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份越界前传,双全,14章,好激动,终于要到进入剧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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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们激动不

先别激动 今天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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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国三如期而至。

随着之而来的,除了一沓又一沓做不完的考卷,还有黑板上越来越瘦的倒计时数字。课间的打闹声越来越小,每个人,都在这种争分夺秒中等着解脱,却又害怕结束。

或许,真的只有结束,才能解脱。

振文踢着脚边的落叶,在这种忙碌的平淡中,隐隐不安着。

这场即将到来的盛大别离,对于自己,到底是一种结束,还是一种解脱?他不知道。

可是,他想知道,结束和解脱,到底哪一个更好过?振文暗暗地想了许久,却最终没有结果。

结不了,解不掉。振文是认命的。

宋舒妍走了,在国三前暑假快过完的时候。

那天之后,振武的身边也再不见林靖川的影子了。一切一切都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振武永远在身侧,而自己在他左边。

这样的日子,静静的,缓缓的,似乎是被谁按下了慢放键,日复一日的向前。直到空调的温度越开越高,夜里开始盖起被子,直到冰镇的西瓜需要放暖,再也不能拿出来就吃。

一切太过美好,美好的有些虚晃。他止不住在想,到了这一切戛然而止的那天,自己应该怎么办?想着想着,就怕了。

振文将脚下的石子踢到出了视线,沉思了许久,才在带着凉意的秋风中收回了视线。

秋天的台北就是这样,不冷,却也不再有夏天的闷热。

振武转身停下来,等着身后踢着石子,散漫着放空的人,看着他,从低垂的眼睫到轻抿的唇角。反正,只要是他的,都是好的。

这是一种无解的喜欢。

是一种近乎盲目的偏爱。喜欢到不敢喜欢。振武认栽。

这么宝贝的人,怎么能被别人喜欢的随随便便呢?就算自己也不可以。

可说是喜欢,振武又觉得太过浅薄。喜欢定是不会像这般洪水猛兽的。

他知道是什么,可他不说。

不过就是简单的一个字,一个连声母都不具备的音节,只因为在他心口压的太久,竟然越积越重,沉甸厚重到再提不动。

也好,这种情愫本就是得藏起来,不能大声嚷的。现在这样,就很好。岁月很安静,他还在身旁。

振武静静等他走过来,有着振文看不懂的虔诚。他慢慢悠悠地走到振武身边,轻声说了两个字“走吧”,就又向前了。

振武看着他越走越远,这才迈着步子跟上。

为了并肩同行,纵使知道前路艰难,却从没想过换一条走走看。

二人到家的时候,晚饭已经上桌了。王裔均也已经下来,翻着手中的报纸好好地坐在餐桌前等着。

餐厅里灯光暖洋洋的,看的人心头发热。张雅娴端着最后一碟菜出来,招呼着两人赶紧洗手吃饭,似乎是还有事情要忙。

等两人入坐了,王裔均却还是没有将视线从报纸上移回来。张雅娴这才伸手抽回报纸,有些嗔怪。

「都说了,让你吃饭,孩子都等着呢。」

王裔均依旧是脸色有些难看,叹了口气,这才开始吃饭。对面的两人则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向来沉稳的人到底怎么了。

接着二人就见对面夹了一筷子菜的手又放了下来,转向张雅娴的脸上带着满脸的不解与丝丝的生气。

「报纸上说你们法院近期会讨论同性合法的问题?」

对面本是在安静吃着饭的人,猛地不小心碰倒了杯子,惹得旁边的振武面上一顿,随即起身抽了几张纸,帮他将手边的水渍擦了去。

倒是被问话的张雅娴似乎没什么反应,如常地将筷子上的菜送进了嘴里嚼了会儿,才幽幽的开口说,「是啊,怎么了?」

王裔均看了眼有些愣神的振文,没做多想,继续对着身旁坐着的人问道,「你不觉得这太不正常了么?!同性?成何体统?!」王裔均似乎有些越说越气。

张雅娴听着旁边人的语气,抬眼瞅了瞅对面的人,终于将筷子搁在了一边,转过头,盯着他的眼睛反问,「来,你告诉我哪里不正常?」

王裔均被张雅娴眼睛里的认真之意吓到,一时竟有些词穷,「反正……这太有违纲常伦理了,简直世风日下,罔顾人伦,太可笑了。」他嫌恶的语气丝毫不加掩饰,字眼一个接一个的蹦出来,却句句戳在有心人最痛的地方。

振武死死地咬着嘴巴,握着筷子的骨节愈加的分明苍白。而旁边的人则把头耷的低低的,故意留长的头发伏在额前,看不清表情。

「收起你的伦理纲常,21世纪了,大清早亡了!作为历史学家难道你不知道从魏晋开始天朝就好男风么。」张雅娴暮地就有些怒了,「你有你的立场,你的观点,但是同性的合法也是历史的必然,请你说话的言辞注意一点!」

王裔均有些愣神,却并未生气。只是有些不解,一向温婉得体的妻子,到底是怎么就被自己几句话给瞬间点燃了?

看着眼前有些语塞的王裔均,张雅娴就又叹了口气,声音缓了缓,「我想说的是,好比我爱你,就要跟你在一起,他们也一样,只是爱上了,想要在一起而已。」说着,便覆上了王裔均停在身侧的手,「裔均,那些人,能找到自己爱的人都已经很不容易,如果连牵手拥抱的机会都不给他们,你不觉得,太残忍了么?」

张雅娴声音淡淡的,听起来异常温暖,温暖到王裔均眸子里的神色都跟着缓了缓,皱着眉头隐隐地思索着什么。

见他终于不语,而后缓缓地抬起了筷子,张雅娴才转头看向对面的两人。

振文唰白着脸色,心里揪葛着翻江倒海。他眼睫不住地晃动着,不知下了多少力气才将自己牢牢地定在椅子上。别怕,王振文,你藏的很好,没有人会发现,只要说谎时不碰鼻子,你的秘密没有人能发现。

振武脊背挺得僵直,偷偷看了眼旁边的人。就一眼,他不敢多看。因为从这一刻起,他觉得再多看一眼,都能被对面的男人看出端倪。他不敢。

张雅娴撇着对面的人,有些心疼,有些不忍。终于,对着一定不定坐着的两着人开了口,「吃饱了,就洗洗睡吧,最近功课辛苦了。」

她知道,这两人此刻定是想逃开的。她也以为他们两个会迫不及待的走开。只是不想,话一说完,就见振文拉开椅子冲了出去,也的确是去了洗手间方向。不过,却不是去洗漱的,而是抱着马桶吐了起来。

振武在王裔均还来不及起身的时候就已经忙慌着赶了过去。当两夫妇过来时就见他手忙脚乱地蹲在一侧,顺着振文后背的手,止不住地抖着。

「振文……」他一遍一遍地只是唤着他的名字,却又什么都没说,可是张雅娴却觉得自己听出了千言万语。

「振文,这是怎么啦?」王裔均来到身边,摸着他的脑袋,细细地问着。振武收回手,退到了一边,看着振文的眸子突然变得暗淡。

这种爸爸口中的有违常理的爱情,在振文这里竟也是这般的难以接受。

「没什么,有些不舒服,我先去休息了。」他的话有气无力,说完便绕过了众人,走了出去。留振武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振文第一次知道,悲伤到呕吐,真的不只是一句玩笑而已。能说出这句话的人,一定是经历过什么利刃剜骨的切肤之痛。就好比此刻的自己。

爸爸的态度很明显。

有违常理,罔顾人伦,那么重的字眼,振文承担不起。也不舍得让振武陪着他承担。

好不容易有个家。自己舍不得。

所以,算了吧。痛苦自己一个而已。家还在,振武还幸福着,这就够了。大不了以后不粘他了,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振文静静地想着,眼眶红了又红,靠着墙壁抗衡着,终于还是闭上了眼睛,任它滑落。

太痛了。忍过去就好了。退到一个安全的距离就好了。

以后,别再哭了。

他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眼睛在黑夜中泛起摇曳的光,像是他笑了,又像是哭了。

昨天晚饭时的插曲,似乎没有留下什么,饭桌上每个人都神色如常。昨晚还在呕吐的振文,此刻竟还多喝了半碗白粥,不免引得对座的张雅娴稍稍皱眉。

「振文,你身体还好么?不舒服就别去上课了,回头让振武帮你补上。」到此,那呼噜呼噜喝粥的人才算是停下动作来,抬起小鹿般的眼睛冲着自己咧开笑意,好看得紧。张雅娴瞬间觉得心情都跟着清朗了起来。

「我好得很呐妈妈,没事的,不用那么麻烦。」说着便起了身,拿起书包,朝玄关走了去。

振武回了回神,随即就也起身,跟了出去。

秋天的早晨,多少是有些冷的。保洁员正将昨晚骤雨夜跌落的树叶聚在一起,扫帚在地面画出一道道水痕,而后又被回流的积水淹没不见。像是谁的内心,裂出疤痕,却只是笑了笑,就当没事一般。

笑容,这个伪装真好。你一笑,他就信了。

振文恍惚地走着,在振武看不到的地方望着他神伤着。只有跟在他身后,自己才能卸下伪装,任情绪蔓延,任眼神里的眷恋与痛意肆虐,不用刻意敛去,辛苦隐瞒。

他静静跟着,看着振武愈发高挑的身影越来越远,好像是在目送他离开,直到他再也不会回来。

振文悲切地叫出声来,「王振武……」

只是出了三个字,他便闭了嘴。

王振武,你不回头看看么,我真的,快要放弃你了。

昨晚的雨水砸着玻璃,深深浅浅地响了一晚。振武就这么躺在床上,从等雨停,到等天亮。

昨晚饭桌上的对话,给他稍稍活络起来的内心当头一棍。果然,这种感情是没那么容易被祝福的。

虽然,文明可以给于它足够合理的存在依据,可是,他忘了,落后才是这个社会最普遍的常态。

比如,王裔均。这个对自己来说亦师亦友的人。

一个恩重如山的人。一个将振文带到自己身边的人,也是自己最不能去伤害的人。

自己和振文两个人共同的父亲。他不想他不开心,真的。

振武将肩上险些脱落的书包正了正,无心避开地上的水坑,就这样放任自己深一脚浅一脚的踩了去。

昨晚振文吐的很凶,五官皱成一团,痛苦的狠。

振武有史以来第一次那么深切的希望他是真真切切地着凉了,生病了,不舒服了而已,否则自己便会止不住地去想,爸妈谈话的内容怎的会让他如此反胃?

之前明明就目睹过那晚林靖川的“疯狂”,虽然脸色略显不对,可是也没有如此大的反应的?

一定是他着凉了,毕竟,平时让他添件衣服都不听的。一定是这样的。

昨晚,振武就这么花了很久很久的时间,才让自己相信了这个答案。

我可以不拥有你,可是,请别让我离开你。

在振武刚想绕过脚下的又一个水坑时,就听到了身后的声音。他回头看过去,就见那人只是远远地看着自己,不走也不动,就这么站在那里,在南国的秋风中,硬是看出了几分萧瑟。

振武心底一痛,想走过去。就见他寻常一般又朝这边过来了。

「怎么了?不舒服么?」振武看他过来,有些小心地问着。

「很好,没事。」他语气轻轻的,侧身过他向前走去。只是,在他错身的一瞬间,振武想抓住什么,却最终指尖连伸出都没敢。

他嘴上说着没事,很好,可振武分明是听到了有什么东西在碎了一地,清晰到崩溃。

还好么?

我很好。

果然呐,世间所有的错过不就是这样,一个以为百毒不侵,一个以为刀枪不入。

只是,振文,如果你很好,就请不要露出这幅表情。因为这样会让我以为你跟我一样,跟我一样,也在心痛着。

台北的天气越来越凉了起来,而关于同性合法的讨论却是越来越热。张雅娴变得越来越忙,有时候回来,也时不时地带来一点点内幕消息。

只不过,每次谈到这个话题,家里的气氛总会莫名的僵掉,于是,几次下去,渐渐的也就不再提起了。只隐隐听她说着,大概会在五月份吧,跟基测考试差不多的时间,是否合法的结果就该出来了。

真好,那些爱着,却不能在一起的人,终于的以堂堂正正了。振武是真心祝福的,只是他笑不出来也是真的。

振文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有些时候,甚至已经开始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振武能感觉到他有意无意的闪躲,刻意或不刻意的避而不见。只是,始终想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他开始因为各种理由离开自己,时间或短或长,有时也会一放学便拉着夏宇豪早早跑回去,躲回自己房间里。

他甚至想偷偷把房间小门换了锁,被自己抓到现行就支支吾吾地打诨混过。

只是,振文太过单纯,所以那略显拙劣的演技才显的更是戳心。振武一下子就看出了,这个人开始不需要自己了。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他和那个叫林悠的女生走在一起,亲切地焕她悠悠。

那天,他跟自己说,「今天我值日,你先走。」

「我等你一起。」他一听完眉头便皱了起来,一脸的不耐与厌烦。

「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每天看着吧,你忙你自己的就是了。」他语气里的疏离太过明目张胆,以至于振武有些堂惶不安。

其实,那本书也没必要特意折返回来拿的。可是,自己就硬是走到一半特意为了它跑了回来。也就是在折回教室的半道上看到了有说有笑的他们。

振文说着笑着,眼睛里盈着光芒,亮亮的。这是不同于自己以往见到的振文的,太过鲜活,太过明亮,振武觉得有些刺眼。

振文,已经很久没这么眸子晶亮地冲自己笑过了。面对自己,他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似乎在自己身边永远都不能再开心起来。

振武握着拳的指尖依旧是止不住的颤抖。别笑了。振文。别对她这样笑了。

理智还没开始劝说,身体便已经跨了出去。

「值日结束了么?」自己的突然出现,显然是吓到了方才正有说有笑的两个人。振文眼睛瞪的很大,神情闪烁着看着眼前的人,半天没言语。倒是林悠先知了声。

「刚结束,我们正要出去玩呢,振武要不要一起?」林悠笑的甜甜的,看着莫名有些压抑的振武,真挚地问着。

「哦~你们还约好了出去玩呐?振文~」他尾音拖的老长,听的林悠有些怪怪的。见他说完,便款步走到振文身边,伸出胳膊搭上他低垂的肩,伏在他耳边温声说着,「怎么不直接跟我说呢,我陪你出去啊。」

振文神情一滞,便欠身躲开了他的动作,「算了,不想去了。」说完,便对着林悠笑道,「对不起,悠悠,下次再说吧。」不等林悠回答,便走了出去。

而振武此刻却没有动作,只是盯着远去的振文,目光变得愈发幽深。

都说了,振文,别再对她笑了。今日份越界前传,双全,14章,好激动,终于要到进入剧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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