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全麻手術和死亡是同一種感受嗎?

湘西密碼社

可以這麼說和死亡的感覺差不多,就是沒感覺。只要人體進入深度麻醉後,對你千刀萬剮你都不會有感覺。全身麻醉是指從呼吸道吸入或靜脈注射麻醉藥物,出現可逆性意識喪失、痛覺消失的狀態。和死亡不同的是,全身麻麻後,人體的心臟還是在跳動的,而呼吸則需要麻醉機輔助通氣,才能維持生命體徵的穩定。

全麻後,醫生開始做手術,這期間由於手術的牽拉、傷口出血以及麻醉藥物的代謝情況等,人的心率、血壓會出現一定範圍的波動,一般情況下,此波動人體可以自身調節,但是也有些情況人體無法自己調節,那麼就需要麻醉醫生用藥物來維持心率和血壓穩定,以保證手術的安全。


當手術完成後,麻藥也基本快代謝完了,人就會慢慢甦醒,然後恢復意識和知覺。就像你喝酒喝醉一樣,酒精代謝完了,人就清醒了。但是醒來後,你不會記得手術期間發生了什麼事,只可能記得麻醉前,麻醉醫生和你說話,說著說著就不知道了,然後還記得你醒來的時候有一根導管在你喉嚨,之後說些胡話,模模糊糊記得。


醫聲護事

在和平年代,突如其來的死亡離大多數人還很遠,我們把更多精力投入到了工作生活中,都是為了“更好的活著”。當然,“死亡”只是早晚的事…

人是高級動物,才會考慮死亡這件高級的事情。

當代作家餘華說:“死亡不是失去生命,而是走出了時間。”

現在都還清晰的記得小時候一次內心突然對自己做了一個清晰的認識,計劃完了自己的一生,甚至死亡的設計。因為睡夢中親人的死亡,嚶嚶而泣——好一個再也不見,珍惜現在已有的時間~!所以,決定多用美好的眼睛、善意的心靈去對待!即使再也不見,也是一種珍藏。內心突然有了一種力量,心胸邊界似宇宙膨脹開來,邊界遠去而模糊——這是我17歲時的一個成長。


長大後,關於“死亡”偶爾還會浮現。從還未工作目送自己的爺爺平靜離開,到工作後的無數寂靜中的迎來(搶救成功)送往(迴天無力),心中都懷揣著17歲的那顆心,工作中全力以赴…

隨著工作的繁忙、生活的充實,死亡這個問題被逐漸沖淡了,並不是因為沒有時間想,而是覺得如果自己人生長短已定,過分糾結不必,踐行過程、拓寬寬度也是趣味無限,未來要經歷的事還有很多…很多…


神秘:死亡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回想我的病人們分享他們的死亡體驗,你可能都覺得不可思議!

對於像死後昇天、靈魂出竅、強光籠罩、繁星點點等頻死感覺,讓我想到“買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結尾,小女孩在奶奶慈祥而溫暖的懷抱中,她的臉上帶著笑意,離去並不痛苦。借用科學解釋:“在臨死時,人的大腦會分泌出腦內鴉片的物質,鎮痛同時讓你覺得欣快。”所以,醫學上有“迴光返照”一說。

死亡是一場無返的遠足。死亡的感覺無人得知,也最是神秘。


我因為難產,進行麻醉手術。人體進入深度麻醉後,對你千刀萬剮你都不會有感覺,似平靜睡眠中一般,沒有喜悲,沒有苦痛,也沒有記憶。這個和如前死亡的“欣快感”好像截然不同。

難道是因為和死亡不同的是,全身麻醉後,人體的心臟還是在跳動的,呼吸用麻醉機輔助,維持生命體徵的穩定,腦細胞是活的,沒有也不必進行“臨死”的自我麻醉?

當手術完成後,麻藥也基本快代謝完了,人就會慢慢甦醒,然後恢復意識和知覺。但是你不會記得手術期間發生了什麼事,只記得麻醉前,麻醉醫生和你說話,說著說著就不知道了,然後還記得你醒來的時候病房中溫柔的光與親人的陪伴。

珍惜當下,無悔去完成無返的遠足。

圖片來源網絡。


營養百事通



雖然沒感受過死亡是什麼感覺,但是全麻還真的感受過,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當被推到手術室時,做好一切術前準備後,麻醉師會邊和我聊天兒,邊向我體內注射一種鎮靜劑,在說話的過程中,我就慢慢的睡去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是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緩緩的睜開沉沉的眼睛,他們會告訴我,手術做完了,我們可以出去了。


全麻是指麻醉藥經呼吸道吸入、靜脈或肌肉注射進入體內,產生中樞神經系統的暫時抑制,臨床表現為神志消失、全身痛覺消失、遺忘、反射抑制和骨骼肌鬆弛。對中樞神經系統抑制的程度與血液內藥物濃度有關,並且可以控制和調節。這種抑制是完全可逆的,當藥物被代謝或從體內排出後,患者的神志及各種反射逐漸恢復。

而死亡是完全不同的,一旦,“睡”過去了,就再也不會醒來。

死亡指喪失生命,生命終止,停止生存,是生存的反面。哲學上說,死亡是生命(或者事物件)系統所有的本來的維持其存在(存活)屬性的喪失且不可逆轉的永久性的終止。



全麻手術是為了去除病變,之後更好的生存,而死亡,確是和世界告別。

李實

國家二級營養師

王興國特訓班五期學員

糖尿病教育專員

高級育嬰師

護師


實在愛營養


由美

患者生死相托,我當竭盡所能。我是麻醉醫生。

全麻和死亡的感受肯定是不一樣。我不知道死亡的感覺,但是我體會過全麻。

心電監護很正常,死亡就沒有。

死亡的標準是呼吸停止,心跳停止,瞳孔反射停止。目前很多國家採用了腦死亡來定義死亡。腦死亡就是包括腦幹在內的全腦功能喪失。臨床表現就是深度昏迷,呼吸停止,腦電消失,持續時間超過12小時。

全麻是沒有意識,沒有疼痛,一種可逆的功能性抑制。

這是全麻

所以兩者是有很大區別的。有些病人甚至存在術中知曉。我來舉幾個我們臨床碰到的例子來詮釋一下。

第一個腎癌根治病人,本患者手術比較複雜,請了一個全國知名泌尿外科教授主刀,在手術進行過程中出現不明原因的心跳突然停止。麻醉醫生髮現心跳停止了,立刻要求手術醫生停止手術操作,然後開始手術檯上心肺復甦。多巴胺,腎上腺素,激素,去甲腎,除顫,腦保護。持續不放棄的心肺復甦,患者在停跳1個小時後恢復竇性心律。並順利完成手術。此患者的成功復甦,是我院心跳停止搶救過來的最長記錄,更讓人吃驚的是 患者沒有其他併發症,恢復的非常好。教授對我院的搶救能力非常讚賞。我們術後密切隨訪過患者,患者對手術中的情況完全沒有記憶。如果搶救失敗,這次全麻和死亡就沒有區別。

全麻手術,麻醉深淺可以被儀器測量

第二是一個過敏性休克病人,患者實施的腰椎手術,俯臥位全麻後手術。術中給予某藥後立刻出現氣道壓力過高,呼吸機不能正常工作,血壓急劇下降到測量不到,心率飆升到170以上。麻醉醫生第一反應是過敏性休克,立刻靜脈給予腎上腺素,激素,不在使用過敏藥物。患者氣道壓力有所下降,可以手控給部分呼吸。血壓回升,生命體徵有所好轉。繼續相關藥物處理,維持生命體徵平穩,完成手術。因搶救過程中暫停過全麻藥物,患者術中知曉部分事情。手術後患者沒有其他併發症,恢復良好。這個病人的全麻就跟死亡有截然不同的感覺。

第三個病人是我們主任自己。我們給他麻醉後實施腸鏡手術,手術一個小時左右,手術後甦醒很快。主任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我睡的非常舒服,從沒有有過的輕鬆和熟睡。我做了很多美妙的夢。從這裡可以看到全麻和死亡區別非常大。死亡是絕對的沒有意識,沒有腦電活動。所以不可能存在夢境。也就不存在舒服的感覺。

最後,我可以明確的說,全麻和死亡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死亡是不可能存在意識活動,也 不存在腦電活動。但是全麻是有腦電活動的,也許還是有意識,更重要的是它會醒,很多人醒來的感覺非常舒服。

大家覺得死是什麼感覺,你體會的全麻又是怎麼樣?


麻醉醫生小康


蔓珠莎華myh

我做過全麻大手術,有過親身經歷。有沒有感覺分兩種情況,一是在做手術時,麻醉師給打的麻藥根本沒感覺,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等醒來已經做完了。需要說明的是,醒來是護士叫醒的,昨完手術半個小時內必須醒來,否則對大腦有傷害。不過,只要做過全麻手術都會有副作用,我現在記憶力很差。第二種情況是半麻,打一定劑量減輕痛苦但又有意識,是在重症監護室抽出呼吸管的時候,劑量很小,從脖子動脈邊打麻藥邊說話,不讓我失去意識又不讓我感覺痛,那種感覺很奇妙,就感覺自己往深淵裡墜落,懸崖邊上有人呼喚你,有點像死亡,但並不恐懼。所以,全麻是沒有死亡感覺的,從脖子動脈打麻藥是有死亡感覺的,其他半麻手術只是局部沒痛感,也沒有死亡感覺!


滿葉秋1

有過一次全麻,一上手術檯就啥也不知道了,也沒看到醫生打針啊,一下就失去意識了!醒來時已經在病房了,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叫名字,後來才知道是醫生叮囑老公要一直喊的,怕永遠醒不過來。


尖刀上跳舞的蜻蜓

應當是一種感受。去年8月,因不慎滑倒,造成大腿髖骨粉碎性骨析。在手術室,我接受了麻醉術。在藥物進入體內後,女麻醉師用棉籤棒,邊捅我的下腹部邊問我:痛嗎?, ,,“剛才是試驗量,現在我開始加藥量了“。奇怪的是:我什麼也不知道了。後來,我彷彿聽到了由遠到近的呼喚聲:好了,別睡了,手術做完了, ,,當時的感受是:對睡覺的慾望,相當強烈。至於,在家人的不斷打擾下,心情相當發激,當我完全清醒後,就是到現在也有這樣的想法:要是永遠都別醒,真好!


遲金燕1

應該是同一種感受即無任何感受。因為你已被全麻(無論靜脈麻醉還走全身麻醉)和已經死亡區別在於前者是大腦的感覺神經、運動神經和思維意識已被麻醉劑完全“封閉”了只保留著呼吸、循環最基本的生命活動,麻醉結束後會甦醒。後者是大腦徹底死亡了,因此都是完全徹底地喪失了意識和感覺,也無任何神經生理反射,再也不可能甦醒了,生命劃上了句號。

今天不是問死亡的過程和麻醉的過程,所以不要拉扯得太遠。我親身經歷過大小不同的全麻,包括插管幾次,當向你靜脈中注入氯氨酮或羥基丁酸鈉後幾秒鈡你就“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了。至於手術床上從氣管插管到導尿管你就由醫生們去弄吧。醒來後拔去氣管插管咽喉部有幾天難受、幾天後引流管和導尿管拔掉感覺太舒服了。

我送走過數不清的患者走向死亡,儘管之前做了無數的努力,只恨醫生有時也是最無奈的職業。真正向家屬宣佈患者死亡時我第一個的感覺就是他終於解脫了,因為我知道當呼吸停止(包括拔管)、心跳停止、血壓測不出、瞳孔散大時他任何感覺都沒有了,從活著時的一切痛苦中解脫出來了,和靜脈麻醉和全身麻醉無意識狀態一樣,只不過這是最後的一次。

我不相信人有靈魂、更不信有天堂和地獄,醫生做得太久了覺得總覺得除了自殺者之外,一個人會患什麼疾病、能否治癒、死亡方式和過程等誰也無法預測,甚至有些根本不能預測,看著好端端的一個人突然因為惡性心律失常:室顫而在幾秒鐘內猝死、相反一個晚期印戒細胞胃癌患者法好好地活了三、五年、一個沒什麼致命疾病的患者,你根本意想不到就因為進食一個小青團滑入氣管、也有因為家屬喂二口雞湯誤吸氣管,產生一個強烈的迷走反射呼吸心跳驟停而猝死。這種看著拖不過的確遲遲不走,病情穩定不重的患者確突然意外走了。更談不上什麼希望自己最好是心、腦血管疾病沒有痛苦地猝死,這種痛快的死亡方式不是誰都能求來的。最痛苦的是患了各種慢性消耗性疾病如:心力衰竭、慢性腎衰(隔天血透)、肝硬化、腦卒中後偏癱、失語、大小便失禁、晚期惡性腫瘤戀液質或劇烈疼痛等等,明知要死可又捨不得、留戀這和那而忍受著生理和心理上難以承受的痛苦。

2018.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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