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學會上古仙法,把師父都驚了,實在沒有見過如此廢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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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白淳當然想不到飯桌上的母女二人對他打著這個主意。

白淳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家裡父母和睦、也對他關愛備至。

雖然成績一般般,長相一般般,家境也一般般,但身邊的世界一直對這個單純的少年保持著善意。

也正是因此,打小就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的他,沒什麼城府,同樣沒看出飯桌上的異樣。

回到房間裡的白淳一臉興奮,他開心的玩弄著杯子裡的剩下的半杯水。

一會將它捲成一個小水團,一會將他拆分成無數個小水滴,甚至還沒事把水珠子當豆子拋到自己嘴裡。

活了十八年,少年第一次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就像是個剛學會走路的孩子。

突然,窗臺上的青銅尊浮現出了老者的身影。

“你玄武水皇功第一層練成了嗎?”

少年得意道:“那是當然。”

話說著,少年輕輕抬手,用自己丹田的真氣驅動著杯子裡的水,像剛才的樣子一樣,變成花樣的玩耍。

少年一臉喜色,心想自己居然是天才,一下子就能學會。

此時再想到下午的激鬥,白淳的已經淡然了很多,反倒是對自己增長迅速的武力滿意了起來。

老者不解的問道:“你為什麼只操控這點水,你樓下小區旁邊不是有條河嗎?”

白淳的所作所為,在見多識廣的老者看來,就像是個拿著飯鏟,卻一粒一粒盛飯的傻子。

白淳卻沒理解道老者的意思,說道:“河水那麼多我怎麼弄得起來,我現在頂多只能操控這些,有個杯子不就夠了?你說我是不是很厲害?”

老者不由得回想起宗門裡的那些內門弟子,驅動功法的情景。

有人揮手間,將洞府邊上的一整條河水挪上蒼穹化為長龍,盤旋天空,神化萬千。

有人拊掌一拍,便將一條彙集了眾多江河的入海大瀆,蒸發殆盡,百里河床變為焦土。

有人抬足蹬腿,便能通徹大地,搬動十萬大山,轉圜天地盛景。

有人雙手環胸,風起長林,天地間凡是有間隙之處,風刃無處不在。

四象宗本就是以地水風火為功法本源,少年學習的玄武水皇功更是天地水神正溯。

可是老者抬起頭看看少年手中的小水團,實在是無法理解居然有資質那麼差的人。

少年的得意表情,就像是個白痴對著一個錦衣玉食的人說,“大哥我會吃飯,你會嗎?”

但不管怎麼說,少年都是他眼下唯一的希望,老者小心的斟酌著句子。

他想了半天,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的他最後道:

“確實,我從未見過第一次能把玄武水皇功練成這樣的人。”

聽到老者的話,白淳也沒聽出來其中的隱藏含義,自然也是十分開心。

老者說了實話,白淳聽到了想聽的,二者都得到了他們想要的,語言真的是門藝術。

白淳玩了會,有些乏了,突然想到了下午的事,便一五一十的細細告知了老者。

老者沉思片刻,說道:“據你所言,那位刀疤男人大概率是位同你一樣的築基期。這個不妨事,等你境界穩定下來,自然可以感應出對方的境界。”

白淳疑惑道:“築基期?你不是說地球已經靈氣枯竭了嗎,怎麼還會有跟我一樣的修行者?”

老者說道:“枯竭並不代表完全沒有,要不然你是怎麼一個下午便修煉到築基初期的?你們這有句話,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要是一丁點靈氣都沒有,任是玄武水皇功再如何精妙,也斷然無法修煉的。”

“據我估計,現在有一部分上古傳下來的子孫後代,還是有一些粗淺的修行法門,能夠煉化天地靈氣,也就是你們常說的內力,這些人大概能夠到達築基期的水平。”

白淳心裡大致算了算,根據老者的玉簡所說,修行境界的劃分為:築基期、結丹期、元嬰期、化神期、歸墟期、合道期、渡劫期。

也就是說,築基期之上還有那麼多境界的存在。

白淳問道:“那地球有沒有可能出現超過築基期的修行者?”

白淳還是有些不放心,如果按照老者的說法,地球同樣有著一些其他的修行者,他們的手中只有一些粗淺的法門,那麼這些人要是來搶奪自己的功法該怎麼辦。

老者笑道:“你真當修行者是大白菜了?以你們這邊現在的靈氣含量,根本就無法負擔太多的修行者存在。一方水養一方魚,靈氣就是水,修行者就是魚。地球現在的靈氣充其量就是個小水窪,能有個三五條湖鱭毛魚就算不錯了。”

白淳心裡還是有些忐忑,那個辛管家的下午給他的精神壓力算是不小,“那萬一遇到了呢?”

老者:“……”

碰上這麼個小心無比的少年,老者也沒什麼辦法。

老者從前碰到的那些被宗門給予厚望的天之驕子,哪個不是眼高於頂,恨不得每天都能砥礪生死,參悟大道。

何時會想到碰到白淳這種那麼……小心的人。

“打得過就打,打不過當然就跑。以你手中的當世第一流功法,修煉速度難道還比不過他們?到時候過兩年再打回來不就完了。”

老者看出來了白淳的心思,繼續安慰道:“況且對方不是問你師承何處嗎?我估計應該是把你當做哪個上古傳下來的隱世傳人了,既然這樣你不妨就順著他的話頭,編上一編。這樣他們反倒是不敢輕易的試探你。”

白淳剛想繼續問,那萬一有人繼續試探怎麼辦。

老者見勢頭大,連忙揮手道:“如果真有萬一,那就帶著你的父母家人躲到這個青銅尊裡面來就是了。”

白淳:“???”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他望著這個不過普通花盆大小的青銅尊,裡面有著他從樓底草地裡挖來的黃泥。

泥上種著竹芋,枝繁葉茂,葉子圓狀,深綠色的葉邊包裹著黃綠色的紋理,看著很是青翠。

但怎麼看都不像是能進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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