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一生多贬谪,不仅会诗词还是美食家,铁粉中竟有当朝高太后

近期演播的《清平乐》比较火,宋代的很多故事也被人们纷纷嵌入了话题。今天要说的苏轼也是仁宗时代的人物。苏轼(1037-1101),北宋文坛高手,也是著名的美食家,号东坡居士。与欧阳修并称欧苏,与黄庭坚并称苏黄;与辛弃疾并称苏辛;与黄庭坚、米芾、蔡襄并称宋四家,画学文同,论画主张神似,提倡“士人画”。

估计大家都读过苏东坡的一首《念奴娇·赤壁怀古》,成为文学史上豪放派的扛鼎之作,感情激荡,气势雄壮;也许你还会想到他是一个美食家,确实是这样,他的作品当中记录了很多美食,他发明的东坡肉更是众所周知;也许你还会想到,他是个不得志的政治家,屡遭打压却依然不改对民众的热情;

此外,他还是个书法家,一幅《寒食帖》让多少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他还是个画家,因为他的画让一代书画家米芾豁然开朗,顿悟画之精髓;除了这些以外,他还是当时东南亚地区最大的偶像,周边像日本,朝鲜,缅甸等国家的顶层人物,没有一个人不是他的超级粉丝,还有后来大宋的高太后,更是苏轼的死忠铁粉。

东坡先生身上这种独特的魅力,用林语堂先生的《苏东坡传》对他评价很好的。在中国,若是提起苏东坡,总会引起人们亲切敬佩的微笑,也许,这句话,最能概括苏东坡的一切了。林语堂先生说的真好:“我呢,不是史学家,也不是专业的研究人员,只是一个崇拜者,希望能用这种方式,表达一份悠悠向往之情,表达一种心中的憧憬。”

关于苏东坡名篇《定风波》的故事很有趣。很多人在这首词当中解读苏轼不畏风雨的精神,或者去解读其中的艺术手法,殊不知此词与另一首诗《游兰溪》之间的微妙联系。在《游兰溪》中东坡先生写到:“黄州东南三十里为沙湖,亦曰螺师店。予买田其间,因往相田得疾。闻麻桥人庞安常善医而聋,遂往求疗。”而《定风波》的序文中写到:“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所以两件事连起来看,我们可以了解到,苏轼是在三月七日去看地的时候,刚好碰上了下雨,而且没有带伞,同行的人都躲雨去了,只有他没有理会那穿林打叶的雨声,一边吟诵着长笑着,一边悠然地行走着。可是淋雨看起来潇洒,回去之后就必然感冒了。我们再回头想想下阕:“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

可见,苏轼那天不光淋了雨,还喝了酒。这淋满雨,还吹了冷风,怎么能不感冒呢。而苏轼喜欢淋雨的豪迈和潇洒,第二天感冒了的诉说,像极了今天孩子们的孩子气。把整个时间串联起来,这样的苏东坡,忽然之间离我们如此之近,他仿佛不再是那个几百年前的遥不可及的词人了,而是一个性格鲜活的人。

少年时期的苏轼博览群书,天赋异禀,那到了青年时期他是不是也该开始他的文明显贵生涯了呢?让我们一同走近他的科考之路吧。《野史》上有一则趣闻,说的是苏轼二十岁的时候,到京师去科考,有六个自负的举人看不起他,打算戏弄他。

入席坐定,大家都还没有动筷,一个举人提议到:“咱们行酒令吧,酒令的内容必须要引用历史人物和事件,这样就能独吃一盘菜。”年纪较长的说:“姜子牙渭水钓鱼”说完捧走了一盘鱼;“秦叔宝长安买马”第二位神气地端走了马肉;“苏子卿北湖牧羊”第三位毫不示弱地拿走了羊肉;“张继德永县卖肉”第四个急吼吼地把肉扒了过来;“关云长破肉刮骨”第五个抢走了骨头;“诸葛亮陇中种菜”第六个傲慢地端走了最后一盘青菜。就这样,菜全都分完了。六个举人兴高采烈的正准备边吃边嘲笑苏轼的时候,没想到苏轼却不慌不忙地吟到:“秦始皇并吞六国”。说完就把六盘菜全都端到自己面前了,微笑说:“诸位兄台,请了。”这六个人真是呆若木鸡。《野史》是否杜撰尚不可知,不过也充分说明了苏东坡的性格。

苏轼本人是个美食家,这几个小厮还来以此戏弄苏东坡,真是小看了苏东坡这个美食家。其实在宋人笔记小说中有许多苏轼发明美食的记载。再说了,苏东坡弱冠之时便已博览群书非常博学了,常出口成章下笔成文。他尤其喜欢贾谊、庄子等的文章,贾谊是西汉名士,才高八斗,常写政论性的文章,比如《过秦论》,可以说,苏轼汲取了各家之所长,养成了自己才高且洒脱诙谐的个性。

宋仁宗甲酉二年,苏轼和苏辙在父亲的带领下,由四川眉山赶往都城开封参加科举考试。“三苏”在五月抵达了开封,寄宿于一间佛庙里全力备考。苏轼参加科举考试的题目就是:刑赏忠厚之至论,即宋嘉佑二年礼部进士策论的题目。这场考试的主考官就是欧阳修大人,看来苏轼的文章就有意想把这位考生定为第一名。可是欧阳修又想到莫不是我的门生曾巩所为?千万不能定为第一名,否则就是徇私舞弊。于是苏东坡定为第二名。结果揭开后,原来这份考卷是由一个名叫苏轼的举子写的。其实不是欧阳修的门生曾巩所写,欧阳大人的一时公正之心,导致苏轼位列第二。后来苏轼又参加了殿试,中乙科,自此他在二十一岁时高中了进士,开始了他的坎坷仕途。

关于苏轼的很多典故,例如,雪泥鸿爪、河东狮吼、胸有成竹、明日黄花、水落石出、出人头地等。真的太多了。

虽然苏东坡这么有才华,其实他的一生都是不顺的,可以说非常倒霉,写诗搞出了个“乌台诗案”,差点被搞成政治犯砍头;在北宋的党争中,新党旧党都遭到了他的反对,当然结果两派都排挤他。最后的结果就是被一贬再贬,他的后半生,不是被贬,就是短暂的休整。但是苏轼都能淡然视之,过的十分自在。这个四川人,还真的四海为家了。最后也没有葬在老家四川眉山,而是河南郏县,也就是今天的河南郏县的三苏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