖在心頭解不開,誰知鑰匙卻在你身上,事成之後,你的福祿不淺,還會官服加身。”

姜環:“小的不敢要這麼高的回報,老爺吩咐,小的領命就是了。”

費仲將嘴唇靠在姜環耳朵上:“你只需如此這般……此計若成,你我有無窮富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洩漏有殺頭之禍。”

姜環點頭,領命而去。

  費仲將謀害正宮姜皇后的計謀密奏妲己。

妲己喜上心來:“用不了多久,我就可取代姜皇后的正宮之位啦。”

這日,妲己坐在紂王的懷中撒嬌:“陛下貪戀妾身,半月有餘沒登金殿了吧;望陛下明日上朝一回,也好讓文武百官仰望。”

紂王:“美人所言極是,明日臨朝,處理一下朝中事務,以謝賢妃的提點。”

次日,左右奉御,保駕紂王出了壽仙宮,往金殿方向而來。

突然,牆角閃出一劍客,大喝:“昏君無道,荒淫酒色;吾奉主母之命,誅殺昏君,以保我朝江山。”

劍客揮劍直奔紂王。

保駕武士一擁而上,將劍客捕獲。

紂王駕至大殿升座,文武朝賀。

紂王:“宣武成王黃飛虎、亞相比干。”

二臣出班,行過君臣之禮。

紂王:“二卿!朕今日早朝途中,發生了一件大事。”

比干:“有何大事發生?”

紂王:“有一刺客,對朕行刺,不知何人指使?”

黃飛虎大驚:“昨夜是那位官員護殿?”

總兵魯雄,出班拜伏:“是臣護殿執勤,一夜未見可疑人員。此人莫非五更隨百官混入?”

黃飛虎:“把刺客押上來。”

紂王:“誰與朕審訊刺客?”

班中閃出一人:“臣費仲不才,願審問此案。”

費仲恐怕別人審問露餡,慌忙接下此案。

費仲拘出刺客,沒用加刑,全部招供。

費仲進殿,面見天子紂王:“陛下,刺客一案已審結。”

紂王:“快說與朕聽。”

費仲:“臣不敢說。”

紂王:“卿既然審問明白,為何不敢說?”

費仲曰:“陛下赦臣無罪,臣方可回旨。”

紂王:“赦卿無罪,快快講來。”

費仲:“刺客姓姜,名環,乃東伯侯姜桓楚家將,奉中宮姜皇后懿旨,行刺陛下。意在侵奪天位,欲讓姜桓楚為天子。慶幸陛下,洪福齊天,逆謀敗露,請陛下召九卿文武計議定奪。”

紂王拍案大怒:“姜後乃朕元配,謀逆不道,還有什麼計議的必要?速著西宮黃貴妃訊問姜後回旨。”

奉御宮承旨至中宮:“皇后位正中宮,不思修德,內助天子。大逆不道,篆養武士姜環,行刺天子,三綱盡絕。著奉御官拿送西宮,嚴行勘問,從重擬罪。”

  姜皇后聽罷,放聲大哭:“冤哉!冤哉!是那一個奸賊生事,加害我這個不赦的罪名。”

姜皇后悲哭不止,淚溼衣襟,隨奉御官來到西宮。

黃貴妃接了聖旨,放在桌上,尊其國法。

姜皇后面對聖旨跪倒在地,看著黃貴妃:“我姜氏一片忠心,皇天后土可鑑,今不幸遭賊人陷害,望賢妃鑑我平日所為,替奴作主,還我清白。”

黃貴妃:“聖旨中說,你命姜環刺殺天子,欲讓東伯侯姜桓楚,纂位成湯天下;事關重大,逆禮亂倫,失夫妻之大義,絕元配之恩情。若屬實,當牽誅九族。”

皇皇后:“賢妃在上。我姜氏乃姜桓楚之女,父鎮東魯,乃二百鎮諸侯之首,官居極品,位壓三公,身為國戚,女為中宮,又在四大諸侯之上。況我生子殷郊,已在正宮。聖上萬歲後,我子承嗣大位,身為太后。我雖系女流,未必痴愚至此。望賢妃詳察,雪此奇冤!並無此事,懇乞回旨,此恩非淺!”

黃貴妃面見紂王。

紂王:“那賤人招了沒有?”

黃貴妃:“奉旨嚴問,姜後並無半點罪過,實有貞潔賢能之德。姜後是天子元配,侍君多年,蒙陛下恩寵,生殿下已正東宮。陛下萬歲後,當身為太后,有何不足,倘敢造此滅族之禍。況姜桓楚官居東伯,位至皇親,諸侯朝稱千歲,乃人臣之極品。乃敢使人行刺,不合情理。況姜後正位數年,素明禮教。妾願陛下察冤雪枉,無令元配受誣,有乖聖德。再乞看太子生母,憐而赦之,妾身幸甚!姜後幸甚!”

紂王:“黃妃之言,甚是明白;果無此事,必有委曲。”

妲己站在一邊,臉上掛著一絲冷笑。

紂王:“美人為何微笑不言?”

妲己:“黃娘娘被姜後矇騙了。做事的人,好的自己傳揚,惡的推與別人。姜後謀逆不道,刺殺天子這麼大的事,她怎會輕易承認?姜環本是她父親所用之人,三宮后妃,不指別人,為何單指姜後。不加重刑,怎能瞭解實情?望陛下詳察!”

紂王:“美人言之有理!”

黃貴妃:”妲己之言差也,皇后乃天子之元配,天下之國母;三皇五帝為君,縱有大過,並無誅斬正宮的先例。”

妲己:“法為天下而立,天子代天行道,常言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陛下可傳旨,如姜後不招,剜去他一目;她懼剜目之苦,自然招認。讓文武知道,陛下法紀嚴明,不管任何人犯罪,也不徇私枉法。”

紂王:“妲己言之有理!”

  黃貴妃聽說要剜姜後眼目,急忙辭過紂王,去見姜皇后:“我的皇娘!妲己是你前世的仇人,妒己讓君王剜你一目,迫你認罪,你就認了吧!”

姜皇后悲泣:“賢妃好意我領了,但我怎肯認此強加於我的大逆不道之事?妻刺其夫,有傷風化,敗壞綱常。令我父親作不忠不考之奸臣,我為辱門敗戶之賤輩,惡名千載,遭後人唾罵。致太子不能順登儲位,怎可草率冒認此罪?莫說剜我一目,就是千刀萬剮,也休想冤枉我。”

說話間,奉御官前來宣旨:“如姜後不認罪,即剜一目。”

黃貴妃:“皇娘,快認了吧!”

姜後大哭:“就是死,豈有冒認捏造之罪?”

奉御官百般逼迫,只好將姜皇后剜去一目。

姜皇后血染衣襟,昏死在地。

  奉御官將剜下來的姜皇后的血淋淋一顆眼睛,盛在盤內,同黃貴妃來見紂王。

紂王:“那賤人是否招認?”

黃貴妃:“姜後並無此情,受剜目嚴刑,又怎肯失了大節?奉旨已取一目。”

黃貴妃將盛於盤中的姜皇后的血淋淋眼睛,端給紂王驗證。

紂王見姜後的眼睛,好象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看,低頭不語,覺的很是傷情。

紂王轉頭斥責妲己:“只因輕信你一言,將皇后剜去一目,又不曾招認,若百官進諫,如何是好?”

妲己:“姜後不招,百官自然要討個說法;姜後之父東伯侯坐鎮東魯國,也要為女申冤;因此,必須讓姜後招認,方可免除後患。”

紂王沉默許久,問妲己:“事到如今,如何處置才好?”

妲己:“事已至此,一不做,二不休;姜後招則平安無事,不招則後事煩生。只有上酷刑,不怕她不招。可令黃貴妃用銅熨斗一隻,內放炭火燒紅;炮烙姜後兩隻手,十指連心,痛不可忍,她還會不招?”

紂王:“黃貴妃所言,姜後全無此事。今又用此慘刑,屈打成招,剜目已錯,豈可錯上加錯?”

妲己:“陛下,如今是騎虎難下;寧可屈打成招,也不可得罪天下諸侯,滿朝文武。”

紂王萬般無奈,只得傳旨:“如姜後再不招認,就用熨斗炮烙二手。”

黃貴妃接旨,嚇得魂都飛了,膽顫心驚跟著奉御宮來見姜皇后。

見了姜皇后,黃貴妃放聲大哭:“我的皇娘,你前生作了什麼孽?遭此折磨?”

黃貴妃拉著姜皇后的手:“娘娘,你就認了罷!昏君已完全被妲己賤人迷惑靈魂,必須要你招認。如你再不招,就要用銅熨斗炮烙你的兩隻手。”

姜皇后血淚混落,大哭:“我硬死也不會招認強加在我頭上的髒汙,你替我作個證,我就死也瞑目了。”

奉御官將銅熨斗燒紅,傳旨:“如姜後不認,即烙其兩手。”

姜後心如磐石,態度堅決:“決不認此誣陷禍害的無中生有之屈。”

奉御官將燒得通紅的銅熨斗烙在姜後的手上,筋斷皮焦,姜皇后昏死在地。

黃貴妃心如刀絞,痛哭一場,進宮面見紂王:“慘刑酷法,數次嚴審,並無行刺君王之事;疑是奸臣內外勾結,陷害中宮,看來此事背景很深,請大王明察。”

紂王大驚:“此事皆美人教朕,事到如今,如何是好?”

妲己跪倒在地:“陛下不必自責,刺客姜環在押,傳旨讓姜環和姜後二人當面對質,一切便知。”

紂王傳旨:“押刺客姜環與姜後對審。”

晁田、晁雷押著姜環跟在黃貴妃身後,來見姜皇后。

黃貴妃:“姜娘娘,你的冤家對頭來了!”

姜皇后一目怒睜:“你這心如蛇蠍的惡人!是何人指使你陷害我?天有眼,地有靈,你會遭報應的。”

姜環:“娘娘讓小人刺殺君王,小人怎敢違旨?娘娘不要再推辭了,小人已全部招了。”

黃貴妃大怒:“姜環惡徒,你見娘娘這等身受慘刑,於心任忍?你究竟受何人指使,速速從實招來。”

這時,東宮太子殷郊,二殿下殷洪,弟兄二人闖進殿來。

太子見母親慘狀,跪倒在地,捧起姜後的一雙殘手:“娘為何事受此慘刑?你縱有大惡,位至中宮,也不應受此酷刑呀!”

姜皇后大叫一聲:“兒啊!都是這個姜環受人指使,無中生有,加害於我,妲己對你父皇進獻讒言,對我施此酷刑。我死後,你要為我明冤洗恨,也不枉我生你為子。冤死我也!冤死我也!”

姜皇后嗚咽著,一頭栽倒在地,氣絕身亡。

太子殷郊見母氣絕,問黃貴妃:“黃娘娘,誰是姜環?”

黃貴妃指著姜環:“下跪的這個惡人,就是誣陷你母親的仇人。”

殿下大怒,取過掛在牆上的一把利劍:“好你個逆賊,敢陷害國母。”

殿下把劍一揮,將姜環砍殺在地。

太子大叫:“我再殺妲己,給母報仇。”

晁田、晁雷轉身就跑,往壽仙宮去了。

黃貴妃急叫:“殷洪快去追你哥哥回來。”

晁田、晁雷慌慌張張跑進壽仙宮:“二位殿下持劍闖過來了。”

紂王大怒:“逆子!姜後謀逆行刺,尚未了結。逆子又持劍進宮弒父,如此逆種,留他何用。晁田晁雷,取龍鳳劍,將二逆子首級取來,以正國法。”

晁田、晁雷領劍出宮,要殺二位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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