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為了我妹妹把我送進監獄,卻在三年後說要娶我,我該回頭嗎?

試讀:三年的牢獄之災,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她都在煉獄之中帶著這個男人的詛咒苟且偷生,她不再敢肖想他的愛,更加不敢在肖想那個厲太太的位置,唯獨剩下的只有對這個男人刻進骨血裡去的恐懼和害怕。

哪怕對他還有幾分愛戀痴纏,也早就被深深的埋進了心田的澡澤裡,永不見得天日。原本以為自己的心早已荒蕪,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會隱隱作痛。

愛人為了我妹妹把我送進監獄,卻在三年後說要娶我,我該回頭嗎?

試讀內容:

夜幕如同一隻漆黑的大手撕扯下了最後一縷霞光,讓無邊的天際陷入了黑暗,每當這時,這個繁華的都市就有著無數的霓虹閃耀,年輕的男女看到那誘人的燈光,如同犯了癮一般,腳步不由自主的就走了進去。

此時的喬喬就像是一個遊走在各種慾望邊緣的僧人,每到一處都會洗去那些,人走之後的滿地狼藉。

“喬喬,去把那邊的廁所打掃一下。”

自從喬喬開始來到清潔部上班,這裡的每一個人幾乎都成為了她的上司,反正只要一有什麼事,叫一聲喬喬就好。

打掃廁所,打掃包房,似乎所以的事情都成了喬喬身上不可推卸的責任,甚至有一天為了幹活她兩天兩夜都沒有睡過覺,偶爾只是在包房的沙發上打個屯兒。

但是她不在意,也不計較,因為她記得有一個人說過。

這人啊,一生就是那麼的短暫,若是計較的多了,那還能剩多少時間去做你想做的事兒,去愛,你想愛的人呢?

“嗯,我馬上就去。”

喬喬拿著拖把,慢慢的朝著左邊的女廁走去,剛到拐角處,忽然一個女客,似是喝醉了一般,直愣愣的撲倒了她的身上,無意間扯掉了她的口罩。

“哇,你好漂....漂亮啊!唔....唔.....廁所,廁所。”

喝的早已暈頭轉向的女客,直接就吐在了工服上,然後轉身就往廁所跑去,看著滿身,滿肩的嘔吐物,喬喬默默的走進了洗手間。

若是以前,這個女人要是沒道歉的話,喬喬哪裡會讓她輕易的就走,可是今時不同往日,誰能料想到曾經喬家的大小姐,喬氏的掌舵人現在會是一個最底層的清潔工呢?

而這一切都是擺那個男人所賜,看著鏡子裡那張蒼白如紙的臉,喬喬就這麼站著發起了呆。

喬大小姐,既然敢做那些觸犯我底線的事情,那就要有承擔後果的覺悟!

厲少爺說了,好好“招待”這個女人,有什麼事他扛著!

打死她,這個小婊砸,長了一張狐媚子臉,看著就想吐,毀了她.........

一句句狠厲無情的聲音,一道道殘忍調笑的輕語,一張張扭曲醜陋的臉頰,如同魔咒一般,在喬喬的腦子裡不停的回放。

愛人為了我妹妹把我送進監獄,卻在三年後說要娶我,我該回頭嗎?

彷彿有一隻來自地獄的手,正把她一點一點的往那黑暗的十八層拖拽著。

“喂,喬喬你幹什麼呢?還不去打掃包廂?等死啊?”

被人那麼一叫喬喬立馬清醒了過來,甩了甩自己的腦袋,看來自己剛才有點魔怔了,那些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能再去想了。

她現在唯一應該記住的就是藏在心間的那句話。

喬喬用毛巾擦了擦自己工服上的嘔吐物,然後帶起洗手檯上的口罩,就去將邊上的廁所打掃了一遍。

完全沒注意到有一雙眼睛,正滿含恨意的盯著她那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

“落落姐,你沒看錯吧?那個女人還活著?”

一名看似清純的女生,滿臉的不敢置信,那個賤女人都進了男子監獄了,怎麼可能還會活著?難不成是那個死胖子騙了她們?

不過現在既然出來了,要再送進去,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不會錯的,我看的清清楚楚,那張狐媚子臉就算化成灰我都認得,真是一隻打不死的蟑螂,想想就叫人噁心,不過她既然敢來這個地方上班,那麼我就叫她生不如死好了,哈哈哈.......”

整個包房裡都回蕩著幾個女人陰毒的笑聲,配著屏幕上那詭異的歌曲,譜成了一首來自地獄的悽音厲歌。

“誒,你,對就是你,過來一下,我們包間有些髒,過來掃掃。”

喬喬看了看通道里就自己一個人,只得認命的走了過去,將桶放在門口,然後拿著掃把低頭走了進去,並未看房間裡的任何一個人。

“啊!”

剛把地掃乾淨,一個杯子就在喬喬的腳邊碎裂開來,一名女子的尖叫聲差點劃破她的耳膜。

“你怎麼掃地的,這酒多貴你知道嗎?幾個月的工資你都喝不起一杯。”

“對不起,對不起......”

不管是不是自己碰到的,反正喬喬知道,只要道歉就好了,起碼能讓客人高興,這辦法在號子裡她也沒少用。

至於面前的人長什麼樣子,那就不是她所關心的了。

“凜哥哥,你看嘛,你親手給我到的酒,還沒喝就被這女人給打翻了,落落心裡可難受了。”

話音一落,喬喬的頭垂得更低了,眼中充滿了驚恐,甚至整個人都開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她想轉身離去,可是雙腳卻如同灌了鉛一般,無法挪動半分。

三年的牢獄之災,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她都在煉獄之中帶著這個男人的詛咒苟且偷生,她不再敢肖想他的愛,更加不敢在肖想那個厲太太的位置,唯獨剩下的只有對這個男人刻進骨血裡去的恐懼和害怕。

哪怕對他還有幾分愛戀痴纏,也早就被深深的埋進了心田的澡澤裡,永不見得天日。

“嗯,落落想怎麼懲罰她都行,只要你高興就好!”

只要她高興就好,多麼動聽的情話,原本以為自己的心早已荒蕪,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會隱隱作痛。

他的嗓音還是那麼充滿著磁性,充滿著男人特有的韻味。

但是她不敢抬頭,也不敢帶有任何奢望,以及僥倖,反正合同就快要結束了,今天只不過是個巧合而已,他們應該認不出自己。

“凜哥哥真好!”

說著喬落就撅起小嘴在厲司凜的臉色親了一口,然後得意的看向喬喬,可惜的是她並沒有抬起頭,更加沒有看到喬落對她炫耀的眼神,以至於錯過了最佳離開的時間。

“嘖嘖...你們倆不要當我們都是空氣行吧,我們可都是單身呢?別秀恩愛啊?”

旁邊一個穿著怪異的公子哥,拿著酒杯微笑著打趣道,可是話雖然這麼說,也是因為看在厲司凜的面子上。

要說,嫂子?這個女人還真不夠格,不過就是用了些下三濫的手段贏了愛情而已,實打實的一個花瓶,這京都真正能夠配的上他們老大厲司凜的恐怕只有那個女人了,那個被他親自送進監獄的女人,真的是可惜了。

他的名字叫秦樂,是厲司凜從小長到大的跟班,家境也僅此於厲家。

“好了啦,你就會打趣人。”

喬落邊說還邊做出一副嬌羞的姿態,倒是有那麼一股小女家的氣息,任何人看了都心生憐意,但是當她抬頭再看向喬喬的時候,似乎整個人的氣息都變了,給人一種特有的陰毒感。

愛人為了我妹妹把我送進監獄,卻在三年後說要娶我,我該回頭嗎?

若不是大家都第一次看到這個清潔工,八成會以為她挖了喬落家的祖墳,不然哪裡來這麼大的恨意。

“其實呢?我也不想多為難你,這麼招吧,這杯酒你喝了,就當給我賠罪吧!”

聽到喬落這麼說,大家都有些不可思議,她什麼時候居然會對人這麼大度了,哪一次人家得罪了她,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

也只有厲司凜能夠容忍她,寵著她,若是別人,這樣的女人早就不知道被打了多少遍了,還寵呢?不過那些事情恐怕她也不會讓自己愛的男人知道,這就要數她最高明的地方,在愛人面前永遠都是一朵純潔的小白花。

“對不起,我,我不會喝酒。”

喬喬看了看那杯百加得,是世界上度數排名數一數二的酒,若是真的喝下去,她這條命恐怕也就真的交代在這兒了。

厲司凜眯著眼睛,透過昏暗的燈光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人,她的頭上戴著帽子,臉上戴著口罩,單薄的工服穿在她身上明顯就大了一號,難道他們會所這麼窮了?連保潔的衣服都買不起了?

“你很不識抬舉?”

感受到一股探究的目光正在打量自己,喬喬努力的控制住心中的那份恐懼,斷指也緊緊的被她握在了拳頭裡面,儘可能的保持平靜,可是儘管如此,厲司凜還是看出了她的緊張。

“求求你們了,我真的不會喝酒,真的不會喝!”

只要不喝酒讓她做什麼都可以,她現在還不想死,她要留著這條命去還該還的債。

有一個很大的債,而債主卻不是眼前的這兩個人。

“凜哥哥,你看嘛!連一個保潔居然都這麼不給我面子,叫她喝酒都不答應,要不跪下道歉吧,我也不為難你,自己選。”

喬落撅著小嘴坐到旁邊,十足一副生氣的公主樣,那麼隨意的一說,沒有人會認為她是故意的,反而認為只是點點可愛的驕縱而已。

也正是這樣一副人畜無害的外表,讓喬喬在那個人間煉獄之中,度過了無數個漫漫長夜。

“是跪?還是喝?”

見喬喬不動,縱使厲司凜有萬般的耐性也被這時間給磨平了。

耳邊傳來一個男子清冷的嗓音,讓喬喬瞬間煞白了臉頰,她微微的抬起眸子看向邊上的那個男人,他依舊如同帝王一般,優雅的坐在沙發邊上的一個角落,全身都隱匿在黑暗當中。

但是透過昏暗的光線仍舊能到他刀削般的臉頰,生硬的線條彷彿上帝的巧奪天工,他右手拿著一杯酒,就那麼靜靜的坐著,與周圍的黑暗幾乎快要融為一體。

三年了,三年的光陰歲月,沒有在他臉上留下半點的痕跡,反而更加多了幾絲男人的魅力,現在的他就像一個自帶能量的發光體,估計不能走到哪裡都是焦點。

不再敢多看一眼,喬喬連忙將頭又迅速的垂了下去。

“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一句來自地獄的催促讓喬喬的身子輕輕一顫,跪?她不甘心,特別是跪這個不吃廉恥,心腸惡毒的女人,可是不跪,她又無法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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