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与亚玺三次见面互添麻烦,不是冤家不露头

苏溪与亚玺三次见面互添麻烦,不是冤家不露头

这一切还得从她和裴亚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起。

说的还一本正经的,看着他给多慷慨似的。那时候她只觉得,这厮不说话的时候特别梦幻,一说起话来怎么全不是人话。人家都给你划道来了,她怎么也得接下来,不然就真成怂包了。她就直接开了支票扔给他,“两万,不用找了,主子赏你的。”

说完直接拉开车门,故意把人撞到一边,开车就走。

自从认识裴亚玺之后,她就觉得她切切实实感觉到了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句话的真谛。

就是那次见面后隔了几天的早晨,她挂着耳麦沿着渭河路晨跑,她都有点纳闷自己这个时候是不是脸盲症痊愈了,在距离人民公园还有大老远的地方就看见了那穿了一身白色运动服招摇过市的男人。

她只当裴亚玺是个空气,正准备从裴亚玺身边绕过去,不然没办法回家。偏偏有人就是不长眼色。裴亚玺一步挡在她面前,她去哪儿他堵哪儿,不知不觉就绕到了河边上。

她摘了耳麦,“你故意的吧?”

只见裴亚玺倏地换上一张笑脸,心里还没有想明白他想干嘛,就感觉自己肩膀被撞了一下,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往河里倒去。一颗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儿,眼疾手快的想抓住点什么。然后自己立刻被拦腰拉回,正准备开口大骂,就看到裴亚玺扶着她的肩膀满脸悲戚。

“亲爱的。”裴亚玺抓着她的肩膀立刻红了眼眶,“孩子打了我不怪你,你昨天才流的产,可是你、你、你为了那个野男人就这样子作践你的身体?”

某个人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大声。然后整个世界刹那间有那么一瞬的寂静,然后又猛地炸开了锅。

一好心大妈过来劝诫道,“闺女啊,你们小情侣发生了什么大妈不管,但这女人坐月子你可得注意啊——”

“我不——”

“谢谢阿姨。我都嘱咐她了,就是死犟,就是不听。”

她刚想说我不认识他,只见裴亚玺满脸真诚的跟大妈道谢。

然后又一个大妈围了过来,“闺女啊,你是个有福气的,瞧这小伙子宽宏大量的——”

“我没——”

“阿姨过奖了,过奖了……”

她被周围热心大妈你一句我一句裴亚玺还时不时帮腔的堵着说不出话来,瞧着裴亚玺眼睛跟进了沙子一样一直在那里对着她眨巴眼睛,只是那周围的大姨大妈们窃窃私语,还有时不时的指指点点,让她看见了裴亚玺这只花孔雀大尾巴后面的那尖尖的像白条鸡一样的屁股。

她决定转身就走,她也确实这么做了。有些事情需要解释,有些事情没必要解释,何况听你解释的人不仅和你没关系,而且还没耐心。还没走出两步,她就感觉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她侧头看去,不是裴亚玺是谁。偏偏那厮还得意洋洋不忘了耀武扬威,绝尘而去。他的背影,在她眼里更像一只白条鸡。

没错,她就是记仇了。

随意地扫了一圈,恰好瞥见身后一个眼熟男人举着纸杯,在看手里的她也说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本子,而她又很眼尖的看见了男人手中套着的三层杯子。瞧见男人胸前的工作证,还有那件怎么都不可能忽视的白大褂,她踱步到男人面前,“裴、亚玺?”

她当时向他借杯子,一时口误,给说成了,“借你一杯子。”

结果裴亚玺那时候装的跟以纯洁的小白莲儿一样,跟仿流氓一样的看着她,“姑娘,表白选错日子了吧?”

然后取下之前挂在脖子的听诊器放在一边,双手环抱在胸前,酷酷地说道:“还有,这里是外科,精神科请往八楼,老教授坐诊,不用谢,我是医生,帮助人是应该的。”

她那时候就忽然想逗逗他,嘴角上扬,弯腰看着眼前的男人,故意一字一顿的说出来,“借、你、手、中、的、杯、子、一、用。请问,您听明白了么?”

“一个男人骚包成这样,还洁癖,你怎么不把自己消了毒打了蜡裹层保鲜膜啊。”她接过杯子,放进咖啡机,接了小半杯出来,自顾自的做到一旁。扭头仔细打量着,忽然凑近身旁的人,鼻尖几乎就要触碰,“妖孽,我有没有说,你和我爱的那个人,长得很像?”

看到裴亚玺嘴角抽了抽,她心里是非常的高兴。

“可我知道你不是他,他长得,没你这么销魂。走了,再见。”走了几步之后,她忽然又退了回去,弯腰将杯子举到裴亚玺面前,脸上是她自己自以为温柔的笑容,“我们这样算不算接吻?”

她记得当时裴亚玺的回答是,“我们,要不要来点实质性的发展?”

然后眼前是裴亚玺无限放大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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