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杏‖离“病毒”最近

战疫中离“病毒”最近的时刻

新冠肺炎的战“疫”中,医护人员无疑是直插病毒中心的白衣天使、战疫英雄。我们社区工作者,没有受过专业的预防医学培训,没有专业的防护装备,戴个口罩就上战场,虽然不专业,但也不退缩。

陈文杏‖离“病毒”最近

接触疫情发生地来粤的车主

1月24日(年三十)我值班,早上8点一到单位就收到了“广东省启动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一级响应”的紧急通知,邮件、电话、微信内不断地接收防范疫情的各种工作部署、紧急措施,还来不及了解、消化相关防范知识。10时许,一个投诉电话响起:“烟墩山脚下发现一辆疫情发生地来粤的小车,居民已向派出所报警!”瞬间我有点慌乱:小车在就意味着车主在,车主在就意味着……

时间容不得我推测、犹豫。我通过122联系交警进而取得了车主龙小姐的电话,请她来到现场协助处理。我看着龙小姐戴着口罩缓缓走来,第一次感到疫情离我那么近!我身上除了一个口罩,别无其他防护措施。我和龙小姐站在一起,等待与医生联系,按照医生指引了解龙小姐的行程踪迹,最后把龙小姐姐妹三人纳入居家隔离的管控。接着,向上级汇报、回复投诉的居民、通报派出所……一切处理完后我才开始心有余悸:刚刚从武汉过来的龙小姐是健康的吗?我和她这么近距离地接触会不会感染?我会不会把这些病毒带回家里传染给家人?工作职责容不得我作过多猜想、担心,第二天继续投入紧张的防疫工作中。

陈文杏‖离“病毒”最近

接触密切接触者

战“疫”进入了白热化阶段,石岐区开始报告确诊病例,每个人都密切关注着确诊病例的数据和活动轨迹,不知道哪一天,确诊病例就出现在自己身边。一天晚上十点多,我突然接到通知:社区居民梁姨因与确诊病例密切接触而被带去定点医院隔离。第二天一上班,我马上通过人口系统查询梁姨家的同住人员信息,发现她与丈夫严叔同住。

我们作了最坏的打算:假如梁姨被确诊了,那么严叔就是一个密切接触者,我得全副武装——一个口罩、一副手套、一个护目镜、一件一次性雨衣充当防护服,密封不好的接口处叫同事用透明胶缠了又缠。到了严叔家门口,我不敢敲门,用手机打通严叔电话,叫他只开一道木门,不要打开防盗门。我站在走廊冲他喊话,了解他和梁姨的生活和身体状况,叮嘱他暂时居家隔离。最后严叔说,梁姨患有肾病每个星期要做一次透析,他很担心在定点医院隔离的梁姨,怕手机欠费联系不上,想让我帮忙给他俩的手机号码各充值200元。我一口答应了他的请求,却没敢上前去拿他从防盗门缝里递出来的400元。

陈文杏‖离“病毒”最近

接触境外回国的外籍人士

经过一个多月的鏖战,国内疫情得到了有效控制,国外疫情形势越来越严峻,境外输入病例数持续走高。此时,我接触了境外回国的澳籍人员GREY。第一次见到GREY,“三人小组”的我需要“点对点、人对人”地把他领回社区居家隔离。高大强壮的GREY一见我就说从香港机场经港珠澳大桥、珠海回到中山,一路上不停地排队测体温、健康申报、采咽拭子,他没吃过东西,饿极了!在等待出租车的间隙,我跑进隔离酒店帮他泡了一个方便面,他迫不及待地当街就脱掉口罩“呼哧呼哧”地吃起来。

我看着他吃面的样子,又是一阵担心,捂住口罩默默地向后退了两步。在GREY居家隔离的14天里,我和医生每天上门给他提供健康服务。GREY测体温、采咽拭子、消毒的时候都让我给他拍照片,他说要把照片发给国外的朋友们、写博客、写公众号推文,让他们看看中国有效的防控措施——原来这就是他敢当街脱口罩吃方便面的原因。

我们对于病毒传染、疫情分析、终末消毒并不专业,然而我们也从不退缩,一次次无条件地执行指挥部的命令,一次次在害怕感染时洗洗手换个口罩又冲上了大街小巷,一次次接触了居家隔离对象后在外面徘徊了好几个小时也不敢回家,支持我们的信念只有一个——疫情不退,我们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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