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总司令的儿子:自己当半辈子火车司机,儿子不学好被判死刑!


朱老总虽然先后有过5次婚姻,但却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他与第一任妻子萧菊芳的孩子——朱琦。做为总司令的儿子,朱琦的一生并没能享受到什么荣华富贵,他所经历的,更多的只有不幸:

他是总司令的儿子:自己当半辈子火车司机,儿子不学好被判死刑!

3岁丧母,跟着继母在四川乡下艰难度日,21岁时,又被抓了壮丁。辗转到了父亲身边,随即又奔赴华北抗日前线,在战斗中腿部中弹致残。从部队转业后,遵父命从最基层做起,从火车机车的练习生做起,一步步升为司炉、副司机、司机。上世纪六十年代,因受父亲牵连,被送进“五七干校”学习改造,最后又被丢到一个偏远小站当仓库保管员。由于长期遭受身体劳累与精神折磨的双重打击,患了心脏病,还没等来平反,就在58岁那年去世了……

1/幼年丧母

朱琦的生母萧菊芳是云南昆明市人,后考入昆明师范学堂,成为一名“新时代”的知识女性。1912年秋,时年19岁的萧菊芳与朱琦在云南陆军讲武堂当教官的父亲结婚,那一年,朱琦的父亲已经26岁,算是晚婚模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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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菊芳从昆明师范学堂毕业后,留校任教。1916年初,朱琦的父亲随讨袁护国军第1军北征,开往家乡四川。这时的萧菊芳已经怀孕了,也许是想念丈夫,也许是想念丈夫的家乡,萧菊芳毅然辞去昆明师范学堂的教职,追随来到泸州,两人在泸州租了一所小小的住宅,过起了从军家属的生活。

1916年9月底,萧菊芳诞下一子,父亲发现孩子的右耳际有一根细细的“拴马柱”,遂为之取名“保柱”(赴延安后,才改名朱琦)。朱琦的到来,为这个小家庭增添了许多欢乐的气氛。萧菊芳为养育孩子日夜辛劳,却不知病魔突然袭来。据说,朱琦出生数月后,肖菊芳患了类似赤痢的热病,不久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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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另据此后编撰的朱总年谱记载,萧菊芳是在1919年6月24日去世的,当时朱琦的父亲哀痛之余,还为亡妻写下了一首悼亡诗:

草草姻缘结乱年,不堪回首失婵娟。

枪林弹雨生涯里,是否忧惊避九泉?

2/少年维艰

生母病逝后,父亲又转战他乡,年仅3岁的朱琦由其继母陈玉珍在泸州抚养长大。陈玉珍也是受过教育的知识女性,能很好地承担起扶养与教育朱琦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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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萧菊芳病逝以后,许多人劝朱琦的父亲再婚,想到没有母亲的婴儿需要有人照料,就同意了。参加护法战争后,朱与孙炳文是挚友,朱的一位朋友知道孙炳文有一个外甥女,这位朋友就牵线将孙炳文的外甥女介绍给朱,孙炳文的外甥女就是已经21岁了的“老姑娘”陈玉珍。

陈玉珍,四川南溪人,也受过新式教育,有一双大脚,参加过1911年的辛亥革命和1916年的革命活动。因为是个有思想的新式女性,对于婚姻大事,陈玉珍有个条件,结婚前两人得当面谈谈,否则就拒绝考虑婚事。没想到两人一见面,双方都产生了好感。1917年,两人走到了一起。

婚后的陈玉珍,是一把理家的好手,她把家庭布置得简朴、新颖,非常干净。1922年夏天,朱德决心赴上海寻找革命道路。临走前,朱德接到川东军阀杨森的电报,杨森邀请朱德到重庆作客。朱德就告别妻子和儿子,离开了陈玉珍的家乡南溪。谁知这一别离朱德再也没有见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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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2年夏末,朱琦的父亲与好友孙炳文一道离开四川前往上海寻找新生之路。然而,在上海,朱、孙的热情却不被理解,还被视为“军阀”,并拒绝其加入组织。之后,朱、孙二人又从上海起程,搭乘法国轮船,前往欧洲。从此,朱琦的父亲和留在四川的陈玉珍再未见过面。

1937年,21岁的朱琦被抓了壮丁。

3/父子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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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共第二次合作后,朱琦的父亲到南京开会,才从龙云那里得知朱琦在他的部队里,后来,组织又安排人员依线索寻找,并将朱琦送往延安。据说当朱琦被带到父亲身边时,父亲不由自主地扳过他的头,在右耳际处轻轻摸索,当触到胎生的“拴马柱”时,便抑制不住激动喃喃道:“没错,是我的儿子,是我的儿子。”

随后,朱琦进入党校学习,并入了党。毕业后,父亲把他送到华北抗日前线去打日本鬼子。朱琦在征战中,腿脚负伤了,甲等残废,不能再打仗了,才被调回后方,被分配到抗大七分校的校部,当队列科的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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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在抗大七分佼,朱琦结识了他后来的夫人赵力平女士。然而他们相亲相爱的路程并不平坦。当介绍人说出让她与朱琦多交往后,赵力平惶惑了。原因有二,其一,年轻的她根本没考虑过婚嫁问题,其二,朱琦是总司令的儿子,他害怕高攀不上。于是,赵力平选择了回避、躲闪加踯躅,连朱琦邀她到自家做客,她都没有答应。康妈妈却相中了赵力平的人品,也理解她的心情,就请人从中帮忙,做赵力平的工作。

1945年9月,七分校校部迁离延安,转移到晋绥根据地的内蒙古丰镇。好事多磨,这一磨就磨了两年。1946年3月,两人结为夫妻。

4/总司令父亲与火车司机儿子

不久后,根据工作需要,朱琦被调往石家庄铁路局。当他把这一消息告诉父亲时,父亲对他说:“你一直在部队工作,不懂技术,调到铁路局以后,不能当领导搞管理,要从头学起。”朱琦先后当火车机车的练习生、司炉、副司机、司机。后来,朱琦又被调往天津铁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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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50年代初,北戴河建立了避暑区。在北京与北戴河间的往返中,火车常常会在朱琦工作的天津铁路局换车头。一次,朱琦从北戴河开车回到天津,他还未离开机车,就接到通知:“朱琦同志,首长请你立即到车厢里去一趟。”因为乘车首长的身份是保密的,朱琦也不知这位首长是何人,来不及收拾,就匆匆赶到车上的会客室。

因为那时开的是蒸汽机车,烧的是煤,朱琦手上、脸上和身上都是黑的,雪白的沙发套都被染黑了。这时会客室的门开了,朱德走了进来。朱琦这才知道,今天车上的首长原来是父亲。

5/孤单离世

上世纪六十年,是个特殊的时期,人们都经历着不同的煎熬,因为受到父亲的牵连,朱琦也难逃被批。因为朱琦父亲当时的职务仍在,又有总理等不时地保护,造反派不敢对朱琦的父亲太放肆。他们整不着朱琦的父亲,就拿朱琦撒气,那段日子里,被批斗、遭抄家已是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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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6月,朱琦被送到山西榆次“五七干校”学习。当年年底,他从山西回来后,又被下放到天津附近一个叫汉沟的小车站改造,在那儿当仓库保管员,一直干到1972年,才给重新安排了工作。恢复工作后,由于劳累,也由于运动中遭受的折磨,朱琦患了心脏病,只得在家休养。

1974年6月的一个周一,赵力平和往常一样上班去了,朱琦和单位一位老同志在家聊天,突然感到不舒服。等赵力平赶回家,朱琦已经走了,没有留下一句话。

朱琦病逝时,孩子们都不在家,他们都当兵去了。因为害怕朱琦的父亲经受不住这个噩耗,家人都对他说“朱琦突然犯病了,在医院抢救”。父亲很担心儿子,整整一个星期睡不好觉,总是问情况怎么样,还需要什么药,得到的答复也总是“还在抢救”。朱琦去世后的第十天,康妈妈才将朱琦病逝的消息闭他。”那天的朱爸爸显得很虚弱,沉默了好一阵才对赵力平及康妈妈说:“你们开始不告诉我,这不对,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这么年轻就走了,很可惜。他上过党校,受过高等教育,走得这么早,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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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琦病逝两年,他的父亲也于1976年7月6日在北京逝世,享年90岁。朱琦病逝7年后,他的小儿子朱国华于1983年9月“严打”期间被判处死刑,执行枪决,年26岁。

(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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