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少林的俗家弟子,偶得奇遇,修得神功,江湖再現血雨腥風!

一個少林的俗家弟子,偶得奇遇,修得神功,江湖再現血雨腥風!

方雲河也顧不上其他的,一聽要下山玩,蹭一下子就起來了,異常興奮。

第二日,方雲河還在睡夢中,就被師父叫醒。

起身後,隨便吃了點東西,打了一個包袱,到少林寺外等候。

方雲河長到八歲,頭一次出遠門,小兒心性,臉上不禁露出甜甜的笑容,見了誰都叫一聲“好”。少林僧人聽了後,大笑著摸摸他的寸頭,歡喜得很。

他們這一行有七個人,除了方雲河師徒外,還有五個手中俱是拿著兵器的大和尚,方雲河知道他們是達摩院的高僧,同師父是一個輩分,他得叫一聲師叔或者師伯。

七人等了一會,只見寺內走出掌門大方,陪著一個頭上戴著一頂小帽的白眉老人,走了出來,那白眉老者身後緊跟著一個英挺的少年,頭上戴著一方當時頗為流行的帽子。肩上揹著一個用灰布包著的東西,看樣子是一把刀。方雲河看的暗暗叫奇。

此時,大方同兩人走出寺門,大方雙手合十,道:“兩位慢走,老衲不送了,阿彌陀佛,一路保重。”

白眉老者點點頭,轉身行去。

他的身後還是緊跟著那位英挺少年。

方雲河師徒和五個少林高僧急忙跟上去,還真怕這兩個人走得過快,將他們落下。

方雲河這一出少林寺,誰也沒有料到,當他重返少林寺時已是八年以後,當年的小孩兒已長為一個十六歲的朝氣勃勃的少年郎。

就在方雲河一行離開少林,由河南向川貴一帶出發的時候,少林寺在他們出門不久,又派出了一行和尚出外,接著是第三批,弄得某些在暗中查看的江湖人莫名其妙。不知道該向那一批人追蹤下去。反正是逮著那批就跟上那批。

方雲河他們一行,曉行夜宿,不一日就過了登封的地界。

方雲河頭一次出這麼遠的門,他平時待在少林寺內,見到的都是光頭和尚,整天對著他們,也被晃得心中老大不舒服的。方雲河長這麼大,也只是去過山下一個離少林寺不過二十里路的鎮上。這是他出過最遠的一次門。如今在路上見到各地的風土人情,很多好玩的東西,當地百姓的方言。把方雲河樂得心頭直叫大好。

這一日,他們一行在客棧裡打尖。

方雲河抬頭一看這客棧的名字,只見上面寫著“豫地第一棧”,好大的口氣。方雲河低聲對師父笑道:“師父,這家客棧是什麼來頭,所起客棧名這般大。你知道嗎?”

清成心中也覺古怪,這裡離少林寺也有四百多里的路程,不歸少林寺管,清成奇道:“我好幾年沒有出外,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家客棧?真是奇怪。這年頭,什麼樣的人都不少見,什麼樣口氣都有,和尚我是越發的跟不上了。”

方雲河呵呵一笑,道:“師父也有不知道的時候,我還以為師父知道這個客棧的名頭呢。”

清成低聲道:“雲兒,你可甭笑為師,這個客棧為師的雖不知底細,想來他起了這麼一個大名,我們還是小心為妙。這家客棧看來也是近幾年才出來的。”

他們低聲交談的功夫,那個白眉老者在前,帶著他們數人走進客棧內。

“各位聖僧好,各位大爺好,你們幾位要住店吧。呵,我們‘豫地第一棧’可不是吹的,你幾位要住什麼樣的房間,只要說出來,本店就會讓你如願以償。”

白眉老者微微一笑,道:“我也不懂你們客棧的規矩,這麼說吧,給我們來一間偏院,就我們九個人住,其他人不要進來,這辦得到吧?”

小二道:“客人看你說的,就知道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小的這就前面帶路。”

這店夥計甚是多舌,一路帶著九人在走,他的嘴中兀自說個不停。

是夜,月亮半圓,似一枚小小的象牙兒。烏濛濛的雲朵同月牙兒玩耍,一會跑到它前面,一會又緊跟在它身後,很多時候調皮的遮住月牙兒,令月牙兒好不著惱。

一個少林的俗家弟子,偶得奇遇,修得神功,江湖再現血雨腥風!

清成正睡得香甜,突然聽到屋頂似有夜行人路過,腳踩著屋瓦發出輕微的動響。清成立馬飛身而起,眨眼間已是穿好外衣,來到窗戶邊上,不要看他長得肥胖,可是動作絲毫不受影響,輕功和反映俱是一流。輕輕的打開窗戶,清成翻身落到窗下,雙腳輕輕一點地,已是飛上了屋頂,他的動作一氣呵成,說時遲那時快,看準遠處的一個黑影,展開輕功,緊緊的跟了上去。

清成緊緊的跟在那個夜行人身後,心想,這個傢伙是誰?怎地對地如此熟悉,突然見前面那個人身形一低,向一座院落撲去,跟著身子一伏,那人已是緊緊的貼在一個屋脊之上,那人四下一打量,身子飛快的一個“倒卷銀簾”,如一隻蜘蛛般掛在房簷下。

清成怕走近了,被他發現,正好見到那個院落里長著兩顆參天大樹,清成像盪鞦韆一樣,輕輕的穿如其中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這一晚,清成倒是看了一出爭奪武林至寶“長生瓶”的大戲,只是跟他們這一行人以及天禪刀沒有關係,也就樂的看熱鬧了!

第二日,清成將方雲河喚醒,這小子昨晚睡得好不香甜,那裡知道在客棧裡發生了什麼事。清成付了房費和昨晚的用餐費,又在客棧裡用了早點。當下,他們一行九人又開始上路了。不過半月,已是離蒼龍谷越來越近。

終於在幾番周折打聽以後,眾人來到蒼龍谷口

白眉老者看看天色,道:“今日我們就進蒼龍谷,不要耽擱了。”

說時,拉著的方雲河的左手一緊,飛身而起,展開輕功,如一道輕煙般去了十丈之遙。

他們這些武林高手一施展絕頂輕功,那裡要得多少功夫,已是來到一處人跡罕至的深山密林之中。

“咦,什麼人?”白眉老者身形方一著地,就聽得有人說道。

白眉老者不禁吃了一驚,暗道:好啊,這人是誰?老衲居然沒有發現他,難道是“天榜”或者“地榜”中人,身形一晃,飄出三丈開外,抬眼一瞧。

只見那人話聲一落,從一株大數上直直的跳下,腿步彎,落地無聲。

那人看了白眉老者一眼,心頭一震,道:“閣下且慢過來,在下正和人在此拼鬥,見了分曉之後,你們在進去不遲。”

只見他身後不遠儲著一塊高有三尺的石碑,上面被人用內家真力貫注手指,開石書寫了六個大字。

“蒼龍谷

擅入者死”

“嗖嗖嗖”數聲響處,清成,英挺少年,五個少林武僧凌空躍到。

清成見了那個人,張嘴就想說話。

“噓……”方雲河豎指在唇邊一噓,像螞蟻似的說道:“師父,安靜,那個大叔正和人比鬥呢。”

清成見這裡就那個人一人,那裡還有第二人。心中暗自納悶,想道:這是不是撞見鬼了?那人在那兒獨自沉思,雲兒怎麼知道他和人比鬥?還有那個武功高深莫測的老伯也是,不知道他看出什麼端倪來了沒有?

靜,靜,沒有人說話,更沒有人移動,在這蒼龍谷外,樹林之旁,九個活生生的人,大氣不出,看著前面的一個漢子。

那漢子一副莊稼人打扮,露著胸膛,濃眉大眼,不高也不矮。他站在那裡,好像就是站了千百年,雙眼微閉,雙手貼著大腿。突然,他動了,動作奇怪之及。只見他腦袋一歪,嘴裡也不只在說些什麼,大概是在用“傳音如秘”的功夫同人對話,驀地一跳,向左劃空一移,打了一個旋兒,接著又是跨上三大步,每一步都有一丈之距,旁觀者只見得他又是跳,又是跑的,有時雙手揮舞,動作極慢,像小孩子玩耍一般……

一個少林的俗家弟子,偶得奇遇,修得神功,江湖再現血雨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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