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差距
经历了10年
甲方都变了
谁可知
曾经的甲方是天使
十年前
以前是表扬设计师，现在是虐
十年后
甲方虐我千百遍，我待甲方如初恋
十年前
我们都互相谦虚
十年后
如今我们都互相不要脸
十年前
甲方是上帝
十年后
甲方是爸爸
十年前
还能商量交稿时间
十年后
现在不做换第二家
10年前
甲方诚恳、不玩套路
十年后
甲方一步一个坑，然后就跑了
十年前
甲方注重方案的内在
十年后
甲方注重方案的价格，预算越少越好
十年前
甲方不好意思拖欠，圈子小大家都认识
十年后
什么？尾款啊，财务请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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