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采到“前任男人”,看着与自家小包子一模一样的脸,她恨啊!

话音刚落,房门“咔嚓”一声,有人从外面打开走了进来。

听着门关的声音,祁锦幼紧张得心脏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

手握卫生间的门,裂开一条缝隙,卧室一股浓裂的酒味扑面而来。

她透过那道门缝,看到一双醉眼迷蒙的凤眼,愣了三秒,心小人抓狂。

采访对象喝醉了,还怎么采访?万一发酒疯打她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打算趁他不备偷偷溜出去,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那种。

褚冥裂解开量身订制的黑色西装,随意往沙发一扔,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衬衫,系着一条黑色的领带。

酒意头,身的温度正在渐渐升,某种不知名的渴望在苏醒。

褚冥裂为这陌生又夹杂一点熟悉的感觉皱眉,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声音冷冰冰的,但是很好听,祁锦幼是个声控,瞬间被这声音迷了个七荤八素。

只是眼下这个情况,她出不去,只能在卫生间里窝着……

门开了,一个身材高挑,把一件白色风衣穿得高贵端庄的女人踩着十五公分的细高跟走了进来。

“陆阅雪,你来干什么?”褚冥裂看到来人,坐在米色的沙发,双腿交叠,随行而为的动作,给人一种君临天下之势。

陆阅雪关门,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缓缓走向他,“听说你喝醉了,我过来看看,你需不需要我的照顾。”

“滚!”褚冥裂毫不留情地吐出一个字。

陆阅雪嘴角的微笑一滞。

想到今天来的目的,她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浮现一抹笑容,“这个房间好热,是没开冷气吗?”

站在褚冥裂的眼前,纤长细腻的手指缓缓拉开风衣的拉链,一脱,风衣轻轻落在她脚边,露出了火红色的内衣,衬着白皙的皮肤,有让人疯狂的冲动。

连身为女人的祁锦幼都咽了口口水,没想到众人追捧,奉为清纯女神的一线女星,居然有这么热情似火的一面。

再往下看,陆阅雪媚眼如丝,大胆而热烈地直勾勾盯着褚冥裂。

“给你三十秒离开这里。”

褚冥裂拨了拨眼前的碎发,漫不经心的开口。不为所动的模样,好像什么美景都没有看到。祁锦幼暗骂了句不解风情。

陆阅雪咬了咬瑰红的唇,脱下银白色的高跟鞋,那双光洁如玉的脚踩在地板,来到褚冥裂面前,大胆地侧坐在他双腿。

“冥裂,我喜欢你很久了。”双手搂住他胳膊,陆阅雪一脸受伤,“一直想办法接近你,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采访采到“前任男人”,看着与自家小包子一模一样的脸,她恨啊!

凑近他,亲褚冥裂的喉结。

褚冥裂面色一变,把人从自己身拉下来,捡起地的风衣和鞋子,没等陆阅雪反应过来,右手腕被拉住。

“冥裂……”陆阅雪心一喜。

褚冥裂冷笑一声,把人用力往外一拽,打开房门把人给推了出去,同时包括那件衣服和鞋子一并扔给了陆阅雪。

房门重重关。

褚冥裂一脸嫌恶地抽出纸巾擦了擦脖子,依稀还能感觉到那种恶心的触感,衣服还残留着浓烈的香水,把纸巾扔进拉圾箱,他低咒一声进更衣室换衣服。

他前脚刚走,洗手间的门开了,祁锦幼探出半个脑袋探头探脑察看了一会儿,确定没事才走回卫生间把包包拿出来。

揉了揉小脸,她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陆阅雪都使尽浑身解数勾搭褚冥裂了,对方不消瘦美人恩算了,还当没看到……

祁锦幼默默念了声阿门,拎起随身携带的白色挎包打算离开。哪知包包顺着她的力道滑落时,碰到了摆放在镜子旁边的花瓶。

“哐啷”一声,花瓶伴随着清脆异常的声音在地炸开了花。

祁锦幼小脸的血色褪尽,抱着自己的包包,头皮发麻,心砰砰直跳。

在这时,卫生间的门把手动了一动,“咔嚓”一声在她眼前打开。

她吓得连连倒退。

只见褚冥裂站在门口,古铜色的皮肤,精壮的腹部是线条流畅的八块腹肌。

那双泛着冰冷光泽的眼盯住她,祁锦幼挤出一抹哭还难看的笑容。

“那个,我是……啊!”

她还没来得及解释,手腕一痛被拉出去,一阵眩晕过后,她倒在一张洁白的大床。

“你放开我!”祁锦幼惶恐不安,失声尖叫,拼命挣扎着推开身的男人。^^%^''请大家(#……)

褚冥裂算再迟钝,也察觉到自己不对劲的反应是了药,但是看到祁锦幼一头长发像海藻一样铺开,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烦躁感越来越强。

他扣住对方的手,不顾祁锦幼的挣扎,像受到蛊惑似的封住喋喋不休的小嘴。

祁锦幼瞪大了眼,记忆不受控制地回忆起几年前的恶梦,她用力一咬,一股腥甜味在口腔四散开来。

“女人,你最好老实点。”褚冥裂抹了抹嘴角的血,恢复一丝清明的双眼因为了药变得涣散。

祁锦幼挣扎得更强烈了,两只脚开始四处乱踢。褚冥裂冷不丁被踢了个正着,不怒反笑。

目光触及床边散落着一条领带,他大手一伸取过来,往祁锦幼手腕绕了两下打了个结。

“混蛋!变态!”

祁锦幼呼吸急促,她张口想继续破口大骂,却被对方的薄唇给狠狠堵住。

清晨,窗外的阳光透过透明的窗户照了进来。祁锦幼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一瞬间的恍惚过后,回忆起昨天晚发生的事,她猛然坐起身来,酸痛发麻的痛楚使她倒吸了口凉气。

采访采到“前任男人”,看着与自家小包子一模一样的脸,她恨啊!

薄薄的被子从身滑落,细密的淤痕几乎能把人的眼睛刺瞎。

再稍微动了动,身某个部位痛得她咬紧牙关。对于此刻在她旁边睡得正香的男人,她撕了对方的心都有了。

只是,她得去班,于是顾不旁边睡了个人,急忙下地找自己的衣服穿。可是,当看到地破得不能再破的衣服时,她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跺了跺脚,想到这是总统套房,褚冥裂在这住了好几天,不可能没有用来换洗的衣服,她焦躁的情绪才得以缓解。

打开高大的红木衣柜,果然看到一件件没有拆掉标签的衬衫,西装西裤,她取了一件衬衫跑进更衣室穿。

走出来时看了看刚好遮住大腿的衬衫,浑身不自在的她索性拿了一件长款的西装穿在外面,把一颗颗扣子扣之后,她才松了口气。

想到昨天晚没能看清楚占她便宜的人长什么样,她板着一张脸来到窗边,用一种挑剔的眼光看褚冥裂。

细碎的刘海散乱着覆在饱满的额头,锐利的双眼闭,没了平时的冷漠慑人,挺直的鼻骨下面是两片薄薄的唇……

祁锦幼看到这里如遭雷击,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得狗啃泥。

哎呀我去!她低声咒骂了一声。

这张脸长得和她儿子一模一样。

祁锦幼晃了晃脑袋,擦了擦眼睛重新看了一遍,不是错觉。

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这个男人五年前那个晚把她折腾得那么惨,害得她被退学被退婚还差点流落街头,好不容易挺过来了,现在还出现祸害她第二次,简直不能忍。

四下空无一人,她报复心一起,翻开旁边的桌子抽屉拿出一支水笔,笑得一脸奸诈。

“不为我自己讨回公道,我食不下咽。”祁锦幼伸出手在他脸晃了两下,确定没有醒来,放心大胆地在他脸涂涂抹抹。

做完以后,找到白色的包从里面拿出手机拍了两张照片之后,一脸得意洋洋地拿着手机打开房门逃之夭夭。

来到杂志社门口时,她已经换了一件蓝色的工作装,一头长发绑了个简单的马尾,呼吸了口新鲜的空气走了进去。

与此同时,褚冥裂醒过来时,房间已经没有了那个女人的踪影。

穿好衣服走进卫生间,当看到镜子里脸被画了一只乌龟的自己,还被写禽兽两个字,他险些一拳把镜子打碎。

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捧冷水往脸泼,洗去脸的污渍后,一滴滴水珠顺着线条分明的脸颊滑落,他怒极反笑,“好,很好!”她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个小时以后,祁锦幼再次来到最有名的君煌大酒店二楼5号总统套房门口,走廊没有人,虽然是这样,但各个角落的监控告诉她不能掉以轻心。

面色变化来变化去,脑子里的思想经过各种各样的激烈斗争。

下定决心的她硬着头皮叩门。

出乎意料的是,门开了。

里面空无一人,她欣喜不已,防备的四下看了看,趁没有人路过的时候走了进去。

采访采到“前任男人”,看着与自家小包子一模一样的脸,她恨啊!

她如释重负。

拉好包包的拉链,她往肩膀一挎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刚走了两步,设置在整个房间的警报声同时响了起来,吓得她差点跳了起来。

十五个穿黑色衣服,戴着墨镜的保镖一涌而入。

祁锦幼快步跑到窗边,回头看着他们,

“你们……你们别过来啊!”

褚冥裂从外面走进来,脸的那只乌龟已经不见了踪影,保镖恭敬地站成两排,在间给他让出一条路。

“你最好给我站住,你跑不了的。”褚冥裂语气淡淡。

祁锦幼看这架势,恍然大悟,自己变成鱼儿,咬了对方扔下的鱼饵。

气得小脸泛红,爬窗口,“你个王八蛋!”

“把她给我抓起来!”褚冥裂大手一挥。

这个房间处在二楼,每层楼有三米多高,两层加起来说高不高,但会受伤,所以压根不相信她敢跳。

祁锦幼确实在犹豫不决。她从面往下看觉得高得要死,她隐隐能感受到双腿在发抖。

只是想到被抓后会惨不忍睹的场景,她一咬牙一闭眼,纵身一跃,整个人重重摔落在绿葱葱的草坪,打了几个滚之后,左脚传来钻心的痛楚。

她扶着膝盖,白着小脸一瘸一拐的走到大门口的水泥地,一辆车租车在那停下来,一个对情侣从车走下。

祁锦幼眼前一亮,打开出租车后座的门关车门之后快速报了杂志社的地址。等那帮保镖追下来时,那辆出租车已经载着祁锦幼扬长而去。

残留着的只有消散的尾气。

祁锦幼前脚回到杂志社,后脚有同事让她去一趟总编办公室,没有办法,她只好一瘸一拐走了进来。

化着浓厚妆容的总编章思妍鼻梁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双手撑在光滑的玻璃材质的桌面,居高临下地看着祁锦幼。

“祁锦幼,先是采访不到褚冥裂,再又无缘无故旷工,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总编一拍桌子,啪啪作响。

祁锦幼对手指,赔着笑脸,“总编,你听我给你解释,我这是有苦衷的。”

“你能有什么苦衷?”章思妍一本正经的睁眼说瞎话,“褚冥裂什么背景什么身份?我把采访他的任务交给你,是对你能力的证明,你呢,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祁锦幼缩着肩膀,低头装作被吓得一抖一抖的。

心翻了个白眼。

褚冥裂y国龙头集团褚氏集团的总裁,名下产业遍布全球,手握y国的经济命脉。

毫不夸张的说,钱有多少,人有多帅。

与此同时还是x国的王子,第一王位继承人,为他添了一份高深莫测的神秘色彩。

理所当然是女人心的梦"qing ren",话虽如此,但为人面冷心冷,不近人情,不接受任何人的采访,是出了名的不给任何人面子。

这块硬骨头没人咬得下去才扔给她,她也真好意思说是信任她?

想归想,祁锦幼嘴却道,“总编,我错了,你饶了我这次。”

章思妍推了推鼻梁的眼镜,面无表情,“还是老样子,扣工资。”

祁锦幼面色大变,苦哈哈道,“总编,你行好,别扣我工资,我给你当牛做马成吗?”

“锦幼啊,你别怪我心狠,我扣你工资也是为了好好的鞭策你,你在这杂志社可是很有潜力的。”总编坐下来,漫不经心的欣赏新做的手指甲。

祁锦幼喉咙一甜,敢怒不敢言,憋屈地点头,“我知道了,你日理万机,我却给你添麻烦,是我的不对……可是,请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给她一个把工资捞回来的机会!

总编正要一口拒绝,旁边的座机响了起来,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祁锦幼识相地闭嘴巴,偷偷看着总编接了电话,“你好,这里是星辰杂志社,我是主编章思妍,请问你哪位?”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祁锦幼看到一脸冷酷堪称灭绝师太的章思妍像翻脸翻还快的堆起谄媚的笑容,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连连说好。

然后,章思妍等那边挂了电话,脸如同少女般浮现的娇羞消失得一干二净。

用一种堪称x光的眼神把她全身下扫描了一遍,祁锦幼后背不断冒冷汗。

正当她惴惴不安的时候,章思妍疑惑之余,更多的是羡慕嫉妒,“哎呀,你采访到了褚总怎么不早说,卖什么关子?”

祁锦幼一头雾水,“啊?”

章思妍语气往日温和了不止一倍,嗔怪道,“你平时看起来一声不吭的,没想到还有这本事,刚刚褚总裁打电话过来,说你表现得不错,允许你再接再厉,继续采访。”

难道背后的确有个大靠山?

“什么!”祁锦幼眼前阵阵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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