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老屋
文/羽衣
故乡的老屋,熟悉又生疏着。
记忆里永远有
院子里爱叨人的芦花鸡,
还有为了受惊吓的孩子,
宰掉芦花鸡的父母亲。
老屋的屋梁像她的沉默一样厚重,
上面曾经悬挂着昏黄的白炽灯,
老屋的棚顶曾见证了我的童年。
老屋,这是我依恋的老屋,
屋旁的榆树早已高大扶风,
五月里,满枝条的榆钱簌簌飘落
伴着不知不觉长大的梦。
多少次,我们走了又归,
这熟悉又陌生的老屋,
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
这里
是父亲母亲的家园,
是儿女的依恋。
多年后,因远行而陌生着。
其实啊
我们的心一直依恋着,未曾远离。
这里
是我们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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