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唐將軍一人單挑安祿山大軍,一個人就是一支軍隊

唐朝天寶十四年(755年),安史之亂暴發。

身兼范陽、平盧、河東三節度使的安祿山,發動屬下唐兵以及同羅、奚、契丹、室韋共15萬人,號稱20萬,以“憂國之危“、奉密詔討伐楊國忠為藉口在范陽起兵。(冬十一月,反范陽,詭言奉密詔討楊國忠,騰榜郡縣,以高尚、嚴莊為謀主,孫孝哲、高邈、張通儒、通晤為腹心,兵凡十五萬,號二十萬。凡七日,反書聞,帝方在華清宮,中外失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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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十一月,安祿山從范陽起兵造反,詐稱奉唐玄宗旨意率領部隊討伐逆臣楊國忠。他率領各族騎兵、步兵十五萬,半夜行軍,黎明吃飯,一天前進六十里。決定高尚、嚴莊為謀主,孫孝哲、高邈、何千年為骨幹。安祿山乘鐵輿,其屬下步騎精銳煙塵千里,鼓譟之聲震地。當時海內承平日久,百姓以及幾代人沒有見過戰爭了,聽說范陽兵起,遠近都震驚,朝廷一片動盪懼怕。宮廷警衛部隊都是由集市商販組成的,只得打開皇家倉庫拿出綾羅綢緞召募兵卒。當時河北都是安祿山統轄範圍內的,叛軍所經過的州縣,都望風瓦解,當地縣令或者開門迎接叛軍,或者棄城逃跑,或者被叛軍擒殺,叛軍很快就控制了河北。接著渡黃河, 下陳留、滎陽。 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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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祿山號令嚴厲整肅,有一班以死相拼的將士,頗有以一當百之勢, 十二月,叛軍渡過黃河開到陳留郡,河南節度張介然州城失守殉難,首級傳到了河北。

叛軍開到滎陽,滎陽太守崔無詖奮力抵抗,州城失守殉難。滎陽是洛陽的內褲。扒掉了滎陽,洛陽也就光不溜秋地暴露在叛軍的眼前了。到口的肥肉誘惑力是無窮大的,安祿山實在是等不及了。他認為,此時的洛陽守軍已經成了驚弓之鳥,只要有一彪精銳之師,趁勢直撲洛陽,必定可以一鼓作氣,拿下洛陽。

於是,攻下陳留、滎陽後,第二日安祿山帶領,直奔罌子谷,打算連夜拿下洛陽。沒想到,罌子谷沒過去,反倒捱了一頓削,灰頭土臉的,好不狼狽。原來唐將封常清算準了安祿山在連連取勝之後,必定目中無人,輕敵冒進。所以,他早早地就在罌子谷中埋伏了一支兵:荔非守瑜和他麾下的三千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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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軍剛剛進入谷中,便遭到了唐軍的迎頭痛擊。這個荔非守瑜也是個傳奇人物,在天寶末年內地文恬武嬉的頹廢之中此人仍保持了極高的戰鬥水準。當時荔非守瑜手下的那些人馬,基本上由封常清在洛陽招募的那些新兵蛋子組成的。考慮到部下皆是市井之徒且早已魂飛魄散,此戰可能是荔非守瑜一人單挑安祿山大軍,他佔據高處,蹲而射之,荔非守瑜射術極為精準,一抬手就是一個,箭無虛發,連殺百人,甚至射到了安祿山戰車前,虧了安祿山是坐在車輦之中,而且是裝甲鐵車,否則就得交代在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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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混戰下來,叛軍丟下幾百具屍體,倉皇地撤出了谷中。

自范陽起兵以來,叛軍還是首次遭到失敗,雖不慘重,但是確實很丟人。安祿山的面子掛不住了,大軍一路上攻城略地,所向披靡,豈料竟然被一個小小的罌子谷擋住了去路,這還了得!

安祿山畢竟也是經過了多年行伍生涯鍛鍊。他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問題:唐軍居然沒有出谷追擊。唐軍為什麼不追擊呢?理由很簡單,他們肯定是人少,勢單力孤,不敢貿然出擊。

安祿山命令何千年率一支人馬繞到谷南,截斷谷中唐軍的歸路;同時,又派崔乾佑引兵一萬,再撲罌子谷;而他自己則率大軍,隨後跟進。

前有崔乾佑,後有何千年,荔非守瑜只好將本來就少得可憐的兵馬分作兩隊,分頭禦敵。荔非守瑜手下的那些人馬,基本上由封常清在洛陽招募的那些新兵蛋子組成的,與叛軍一觸即潰。而叛軍這一方面呢,安祿山本人親自督戰,叛軍將卒玩命兒往上衝。勝敗之勢,一目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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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常清在洛陽城中就聽到了罌子谷中的喊殺聲。他倒是很夠義氣,帶了一彪人馬就趕去增援荔非守瑜了。可是,何千年那邊早有準備,封常清左突右突,就是突不進去,無奈之下,只好率敗軍奔回洛陽。

荔非守瑜在谷中堅守了一天一夜,都沒有等到洛陽的援軍。陷於險地困境的荔非守瑜, 要箭沒箭,要糧食沒糧食,而他本人也是渾身帶傷,勉力地支撐著。而叛軍蜂擁而來,荔非守瑜站在山頂之上,最後回望了一眼洛陽,轉身跳入了波濤滾滾的大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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