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古本竹書紀年輯校》中顛覆歷史的觀點有何評價?

天籟水無聲

說說關於這本書的來源~

“不準”不是不准許怎樣怎樣的意思,是一個人名,讀音為[fǒu biāo],是晉武帝在位時期生活在汲郡(今屬河南衛輝)的一個著名盜墓賊。

太康二年(公元281年,一說為咸寧五年,即公元279年)十月的某一天,不準盜挖了魏國第四任國君——魏襄王魏嗣的陵墓,也有學者認為是魏國第六任國君魏安釐[lí]王魏圉[yǔ]的陵墓。

不準打開的陵墓,除了發現內有大量的竹簡之外,“得銅劍一枚,長二尺五寸,漆書皆科斗字。”

在漆黑的墓室中,不甘心的盜墓賊點燃竹簡照明,搜取寶物,毀掉了部分非常有價值的史料。

幾天後,官府有人發現了被遺棄的陵墓,立即上報朝廷,晉武帝非常重視,派中書監荀勖、中書令和嶠負責,由束皙、傅瓚、張宙、衛恆等數十位文化名人組成專家組,發掘整理殘餘的竹簡。

當時,盜墓賊對文物的破壞極大——“及官收之,多燼簡斷札,文既殘缺,不復詮次。”

苟勖等人驚訝不已,因為這些劫後餘生的文物屬於絕世珍品。

秦始皇滅掉六國,統一天下之後,對六國的史書進行了瘋狂的毀滅,絕大部分史料被付之一炬,這些魏國史家的記錄深埋地下,因此躲過了史上那次空前的劫難。

此次搶救性發掘,整理竹書數十車,出土了竹簡上書寫著小篆古字的《紀年》、《易經》、《周易》、《國語》、《穆天子傳》、《周書》等數量龐大的史家典籍,當時統稱為《汲冢書》。

《汲冢書》後來經過整理,稱作《古本竹書紀年》,其內容早於司馬遷撰寫的《史記》二百餘年。

其中的《紀年》屬於魏國的史書,記載了夏朝開始,一直到魏安釐王二十年(公元256年)的歷史。

《紀年》記載的內容與當時存世的《春秋》內容大致相同。不準盜挖陵墓,促使珍貴的文物不致腐爛,重新回到人間廣為流傳,也算是客觀上為人類做出了一大貢獻吧。

《汲冢書》的問世,被學術界譽為古代“四大文化發現”之一,其學術價值以及準確程度比《史記》更具有權威性。


漢周讀書

而《古本竹書紀年輯校》乃由王國維輯校,是在古人晉人,宋人揖校基礎上的再補正。

竹書紀年對中華民族文化具有重大意義,因為秦始皇的焚書,使先秦很多歷史書蕩然不存,五帝及夏的歷史懸疑,竹書紀年的出世填補了這些空白,使中華文華的文化向前推進了一千多年。

當然這部書中對歷史的記載與我們所知的,特別是《史記》記載的有些不同,有的記載甚至顛覆了我們的認識,但本人的理解是:《史記》雖然是一部嚴肅的紀傳體通史,但也不是百分之百真正的歷史,司馬遷也是參閱很多書藉,訪問很多地方和人才完成的,所以從時間上說,成文年代更久的竹書勢必比《史記》更可信,特別是西周以前的歷史,五帝史。

所以我認為,不是竹書紀年顛覆了我們的認知,而是我們被不正確的歷史記載誤導了很多年。中華幾千年的文明史,人類近百萬年的進化史,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唐史大白話

現在有不少人說禪讓是假的,都拿竹書紀年說事,好像尚書記述不真,竹書紀年就真一樣。不應該這樣認識。《竹書紀年》說“舜篡堯位,立丹朱城,俄又奪之”“昔堯德衰,為舜所囚也。”“舜囚堯於平陽,取之帝位。”“舜放堯於平陽。(放,流放)”“舜囚堯,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可是,竹書紀年據說也不過是春秋晉國史官和戰國魏國史官所做作的一部史書,且宋代時散佚後重新整理。晉國魏國這樣表述歷史也有法家思想緣由,大體與韓非子思想邏輯類似。所以,並不代表竹書紀年就是真實的。尤其是,有人研究甲骨文認為商朝商王祭祀伊尹規格很高,如果如竹書紀年所說伊尹篡位,那麼,商王怎麼可能以高規格祭祀伊尹?同理,竹書紀年對堯舜禹時代的說法也可能存在用法家思維把歷史描黑的可能,以在春秋戰國那個時代確立法家思維的變革。


玄谷真人

看到竹書紀年,一時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然,繼而又明白了:我們現在可以大米造jia,可以菜籽油造jia,可以文憑造jia,可以教授造jia,可以很多很多造jia,不能多說了......那憑什麼?古人為什麼就不能造jia呢?雖然到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誰真誰假......

同時,不管堯舜何如,我們只需要知道:

一是圍繞著堯舜的舉例、講道理,如果我們真明白了那些例子、道理,那對我們修為的提高是非常有幫助的!

二是既然有說堯舜是聖人的人,那就肯定有不贊成堯舜是聖人的人,只是幾千年歷史下來,不贊成的被毀滅的越來越多,因而幾乎很少見了而已!

三是通過這個竹簡,我們應該要明白一個道理:除非明心見性,除非得道了,不然,我們憑什麼認為我們的一切所見、所聞、所感、所知,就是世間的真相?世間存在的東西,一切皆不是真正可靠的,連我們自己的身體,很多時候都會欺騙我們,還有什麼是肯定值得相信的?

如果不明白這些道理,只能說明,我們只知陽,不知陰;只知直,不知曲;只知不變,不知變化;只知規矩,不知規矩只是用來內化提升自己的......


三教一家共華夏

《竹書紀年》據傳是戰國時期魏國的史書,很幸運的經受住了時間的考驗而流傳到今天。上面記載的一些事情和我們今天大眾所認知的歷史事件有很大的出入或者說根本就是相對立的。

但是誰也不知道遠古時期到底發生了什麼,沒有真正震撼性的考古發現就不能斷定那個時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時代。我們所能根據的就是現有的史料,現有史料又以《史記》為首。

要說《竹書紀年》的成書年份應該是比《史記》要早,但是它也有它的侷限性:首先並不能斷定它一定是魏國的史書,也有可能是某個歷史愛好者自己編著寫玩的書。其次書中主要是記敘了晉國和魏國的事情,可能它就是受到了當時流行於三晉大地的學說的影響而成書。

我並不是否定《竹書紀年》,我也覺得書中所描述的一些歷史事件更符合古人們的行動方式,哪有謀朝篡位還不流血的。只是它的來歷實在是個謎,所以書中之事也就有待商榷了。


文骨甲

史記其實不是史書,而是和春秋一樣是“經”,也就是包含了作者價值觀的二次創作,孔子曾說“夏禮,吾能言之,文獻不足徵也”,連夏朝的歷史都沒有足夠文獻證明了,那三代之治更多虛構了,孔子就是要虛構一個理想社會,用來表達自己理想的施政方針的,司馬遷也一樣,他試圖傳達自身的價值觀,不是“述而不作”,甚至還有加一點“太史公曰”


篳篥2

這是一個古老的問題了。簡單說,我們的古代學者很多人研究過,都覺得這個記載不可靠,既有歷史考證因素也有不符合儒學傳統的因素。我們後人再沒有進一步的可靠史料佐證下,其實沒有必要如獲至寶一樣討論這個問題的,浪費時間


陳穎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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