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座搖滾重鎮,
西安這座城市,
似乎從來都不缺乏音樂。
一提起西安的音樂人,
大多數人就會立馬想到,
曾經的鄭鈞、搖滾詩人許巍、“魔巖三傑”之一張楚,
但其實現在的西安,
也有越來越多的西安本土優秀歌手、樂隊湧現,
而他們的經典作品,
同樣值得你戴上耳機單曲循環!
畢竟西安人,
就該聽西安人的歌麼!
黑撒樂隊
既然要說到本土樂隊,
那麼陝西四大方言樂隊,
就必須要拿出來秀上一波,
尤其是其中的黑撒,
名氣早已火到了古城之外,
甚至於偶爾在外遇到聽過點兒歌的外地朋友,
只要你先自我介紹來自西安,
對方下一句接的十有八九都是:西安啊!我知道!黑撒!
更有真愛粉們曾經說到:
如果你沒來過西安,
那聽聽黑撒的歌就夠了!
黑撒的成員雖然不都是音樂科班出身,
但是卻以其獨特的風格、
幽默而具有本土特色的歌詞,
成為了很多人心裡的西安音樂名片。
雖然總有外地人說黑撒的歌,
因為總是唱著陝西方言所以聽不懂,
但這正是西安人愛黑撒的理由,
正如他們自己在歌詞裡所說的,
他們要“把老祖宗秦始皇的口音發揚光大”!
當年的一首《流川楓與蒼井空》,
勾起了多少畢業生的情愫,
而他們又在《陝西美食》裡,
用方言串聯起不重樣的本土美味,
唱出了一首會讓人流口水的歌。
還在《西安女娃》裡,
將西安女娃的特徵唱的淋漓盡致,
唱的西安女娃心花怒放。
又在《西安事變》裡,
爬過雁翔路、小寨,
以地名記錄著古城時代的變遷。
可以說無論是本地人或者外地人,
每聽一次黑撒的歌,
就覺得對這座城市的熱愛多了一分。
馬飛與樂隊
對於馬飛,
很多聽眾最耳熟能詳的,
就是那首《我能chua》。
多年前在德福巷酒吧第一次聽到這首時,
立馬就想捶胸頓足,
心裡就覺得:這唱滴不奏是額麼!
因為朗朗上口的歌詞和曲調,
馬飛的《我能chua》讓人聽一遍就記住,
甚至第一次聽就能跟著哼唱起來,
這也就是為什麼後來,
越來越多的人認識了馬飛與樂隊。
同樣作為陝西四大方言搖滾樂隊之一,
馬飛與樂隊的成員也並不都是科班出身。
馬飛,一個西安美院油畫系畢業的男孩,
老早就放下了畫筆拿起了吉他,
而樂隊的貝斯丁勇和鼓手馮赫,
倒是來自西安80後金屬迷們都挺熟悉的“腰斬”。
不過從成立到現在,
馬飛與樂隊的聽眾層非常的廣,
任誰都能隨口唱幾句:
“長安縣~烏木(那麼)些年~”
甚至於逼哥李志曾經來西安時,
也翻唱過這首傳經典的《長安縣》。
馬飛與樂隊的歌幽默詼諧,
總是在以輕鬆的歌詞和曲調,
去詮釋某些情愫或調侃某些現實。
寓意深刻的《種樹》,
用最簡單明瞭的歌詞,
調侃了某些容易被和諧的問題,
即使放到現在的西安也很符合。
《城管來了》輕快的曲調,
打趣著西安城管的現象。
還有《回西安》,
每次只要有夥計從外地回到西安,
就必須要一起放這首歌聽。
馬飛與樂隊也許不像黑撒一樣,
能讓你多深入的瞭解西安,
但愛的就是他們歌裡的輕鬆、接地氣。
王建房
也許是年齡和經歷的不同,
相比較另外三支陝西方言樂隊,
王建房的身上,
透露著更明顯的西北漢子特徵。
92年開始走穴,
93年開始想要組樂隊,
這麼多年玩音樂的經歷中,
一直影響著王建房的,
是崔健、鄭鈞、張楚那一代搖滾樂的老前輩。
所以在王建房的音樂中,
有高亢、豪邁與深沉並存。
因為從小喜歡秦腔,
王建房的搖滾樂中融入了秦腔、信天游等等,
地方民俗文化鮮明的元素,
頗有一點“吼”出來的味道。
在他的歌裡,
西安是沉重、寂寥、滄桑的長安。
藝術而略帶詩性的歌詞、
聽來有些侵略性的曲調,
詮釋出了西北長安的古樸與霸氣,
讓外地人,
也能因為這樣的歌詞和曲調,
而更喜歡長安。
從90年代末開始作歌到現在,
王建房在西安的音樂路上,
走的很漫長卻也算是有成就。
那首自己填詞的《在人間》,
儘管頗受爭議,
卻依然曾經在《十三億分貝》上,
唱哭了黃綺珊,
也在《歌手》上,
被張韶涵翻唱。
不知道有朝一日,
王建房是否也將能像影響他至深的那些前輩一樣,
成為這一代西安搖滾樂的代表人物。
玄樂隊
玄樂隊是陝西四大方言樂隊裡最年輕的一支組合,
卻也獲得了不少叫得上名的獎項。
2013年,
玄樂隊榮獲華語金曲獎優秀新樂隊獎,
而那首去KTV必點的《西安愛情故事》,
也獲得了最佳方言歌曲的提名。
西安人都不陌生的電影《沙井村之戀》,
主題曲也是玄樂隊創作。
他們的風格,
更像是城市民謠融合流行方言,
但依然以西安為主要創作元素。
一首《西安愛情故事》,
唱出了多少西安情侶的日常。
“一起逛過大雁塔,
一起轉過曲江南湖,
一起登上南門城牆,
一起等過215公交,
一起坐在路邊吃過烤肉和砂鍋,
一起坐在護城河邊兒快樂的唱歌。”
每每聽到腦海裡就都是回憶。
而那首唱著分手的《西大街的夜晚》,
因為更接近西安人的生活,
在西安人心裡也不輸金曲流行情歌。
時效樂隊
拋開著名的陝西四大方言樂隊,
西安也有不少優秀的小眾樂隊。
四個土生土長的西安大男孩所組的時效樂隊,
雖然進入大家視線不久,
而且一直以來都在緩慢的發行單曲,
但是身邊有不少妹子,
已經成為了他們的真愛粉。
唱起陝派紅色單曲《渭濱居士》,
他們強勁有力;
唱起《小綿羊》,
他們青春有活力;
唱起《Don’t Cry》,
又能柔情似水。
不得不說,
主場的聲音,
的確很會圈粉。
島嶼心情
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島嶼心情的話,
那就只能是“有性格”了。
在眾多樂隊一定要定位自己是搖滾、民謠時,
島嶼心情從來不界定自己的風格,
這四個風格各異的音樂精靈,
不喜受統一音樂風格的桎梏,
他們用看心情做出來的音樂,
搭建了一座自由、快樂的島嶼。
有人評論島嶼心情,
說他們是一支被低估的樂隊,
他們對音樂的態度、現場的發揮、演出的效果,
還有講著生活、激情、夢想、青春、憤怒的歌詞,
都符合著當代年輕人們,
對音樂的挑剔。
在某瓣的音樂小組上,
眾多外地的Live House,
西安能夠有這樣的樂隊,
倒不失為一件驕傲的事。
玄鳥樂隊
雖然玄鳥樂隊的隊齡很年輕,
但是樂隊成員,
包括主唱、鍵盤手、吉他手、鼓手、貝斯、打擊樂手,
卻都是多年從事音樂事業的資深音樂人。
他們的歌曲,
也全都是用陝西話演唱,
不同的是,
還加上了陝西本土民謠、兒歌,
聽上去特別拙樸、豪氣。
那一首《老陝》,
唱出了陝西人的自豪和激情,
一首《月亮爺》,
豪放的曲調所搭配的,
卻是柔和的陝西童謠。
有文化而接地氣,
是玄鳥樂隊在西安眾多樂隊當中突出重圍的原因。
說到底,
玄鳥樂隊就是要帶著陝西民間文化,
範煒與程渤智
第一秒單看這倆名字,
可能有人還反應不過來,
但我要是寫出:
西安人的城牆下是西安人的火車,
西安人不管到哪都不能不吃泡饃。
大概是沒有幾個人,
可以好好的用普通話把這兩句話念出來。
沒錯,
就是那個在抖音上爆火的《西安人的歌》,
已經到了洗腦的境界,
但凡有一個跟西安有關的短視頻,
十有八九配的就是這首歌,
而它就是由範煒與程渤智創作的。
他們用一首《西安人的歌》,
打臉了那些覺得陝西話唱歌土的人,
證明了陝西方言搖滾樂,
也可以做到好聽又有範兒的火爆全中國,
甚至連外地人都能唱兩句出來!
其實在《西安人的歌》之前,
《兄弟》、《出門打個taxi》…
雖然產量不高,
但每一首都是他們較真做出來的歌。
這麼幾年,
在方言音樂的領域裡,
一直有許多樂隊來了又走,
但範煒與程渤智始終在堅持,
因為他們對方言研究透徹,
作詞用於精準,
用著較真的態度堅持做出來精品,
所以,
現在的火,
的確是應該的。
查新與梧桐樹
查新沒有唱太多的西安,
卻也成為了西安本土一支優質的樂隊。
你也許並不知道歌名,
但一定某天遊走在西安的大街小巷時,
聽到過街邊的店裡放出這首歌。
查新唱著很多人都會困惑的事,
關於《這座城市》的歸屬感,
關於《奔三》的猶豫躊躇,
關於《愛人》的遺憾。
他用音樂,
給每一個在城市的迷茫著,
種了一棵梧桐樹。
安南子
最後私心推薦一首歌:
《夏末長信》。
很適合夜深的時候自己安安靜靜地聽。
這支樂隊同樣是西安的,
但是單曲出的不多。
他們並非一支搖滾樂隊,
音樂也很適合一個人靜靜聽。
就像他們的名字,
所謂“安南子”,
其實就是胖大海,
可以用來滋養自己的嗓子,
取名這個,
就是希望他們的音樂有營養,
也能夠滋養別人。
其實陝西木有啥,
就是樂隊特別多,
其實陝西木有啥,
就是好聽的本土歌曲特別多,
而這一份盤點,
也其實都還只是冰山一角,
在西安,
還有更多的年輕音樂人、樂隊,
帶著本土氣息和文化底蘊,
堅守著他們對音樂的熱愛和執著,
而作為西安人的我們,
又或只是生活在這座城市的我們,
若是不去聽一聽蘊含明顯地方特色的音樂,
那耳朵可就錯過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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