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 如何评价《伤心的奶水》这部电影?

喵喵耳朵


姑娘生下来就保留着历史伤痛的记忆,村落贫瘠荒凉,干涩的土地上村民载歌载舞花枝招展欢声笑语,逃避现实和历史,她成了村民口中伤心的乳房病人,她知道她没错,即使孤单。

她要去那个白人夫人家做工,为她装扮体面,过世的男主人曾经就是践踏过村庄的军人。

虚伪精于算计的夫人抄袭了她的歌谣,获得掌声,赶走了明了真相的姑娘,虽然姑娘只想获得原本承诺过的珍珠。

她的皮肤黝黑如同清新的泥土,羞涩而忧郁,身体里有一颗土豆在发芽。

善良的园丁只撒些泥土浇点水,洁白的小花就开了。

那些黑皮肤的新娘婚礼上削了土豆皮,你想过土豆要开花吗?

女导演拍得凝重、质朴、清新,色彩很美。

女主角很漂亮,一看就是村里的姑娘,身材体态和神情,无论哪里,人都差不多。


三队影视


秘鲁总统藤森宣布辞职,他的极权统治也从此结束。然而,因连年的恐怖袭击和高压统治,底层百姓的身心已经承受无数创伤。

秘鲁境内某偏远山区,少女法斯塔的母亲年轻时曾遭到恐怖分子的强暴,继而感染一种名为“伤心的奶水”的怪病。病入膏肓之际,母亲独独担心因哺乳而可能受到传染的法斯塔。

母亲去世,法斯塔(玛佳丽·索利埃饰)远离家乡和悲伤,来到小镇上一个女钢琴家的别墅打工。她似乎对周遭一切都不关心,只一心关注自己随时可能失去的生命,和前景模糊的未来

个人感觉很不错,此片还得过年初柏林电影节的金熊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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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很高兴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毋庸置疑,肯定是一部好片子,就算随便看看,也能发现很多闪光的地方。对于一个历史事件从侧面深入的剖析再加上糅合了个人的情感历程在里面,自有一种以小见大而且小处还颇有意味的感觉。但唯一的缺憾是用了比较晦涩的手法,如果不是真的平心静气,努力用心去看的话,恐怕会一头雾水比较难以领会精神,比如我草草看的这一遍。也就能看出她很有可看性,但具体好在什么地方,甚至故事的重心在哪,都比较模糊。所以对于想看这片的童鞋,要不不看,要看,就平平静静好好用心去体会。那种诡异的自残方法,真是很有创意啊《伤心的奶水》是西班牙新锐女导演克洛蒂亚·洛萨的第二部电影作品。《伤心的奶水》讲述了一个名叫法斯塔的女人的不堪遭遇。在战乱肆虐暴力横行的秘鲁,法斯塔的母亲因为得了一种被当地人称为“绝命乳房”的怪病而突然死去,这个带有传染性的瘟疫也被法斯塔所感染。然而不知情的她在喂孩子的过程中,不幸将这种疾病蔓延开来,于是造成了一系列可怕的后果。 该片在获奖前,便已在电影节上颇受好评,影片以带有缓慢的魔幻色彩风格,将女主人公回乡葬母的种种遭遇,和当时秘鲁历史上著名的恐怖统治时期相结合。尽管《伤心的奶水》含有不少阴森、恐怖的画面和主题,但影片出色的摄影和音响效果,以及导演克洛蒂亚·洛萨自然平和的处理手法,恰到好处的展现了作品的主题,又使观众易于接受,不会产生退怯心理。而女主角玛加丽·索勒甜美的酒窝,也为本片增添了不少印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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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的奶水》它讲述在2000年秘鲁的恐怖集权结束之后残留在民众中的隐痛与遗恨。全片围绕家境贫寒的秘鲁少女法斯塔展开,法斯塔长得楚楚动人,有些像空虚但执拗的受虐娃娃。在恐怖分子争斗时期的秘鲁,被虐待或强奸的女人会得一种神秘的病,法斯塔的母亲非常不幸地感染了此种疾病。法斯塔也因饮用母亲的乳汁而患病,这乳汁被人称作“伤心的奶水”。 法斯塔的母亲因患病深重,永别人世,法斯塔却因此深深恐惧。她畏惧死亡,一方面为母亲的撒手人寰,一方面为自己叵测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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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悼与悲伤不同。悲伤是一种情感,哀悼是一个过程。它是一种精神过程,处理、消化诸如失望或失败引起的丧失、离别、分离和悲痛。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应对丧失,对之放手。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得不象征性地经历死亡,这是为何在某些时刻会有死亡和麻木的感觉。哀悼过程的目的是使自己分离,说再见。

今天讲的电影,是一个讲悲伤和哀悼的故事,也是一部讲埋葬和重生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秘鲁一个战乱过后的年代,主人公法斯塔的妈妈在暴乱中被强奸,爸爸死于暴乱的枪口。妈妈经历了重创后,郁郁寡欢,得了一种叫“伤心的奶水”的病,人们传言出于恐惧把灵魂藏于地下的病,女儿也得到了传染,在惊吓和害怕后会流鼻血和晕倒,人们对母女都避之不及。

妈妈用她婉转的歌声,闭着眼睛,诉说苦难和恐惧,一遍遍的吟唱中,生命走到了尽头。

法斯塔木然的走出房间,眼泪还没有流出来就昏倒了。

医院里,医生告诉舅舅,法斯塔体内,有一颗土豆,引起子宫发炎。舅舅坚称说,法斯塔是因为被妈妈感染了“伤心的奶水”的病,并不是什么土豆。回家路上,法斯塔不断的告诉舅舅,这是战乱时期免于被强奸的唯一方法,她坚守着土豆。舅舅打断了她,告诉她,在利马没有人会伤害她,你的妈妈已经死了。法斯塔沉默。

法斯塔仍然在面对恐惧的时候努力的吟唱妈妈的歌曲“藏住害怕,假装它们不存在...”,躺在死去的妈妈的肩头,抚摸着妈妈的头发。仍然孤僻,沉默,对一切都毫不关心,回避一切异性的交流。她的世界里,只有妈妈的走路靠墙边的告诫,妈妈的苦难和妈妈的恐惧和着的歌声,法斯塔的耳朵里,那些伤心的曲调,低喃着妈妈的心事,法斯塔跟它们在一起。

法斯塔坚定的要将妈妈带回村庄,为此法斯塔决定独自去阿伊达夫人家做佣人,阿伊达夫人家的家跟外面的世界,有一道高高的门。在这里,法斯塔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这让她害怕的流鼻血,她边跑走边唱起妈妈的歌,“藏住害怕,仿佛他们不存在...”。漂亮的钢琴到了,她小心翼翼的拿开新钢琴的盖布,偷偷的打开了盖子并快速地关上跑掉。一次,阿伊达夫人听到法斯塔的歌声,便提出用珍珠交换。她想唱歌却发现张开嘴却做不到。

有一天,阿伊达夫人的园丁来了,她胆怯的开门,并快速走进屋,像她不能够对视的其他异性一样,不敢对视园丁,不敢讲话就像她面对未知的世界。园丁性格温和,让法斯塔放松心灵,他似乎明白法斯塔只选择雏菊的原因,他在法斯塔舒服的距离陪伴她。

一次机会,园丁主动提出送她回家,法斯塔小心的跟他保持着距离,诉说着妈妈和哥哥的悲惨遭遇,园丁一句不发的跟在后面,在墙角目送着她进门,当她在房顶看到园丁离开的背影,脸上划过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微笑。

法斯塔开始慢慢发生了变化,她能够把妈妈的歌谣,唱给了阿伊达夫人,换成一颗颗的珍珠。她唱的歌曲也开始变化,“妈妈让你在战火中出生,也让恐惧伴随着你出生,就算他们让你受伤,也不要哭泣,不要忍受痛苦,去寻找,去寻找,你失散的灵魂,在黑暗中寻找,在泥土中寻找...”

她的感受里除了麻木和恐惧,慢慢的出现了渴望和温暖,她一点点的被融化。一天园丁给法斯塔带了礼物,她擦干手心的汗,怯怯的伸出手,那是一把彩色的糖果。她看到的一瞬间,害怕的逃跑了,糖果散落一地。她生气的跟园丁大吵一架,她认为是园丁惹怒了她,园丁却说,死亡是必然的。

法斯塔仍然定期减掉土豆长出身体的芽,仍然会疼痛难忍。她在取与不取之间一次次的逃跑。她纠结彷徨。

她在马上就可以得到全部的珍珠的时候,演奏家的阿伊达夫人在舞台上演奏了法斯塔的曲子,当那熟悉无比的曲子奏响,击穿了她麻木的心灵,她穿过黑暗的走道,向着外面的世界找寻,看到舞台的那一刻,她的眼睛里也有了光亮。

演出结束后,阿伊达夫人因为据为己有的心虚,将她半路撵下了车。她茫然的下车,当车开走,当她不得不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的时候,情绪终于爆发,在路上哭喊。

她偷走了属于她的珍珠,紧紧的攥着,呆呆的往外走,迈出大门的一刻,又一次晕倒在路上,肩带滑落,露出了她“伤心的”乳房。园丁来到她身边,帮她把衣服穿好,扶起她,法斯塔看到园丁,紧紧的抱住他,妈妈去世后第一次哭喊,她恳求园丁帮她把土豆拿出来,那她不能再守护的妈妈,那无时无刻相伴痛苦和煎熬,她要离开他们。

土豆被取出了,她看看手里攥着的珍珠,一言不发。那是她想得到的东西,她背着妈妈的回村子,像妈妈小时候背起她的样子,面对大海唱起了那首被演奏过的美人鱼的故事。

不久后,她收到了一盆花,小小的黄花下面,裸露的根部有两颗土豆,她微笑着闻了闻花香,眼神中不再有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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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获得年初柏林电影节的金熊奖,随即有出现了几个不同译名:“伤心的奶水”,“受惊吓的乳房”,台湾人索性更进一步,美其名曰“惧乳”。谈及译名差异不在于重呼要讲究翻译的信达雅,事实上很多人看完影片会发现,哪来的奶水和乳房,一部以上半身为名的电影结果是讲到了下半身,奶水不过是一种象征性的存在延续。《伤心的奶水》涉及了秘鲁这个国家的独特历史背景,结果导演什么都不明说,连对白、字幕提示都没有,隐秘的过去只出现在母女俩低声哼唱的伤心歌谣中。

先声夺人的开场中,大概能听明白法斯塔的母亲遭受过强暴,现在老得奄奄一息。后来母亲走了,法斯塔要按照原住民传统习俗把母亲尸体带回老家,手头拮据的她选择去当佣人赚钱。

说完基本剧情,回头来看下法斯塔,她鼻子流着血,一头倒下了送医院。法斯塔似乎身患怪病,她采取了极端手段来保护自己,害怕受到侵犯。沉默寡言的法斯塔不喜欢跟陌生男人有近距离的接触,她的情绪很不稳定,一会黯然泪下一会自怜自唱。渐渐可以明白,法斯塔的怪症状是跟母亲有关,找到答案并不算难。她在主人房间里看到了墙上的军人画像,一阵作呕。

一些精心设置的长镜头用来跟拍人物行踪,大特写主要用来表现法斯塔的内心变化。《伤心的奶水》有不少意象上的东西值得分析,法斯塔用土豆堵住了下体,原因不是大小合适,而在于土豆“命贱”,哪里都能活。法斯特时不时要拿剪刀去掉有毒的芽,不过镜头上交代得比较隐晦,一阵气喘后紧接黑幕。土豆跟受害的秘鲁女性建立了一种联系,也许法斯塔和母亲还有段颠沛流离的经历,后来才到了舅舅这边。舅舅家所在的地方黄土朝天,房屋简陋,条件堪忧。跟法斯塔的悲伤相反,那里总会举行各式各样的婚礼,大人小孩欢歌笑语,怡然自得。目睹婚礼对法斯塔也是一种刺激,怪病让她跟男人绝缘,很难拥有正常人的情感也体会不到生活快乐。为了渲染法斯塔的悲伤,她始终离不开母亲的尸体,从抚摸头发到表现出恋尸情感,可见女儿受母亲影响何等之深。

中年花匠的出现对影片起到了重要暗示,法斯塔嘴里衔着一红花给他开门,结尾土豆埋盆里后也开出了花朵。法斯塔对花匠有好感,但是难以逾越内心障碍——母亲的尸体一直没有处理。花匠把法斯塔送到了医院,她终于带着母亲上路。穿越一处隧道,看到蔚蓝大海,一整个就是医治内心创伤和女性自我拯救的过程。




时光记忆灬


虽没直接谈及秘鲁当年的恐怖统治,但影片《伤心的奶水(Le teta asustada)》自始至终都笼罩着一层阴影,即便该片色调清净明朗,但黑暗时期的沉痛阴霾以及那些阴霾所带来的彻骨余痛始终如影随形,这点从女主角法斯塔的行为举止中便不难看出,特别是她于众人中独处的时候。

在不看简介的情况下,直接看秘鲁影片,会令很多观众产生些许的观影障碍,没耐心的更是难以看完,虽说时长并不长。该片叙事节奏十分缓慢,还运用了大量的隐喻、暗喻和象征手法,画面构图也在静谧清冽中传递着耐人寻味的信息,对白更是惜字如金,所有这些都十分考验观影耐力,没耐心,再好的戏也看不完。

不可否认的是,这部入围奥大叔最佳外语片的电影是一部有生命有力量有内涵有深意的作品,它以对等的视角、一种精神层面的叙事和内质上的诗化,揭开了时代沉疴于女性身心的创痛,并以考究的构图一步步一层层地表述了走出恐惧孤寂的心路历程,就像有评论赞誉的;影片诗意地以女性自我拯救的过程,完成了关于如何面对民族创伤的隐喻

看该片,需要知道一个重要的事实背景——在1980年到2000年间,秘鲁发生了数不清的谋杀、强奸、诱拐以及侵犯人权的虐待案件。曾经地狱般的经历令很多秘鲁妇女身心备受创伤和煎熬,始终生活在惊惧和恐慌中,也令她们和家人在伤疤和阴影之下活得更为艰辛痛苦。女导演克洛蒂亚?洛萨用极其细致的笔触和冷静的表达,抓住了这些事件对人精神层面的创伤,呈现出了一个遭受后遗症侵害的女性的精神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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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

影片对底层不幸女性的关注,所采用的视角不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怜悯,而是对等平视、质朴平实的写实表达。影片看似沉闷粗粝,但在光影流转之间处处显露出女导演的用功和用心,每个固定机位,每个移动镜头,每个长镜,每个特写,每个线条,每个叠影,都似会说话一般,将一种无声的延展推到了一定层面,极大了丰富了镜头语汇。

同时,导演以画面、景物、道具扩展人物内心活动的表现方式,使得对白显得不那么重要,何况,还有充满秘鲁特色歌谣的恰到好处的应用,不论法斯塔和临死母亲的对唱,还是法斯塔的独自呢喃,无一不表达了那种渗入骨髓的悲哀,和难以抵抗的恐惧,命运于而言,她们太过残酷,伤疤总是一直存在,而希望和梦想总是那么远,苦难的人儿唯有歌唱,才不会恐惧。

该片常常给女主角一个面部特写,将那悲伤的眼神和独特的表情,带有一种动人的说明力,呈现在观众眼前,“漆黑的夜晚,是谁在为我哀鸣,我悲痛欲绝,心中的苦痛却无人倾听,这样无尽的痛苦……永无止境……”这是孤苦的法斯塔的心声伤痕。因母亲的遭遇而先天不足的她,惧怕男性、不能婚姻,注定是个形单影只的人,村里的姑娘们逐个嫁了,婚宴中的法斯塔是最孤独的。其中有个场景显得别具意味,一大群人喜气洋洋地站在一个大大的布景前照合影,穿着和布景底色相近的蓝色长裙的法斯塔仿佛消息于人群中,即便她站的确在那里。

片中多处用了对比的手法来表现秘鲁的现状,如现代和乡土气息结合的混搭婚礼,再如贫富差距。法斯塔的女雇主钢琴家的豪宅,似乎令法斯塔置身一个不同于她成长地的新环境,善良的人期许法斯塔在这里得到善待,但女钢琴家却是一个虚伪的上流人士,她以一颗珍珠换法斯塔歌唱一次的方式,窃取了法斯塔母亲的歌谣,并以此咸鱼翻身,重塑辉煌,在成功之后,她却将说实话的法斯塔赶下车去。而珍珠这个物件代表着法斯塔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也是她在幻想破灭后渐渐告别过去心理阴霾的楔子。

影片快结束时,穿越无际的沙漠后,法斯塔终于看到了浩瀚的大海,仿佛预示着人们在经历了生的干涸、死的梦魇之后,终将获得新的希翼。法斯塔将她那不幸的母亲埋葬于此,仿佛也将自己的创伤掩埋。其中,法斯塔背负母亲尸身而行的那副画在此时显得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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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说着肯定是一部好片子,就算随便看看,也能发现很多闪光的地方。对于一个历史事件从侧面深入的剖析再加上糅合了个人的情感历程在里面,自有一种以小见大而且小处还颇有意味的感觉。但唯一的缺憾是用了比较晦涩的手法,如果不是真的平心静气,努力用心去看的话,恐怕会一头雾水比较难以领会精神,比如我草草看的这一遍。也就能看出她很有可看性,但具体好在什么地方,甚至故事的重心在哪,都比较模糊。所以对于想看这片的童鞋,要不不看,要看,就平平静静好好用心去体会。那种诡异的自残方法,真是很有创意啊《伤心的奶水》是西班牙新锐女导演克洛蒂亚·洛萨的第二部电影作品。不过,她的上部影片《玛黛努莎》很有影响力,曾获得2006年鹿特丹国际电影节的国际影评人费比西奖,也杀进圣丹斯影展的世界剧情片单元。这些奖励在很大程度上为克洛蒂亚·洛萨赢得柏林选片委员会的注意加了分。《伤心的奶水》讲述了一个名叫法斯塔的女人的不堪遭遇。在战乱肆虐暴力横行的秘鲁,法斯塔的母亲因为得了一种被当地人称为“绝命乳房”的怪病而突然死去,这个带有传染性的瘟疫也被法斯塔所感染。然而不知情的她在喂孩子的过程中,不幸将这种疾病蔓延开来,于是造成了一系列可怕的后果。 该片在获奖前,便已在电影节上颇受好评,影片以带有缓慢的魔幻色彩风格,将女主人公回乡葬母的种种遭遇,和当时秘鲁历史上著名的恐怖统治时期相结合。尽管《伤心的奶水》含有不少阴森、恐怖的画面和主题,但影片出色的摄影和音响效果,以及导演克洛蒂亚·洛萨自然平和的处理手法,恰到好处的展现了作品的主题,又使观众易于接受,不会产生退怯心理。而女主角玛加丽·索勒甜美的酒窝,也为本片增添了不少印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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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由声音画面开始的影片,和所有发展中国家或饱受创伤国家的影片一样,基调灰色暗淡,镜头感强烈,导演所要表达的画面外意义晦涩但深刻。在依托柏林电影节热爱政治题材和恰逢评审团女主席的原因,秘鲁女导演执手的电影《悲伤的乳汁》获得了金熊奖。但是克劳迪娅的这部电影实际主题并不是在政治,政治只不过是影片的历史背景,《悲伤的乳汁》实际重心是暴力去后产生的对人产生的持续性影响,以及在遭受苦难后应何如重获新生的人文视角。

                  政治背景后的个体生存

    电影的大环境背景是动乱后的秘鲁。女主人公的母亲亲临了那场政治暴力,在去世前她通过吟唱,回顾了那段历史和她的经历。母亲死了,但对于当时母亲在遭受暴行期间身怀的女主人公却并没有逃脱那场动乱带来的恐惧,她患上了奇怪的病症“恐惧乳房”。在作为间接的受害者这种病症深深地在法斯塔的身心上遗留了下来。因为疾病和对男人的恐惧,她越来越自闭,为了“自保”她把土豆放入下体以避免受到与母亲一样的侵害。

    《悲伤的乳汁》并不是习惯上的政治味道浓烈的电影,对于大部分观众来说要不是刻意去翻查资料对历史进行补习,恐怕没人会了解1980年的秘鲁发生了什么。如果导演硬是要讲给观众那段历史,90分钟的标准电影时间只会给观众造成大量的观影压力,同时也影响观众对整体剧情的理解。但是导演并没有给影片做附加题,她巧妙的通过镜头和画外音交代了历史背景,用一个个体在那段历史后生存的悲凉来表现残酷的现实。

    电影有意的避开了暴力场面,着力于表现人们遭受的创伤和破坏后如何重置上,女人是这部电影的绝对表现者。以女主人公的个人经历为线索,却没有过分渲染内心世界,导演始终对人物保持着距离,冷静描述着她全部的痛苦。

                         镜头是语言

    这是一部残酷的电影,动乱后的背景无疑要夹杂着血腥、暴力和个体的受创。但是导演有意的规避了恐怖的场面,将所有应有的暴力场面都用隐蔽的手法让其出现在观众的脑海里,而非呈现在银幕上,母亲的歌词、法斯塔剪断下体长出的土豆芽等情节,都没有设置在镜头里面,而是严格的划在了镜头外。镜头的隐晦,和导演几乎苛刻的画面构图影像使这部电影成为了在镜头聚焦中表达思想和意义的电影。

    法斯塔内心的禁锢和忧伤被导演不留余地的表现在银幕上,她保持画面中始终只有女主人公的原则,严格控制镜头的转向和画面的取材,观众在看影片时就会发现,明明是对手戏,或明明是对话,镜头却始终对准法斯塔,偶尔会有一只手或一个道具进入画面的边角,但镜头依然固定在女主人公的身上。

                      绝望与自我救赎

    一般这样题材的电影剧情多半会沉闷、压抑,但《悲伤的乳汁》并不是全片沉闷的电影,虽然上半段多少会让你看着有些困意,但它绝没有沦落为压抑中。影片基调偏写实,色彩风格对比并不强烈,忧伤感也并没有特别刻画,很多镜头的唯美和隐喻给了这部电影相对轻松的气氛。

    电影的海报是大量的土豆将法斯塔的身体掩埋至上半身,这和影片本身正好相反。片名叫《悲伤的乳汁》但实际上这是一个关于下半身的故事,法斯塔因为恐惧将土豆放在了下体作为自身的保护,在一场与花匠对话的戏中,法斯塔问花匠:“有天竺葵、山茶花、雏菊、仙人掌、番薯,什么都有为什么就没有土豆?”花匠回答他:“马铃薯随手可得……”土豆的卑贱象征着法斯塔生命的卑贱,她忍受着痛苦和迷茫,承载着母亲“留”给她的全部,她剪去土豆的新芽,却始终无法摆脱心理的折磨。法斯塔是绝望的,她在路上奔跑问盗窃了她歌曲的女歌手:“我现在该怎么办?”女歌手和法斯塔之间由珍珠引发的剧情成了影片的重要环节,导演将一个刻薄、卑鄙且江郎才尽的女歌手与法斯塔做了鲜明的对比,她为了换取法斯塔的音乐用珍珠作为交换,他们同时跪在地上捡拾珍珠的画面,导演选择长镜头从画面两端缓慢的延伸,对两个阶级的女性的表现在这一镜头处理上意味深长。

    法斯塔的女性身份和哺育人类的乳汁象征着秘鲁这个受创的国家,在历经种种后,他们深陷的是绝望的空间,但影片临近尾声,法斯塔口含红色的鲜花开始了她改变的道路,结尾,女主人公完成了自我身心的救赎,她取出了下体的土豆,坚强的面对恐惧和死亡。土豆在花盆中开出了白色的花朵,母亲的尸体被法斯塔背到了大海边,死亡和新生在结尾巧妙的呼应。在影片中法斯塔心灵的领域得到了救赎,影片外导演预示国家也将会得到救赎,尽管前方的路依然遥远无止境……

   “我一直想拍摄一部反映暴力如何产生的电影,这并非为了寻找那些罪犯,而是要深入揭示暴力是如何无形地存在于我们之间。”

——克劳迪娅


宁宁聊电影


《伤心的奶水》

讲述了一个精神层面的现实故事,法斯塔身上留下母亲生活的那个黑暗时代所受伤害的印记,在母亲死去后,她要挣扎,要生存,要摆脱恐惧的阴影。电影本身的步调很沉缓,主人公的话也很少,性格害羞和胆怯。正是这种弱势形象,显露了一种突出的矛盾不可预知的随时侵犯与时刻的强烈自我保护,越看下去,你会发现主人公的形象跟周围的一事一物都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她很孤立,很寡言,她像是一具灵魂游移不定的肉体。她所想的,是她所恐惧的东西,她所关注的,是她那难以叵测的将来。在她受雇的女钢琴家的家里,女钢琴家也曾多次问到她的情况,她小声地说:“我也不想这样……”面对花园的园丁,她虽害羞但不抗拒,这也许是人善的缘故,面善的人让她不会警戒得非常严。园丁明白到她的痛苦,但园丁也希望能帮助她,法斯塔的心依旧是回避着。经过内心的挣扎,法斯塔离开了雇主的家,但不久,她还是因为母亲的尸体没有得到安葬的问题再次回到雇主的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