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把春天開的花,送給四月裡的她。

請把春天開的花,送給四月裡的她。

推開窗,清晨的暖陽便懶洋洋的鋪灑進來,半睜著蓬鬆的睡眼,端了盆小花放在溫暖裡開放,呆坐在書桌前,傻傻的託著腮,看著它敞開心房,淡淡的秀著幽香。

“四月,應是個戀愛的季節”翻開那本塵埃微泛的日記,第一句便是這樣寫的。

好奇的思緒一下撥回到那一年的四月,同樣的春暖花開,愛情便在此時發芽。

遇上她說不上緣份,只是偶然的坐在一起聽一堂公開課,她對我笑笑,我對她笑笑,可偏偏就這樣認識了,如春風化雨,潤物無聲。那一年她18歲,剛好我也18歲。

當愛情來臨時,世間是沒有四季的,只有明媚的晴天或無盡的雨季。

“想對哲人說,愛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想對詩人說,愛情不是你覺得那樣。”初識愛情,籍以此句嬉戲。

如果歲月若有真空,那初戀便是了;如果傳說真有天堂,那熱戀便是了。

當愛情從最初的懵懂與羞澀,變成如膠似漆的纏綿,我才相信那句不羨鴛鴦不羨仙的句子,很有道理。那時的天空,真的好藍;那時的煩惱,真的好遠。那時山花,開的好美;那時看她,笑得比山花還要燦爛。在那個明媚的年月裡,有欣賞不盡的風景,但最美的風景,一直鑲在她的明眸裡,百看不厭。

“假如可以,有人會在一棵梧桐樹下等你到永遠嗎?"第一次和她生氣,我在日記裡這樣問自己。

看著她哭著離開,知道了什麼是心疼;守著無眠的黑夜,懂得了什麼叫落寞。天生的孤傲,終歸淪陷在愛情的城池裡。才明白等待是一種遠勝肉體摧殘的懲罰;原諒卻似一種萬死不辭的慷慨。我從空無一人的車站把顫微微的她帶回來的時候,她在哪裡已經等了整整十個小時,她說不是在等我,是等愛情,她相信自己選擇的愛情,一定會把她領回去。我記得那年的冬天很冷、很冷。那天的雪花很暖、很暖。

請把春天開的花,送給四月裡的她。

“愛情,就像兩朵緊緊相擁的玫瑰,聞著彼此的花香,還需把對方都刺嵌進自己都身體。”農曆七月七日,情人節,見雙方父母,寫此感觸。

早知道談婚論嫁是愛情的必經之路,卻沒有想到走進圍城需要太多的人情世故。愛上一人是走一段平坦的路,可要融入彼此的世界,卻像爬一座陡峻的山。現實是不相信愛情的, 就像河水不相信冰層一樣,你給的保護,即無形又脆弱。才明白在這個生而平等的世界,卻還奉行著門第出身的規矩。

“難道真誠換不來至愛,難道平淡不代表深情?難道相濡朝暮不是痴心,難道噓問春夏便是薄情?難道豪車洋房才是愛情的冠冕,難道功成名就才是愛情的金身?我不殺緣份,緣份卻無疾而終。”深秋十月,愛情已死,銘文記事。

至今記得,那次幾近決絕的分手風暴,席捲了所有曾經的美好。想不起感情是怎麼挺過來的,只是你走的那天,我不曾轉身,只想向你要回當初欠得一個深情擁抱。感謝上帝,我們最終沒有轉身錯過,最終沒有放棄愛情。

一直認為,愛情永遠沒有錯的,錯的只是我們太依賴了愛情。有情不一定就要飲水飽,愛情也不是萬能的良藥。該鍍的金身還是要鍍,該戴的冠冕還是要戴,不是說愛情就一定要裸奔,只是需要先有愛再有家才行。

我們都曾經傻傻地以為,我的愛情獨一無二,無論牛衣對泣還是名利加身,無論時光流轉還是相隔萬里,無論人情冷暖還是世態炎涼,無論油鹽醬醋還是家長裡短,都能經得起各種考驗。

殊不知,愛情最怕的,就是心累。而最累心的,卻是生活。所以,不要把什麼都推給愛情了,花枯萎了,不是花的問題,土壤環境才是關鍵啊。

“四月,真是一個相戀的季節。”今天,為愛情,寫下此句。

如今,六年已經過去,愛情還在長跑,或許不久會步入婚姻的殿堂。但我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就像面前的這盆小花,開在春天的朝陽裡,開在彼此的心裡,會一直生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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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把春天開的花,送給四月裡的她。

個人小說作品推廣,靈異類,略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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