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一直不務正業,看街上的燒烤攤賺錢,哭著喊著要學燒烤。我正巧有一個同學幹這行,就把表弟介紹了過去。
過了幾天,表弟就給我打電話,說自己的燒烤技術已經過關,讓我們去現場一睹風采。撂下電話,我就喊了幾個朋友去了燒烤攤,一來檢驗表弟的話,二來也給同學幫幫人場。
到了燒烤攤,表弟果然在燒烤架前忙活。我要了兩紮啤酒,另外點了五十元的燒烤。表弟接令,就把穿好的肉串放到了火上。
過了幾分鐘,我點的燒烤上了桌。我招呼朋友趕緊品嚐,朋友吃了一口,就低頭嘔吐起來。我也趕緊嚐了一下,又鹹又苦,表弟這是咋了?
我招呼表弟過來,讓他對自己的“作品”作出解釋。表弟倒不打怵,指著桌子上的烤串悠悠地說:“這些全是我烤砸的,老闆讓我埋單,我只好把你請來,替我‘消化消化’。”
(文/孫凡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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