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經歷過的最邪門的事情是什麼?

晨風流雲57715977

我對天發誓,這是我的真實經歷,我這一輩子我也忘不了。

那一天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在我上高二的時候,正是平安夜的晚上,我突然感覺頭特疼,於是下了晚自習,我匆匆忙忙的回宿舍就寢,我躺在自己的床上,頭愈加的疼痛,我想難道是我感冒了麼?自己忍忍就過去了。我在床上輾轉反側,好久才入睡。

我做了一個我這一輩子也難以忘記的夢,夢裡我放假回家了,走進村口的時候,碰到從小玩到大的夥伴,他急匆匆的告訴我,你五伯去世了,喝藥去世的,埋在東面的蘋果園。我驚呆了,夢裡的我快速的跑到我五伯的蘋果樹園,確實我看到了那一座新堆砌的土堆,我大聲的跪在地方痛苦。最後我哭醒了,枕頭都被淚水打溼了,這夢太可怕了,我安慰自己夢都是反的。

第二天早晨,班主任就喊我去辦公室,她問我你是不是有個五伯,我恍恍惚惚的回答了她,然後班主任就給我開了假條,說回家一趟,有人在學校門口接你。隨後我就整理好東西,跑出學校,我四伯在門口抽著煙等我。然後就帶我回家了。

臨近村邊的時候,四伯哭著跟我說,你五伯被火燒死了,我懵了,突如其來的事故,當時我就哭過去了。等我醒來,我已在自己家,我哭著問到底怎麼回事?我娘傷心的說,你五伯晚上十二點,小賣部房裡著火了,人沒跑出來,等你叔叔他們抬出來的時候,右胳膊,右腿,眼睛,鼻子都燒沒了。聽到這我哭的更傷心了,我慈愛的五伯死的竟然這麼慘。



頭七的晚上,我姐姐去隔壁屋拿毛巾,一會哭著跑著出來喊我們,說她看見五伯了,然後我姐姐領著我父母,我叔叔他們就去看,什麼也沒有,但我姐姐一口咬定說,五伯就坐在凳子上。我相信我五伯可能很惦記我們,不願離開,回來看看我們。


這一輩子我也不會忘記,因為我恨我自己,那天的夢為什麼沒在意,如果能給五伯打個電話,告訴他下,估計悲劇就不會發生了。我到現在都不能原諒自己。願五伯在天堂過得幸福。

為什麼我跟五伯的關係這麼好?因為我五伯從未結婚,俗稱村裡的光棍,但是他把我當自己的孩子,從小給我買吃的,買穿的,而且我和五伯的性格類似,所以除了我父母,我五伯是最疼我的,也是最讓我惦記的一位。



這就是我的經歷,我對天發誓,絕對是真事!


鳳凰日報網

一九八七年春、我被調任流河鄉政府工作。出於愛好、樂在茶餘飯後找一些年長的人談一些陳年往事。時在鄉派出所的老民警翟金榜、向我敘說了發生於一九四0年的董家莊靈異事件、為尋求事實真象、我又去董家莊找了些老者進行了調查、結果與翟說大同小異、有些人還親自目睹了整個事件的過程。今天將我當時的調查筆記略加整理、以饗眾位網友。

董家莊地處膠萊河西岸,南依三戶山,村前有青龍河由西向東注於膠河。村東的高臺地下,是大汶口文化遺址,面積較大,蘊藏豐富,近幾年得到 考古專家的認可。因其村緊傍膠河,四周溝壑遍佈,溝內長滿了葦、蒲等植物,夏秋季節,生長茂盛,密不透風,成了狐、狸、獾等動物的棲息之所。村內居民多都姓董,因周邊董姓多從該村遷出,故又被稱為董家老莊。

村內有一董姓人家,家有年青夫婦與其盲妹,一家三口,靠祖上所留薄田數畝以持生計。家有北屋三間,西屋兩間帶欄,餵養毛驢一頭,雖在亂世,但也衣食無憂。盲妹年方十八,生活不能自理,哥嫂視為家庭累贅,在村民眼中也有虐待之嫌。

一九四0年初冬,家中突發怪事。半夜三更,欄內餵養的毛驢被套在西屋的石磨上,拉著空磨嗡嗡作響,主人掌燈卸驢,回屋後復又套上,一夜多次,使之不能入睡。家中所作飯食,待到開鍋時但見驢糞滿鍋,臭不可聞。主人對天長嘆說:“這日子可怎麼過噢”村民也說:“這家人個鬧妖,遠離為好”。主人無法,跪求村中長者,讓其出主意、想辦法,以求解脫。於是村內長者三人,便去平度孫鎮找四縱隊政治部主任張戈。張戈聽三人訴說,心中生疑,便命令特務隊長於東華夜晚去其家,以探究競。

這於東華在四縱隊中以膽大聞名,但這樣的怪事也是第一次聽說,便率領兩名膽大的士兵,身佩匣子槍,住進了其家西屋。命令戶主三口,在北屋入睡,夜間不管聽到什麼風聲都不準出屋觀望。

於東華三人圍坐於西屋磨盤,秉燭於石磨之上,待了不大一回,甚感無聊,其中一名士兵說:“隊長,咱當兵是抗日地,今天跟你出差給莊戶人家看家護院來了,沒出息”。另一個說:“這村裡有做大豆腐的,我去買幾斤豆腐,再打上斤燒酒,咱邊值勤,邊喝酒,以解長夜之苦。”待到豆腐做好,置於石磨之上,三人正要喝酒,但見屋棚上滴下數滴鮮血,淌落於豆腐盆中,顯的格外鮮紅明亮。隨即一陣涼風從窗外吹來,二士兵嚇的兩腿篩糠,力不能支。此時於東華壯著膽子說:“這是那路仙家嫌咱作的豆腐不夠味道,特地給咱添加的佐料”。當即持筷攪拌,大口吞食。二士兵見隊長膽壯,心中也就踏實了起來。酒過三盅,但見燭光漸暗,暗到對不能視,忽又見大放異彩,照的滿屋通明,如同白晝,反覆數次。此時三人緊持槍柄,屋內靜的瘮人,僅聽到三人的心跳咚咚作響……突然間,天棚上落下一無頭女子,身高尺許,著紅裙紫褲,穿一雙綠色小繡花鞋,踩著石磨轉圈。三人懼怕之極,夜半跑離回營。

四縱隊政治部主任張戈聽於東華訴說了整個事件的經過,拍案說道:“我四縱隊有一萬人槍,日本鬼子都不怕,還怕什麼宅妖野鬼”。遂命令特務隊去一個排,荷槍實彈,輪流去其家站崗值勤,看到底是何方妖櫱作怪。自此始,怪事消匿,不再有任何聲息。半個月後,特務隊奉命撤離。

特務隊撤離半個月,董家又怪事頻發,毛驢半夜長鳴不止,攪的四鄰不能入睡,家中的餐具夜半飛到欄坑裡,家人無奈,只得去平度豹竹澗請孫道人來拿邪施法。

這孫道人自幼出家修道,練就一身武功,尤精於劍術,通曉陰陽八卦,堪輿風水,拿邪捉妖,畫符驅鬼,自有一套章法,被膠東人稱為老神仙。是日,孫道人先圍村轉了一圈,察看村中地勢,凡溝壑墳瑩,破廟荒冢,古樹老井,荒宅敗院,都看了個遍。然後說:“人老了病多,莊古了妖多,這等野狐鬼魅,我進屋一跺腳,就嚇的遠遁無蹤。”待到正晌午時,孫道人由村內長者引領,步入其家。剛一進大門,方要抽劍作法,但見其家門前的一塊踩腳石平地飛起,懸於半空之中,攆著孫道人滿院追打。此時孫道人像一隻無頭的蒼蠅,時而足跳三尺,時而彎腰匐地,氣喘噓噓的逃至大門以外,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貧道無能為力,另請高明”。繼而揚長而去。

東邊的人拿不了妖,就去西邊找捉怪的吧。正巧,村內有人去趕濰縣集,夜宿於湧泉莊客店,與同住店者談及村內怪事,有一店客說:“此事非俺濰縣王陸進去不可,唯有他能治服此種妖櫱”。

這王陸進是濰縣穆村人氏,家有祖傳的擒妖拿怪的本領,凡女人上邪,男人歇斯底里,患者聞其聲即息其病,故在濰水兩岸聲望極高。因與狐妖鬼怪結怨甚多,故從不夜行和棲身寺廟之地。

這天,王陸進被邀進村,但見他年令三十多歲,五短身材,精瘦幹練,腰繫扎包,背插捕刀,肩披塔連,步履輕快如飛。經人指點,獨步徑直進入該戶院落。村人聽說後,多站牆外觀望,膽大者尾隨其後,冷眼斜視。此時,只見他抽出捕刀,在地上劃了兩個十字,雙腳踩於其上,仰首對日,口中唸唸有詞。然後對眾人說:“去拿板凳一根,訂婚用的紅包袱一對,乾草一捆。待到三樣東西準備齊全後,只見他抽出乾草數十顆,用紅包袱捲成兩捆,將其中一捆置於板凳之上,在院內舞刀唸咒。猛然間一刀劈下,包袱斷為兩節,但見乾草內鮮血流淌,滴落於塵埃。眾人懼觀掩面,心跳於口中,幾人正視,不得而知。此時王陸進將帶血的鋼刀插於天井正中,大聲呼說:“這一小妖被我殺死,三天之內,村中必見黃鼠狼被我腰斬”。圍觀者面面相覷,似信將疑。

繼而,他又橫刀進屋,轉身說:“真妖在此,待我拿下”。當即從塔連內取出一面小銅鍘刀,將另一卷紅包袱鍘成數段,在其灶內點燃焚燒。此時,坐在炕上的盲女大聲疾呼:“師傅留我一命,我 再也不敢了。”王陸進大聲斥盲女說:“念你修行有時,故留你一命,日後不要禍害百姓,早脫生去吧”。然後將灶內火息滅,對眾人說:“以後沒事了,速給她找個婆家,向西找,越遠越好,離的我越近,越安穩。”待了沒有一個月,盲女嫁於石埠鎮晴埠村,後生兒育女,日子過的倒也安然。董姓人家的妖氣從此息滅。

這個事件充滿了迷信色彩,誰看了誰不信,我也不信,但在那個科技不發達的時代,就有人信其有了。但是在我調察時,老人們說確實發生過,但他畢競過去了六十八年,我們也不要去深入去追究和探討。有也吧,無也吧,就當我今天講了一個聊齋故事。

文章中幾個人物簡介:

翟金榜,昌邑石埠村人,今年逾八十。現退休在家,是公安系統的老幹部。

張戈:昌邑飲馬鎮輝村人,青州師範畢業,四縱隊創始人之一,被稱為四縱隊三大賢之首。曾積極反共,製造了“太河事件”。一九五三年被政府處決於流河。

於東華,昌邑岞山鎮夏窪村人,膽識過人,曾去日偽統治的濰縣樂道院救出美國人恆安石和英國人狄蘭,恆安石曾為美住中國第一任大使,後為美國副國務卿。曾來昌邑訪問。於東華於一九四九年去了臺灣。

趙仲泉於2008年寫於文景明居南樓


民間靈異事件

邪門事可能山村最多了,我就是山裡出生長大的,所以邪門事聽得多,也見得到!大家可以去我主業看看文章,大部分都是我們村裡發生的不可思議的故事。

在這裡,我另外再講兩個:

1.我們隔壁村有一家人的房子建在山坡,地勢比較高,他們家每次早上開門都能看到對面山上一座孤墳。

能看到對面山上的東西可能大家覺得很正常,可是那座山離他們家好遠的距離,我們那邊都是竹林,而且山上竹子蔥蔥郁郁,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山內部的東西,可這裡卻很邪門的獨獨看見一座孤墳!而且他們家從建了這房子起,家運非常糟,好好的一家人不到十年功夫,痴呆,發瘋,殘疾,自殺的都有,重要的是還絕後了。

大家都議論這房子有問題,可家裡人卻跟中了邪一樣,沒有一個正視這個問題!後來建新農村,被強制拆掉了,另外選了地方建房,家裡的運道慢慢的就變好了~

2.我爸爸前兩年過世的,他剛過世不久,有一次,我伯母帶著兩歲多的孫子去菜園裡摘菜,菜園子上頭就是我爸的墓地,剛好是黃昏,伯母在忙著突然他所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朝著上山的路上大喊爺爺爺爺,伯母就問爺爺在哪兒,她孫子就用手指著我爸的墳地!我伯母當時嚇得趕緊就回了家,菜都沒拿~

後來,很多人說小孩三歲一下天眼沒關,會看到死去的人,可能她孫子是真的看到我爸爸了!我爸爸生前傍晚經常走那條路上過。

真希望他們說的這不是邪門事,而是我爸爸真的還能像生前一樣從那裡過,能常回家看看我們,我們一家人都好想他~


揚帆起航的女子

邪門的事我估計多數人或多或少都經歷過,只是自己不曾意識到而己,多數都是在事後經某事提點才醒悟明白:是哦,當時真的是很奇怪的哦。

我先說說自己親身經歷的事。大約是小學四年級時候吧,清明前後,作為春遊活動,學校組織我們年級去鄰鎮某村春遊、巖洞探奇。大家可別以為是去什麼己開發的旅遊區遊玩,那完全錯了。我們去的是一片石灰岩山區,那裡有好多山洞,完全原始狀態的山洞。這事直到現在我都很佩服當年那些老師,就憑人手一支電筒,竟敢組織帶領一百多名十來歲的小孩去爬完全原始未曾開發的山洞。那次春遊探險給了我極深的印象,我人生中第一次被山洞的宏偉壯麗幽深神秘震憾了。即使到今天我仍念念不忘如果有機會一定帶我的小孩回去重遊當年去過的那些山洞。那一次探險大家有驚無險,所有人毫髮無損平安歸來,是一次非常成功的組織活動。

我要說的邪門的事就發生在這次活動中,但不是發生在山洞裡,沒那麼恐怖。事情是這樣的,那片山區有一小村莊,是周圍唯一的村莊,大概有幾十戶吧。村莊一面靠山,三面環著水田,面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帶我們去探洞的嚮導就是這條村的人。在進山之前,我們就在村裡小休,順便把午飯吃了。我記得進村的村口旁有個小賣部,離我們休息處也不遠,就約了兩個同學沿著來路往回走,打算去小賣部買些零食。邪門的事就在這啦。我們三個人無論怎麼走,就是走不到村口,因為走到村口就會看到水田的。一路走去,路兩邊都是村屋,而且是屋背那面,看不到一家門囗,也看不到有人。倒底走了多久,沒具體的計時,反正覺得走了很久。一路走還一路自己奇怪:這村能有多大呀,剛才進村也沒行多遠呀,幹嘛現在走這麼久還不到呢。走到後來,大家商量著找不到小賣部算了,還是回去找同學們吧,別讓大家久等啦。回身往回趕。還是來時路,卻找不到我們休息的那個院子。就那麼走著,張望著。我不知道那兩個同學緊不緊張,反正我是有點緊張了。村道上靜悄悄的,那天還下著毛毛雨,反正心情是有點壓抑了。走著走著有點怕了,嘀咕著萬一找不同學老師那該怎麼辦。突然碰上了一位挑著水桶好象是去擔水的阿姨,猛然間遇到人就象黑暗中看到火光一樣激動,我們向這位阿姨報了自己的身份,然後問她知不知道老師和同學們在哪裡,怎麼走。那阿姨隨手一指:哦,他們在前邊,轉過彎就到了。我們趕過去,真的轉過巷角就看到了我們休息的院子。老師看到我們還說,咦,這麼快回來啦,買了什麼啦。我們表示什麼也沒買到,找不到店。很快大家就行動進山探洞了。

那一天是剌激快樂滿滿的一天,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後來山洞裡的神奇美景吸引了,那段找不到村口的小插曲很快就被拋諸腦後。直到很多年以後的某一天回憶到這片段,才突然恍悟:這一天我們肯定是遇上鬼打牆了。

另外一件邪門的事是一件細思極恐的事,前前後後二十多年。就是這件身邊的事讓我對風水有了肅然起敬的觀點。

我有一個熟人,很熟悉的一個人,認識交往了幾十年了。事情要從二十幾年前開始說起。那一年,家境比較殷實的他家從村裡搬了出來在村旁的公路旁蓋了新房。新屋座南向北,背靠山嶺面向稻田平原。公路的一端從他家西面一側直伸過來,在他家屋後西角處不遠來了個急轉彎沿著他家西側向前延伸,在屋前西角不遠處又一個急轉彎然後從大門前十多米處橫過,呈現一個反之字形,他家剛好被公路半包圍。

說實在的,那年頭經歷過了除舊反封建洗禮的新中國第一代人,對風水真的不太感冒,要不然也就不會在這個地方蓋房子了。那短短的一段路,由於連續兩個急轉彎,而且由於山坡阻擋看不到彎道對面,且公路一面靠山一面是近十米深的路基,該路段經常發生車鍋,不是撞車就是翻車,間中自然有人不幸身亡。反正今天看來那地方絕對不是尋常之地。細思極恐的事情就是從這裡開始的。

自從住進這處房屋,厄運就開始一直跟著這家人。先是沒過幾年,我這熟人的父親去鄉下進貨過船渡時不幸遇翻船去世了。頂樑柱一去,曾經殷實的家庭開始走了下坡路,諸事不順。熟人高中畢業後外出打工幾年,一事無成。後來結婚成家後的十幾年裡,先後經歷了自己生病,生意失敗,妻子宮外孕,弟弟工傷兩次成了殘疾,本身殘疾不能說話的侄子在家玩切菜機把自己手掌切了,年輕妻子患癌過世。在這個和平的年代,有這樣的遭遇,說他有多悲慘真的一點也不誇張。

還好這位熟人一直都很堅強。頭幾年終於下定決心重回村裡老宅地處蓋了新房,遠離了公路邊這處房屋。這兩年生意開始有了起色,各方面都有了明顯的改善。這樣的一件事,你說邪不邪。

朋友,你又遇到過什麼樣的邪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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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經歷的邪門兒事都不算大。

第一件事發生在我大約四五歲。我奶奶得了病,治不好。一是怕拖累幾個孩子,二來也是自己痛苦不堪,於是在某天半夜,跳水尋了短見。爺爺半夜發現奶奶不見了,全家人都起來找她,一直到天亮,稍遠的一戶鄰居在他家不遠處的一個池塘發現奶奶並通知了我們。

給我奶奶整理遺體時我就站在旁邊,看她渾身溼漉漉的,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害怕,心裡只覺得奶奶是不是睡了叫不醒。

後面就沒什麼記憶了,關於我一直面無表情,眼淚卻大滴大滴的往下掉這些細節,都是我媽媽後來描述給我的。

晚上做了夢,卻記得夢的每一個小細節。

夢裡是半夜,我走向奶奶的靈堂,靈堂裡的燭火感覺特別真實,奶奶坐在靈堂外面的臺階上,叫我過去。我跟她並排坐著,她開始叮囑我要聽媽媽的話,說了很多,都是教我要聽話孝順。完了後她說口渴,我就起身往我家裡去倒水,走到一半回頭看了下,奶奶已經不見了,只剩下黃黃的燭火映照下的靈堂和棺材。

我一直記得這個夢,我相信是奶奶走了也放心不下我,特意託夢叮囑我。

後來聽說,我大伯母那晚做了噩夢。夢見她替奶奶整理遺體,奶奶頭垂著,頭髮也都溼漉漉的垂在臉前面,她想把奶奶頭髮撂到腦後,可是撩過去頭髮又回到臉前面。這個大伯母跟奶奶一直關係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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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事發生在我復讀初三時。因為是復讀,為了不辜負父母,於是讀書特別拼命,常常在寢室熄燈後打著電筒做習題。有時候太累,居然就穿著衣服趴在疊好的被子上睡到早上。有一次在做物理題,一抬頭居然看到眼前飄過一串發光的化學方程式。是真的看到眼前有東西飄過去……後來有一天晚上,又是做習題到半夜,感覺太累,就想躺下休息一下,卻在想躺下的一瞬間(還沒躺平到床上)看到寢室的門縫(門沒有關嚴實)擠進來一團黑影,一下子就將我兜頭罩住,所以我感覺不是自己躺下去的,而是被黑影罩著壓下去的。然後,我就動不了啦!腦子是清醒的,可是身體一點都動不了,叫不出來,眼睛還看得見門縫,耳朵還聽得見寢室其他同學的呼吸聲。我嚇壞了,感覺自己慢慢要墜入黑暗,就強迫自己保持醒著的狀態,這個時候我突然明白我沒辦法喊出聲讓舍友來叫醒我,於是我就拼命抬手,感覺簡直用盡了畢生的所有力氣,我看到手臂慢慢抬了起來,終於慢慢和大臂快成直角的高度了!就在這一瞬間,我突然清醒了,一看,手哪裡抬起來了,依然靜靜的放在床邊!我不敢再睡,一直就和疲勞抗爭到天亮。從這次之後,一直到成年,出現過無數次這種情況,不過都沒像第一次一樣,清楚的看到一團黑影撲過來罩著自己。後來知道這個叫鬼壓床,科學解釋是因為壓力大或者過於疲勞引起的。不過那團黑影撲過來的恐怖感覺我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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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件事是結婚後,租住的房子。因為之前租的房子要拆遷,於是一家人趕緊找了另外的房子。搬家的時候正好公司組織去泰國旅遊,我沒看過房子,老公一個人張羅著把東西都搬過去了。回來的時候是凌晨,拖著行李箱走到小區門口,老公接我上去。進屋的時候感覺不舒服,房子格局不是很好,客廳很大,雖然有傢俱,但是空空冷冷的感覺。當時已經凌晨,加上在泰國時暈船,沒想太多,丟下行李就睡了。後來慢慢對新的住處習慣了,也就沒多大感覺了。但是我自己卻慢慢有了些變化。我原本性格開朗,但是住進這個房子後,性格慢慢陰鬱,每天回家看到家裡人就覺得煩,笑不出來,吃飯後就一個人鑽到陽臺上的沙發上窩著看手機,不想說話不想交流,誰跟我說話我就煩。老公一度認為我得了抑鬱症,還張羅著要帶我去看心理醫生。我什麼話也不說,就只是對著他翻了個白眼。我心裡清楚地知道我這樣不對,這也不應該是我的性格,可就是不知道怎麼調節得過來。這種情況持續了大半年。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慢慢好了。這裡插敘幾個事件,因為沒有證據證明跟我的狀態有直接關係,所以這裡就贅述在後面。某天我在洗手間,外面就我老公還有他的一個發小。但是我清楚的聽到客廳傳來一個非常沙啞的男人聲音,聲音清楚但說的內容卻聽不清,不屬於他們兩人任何一個人的。我趕忙出來,問他們剛才誰說話了。他們一臉茫然。我就告訴我老公剛才的事。聲音就是出自客廳,這個絕不會聽錯。我老公聽了後就說了一件他之前的一件事,某天中午他睡覺,平躺著,卻感覺有人突然推了他一把,很大力,直接將他推成側睡的姿勢了。他以為我回來了在跟他開玩笑,醒了後卻沒見屋裡有任何其他人。他估計是不是自己睡迷糊了,就沒理會。現在聽我這麼一說,才想起來說出來。我倆說起來心挺大的,一般遇到這些事,都覺得沒什麼,也習慣性的儘量往未知科學自然現象解釋上去靠。所以探討了一會兒沒什麼結果也就算了。最後說一下,我們搬進這個房子之前,這裡是被人當做公司辦公室租用的,客廳陽臺上養著兩隻掌心大小的烏龜,因為搬進來之前就有,也就繼續喂著它們。後來因為覺得天天困在一個小玻璃缸裡太可憐了,就張羅著把烏龜放生了。現在回想起來,我的陰鬱狀態和偶爾發生的一些不可解釋的事件都在送走烏龜後就慢慢好轉和沒有再出現了。因為對此事比較無知,所以也不知道是湊巧或者真有什麼內外聯繫。

目前為止,我覺得稱得上詭異的也就這三件事。都是真實經歷。


妙手生Q花Q

那天下午下班後,天色還是陽光燦爛的,視線非常的好。我從紗廠上車後,因為不是週末,車上沒什麼人,也就四五個人的樣子,那時,道路都很不好的,經過的羅橋下陸路段還是泥濘的道路,所以六十公里走了一個多小時。

下車後,我從前門下來,剛要走的時候,聽見我父親叫我了,只見父親從後門也下來了。我當時就納悶,怎麼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車上又只有這麼幾個人,我怎麼沒有看到我父親呢?我怎麼可能看不到我父親呢?

然後,第二天我又去上班了。當天晚上,我沒有回家,晚上兩點多的時候,我宿舍的門被敲開了,我妹妹、姐夫來了,噩耗來了:父親逝世了!

回家後,我一直恍恍惚惚的,覺得家裡到處都是父親的身影,到火葬場父親屍體前嚎哭的時候,我那斷氣已經一天多了的父親,竟然口裡吐出了鮮血,就是說,父親還沒有斷氣,只到聽到兒子的哭聲才真正斷氣,告別人寰的。


坐看雲起於此時

我以前接受正規的學校教育,一直就是無神論者,常常不屑於那些封建迷信的東西,直到2000年6月份發生了一件事,令我疑惑至今,那年我25歲,轉眼18年過去了。

以下內容是我親身經歷,敢對天發誓是真的 ,我心昭昭,天日可鑑。

那年6月,父親不幸因車禍去世,肇事司機逃逸,全家陷於悲痛之中。因為父親生前多才多藝,且心地善良,所以聞者無不動容,都認為父親死的冤枉,痛罵肇事逃逸的不良司機。(此事筆者本不願多談,只是為以下發生的事做鋪墊)

轉眼喪事已畢,按算命先生說法,死者的魂魄要在死後第六天晚上“上望鄉臺”。我們準備好了燒紙,水果,酒等物品,先生用高粱秸稈製作了梯子,就等時辰一到,舉行祭奠儀式。先交待一下,我家當時的住房是四間瓦房,煙筒在房屋的西面,周圍院牆很高。


大約晚上10點左右吧,那天晚上新月當頭。我們擺好物品,點燃香燭,晚輩們跪倒一片,穿著孝服孝衫,聽先生安排。只見先生口中唸唸有詞,已經記不住他說了什麼,但最後一句我記得清楚,他說:如果你還惦記你的妻子兒女,今天晚上你就回望鄉臺看看吧!

我沉浸在悲痛中,對他的話也沒怎麼信。他可能是經常操辦這種事,到哪都這麼講吧!唸叨完畢,先生對我和弟妹們說,馬上燒紙,如果你爸爸今晚能回來看看,那麼在燒完的紙上就會留下他本人屬相動物的腳印,你爸爸屬虎,可能有虎的腳印,也可能沒有。

我對他說的話將信將疑,問先生,這事能那麼神奇麼?屬老鼠就是老鼠的腳印,屬牛就是牛的腳印 ,那屬龍的怎麼辦?龍的腳印誰見過?再說了,先生,你本人見過這種腳印哪怕其他屬相動物的腳印麼?

我這麼問,先生有點不高興,他說,小夥子你別不信,我是親眼看見過好幾回的,但也可能沒有,我不跟你犟,明天早晨你自己看吧!有沒有也不好說。先生有點不高興的走了。媽媽也責怪我不該這麼跟先生說話,先生的話聽著就行了,總打什麼岔。我說,這先生純屬胡編,我倒是希望爸爸的魂魄回來看看,但他說的太玄乎了吧!

一會功夫,偌大的一堆紙錢已經成為一堆紙灰,因為先生有吩咐,這紙灰是用來驗證死者魂魄是否回來的,所以當晚不能打掃。我們一家三口都回室內睡覺了,其他親屬也都回家了。那晚,無風。

因為連日的勞累和悲傷,我睡的很沉。隱約覺得天可能是有點亮了,我側身看看鬧鐘4:30左右,就想繼續睡會,這時,忽然有一種想去廁所的感覺。我無奈的披上衣服,睡眼惺忪的往廁所走去,路過那堆紙灰處也沒在意,暢快過後,清醒了一些,往回走再路過紙灰,忽然想起先生的話,就瞥了一眼,這一瞥不要緊,天啊😱!那紙灰上真的有一個腳印,我頓時驚呆了,仔細一看,那腳印明顯就是貓腳印的放大版,直徑約10釐米左右。


我呆站著,心中疑惑不解,我家院牆很高,別的大型動物根本進不來,貓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腳印,但是貓虎同科,還真就是像虎的腳印。我又想,是不是那個先生跟我賭氣,連夜翻牆進來弄的腳印來印證他的話。一想也不對,我家有一條大狗,雖然拴著,但有人翻牆肯定大叫,我睡的再沉也能聽見。

難道真像先生說的?父親的魂魄回來了,自己死的冤,又放不下家中妻子兒女,想到這我心中悲涼,忍住沒有哭出來,心中默唸祝父親往生天堂!

但這事也太玄了吧,完全顛覆了我的無神論,看來有的事真的不是科學能解釋的!難怪有的科學家到最後都信起了神學。

我亂想著,這時忽然想起應該讓媽媽和弟弟起床看看這個腳印。把她們叫醒,她們出來看後,也都驚訝不已,媽媽忍不住哭出來,弟弟連說太玄乎了,這先生的話還真是應驗了。然後,媽媽說,按先生說的,把紙灰清理了吧。

過了將近一個月時間,我在路口等車,在路邊又看見了那位先生,他問我,小夥子,那天晚上紙灰上有腳印麼?我只能如實回答,先生笑笑,說到,你看怎麼樣,你還不信麼?我說,這回我信了,祝你生意興隆!

也許冥冥中父親真的回來過,我以後也經常夢見他,後來我跟幾個親屬朋友談起過此事,他們也都將信將疑。無論如何,18年過去了,我們的生活越來越好,也祝父親在天堂中安好!


黎明的天空

我來說說我經歷的兩件靈異事件:

1.在我六七歲的時候,有天下午我和我哥哥在家玩,發現家裡養的豬跑出來了,我們就去追,追到我伯父家房子後面的時候,就隨手拿了個磚頭砸了過去,當天晚上睡覺就開始做夢,夢見我被兩個小仙女拖著要錢,不給錢就把我帶走帶到天上去,兩個人駕著我要帶我走,我拖著床頭的杆子死活不肯走,說我沒錢什麼的(醒來後跟我媽說的夢境)……我媽跟我說,我那天晚上睡覺大喊大叫,鬼哭狼嚎,一直說不走不走什麼的,把我爸媽都嚇懵了,怎麼叫怎麼叫都叫不醒我!問了我哥才知道白天做的事情,我拿的那塊磚頭是一座小房子的房頂,小房子裡面供了位菩薩,最後是請我伯父去燒了紙錢我才清醒的!我在想如果我爸媽沒有弄清楚原尾,我是不是就醒不來了……好恐怖!!

2.讀大學的時候做的夢,因為沒怎麼和別人說過,不記得具體的內容了!!大致記得是去世的外婆帶我去她家玩,發現她家好多老鼠,我還抱怨了幾句!臨近飯點的時候下起了瓢盆大雨,外婆家裡的灶臺那塊的房頂爛了,外婆就拿個盆子裝水,告訴我說都是老鼠弄的,已經沒辦法吃飯了很久了,外婆跟說我去找人修,然後就醒了!記得在暑假裡我舅舅生日,我媽媽帶著我和我哥哥去舅舅家,路過外婆墳地的時候,我媽說去上柱香,發現墳地上全是大洞……記起我的夢來了!最關鍵的事情是我們當時候沒有帶工具,急著趕回家,沒有車只能走路!!我們從舅舅家回自己家要走三個多小時的路,還要走山路,太晚不安全,所以返回舅舅家裡拜託他用水泥封住,我們就回家了!!回到家我和我哥都生了場病,我哥都進了ICU住了一個星期,很奇怪的肺感染!我做了個奇怪的扁桃體手術!!!後面聊天才知道我哥也夢到過去世外婆家漏水!!!!!!

這兩件事都是我親身經歷的,本來都不信這些的,但是真的很奇怪!!


釷孢孖8023

對於這些看起來帶點傳奇色彩的懸龍門陣,我是半信半疑態度的,但是下面講一講我們家親身經歷的事情。

我是四川郫縣這邊的,就是郫縣豆瓣的家鄉,零五年我們家出事的時候,是七里八鄉人盡皆知,但是大家不知道的細節很多

我親大伯,就是我爸的親哥哥,早年跟著我爸出去做生意,遇到很多黑社會打群架路匪搶貨之類的事情,說刀口舔血不過分,後來嚇到了患上了間歇性精神病,我嬸嬸年齡比我伯大,平時不愛說話不愛笑,脾氣很不好,我們兩家一牆之隔,此為背景

那天早上五點多,我奶奶過來敲我們的門,敲開就說你大伯不在了,當時我們很震驚,我大伯除了偶爾犯病,身體上是很健康的,然後我爸就不說話了,他們過去看我大伯,躺房間裡,自己至親我就不過多描述遺容,反正很慘,家裡沒有別的人,這時候我爸鐵青著臉繞回我家,在牆角花園裡,翻出來一根帶血的細尼龍繩,大家都很驚訝,我爸才說,昨晚夢到大伯站在前方,不說話,就指著牆角抹眼淚。結果一早就出事,他就試著去找,果然找到了兇器。大家都猜到了七八分,但是想到我哥年幼,都勸我爸不要報案,但是我爸想到夢裡我大伯哭著的樣子,毅然報了案,後面是我嬸嬸的口供

那是一天凌晨,我大伯在外面喝了酒,就有點不清醒了,回到家鬧著要我嬸嬸給他煮雞肉,我嬸嬸一氣之下乾脆趁我大伯醉酒,抽了一根尼龍繩把我大伯勒死了,事後還把繩子丟在我家花園裡想著栽贓給我爸。

喪事辦完了那幾天,首先是七日還陽那天我真真切切聽到房間門口我大伯的聲音在叫我小名,我大伯生前很疼我的,然後我媽那段時間騎電瓶車老是莫名其妙走不動了,我媽就對著後座大罵,然後就好了,有人說是我們體質陰,我媽那些日子晚上連廁所都不敢上,好長一段時間不敢去我大伯家,她覺得自己不是本家的,格外怕些。

說點後續,我嬸嬸被判了無期,但是後面一直有減刑,聽說這兩年都已經出獄了嫁到金堂一家人了,最可憐我哥,一直由我爺爺奶奶撫養,之前成績一直優異,第三年患上了抑鬱症,學業廢了,中間還被關進了精神病院,而他的親媽我嬸嬸,從頭到尾沒有掏一分錢,她那麼多年打工存的錢入獄前全部交給孃家存起來了,也沒有過問過我哥,現在我哥27了,也還是孤身一人,一有人說對象周圍的長舌婦就要把這段歷史以及我哥的病說給人家聽,終究毀了我哥這一生。

每次我把家裡的這些詭事講出來,旁人都是怕,但我覺得這件事裡最可怕的,始終還是人,我大伯憨實一輩子,到最後也只是哭不說話,後面甚至有人指責我爸,說我爸害得我哥沒了媽,我嬸嬸孃家人還在他們鎮上傳我們一家把他們女子逼死了,後來我哥生病了我姑姑去請求我哥親舅舅就是我嬸親弟弟一起為我哥治病,他舅媽拿著菜刀對他舅說,你只要敢掏一分錢馬上和你離婚,他們可是拿了我哥親媽半輩子積蓄的人,今年我們拆遷分的房子拿到了,我哥要裝房子了,他舅舅趕緊來說給他來裝,真的有時候不知道有的人良知到底在哪裡,難以理解。


茉莉在唱歌

我來說一個吧!

今天來說個異類,王八大蓋子

那時候大家都在生產隊工作,南邊兒是一綹馬棚,後面兒是一條河溝子,這河溝子很深,至於有多深誰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看不到底。

有一年大旱天氣,莊稼不能不澆地吧!大家就商量著把河溝子給它豁開一道口子,飲水思源麼,大家都同意了。

第二天幾個男人跑到那頭兒去挖河溝子,幾個女人倒騰挖出來的河泥。

說也奇怪,第一天挖過去以後,第二天就又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了。

大家十分納悶兒,就商量著夜裡去看看,是誰給搗亂。

大家夜晚藏到窩棚地下的冬瓜地裡,伸著頭兒向外看。

突然看到幾個人在河溝子那塊兒晃動,這幾個人也不說話,蹭蹭蹭的跑上前去,把那四個摁倒在了地上。

把他們四個用繩子綁了起來,拉進了點著火的廠地上。

被綁著的四個人,在燈火的照射下,廠地上的人才看清楚他們的臉,確切的說是臉色,兩個長的全部是黑臉,另外兩個是綠色的臉,沒有頭髮,光光的腦袋,白白的鬍鬚,圓圓的眼睛,前身的衣服是黑褐色的,每人後面揹著一口鍋。

年輕人麼,都不知道啥叫害怕,都鬧哄哄的質問他們為什麼把河道堵上,浪費他們的工作。

那四個不說話也沒大的動作,就是垂直頭。

後來禁不起這夥兒人的瞪視,其中有一個說“把他們家挖開,他們就沒地方住了。”

年輕人中有一個看書多的,跑回家裡叫來了長輩,長輩一看到那四個,又看了看他們後面背的鍋,思考了一下說“你們四個不是人吧!是那河道里的王八大蓋子……”

剛說完話,那四個伏倒在地變回了原來的樣子,還真的是四隻王八,足有方桌那麼大,年輕人用磨盤壓住,以為萬無一失了。

誰知道早晨去看,它們四個全跑了。

隊長又去到後面的河溝子,一看河溝子裡的水整個兒漏進了中間的大洞裡了,那兒還有水呀!只有深深的一個大坑。

故事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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