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腰缠万贯士兵却无所得,土耳其军队变身赚钱机器战斗力急跌

军队经商在中东国家较为普遍,从埃及到伊朗各种属于军队的公司和企业比比皆是,许多国有和私有公司里都有大批现役或退役军官,许多军人更是参与非法经济活动谋取私利。令人想不到的是,其中规模和影响力最大的国家之一,竟然是土耳其。土耳其军队的经商能力,以及由此而来对土耳其政治和经济的控制力,更是令人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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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耳其军队经商,主要是通过军人互助基金会来进行。土耳其军互会成立于1961 年1月,当时土耳其军队刚刚政变成功半年多。理论上说,土耳其军互会是一个义务性的储蓄机构,土耳其军官每月工资的10%、士兵每月工资的5%作为会费自动扣除,储存进军互会账户,由军互会投资经商,利润给全体会员分红。

土耳其军互会是一个庞大的资本集团,下辖80多家公司,在土耳其国内外拥有广泛的业务,盈利能力很强。2016年底,军互会的资产总额达183亿美元。同年,军互会收入约85亿美元,出口总额近35亿美元。土耳其工业500强中,军互会下属公司有10家位列其中。而且军互会涉足领域极其广泛,包括工业、服务业和金融等等。比如军互会雷诺、军互会能源、军互会安保、军互会建筑、军互会营销和旅游、地中海化工、军互会安克尔银行、军互会信托公司、军互会资产管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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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耳其军互会与各种世界商业巨头合作,关系密切。军互会的合作伙伴包括法国雷诺汽车、美国固特异轮胎橡胶、德国思特雅客集团公司等等。2016 年,军互会在除土耳其以外的全球19个国家开展相关业务,这些业务遍布欧洲、美洲、亚洲、非洲和大洋洲。

不同于许多中东国家军人参与走私甚至贩毒等罪行,土耳其军队主要参与正规经济,基本不从事非法经济活动。也不像埃及,埃及国防部和军事生产部直接管理庞大的商业帝国,埃及军方直接控制企业和公司,而土耳其军队完全通过军互会来进行。而且土耳其军队自认为专业化程度相对较高,军队经商活动的受益主体是整个军队,而不是让某个主管经商活动的高级军官私吞利益。土耳其军队引以为豪的是,自己经商活动的原始资本来自军官和士兵的工资,没有其他渠道。比如早年巴基斯坦军队创办食品加工厂的资金来自于殖民时期遗留给政府的基金,中东国家军队利用掌握的国有资产累积资本的例子更是不胜枚举,但土耳其军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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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外界眼光犀利,土耳其军队经商还是有许多无法解决的问题。最简单的一点,土耳其军队的经济行为对军队本身构成了挑战,使军官成为“拿枪的商人”,破坏了军队的职业化和专业精神。而且,土耳其军队普通士兵和高级军官通过军互会的获益差距巨大。虽然军互会中四分之三的成员是士兵,他们的工资对军互会的资金贡献率高达60%,但是他们从军互会中获取的福利很少。军互会规定,会员只有连续交纳10年会费,才能从军互会领取养老金。军龄较长的土耳其军官能够通过军互会的投资获取大量经济好处,而普通土耳其士兵无法达到10年会员资格,根本不能领取养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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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互会使得土耳其军官阶层过上了中上等的生活。军互会的回报率相对较高,2016年军互会对其成员的回报率达19.1%,是土耳其当年居民消费价格指数的近两倍。再加上军互会为成员提供便宜的住房信托和贷款,土耳其军官生活质量相对较高。以2009 年土耳其公职人员住房情况为例,1名军官平均拥有0. 8套公共住房,而在司法部和教育部,1名公职人员平均拥有的公共住房仅为0.14套和0.05套。军互会让土耳其军官过上了有房有车的舒适生活,但分配不公却引起了土耳其军队内部的矛盾,不但破坏了军队的凝聚力,也大大降低了军队的战斗力。这点从土耳其出兵叙利亚之后一系列糟糕的表现即可看出,纸面数据极强的土耳其军队打起仗来真的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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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变是土耳其军队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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