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你的生活(或这个时代)还需要诗歌吗?为什么?


生活需要诗歌,我不会写诗,但爱读诗,尤其在心情闲适舒畅之时。徜徉在诗的海洋里,与一些大诗人神交,那是一种神奇绝妙的享受。翻开历史画册,我国曾是一个博大的诗歌王国。从屈原的《离骚》到项羽的《垓下歌》,从唐诗到宋词,从白话文到现代诗,洋洋洒洒,犹如长江一泻千里,又如黄河波涛滚滚。

    尽管历尽朝代更替,饱尝战火连绵,经受沧海桑田,诗的生命力却是非常的旺盛,一直留存在国人心中。

    因为诗使人充满信心。白居易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王安石的“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每每读来,都会使人心胸辽阔,神清气爽,信心百倍。

    诗令人意志如钢。谭嗣同的“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秋瑾的“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令人热血沸腾,正气浩然,豪情万丈。

    诗能怡情。苏轼的“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等千古名句使人情怀高雅,境界非凡。徐志摩的学生、新月派的代表诗人卞之琳的“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则把青春年少者带入一种妙不可言的精神领域。

    诗能治病。宋代《唐诗纪事》中有这样的记载:杜甫的好友郑之文之妻患抑郁症,杜甫闻知对好友说:“读我的诗可治尊夫人的病,你只要让她每天反复诵读‘夜阑更秉烛,相对如梦寐’即可。”朋友之妻遵嘱反复诵读,病情果然大有好转。南宋诗人陆游曾在《山村经行因施药》一诗中,叙述了他用诗为老人治疗“头风病”的过程。诗中写道:“儿扶一老候溪边,来告头风久未痊。不用更求芎芷药,吾诗读罢自醒然。”清末名臣李鸿章也在给哥哥李翰章的家书提到诵读诗文对于身体的保健作用,“体气多病,得名人文集,静心读之,亦足以养病。”专家认为,以诗治病是有一定道理的,吟诗不仅有助于增强人的肺活量,而且,随着吟诗时情感的变化,人体的各个器官都参与活动,促进血液循环和新陈代谢,同时还能增强体内酶和乙酰胆碱等活性物的分泌,使血流量和神经细胞调到最佳状态。

    诗催人奋发向上。杜甫的“语不惊人死不休”,华罗庚的“多把艺术谈几声”,应该是典型的励志诗。

    但不知从何日起,诗歌好像悄然退出了我们的生活,媒体上很少刊登诗歌,墙壁上不再看到诗歌,人们日常几乎不谈诗歌,认为那是不能当饭吃的东西,只谈房价、股票、健身、休闲、旅游、风月。诗人这个群体似乎正在日趋萎缩,诗的稿酬更是少得可怜,诗人无法用诗养活自己。我们难道真的不再需要诗歌了吗?

    非也!生活中一些人生活无趣,百无聊赖,心情烦躁,火冒三丈,粗言秽语,摩拳擦掌,金钱至上,无视国法,我想大体是与心中缺少一份诗情画意有关。

    天之大,地之阔,况且我们是文明古国,现代大国,应该给诗一个空间。这关系到滋润我们的心田,美化我们的生活,促进我们的和谐,甚至关系到民族的脸谱形象,民族的伟大复兴,因为诗始终是时代的号角。

    我们推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理所当然包括催人奋进的诗歌,它是人们精神生活的一部分,精彩的一部分,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一首诗的教化有时远甚于一堂教育课。在报刊、在电视、在教材,在车站、在码头、在机场,我们都应该给诗歌留下一席之地。让诗歌重新回到我们的生活之中吧!这会使我们的生活多姿多彩。


我在非洲卢旺达


我不会写诗,也不会填词。但是我喜欢读诗,诵词。诗词对于我,是人世间最不可思议的绝妙之物,这其中的感染力自内而来,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打开来读一会儿,总觉得非常适意。这是最凝练的语言、最悠远的深思、最深沉的吟喔、最纯洁的质地。

走进唐诗,走进那片溢满羁旅愁思的天地,也就是走进了一个充满浪漫情怀的时光隧道。有时候读着读着心里便开始手舞足蹈起来,觉得古人能够自然而然地便成佳句,想着自己或许也能凑合写上一两句诗呢。于是回忆以前学过的诗词平仄用韵等规则,便照着格式开始写诗,只是往往一首还未写完,已是脑汁绞尽,精疲力竭,无论如何也连不成一首意思完整,语意优美、用词恳切的诗来。一句诗,平日里不觉有什么,可真正自己写的时候才发现实在是不易。意向的选择,平仄的对应,韵脚的限制,整体的把握,遣词的优美,真不知古人那些千古流传、一针见血的名句是如何成就,曹植又是怎样天赋过人才能七步成诗。

诗歌的营养滋养了一代代中国人的心灵,虽然现在的纯文学尤其是诗歌被边缘化,成为被人遗忘的角落,令人欣慰的是,仍有许许多多的诗歌作者,不改初衷,固守着自己精神的一隅,年初的时候,朋友赠给我他们写的诗集,看着奉贤本土诗人的诗集,能感受到他们对生活,对故乡,对自己情怀的忠诚与坚守,他们始终有着诗人最为可贵的元素,朴素与真诚。他们以质朴的笔触写下大量所见、所知、所感、所思、所悟,从而凝集成这样一部部诗集。这是他们平时言说的语调,是会响在朋友们心中和耳畔的熟悉口吻。这样的热情,这样的沉思,这样以少胜多的,不倦的写作,恰恰是这个时期最为缺少的。

展读这些诗章,体会到的是汉语言的美妙和精巧,激越而后的迷茫里,竟会觉得这就是自己亲手写出来的,口吻之亲切意向之熟悉,仿佛就是我刚刚在纸上画圆了第一个句号。这种兴奋与欣喜引起的错乱忘却,移位和嫁接,是喜爱和内心的吻合达到了一定程的共鸣,因学唱而忘情,因忘情而忘却,然后就将“他作”当成了“自出”。

闲情可以遗乱世,真愁何须避红尘?行行走走,就这般,千年前的羁旅情愁,在慢读慢品中。悄然向我们的内心走来……读诗,一遍遍读着,奇怪的是总要走神,总要放下来,等待思绪从很早以前,从自己的那些诗歌梦想中飞回来。生活中太多的事物已然失去了原本的面貌,比如土地施了化肥、农药后种出的庄稼蔬菜,便已失去了纯天然的基础,没有了原来的味道,更为糟糕的是,人们一旦忘记自己来时的最初模样,就会迷失自己,也就迷失了人生的方向,世界因此而倾斜。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读读他们的诗歌,诗集,更能感受得到,这些诗恰好给人以这样的启示:人生的种种努力,不过是为了找回原来的自助机,而诗歌就是一条找到自我的回乡之路。

就这样,我说出了自己对诗歌的喜爱,那些不易拆解的意向与词章,晦涩和烂漫,都在我的隐隐诉求之中,我的言所不畅和跃跃欲试之中。

总之会一直继续下去,也算是一个兴趣吧。





海虹的阅读时光


我不能说这个时代,我只能说自己,当然需要诗歌,不过对现代诗不感兴趣,现代诗词,只喜欢毛泽东的诗词,我需要诗歌,喜欢诗歌,喜欢李白,杜甫,李清照,王昌龄,孟浩然,王之涣,柳宗元,李商隐,贺铸,蒋捷,欧阳修……

我都很喜欢,特别是李白和李清照我更是喜欢!生活中是离不开好诗,好词的,我热爱生活,也热爱一切美好的东西!


初夏思夏爱华夏


不需要。

诗是无用的,正如人是无用的激情。

没有诗,照样可以有浪漫情怀,照样有对”我在这里“的展开和追溯,照样有美好的情感,照样有澄澈的心灵,照样有自己的兴观群怨,照样可以抵达内心的宁静,照样有自己言志的方式,照样有让自己沉醉的意境,照样文雅儒雅风雅。

没有诗,照样可以读到灵魂,境界,读到美好的事物慰藉心灵,照样可以读到沧海与桑田,读到人世和宇宙苍茫,以及灿烂的星空和心底的道德律,照样可以领略天地万物河山风水,老虎的斑斓和天马的行空,可以读到不知归何处的白云和归故乡的明月,以及种种人生,境况,存在的体验。

诗不可以用来换取一日三餐,不可以用来穿得更暖和,不可以遮风避雨买房子,不可以奢华,不可以不寂寞,不可以不孤独,不可以治国,不可以平天下,不可以参与地缘政治,不可以开万世之太平。

哦是的,圣人说,诗不可以兴,不可以观,不可以群,不可以怨,不可以言志,不可以诗,不可以沉默,不可以说,不可以这,不可以那,不可以......

诗人是奇怪的一群人。不需要诗(文本意义上的),但可以有。

没有诗(文本),但要有诗的一切。内心宁静,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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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诗学


我们的生活以及我们的这个时代还需不需要诗歌?答案是肯定的,要!但是,要什么样的诗歌,则是有选择的。现在有一种奇怪的现象,被少数人津津乐道的诗,大多数读者嗤之以鼻,而被少数人斥之为口水的诗,则大多数人点赞。这就涉及到一个立场观点的问题,也不要只认为是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的问题,这里面有更深层次的需求,也就是诗歌为什么人的问题?这个问题不解决,再多的诗歌有什么意义?只会被多数人有选择性地淘汰,任何形式的诗都不可怕,可怕的是让人读不懂故作深奥的诗,这种诗无异于自绝读者,这就是当前的现状,可悲的是,面对一片怨声,这些人还在自我安慰,诗是小圈子的事。写出来的东西用一句土话形容:狗肉上不了正席。新中国成立七十周年,听得进耳,唱得上口的赞歌满天飞,小圈子里有那一首诗上得了电视台?在歌唱祖国?在和时代一同前进?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提问,这是令人痛心的一问!也是令人反思的一问!


河九龙


按现在的观点,海子算是典型的神童+凤凰男。15岁进北大,19岁成为中国政法大学的老师,虽然在昌平校区。很难想象,安徽农村小豆腐坊里的童年,是如何孕养出海子浪漫奔放充满哲学思辨的诗意;可以想象,在那个年代,海子的物质世界定远不如诗歌世界那般丰富多彩。

  我相信,海子不格外看重物质,但并不厌恶物质。否则他不会写“我要做远方的忠诚的儿子,和物质的短暂情人”。有些理想,比如”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似乎离不开物质的支持;那所“面朝大海”的房子,无论当时,还是现在,都绝非唾手可及;所有的爱情,包括海子的,更几乎都脱离不开物质的羁绊。而海子飘摇的爱情,一直被传为导致他自杀的几种说法之一。

  法国人杜尔凯姆写过一本《自杀论》中,把人的自杀分成三个类型。第一是利己型,在生活中找不到寄托。第二种是利他型,认为生命的寄托早已超越了现实世界。第三种是动荡型,在动乱不堪的社会中,人的心情极度压抑,找不到出口,从而自杀。

  海子属于哪种,我其实不想讨论。很多诗人的内心似乎都有一种认知,就是辉煌的一瞬远胜漫长的平凡。于是舒婷才会说,“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生与死的话题太沉重,我想讨论的只是,诗歌在海子那个年代不值钱,没法助他摆脱生活的种种尴尬;在当下似乎更不具经济价值。尽管也曾有少数诗人变现成功,比如席慕蓉、汪国真,但绝大部分诗人,想靠诗歌赢得丰裕的物质,都几无可能。因为诗歌本身,就没有这个属性。

  那么,诗歌,到底有用无用?

  从实用主义角度,我上学的时候,或许还有一点点用。起码在追女孩的时候,花间夕照,笑语晏晏,读一首自己或者别人的诗,当事半功倍。如今,花样翻新的恋爱秘笈中,难寻一点将诗歌当切口的踪迹。

  诗歌无用,因为它给不了你任何立竿见影的具体功用。然而,我们的生活,就再也不需要诗歌了吗?

  却不尽然。

  莫言在诺贝尔晚宴致辞中曾说:“文学和科学相比较,的确是没有什么用处。但是文学的最大的用处,也许就是它没有用处。”所谓“无用之用,方为大用”,其实人类的终极追求,往往是这些看则没有用的东西,比如酒,比如音乐,比如舞蹈,比如爱情。这就是远古人为什么在吃饱喝足之后,一定要唱一唱跳一跳——狩猎采摘是为了温饱,温饱是为了有力气唱歌跳舞谈恋爱。设想一下,如果没有了这些“无用”的东西,人类的生命将会多么干瘪,生活将会多么无味。所以周国平会说,世上有味之事,包括诗,酒,哲学,爱情,往往无用,吟无用之诗,醉无用之酒,读无用之书,钟无用之情,终于成一无用之人,却因此活得有滋有味。

  原来,有味之事,大多无用。倘因此凡事折算成银两,反复衡量有用无用,那生活也许只剩下有用,最终归于无味了。

  有学生问老师,我现在读这些书,不能帮我找到好工作,不能帮我谋得好薪酬,而且不久就都忘了,又有何用?老师说,你肯定不记得你三岁时吃的每顿饭,可你长到今天,那每顿饭都是有用的。

  音乐、舞蹈、哲学,还有诗歌,都好比我们小时候吃的那些饭,可能永远不会被想起,但其实一直在我们的生活和生命里。


陌涛哥哥


歌者


我曾在群山之巅引吭高歌,歌声响彻天际/

歌声伴随着思念,风将它吹向远方/

风带着歌声穿过山川,山川为之落泪/

泪水融于川流,也同样流向远方/

它,别无两样/只是,当遇到她的时候,就不自觉地掠起她的长发/

只是,当遇到她的时候,就不自觉地泛起涟漪/

因为,这早已是一幅画,画中刻着她/


安心说事


诗歌是人类灵魂共鸣的憩息地

诗歌是人类美好向往的呼喊声

诗歌是人类灵感载体的孵化器

诗词是人类平等自由的平衡器

诗词代表着美好,代表着忧伤

代表着阳光,代表着黑夜

向光一样照亮着我们的灵魂

向暗一样引领着我们的沉思

诗歌从不贪婪金钱 视金钱如粪土

诗歌从不乞求权贵向阳光照辉大地

我们期望一个诗人把我们从金钱的恶梦中回真!


博嘉慧


需要是肯定的。

因为人的生活,不只有钞票,一大堆的钞票最终也需要花出去,去为人的肉体及大脑服务。

而大脑这个东西,是不能没有音符的;失去了节奏,它就会出毛病。最显而易见的,就是它会在内分泌混乱的情形下,招致各种的不协调,而最终导致难以去控制整个躯体的日常功能。此时 ,各种闭塞的事情就会发生。脉络不通的情况最可怕。

而节奏最好的物什,一是歌舞,这是通过身体的强制性节奏来养育大脑的。另一个就是意的节奏,它往往存在于意识环境里,比如文学就有这种功能,那些有着节奏的诗文,都可以疏通人的大脑脉络,而起到协调周身的作用。

人们读诗时,那种快乐的感觉,是身体的需要,同时也是身体意识的外露。

所以,只要人想快乐和健康,是很难离开意识的节奏,离开诗歌这类能够让大脑娱悦放松通达的媒介的。


麦熟天


诗,作为一种独特的文学形式,以它独到表现力,舜间就能满足心境的需求。读一首清新小诗,心田滿满的甜静,诵一首激昂的文字,马上就热血澎湃。试着写一写也能抒怀。不管什么时代,诗歌都会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